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羅柏猛地揮動魘將其斬滅。
然而瑞文很快又召喚出一團混亂之火…
如是十多次后,羅柏果然氣勢衰弱下去,露出明顯的疲態。
當瑞文再度用星焰攻擊他,他放棄了魘,轉而用鎧甲直接硬抗。
瑞文一見不行,鎧甲是被動防御,并不耗費多少燃力,看來要近身了。
于是他當即撲向羅柏。
兩人又是一記硬拼。
瑞文猛噴一口血,倒飛而出。
不過這次他快速站起來,轉身又逃。
他的力量本來就強,又有龍血的恢復力,只要有足夠時間他就能快速恢復。
果然,又過了一會,他又返身殺了回去。
就這樣四五次,羅柏終于氣息衰竭,連魘都揮舞不動了。
他心中又驚又怒。
這個瑞文仿佛打不死似的,每次給他點時間就又恢復了,而自己卻一點點消耗著。
如此下去顯然對他不利。
到這時,他哪里還不明白瑞文在故意消耗他?
但他已經無能為力了。
終于,不知道第幾次對拼中,他再也把持不住劍,被砸落在地。
瑞文的劍則搭在他脖子上,深入肉中:
“你輸了!”
羅柏已經站立不穩,失魂落魄地說:“不可能,怎么可能?”
“可能尼瑪,給我luo奔。”
看臺上聞言聲音鼎沸起來:
“對啊,luo奔,快點。”
“羅柏,趕緊兌現承諾,我們可都見證呢。”
“哈哈哈,依云家的繼承人當眾luo奔?說出去也太勁爆了。”
“這可是永遠的家族之恥,這個繼承人完了。”
“不知道他的‘火種’怎么樣,怕不是沒有瓜秧大吧。”
“靠,我懷疑你在內涵我!”
面對如此羞辱,羅柏感覺天旋地轉,一閉眼昏了過去。
“靠,跟我裝死?”
瑞文大怒,這就可以不luo奔了嗎?
想的美。
他一把拿起魘,又脫下來他身上的夢,裝進星戒中。
然后他站起來,向著看臺說道:
“今日感謝大家見證,我贏了。
你們也看見了,他是奔著殺我而來。
作為勝利者,我本可以要了他的命。
但我很仁慈,所以就只要他兩件破爛武器作為賠償。
另外他必須luo奔三圈,好給各位添個彩,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
“哈哈,就是!”
“太對了,看他平時狂的沒邊了,老子今天就要看他luo奔。”
“嘿嘿,依云家的繼承人啊,當眾luo奔,這個消息明天一定是爆點!”
“媽的,老子已經迫不及待了,趕緊的,弄醒他!”
“羅柏竟然會輸?他怎么會輸?”
看臺上,斐洛呆呆坐在那,嘴里不停嘟囔著。
里奧斯也是一臉懵B,他都準備好慶祝了!
“羅柏這個廢物!”
另一邊,蒙妮卡和邦辰驚喜異常,她們之前都絕望了。
“這個瑞文果然沒讓我失望。”邦辰笑道。
蒙妮卡給她個白眼:“忘了你剛才都撲到我懷里了?”
“去去去,你要不要看羅柏luo奔?”
“看啊,這么精彩怎么不看。”
羅柏只覺得臉上一涼,悠悠醒來。
原來是瑞文在他旁邊丟了一團星焰。
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鎧甲沒了,劍也沒了。
“瑞文,你這個混蛋,你對我做了什么?”
“嘿嘿,你放心,老子對男人沒興趣。
夢和魘我拿走了,這是你想殺我的代價。”
“那是我們的家族武器,你他媽敢拿走?”
瑞文一腳踹他臉上。
“媽了個巴子,你他媽都要殺老子了,老子還管尼瑪!
大家還等你luo奔呢,快點!”
“就是就是,別特么裝死!”
“是男人就快點。”
聽著臺上的嘲笑,羅柏猛地噴出一口血,又昏死過去。
這次瑞文怎么叫他也不醒了。
我靠,還暈上癮了?
他看向看臺,聳聳肩:
“各位,你們也看見了,這家伙心里太脆弱了。
看來今天沒法兌現諾言了。
不過,我將這個權利我交給你們了。
你們什么時候想讓他luo奔,那就集體投票,超過七成的人同意就行。”
“哈哈哈,夠意思!”
“瑞文,你很不錯!”
臺上傳來一陣笑聲,伴隨著對羅柏的咒罵。
出了競技場,瑞文和費耶徑直往天尊而去,拿到了三叉戟。
回來的路上,費耶擔憂地說:
“你搶走了夢和魘,徹底把依云家族得罪死了,他們肯定會瘋狂報復你。”
“哼哼,老子怕他們?”
“依云家可不是一般家族,這件事不會善了,你要小心。”
“放心吧,等我成為莫奈大師助手,我看他們敢動我嗎。”
“你就這么自信?”
“不是我吹…”
“停停,你別吹了。”
瑞文:…
羅柏被抬回了府邸。
剛進屋他就睜眼醒來。
原來他一直在裝暈!
“瑞文,我一定要叫你不得好死!”
他瘋狂猙獰地低吼,將屋子里的一切都砸的稀巴爛。
老席爾瓦聞訊趕來。
這位家族掌舵人臉色鐵青,上來就給了羅柏一個巴掌。
“還嫌不夠丟人嗎!”
“父…父親。”羅柏委屈地捂著臉。
“我怎么養了你這廢物,有夢和魘竟然也能輸?”
“那個瑞文他就是打不死,怎么打也不死啊,我不服啊!”
“不服有個屁用!
你丟了夢和魘,家族的臉都讓你丟盡了,聽說你還答應了那小子luo奔?
你怎么不去死!”
“父親,您別光罵了,我該怎么辦?”
“氣死我了!明天我要怎么見陛下和各位大臣!”
“那個瑞文,我一定要殺了他!不如我找灰域?”
“蠢貨,你們剛決斗完他就死了,你覺得別人會怎么看我們?
尤其瑞文還是莫奈的助手候選者,現在動手太扎眼。”
“我明白了,等他回到領地再下手。”
“哼!”
南方三領。
這片繁榮富庶的土地已是一片廢墟。
幾乎每座城鎮都在燃燒,到處都是絕望的哀嚎,大街小巷堆滿了一具具尸體。
這些都拜圖蘭鐵騎所賜。
從他們越過秋云河的那天起,大大小小的戰役便在每一座城鎮和村莊展開。
每到太陽落山,夜幕降臨,這片土地才有稍稍喘息的機會。
然而那些殘垣斷壁,倒塌的房屋,泥濘的血地,以及城外四處點燃的尸堆,讓這份喘息更加沉重。
道蘭公爵站在海珊城頭,看著遠方。
公爵今年剛過五十歲,身材高大,身上帶著久居上位的威嚴,只是如今更多了幾分疲憊。
他身旁站著位紅發老人,臉上同樣帶著滄桑。
道蘭大公嘆了口氣,悠悠道:
“伊薩古,明日圖蘭軍隊便要到達這里了。
這一戰將決定南方三領的歸屬,你我已無退路。”
“不退了,下面已經怨聲載道了,明天我們就依靠海珊城,與圖蘭決一死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