瓦坎達。
班特感覺自己最近來這里的頻率比跟菲利希婭玩小游戲的頻率還高。
“發生什么事情了,為什么對撞加速了?”
“不是加速了,準確來說,是出現了仿佛宇宙斷層一樣的現象。”
尤妮絲解釋道。
“就像兩個板塊碰撞的時候,地面會撕裂隆起一樣,宇宙之間的碰撞和接近,也有可能導致宇宙壁出現斷層。”
“不過這次的斷層更像是人為的。”她又補充道。
奧托用章魚手臂走了過來,嘆氣道:“看樣子這次我們要面對的宇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更麻煩的是,真正的對撞時間在三個星期之后,也就是說,我們就連提前解決掉另一個地球的都做不到。”
也不是完全做不到。
除非有人能扛著湮滅武器去定點爆破。
但這樣指定回不來了。
抗導彈這事托尼斯塔克熟啊,班特決定給他一次表現的機會。
“托尼呢?”
“開趴去了。”奧托說。
“哪種趴?”
“還能是哪種?”
“你是了解他的,他是一個純粹的資本主義戰士,脫離了高級趣味的腐敗分子!”
班特:…
“多余一問。”
“阿茲米斯,聯系托尼·斯塔克,讓他馬上過來。”
“好的先生。”
不一會,托尼的聲音就在耳麥中響起了,隨之響起的還有一陣鼓掌聲。
“嗨,小班!”
“等我一會,馬上就好,五分鐘!”托尼氣喘如牛。
“五分鐘?”班特一愣。
托尼的星期五貼心為他解答疑惑:“先生的意思是,三分鐘完事,一分鐘穿褲子,一分鐘趕到,不過實際抵達的時間應該會提前二十秒左右。”
兩分四十秒,不如奧特曼。
班特倒是不糾結托尼時間短,家伙小這種老掉牙的笑話,他只是有點困惑。
“什么叫做一分鐘趕到?”
“他的戰甲從阿美莉卡飛過來只要一分鐘?”
這小子,瞞著我技術又進步了?
“誰說我在阿美莉卡的?我就在瓦坎達。”托尼回道,同時響起了淅淅索索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是完事了,比星期五預測的時間還短。
女方似乎不太滿意,托尼連忙給自己辯解。
“真不是我不行,主要是被打擾了,而且有重要的任務要我做。”
“要是你生物及格,你會知道,時間短是進化和繁衍的優勢,我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導致地球毀滅。”
比起狀態不好,有點累這樣的借口,托尼的借口顯然更高級。
但班特真沒想到他居然是在瓦坎達開趴。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瓦坎達是一個黑人國家?”他確認了一遍。
奧托用力點頭。
沒一會,托尼就穿著戰甲到了,總共用時兩分二十秒。
班特看了他一眼,搖頭道:“不是,哥們,你是真的餓了。”
托尼:“什么話,我身子虛,整只烏雞補一補怎么了?”
他理直氣壯。
本來他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但自從失去所有財產,以前的日子也一去不復返了,天知道他多久沒有活動過了。
“說吧,找我什么事?”
“組織有一個重要任務交給你。”班特鄭重道。
托尼見他煞有其事的樣子,也嚴肅了不少:“你說,我義不容辭!”
赴湯蹈火啊,班哥!
“很好,你有這種覺悟我很高興,任務很簡單,只需要你帶上湮滅炸彈,穿過宇宙斷層,把另一個地球炸了就行。”
“那我呢?”
“你會成為拯救地球的英雄,我會在曼哈頓給你樹一座金色雕像的。”
“不是,我是說我的命怎么辦?”托尼插嘴道。
“人們會紀念你的托尼。”
“我是問我的命!”
“你活在每一個人的心中啊。”班特認真道。
“滾!”
托尼怒罵。
要不是打不過班特,他早就給他一拳了。
當然,他也知道班特是在說笑。
“你是在說笑對吧?”
班特沒回答。
托尼:…
“好了,開個玩笑。”
班特岔開話題,道:“找你過來是想看看能不能修復斷層。”
“用魔方不就…忘了魔方被洛基帶走了。”托尼一拍腦袋,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辦法,“這樣如何?”
“既然宇宙斷層的位置是可以確定的,那么我們可以在斷層的出口處打開虛無臨界的通道,直接將斷層連接虛無臨界,怎么樣?”
班特震撼的看向他。
“難道你真是天才?”
托尼更震撼,甚至下意識后仰:“你為什么會覺得我不是?”
“你的一貫表現,我一直把你當成只長身體不長心智,生活不能自理的那種人。”班特說。
“你什么意思!”
托尼吹胡子瞪眼,人工智障星期五顯然理解錯了他的話,貼心解釋道:“先生,帕克先生的意思應該是說您是個智障。”
用你多嘴!
“尤妮絲,準備好布置巨型虛無臨界投射器。是時候熱烈歡迎我們的客人了。”
“明白。”
尤妮絲點頭,幾乎是立刻,距離宇宙斷層最接近的天工會分部就已經行動了起來。
幾個像是衛星一般的巨型儀器被發射進太空,對準了猶如鏡面裂痕的斷層,打開了一道黑洞一般的傳送門。
“需不需要通知特工隊?”
尤妮絲問道。
她說的特工隊不是諾曼的雷霆特工隊,而是在虛無臨界的新氪星人們。
“嗯,做好標記,直接消滅!”
班特不清楚對面是什么情況,但既然打上門來了,那就沒什么好說的。
直接在虛無臨界把他們都干了,等真正對撞開始,也不必勸說了,直接發動湮滅武器就好了。
癌變宇宙。
數十艘戰艦聚集在宇宙中央。
戰艦之內,癌變復仇者也同樣齊聚一團,等待著征戰的開始。
癌變托尼笑道:“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會在對撞開始之前就進行襲擊。”
“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然后干掉他們宇宙的死亡,毀掉他們的地球!統治他們的宇宙!”
壞班看他們打了雞血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起來。
此刻,他的身體已經在向紫青色轉化,看起來頗為恐怖。
而且癌細胞的擴散也給他帶來了不朽的痛苦。
但他并不在意。
相比于得到的力量,這點痛苦算什么?
他已經知道馬維爾他們殺死的死亡是多么偉大的存在。
那是死亡本身!
現在,他已經是不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