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不知道三一門具體情況的張楚嵐驚訝萬分。
“這三一門居然有仙人存在嗎?”
“那仙人長什么樣?”
一旁的老天師看到張楚嵐這樣子輕咳了一聲。
“楚嵐,先不要多問。”
張楚嵐聽到后連忙點頭。
“好,師爺。”
陸謹此刻的眼神陰晴不定,同時心里也太好奇了。
他不知道這究竟是讀的誰的筆記。
怎么會和三一門扯上聯系?
懷著好奇,馮寶寶的聲音不疾不徐,徐三徐四則是一人拿著個手機錄音。
聽到車夫的話我很好奇,這個鬼世道,三一門還能有人成仙嗎?如果真的成仙了,那為什么三一門還會派人去為清廷效力?
陸謹翹起耳朵仔細聽著。
三一門以前還為清廷效過力嗎?
這種事他怎么不清楚。
門派里的師長也從未提起過。
但說起來,當時是清朝統治時期,各門各派如果不主動歸順,下場都會很慘。
三一門這樣做也就情有可原了。
三一門的仙人傳說一直困擾著我,只能親自去三一門驗證一下了。
來到三一門山前,此刻幾個大戶正用十幾輛馬車拉著供奉給三一門的貢品站在山門之前,為首的叫做李大富,根據車夫所說,世世代代都是三一門有名的金主。
從他的曾祖父那一輩就已經給三一門供奉。
現在他的生意做得很大,幾乎是年年都會給三一門供奉上千兩銀子以及各種物資。
此刻因為千面怪給我的喬裝,我現在的樣子與十幾歲少年無異,因為談吐不凡,李大富對我很有好感。
并讓我隨他的車隊進入三一門,順便問一下三一門的仙長有沒有收徒的名額,看看能不能破例在不是收徒的月份收下我。
這李大富是個好人,很不錯,以后若是有機會可以去幫一下他。
聽到這里,眾人心中好奇。
不知道后來三一門究竟有沒有將這位筆記主人給收進去。
進入山門后,我就發現了這三一門的弟子與其他門派的明顯不同之處。
首先是一個個神精氣足,哪怕是四五十歲的人都是頭發烏黑油亮,要知道如今這個時代,四五十歲已經算的上是高壽了,頭發沒有不白的,這三一門的功法果然有他自己的獨妙之處。
李大富交代我,就說我是他的侄子,這樣三一門很大概率會賣他一個面子,順便給我取了一個名字叫做李謹言。
當提到李謹言這三個字后,陸謹有些按捺不住。
“你說這人在三一門的化名叫李謹言?”
馮寶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陸謹一聽到三一門有關的事物就這么大的反應。
但還是如實的點了點頭。
“對的這位陸老爺子,他的名字就叫李謹言。”
陸謹忽然眼神一黯。
重重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這位寶兒姑娘,你繼續說吧,老頭子我沒事了。”
張楚嵐好奇滿滿。
難不成這位陸爺也和這位神秘的筆記主人有一些關聯?
但看陸玲瓏的樣子,陸爺對這些往事忌諱莫深,現在并不是開口詢問的好時機。
李大富的到來受到了這些三一門人的歡迎,而我作為李大富的“侄子”自然也受到了優待。
當李大富告知了當時的三一門掌門林兆恩,這林兆恩雖然猶豫,但因為我是李大富侄子的緣故勉強答應了下來。
通過這一點我察覺到若是我孤身一人來到三一門,還真的有可能無法拜入其中。
所幸我運氣不錯,能夠碰到李大富這種善人。
聽到這,陸謹冷哼一聲。
“三一門怎么可能會不收徒,多少乞丐流浪孩童都被收入門下,這人明顯是對三一門的污蔑!”
張楚嵐眼神一亮。
便不顧陸玲瓏的阻攔,眼神看向陸謹。
“陸爺,您對三一門這樣評價,是不是您和三一門的關系好?”
“哈哈!”
老天師忽然大笑起來。
“他哪里是和三一門關系好,而是他本來就是三一門人啊。”
見老天師說破這件事,陸謹雖然氣惱但也不好說什么。
“是的,我陸家會將合適資質的子弟送往各大門派學藝,但若是沒有那個門派的許可,我們是絕對不會將技藝泄漏。”
“而我當年,就是拜入了三一門中。”
“跟隨大盈仙人左若童學習他們的獨門絕藝逆生三重。”
“左若童!”
張楚嵐驚呼失聲。
但轉眼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再吐露出有關左若童的分毫。
看著張楚嵐這樣子,陸謹有些好奇。
“怎么,你聽說過我師父的名字嗎?”
徐四卻是明白這件事如果讓馮寶寶繼續念下去,是絕對瞞不住的。
索性直接說出來。
“楚嵐,這件事我想你是可以告訴陸爺的,這并不是什么機密。”
陸謹此刻更好奇了。
“怎么,你們難不成掌握了我師父的什么陳年秘辛嗎?”
“放心,當初我和我師父學藝的時候只有十多歲,而我的師父當初已經六十多歲了,所以他的一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現在這樣一說,我倒是來了興趣。”
“說一下吧。”
“我又不會吃了你。”
張楚嵐卻是狡黠一笑。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如果接下來有什么關于三一門的事情,陸爺您可不要藏私啊。”
“當然,如果是一些您不愿意提起來的事情,我們不會強求,但若是一些無關痛癢的事情,您不能有所隱瞞。”
陸謹臉色無奈。
“你小子,還和我談起條件來了。”
“好,我現在就答應你,接下來若是有我知道的,盡量和你們說一下。”
“現在可以告訴我我師父事情了吧。”
張楚嵐靜靜點頭。
“說起來,這還和這本筆記的主人有關。”
陸謹疑惑好奇。
“怎么,我師父和這筆記主人還有什么事情嗎?”
“對的。”
張楚嵐緩緩將原委講出。
“當初您的師父大盈仙人曾經在清廷鑾儀衛供職,而在一次執行任務的途中被這位筆記主人打傷。”
“最后卻靠著一種不知道什么樣的功法逃過了傷害,他這次臥底去三一門,也是有想要見識這門功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