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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捷侖啊,計劃有變,準備......

  既然應下了探班,那么《不能說的秘密》包括演員選擇,劇組成員,以及劇本修訂在內,甄杰誠肯定是都要插手的。

  否則豈不是玷污了“探班”這個神圣詞匯的權威性?

  根據記憶,再結合捷侖給的詳細劇本。顯而易見的是:《不能說的秘密》頭重腳輕,偏科極其嚴重。

但捷侖作為導演卻并非是純粹的門外漢,與小  《華娛:從找前女友們化緣開始》第一百九十四章捷侖啊,計劃有變,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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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內容與本書無關。

  肖龍與蘇梅雨和那金娟和金燕分手后,見她們漸漸遠去,也就放下心來。然后立刻調轉馬頭,向那追趕來的馬隊迎了上去。肖龍可是快馬加鞭,不顧一切地向前沖去。

  由于天黑,到處都是漆黑一團。肖龍快馬沖入那馬隊之中,揮刀亂砍亂殺,頓刻之間那馬隊被沖的七零八落。對方也看不清楚來人,也不知誰是敵是友,頓時亂成一片。肖龍覺得也差不多后,乘亂快速離開,然后又向城里的方向而去。

  快要到城里時,天已經有些朦朦亮。肖龍干脆棄掉那馬匹,然后脫掉發那夜行衣,便不慌不忙地向城內走去。到了城邊時,見城門已是大開,趕早市的人也已絡繹不絕。肖龍慢步走入城內,然后在早點攤前吃了點早餐,這才又向原先住的客棧走去。

  走到客棧與那店小二打了個招呼,便回房又美美地睡了一覺。這一覺醒來可已是下午黃昏時分,躺在床上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在胡思亂想中,突然想起蘇梅雨曾答應給陳媽幫忙的事。為了幫她兒子獲得姻緣,蘇梅雨可沒少費周折,自已還曾誤解與她。現在她不在,自已也應想辦法了她個心愿。于是,忙起床走出房外。

  這時已是傍晚時分,想起自已睡了一個白天,連午飯也沒吃。于是不急不忙地來到客棧的二樓,準備好好地吃個晚飯。這時節還好,人也不太多。上的樓來,只見靠臨街窗邊的桌位處,坐著一年青女子,臉正好背著肖龍,所以也看不到她的模樣。店小二也熱忱地帶他,也安排在靠窗邊的一張空桌前坐下。

  “客倌想吃點什么?”店小二一見他入位便立即開口問到。

  肖龍也無瑕多想,隨便就點了二、三樣小菜和一壺茶。

  “客倌,先喝杯茶,飯菜隨后就來!”店小二很快給肖龍泡好茶,轉身又下樓去了。肖龍反正無什么事,也就漫不經心地享用起茶來。

  這時又從樓梯處上來二人,一邊走一邊在閑聊。當店小二把他們二人安好坐定后,這時就聽到其中一位在氣憤地說道:“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等惡事,你知道嗎?聽說城里黃員外的兒子黃靖,被人殺死后,又抓到事由起因的那兩女子。黃員外準備讓這兩女子給他兒子陪葬,可沒想到那兩女子昨晚卻被人救走。聽說救那兩女子的,仍是殺他兒子的那個兇手。可這事到不奇,奇的是這黃員外得知那兩女子被人救走后,沒有人給他兒子陪葬了。于是,竟然意想天開地要給他那已死去的兒子娶妻。并要讓這女子到陰間陪伴他兒子,侍候他兒子。你說這事情荒不荒唐?聽說他們選中的這位女子,就是那李大戶的女兒。今天上午已把聘禮送到李大戶家中,并留下言語,說嫁也的嫁,不嫁也得嫁。聽說在早先,李大戶曾同意要把女兒嫁給黃員外的兒子做填房。現在黃員外的兒子雖死,但這婚約不能變。黃員外把聘禮一送到李大戶家,就強行用轎子把他女兒抬走。也就是這黃員外,口口聲聲說自已是黃大善人。可怎么盡做些傷天害理,喪盡天良之事,完全是個黃大惡人。”

  這邊肖龍留心在聽那二人的談話,心中不由地火冒三丈。沒想到這黃員外還真是個作惡多端的惡人,竟然做出這等傷天害理的事來。可這邊心中正在氣憤時,鄰桌那邊坐的那女子手中的茶杯突然間‘叭’地一聲變的粉碎。店小二聽到響聲,趕緊跑過來把桌上的水擦凈,又給那女子換了個茶杯。見那女子滿臉怒氣,嚇的沒敢吭聲就匆匆離開。那說話的二人見此,也就不再說話了。

  肖龍這時心中很不舒服,隨便吃了點飯菜也就離去。

  離開客棧,然后走入夜晚燈花闌珊的市面上,順便也打聽到了黃員外家的位置。在街面上閑逛了一會,覺得無聊,便又回客房躺了大概一個多時辰。然后換上夜行衣便起身從窗臺往下一躍,就離開了客棧。

  這時的三更天,天是陰沉沉的,一片黑暗吞噬掉了整個街市,到處都靜得出奇。這時,突然有一條人影閃了出來,小心地左右探查了一遍。接著,又像是貍貓一般,飛快地竄出上了房頂。夜行人身手矯健,在高低不平的屋頂上奔走,就像踏著平地一般,穩當俐落。

  只見他一溜煙似的,隨便一個飛躍就進入了黃員外的院內。他這院內是個座南朝北的比較大的四合院,周圍轉著圈兒是兩層小樓,中間一個天井,天井中間栽著一棵丁香樹。一進門是個穿堂兒,兩邊各有一個三間一明的花廳。另外就是廚房和雜役、廚子們,以及帳房先生所在的住處。那兩層小樓的樓上南北各四間,但都有走廊相連。肖龍毫不稍停,連連掠過客房,一直朝著里邊的那間廂房逼近。

  突然,耳邊傳來呼呼的風聲,肖龍立即判斷出這是高手奔行的聲響。不敢大意并立馬打開身旁房間的窗戶,翻身跳進這房子內。那房間原是一間廚房,里面空無一人,只有些鍋碗瓢盆等許多雜物。接著他閉氣丹田,盡量不再弄出任何聲響。還好墻壁上的磚是砌的花形空擋,所以眼睛能清楚地觀察到外面的情況。

  很快,一道黑色的身影翩然而落,來者雖說蒙著面紗,但妙曼的曲線使人在黑夜中也能看出這是一個年輕的黑衣女子。她尚未站穩,只見有兩個持刀的武士突然從兩邊向她襲來。一左一右同時向她夾擊砍來。

  那黑衣女子嬌喝一聲,右手突然甩出一條長長的軟鞭,迅速地擊向對方。寂靜的夜空頓時被這條兵器劃破。由于來勢非常急勁,兩個武士只能慌忙閃身避開。

  然而這兩個武士的功夫也十分了的,竟合力伸手向前抓向那少女。那黑衣少女卻依舊氣定神閑,身體突向后退幾步。纖腰一收,一個魚躍,就這樣從對方的頭上飛躍過。兩武士慌忙轉身,那黑衣女子的鞭綃已飛到他們面門。幸好他們的身法移動的還算是快,才勉強躲過了一劫。

  不過那兩個武士很快也回過神來,只見他二人一前一后,交替輪換的出刀。但兩人的配合威力,終究顯得十分有限。那黑衣女子的形勢雖然開始顯得有些吃緊,被逼的也不斷地向后退卻,但仍能收住自已的門戶。

  肖龍知道,像這樣的雙人輪換套路,主要是靠自身內力的深厚。顯然,這兩個武士的修為不算特別高明,所以對那黑衣女子形成不了多大的威脅。而那黑衣女子靈巧的身法,說不定能出奇不意地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果然,那黑衣女子的身體退到墻角時,其中一個武士誤以為機會來了,便兇狠地伸出手抓向那黑衣女子的面頰。但見那黑衣女子毫不畏懼,后腳踩著墻壁的縫隙,整個人借力騰空,優雅地在空中劃了道黑色的弧線。閃電般地避開對手的攻擊后,右手的長鞭已擊向另一武士,左的五指直插向那武士的面額。

  出手攻擊的那個武士已難以收勢自保,危在旦夕。另一個也是泥菩薩過河,想救同門幾乎是不可能。

  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三個人之間忽然飛來一土塊。雖是不起眼的一個土塊,但其夾雜的內力之大,令那少女不得不收回手放棄進攻。因為她也想一招制敵,這種突然的變故,使她的應對顯得極為勉強。

  兩武士可說是死里跳生,心中一驚一喜,慌忙向土塊飛來的方向退卻。茫茫的黑暗中,一個魁梧的身影終于顯露出來。

  肖龍暗自心驚,用土塊做暗器,其內力的大小中可想而知。少林向來不使暗器的,極有可能是來者救人心切,匆忙之間用大力金剛指的指力擊退敵人。如果說他們三人是由于戀戰而未察覺此人,那自己身處暗處居然也沒發現他,可見這位高手的輕功當是一流。

  那兩個武士站在一邊環侍在那身影的兩旁,一邊緊盯著那黑衣女子。肖龍見來者也是一身黑色夜行衣的男子,見他四人在夜風中矗立著。忽然,那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疾步躍起,象一把鋼刀似的撲向那黑衣女子。而站在他旁邊的那兩名武士卻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那黑衣女子也毫不畏懼,只是冷笑一聲,便將手中的長鞭又一次舒展開來。在天空中瘋狂的舞動著,象一張漁網撒向那黑衣男子。那身材魁梧的黑衣男子見無法沖過去,就突然貓下身子使出一記掃堂腿。用腳踢卷著碎石樹葉的氣流,一下子沖開了黑衣女子手中的長鞭。

  眼看少女就要被直取命門,突然見她柳腰輕舒,將長鞭往地面一掃,靠鞭綃繚繞地上的物體。這時人已就象蛇一樣,靠著反力從側面飛過,繞開對方對自已的致命攻擊,翩翩地落到地上。

  那身材魁梧黑衣人攻擊未果,感到非常詫異和氣憤。便一聲怒吼,仿佛猛虎的咆哮隨之不顧一切地狂沖過去。只見兩個疾馳的身影,在為狹小的空間里,你來我往地交錯惡斗起來。

  女子的長鞭攻防半徑非常大,再加上身法靈巧,仿似那林中輕燕、浪中扁舟。

  而那身材魁梧黑衣人的進攻氣流雖則兇狠,卻始終無法取勝。看到這里,肖龍不由地對黑衣女子暗暗佩服。想起那武當的太極之術,講求的也是以柔克剛,可今天算是看到他山之玉了。

  不過從那身材魁梧的黑衣人所打出各種招式來看,幾乎都是招招致命。只要女孩略有閃失,怕也會被撕個粉碎。

  這邊的打斗早已驚動了院內的其他人,這時有幾十個護院武士打著燈籠和火把都跑了過來,把這里照的是亮堂的,紅了半邊天。

  這時那黑衣女子面上的紗巾,由于在剛才的打斗中脫落。肖龍終于才看到那少女的容顏,只覺的她眉清目秀。五官模樣雖是被夜色淡化了幾許,但高挺的玉鼻還是讓人對她的美麗不再產生懷疑。或許她不是傾城的姿色,也是頗為嬌好的容顏。

  再看那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其面目猙獰一臉橫肉,眉間深深的疤痕叫人看的膽寒。

  這時過來的這伙人中,沒想到曾與肖龍交過手的那粗眉漢子也在其中,他見這邊打斗的情形后,好像極為不滿。只見見怒聲說道:“三個大漢和一個弱質女流居然可以難分高下,簡直不可思議。這么一個小女子都解決不了,真是一群飯桶。”然后見他對身邊的人說道:“去,多準備一些火把來,要快。”

  肖龍聽他這么一說,可真有些大驚失色,他已經猜出這粗眉漢子的險惡用心。如何才能救這女子,肖龍還真好點著起急來。這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出好辦法,急的他在那來回地連轉了幾個身。突然他看到廚房的案桌上放著一盆黃豆,頓時就有了主意。他端起那盆黃豆出了房門,縱身一跳,就上了屋頂。到了房頂上往下一看,只見已經有人拿了許多火把過來。

  那粗眉漢子大聲發話道:“把火把點燃投過去,燒死她。”

  這時有幾個動作快的人已把那火把點燃,開始向那女子投擲過去。這一下那女子可真慌了手腳,左右躲閃,那可真是狼狽不堪。

  那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剛才被罵無能,心中有氣,現在見機會來了,想搶個頭功,來出出心中的惡氣。于是縱身一跳,便向那女子撲去。

  在房上的肖龍可看的實在,見那人騰身跳起之時,忙把盆里的黃豆像天女散花一般地潑撒出去。肖龍在撒這黃豆時,可是用了十成內力。黃豆飛出時個個豆粒都像暗器一般,打的那些人是鬼哭狼嚎,根本就躲閃不及。黃豆落地后又奇滑無比,就是想跑的人若腳踩在豆上,也是摔的鼻青臉腫,哭爹喊娘的。

  那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在跳騰起來后,突然被空中飛來的黃豆打的是暈頭轉向,落地后也無法控制自已,也是摔的是七暈八素。

  那女子見天上突然飛撒出許多黃豆,便猜到是有人在幫自已。也不失時機地騰跳起來,順手一鞭抽向那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只見他臉上頓時起了一條深深的鞭印,這一鞭也把他打的暈死過去。

  這女子功夫了的,這一鞭打中那身材魁梧的黑衣人之后,迅速回鞭,鞭梢一下卷鉤住房椽。只見她借助鞭之力,人早已騰起飛上房頂。她腳一踏上房頂,正好看到肖龍還在房上。她向肖龍點頭示意了一下,便小聲地問道:“這位公子尊姓大名。”

  肖龍也濁聲地回道:“在下肖龍,可否告知姑娘芬名?”

  “小女子樂月苓。”說完轉身就消失在夜幕中。肖龍見她安全脫險,便也匆匆離開了房頂。

  這時肖龍雖離開房頂,可并不想離去。想起黃員外這個人面獸心的惡人,心中頓時難消這股惡氣。不殺此人對不起蘇梅雨、不殺此人對不起李大戶的女兒,也對不起昨晚那兩姐妹,也對不起剛才那女子。

  肖龍又乘這邊混亂時,迅速來到那廂房處,見一房內有燈光,于是就悄悄地溜了過去。寧神聽了一下房內,卻沒有絲毫動靜。于是就順著窗子的隙縫,將一把薄而利的小匕首細心地往上一挑。緩緩地手掌貼窗,將窗戶推開。一推開,立刻閃電一般地掩到一旁,靜待反應。半晌。房中依舊沒有半點音息,于是一躍而進房中。

  房中陳設非常雅致,一張寬大的桃花心木臥塌上正側躺著一個窈窕少女。床前,淺黃色的流蘇配著半垂掛的同色羅帳。由桌邊可以清楚看到那少女整個人的身軀,好像手腳已被綁一樣。此刻,肖龍正準備前去解救,就聽到有幾個人的腳步聲音走來。肖龍內心可正有點焦急起來,這時要是離開,可見是來不及了。無奈之下,只好迅速地竄入床下。剛竄入床底,那房門就被打了開來。

  進門來的卻是一個身著華麗,面帶慈樣約五十歲左右的男子。身后跟著一位穿著艷麗的貴夫人,還有一個師爺裝扮的男人、兩名壯碩的保鏢及數名丫環。

  這時有二個丫環趕忙向前把那床上的羅賬掛起,又過去把那躺在床上的女子攙扶了起來,然后解掉手上被綁的繩索。

  那女子被二丫環攙扶地站起身來,流著淚但仍窘然地說道:“老爺,夫....夫人您好,我、我現在能不能回家?”

  那面目慈樣的黃員外微笑著說道:“我的好兒媳呀,這就是你的家。你先在這里好好地住二天,我會給你安排好一切的。”說完側頭看了那身旁的夫人一眼。

  那夫人約莫有三十來歲年紀,穿著一身極為艷麗耀眼的羅衫,穿金戴玉,珠光寶氣。朱唇皓齒,面白眉細,臉上化妝得非常漂亮。她看著手足無措的那女子,便微笑著說道:“姑娘,你不要著急,我知道你叫李迎春是吧?多好的名字呀。又是十六歲,正是含苞待放的青春好年華。”說著用手摸了那姑娘一下臉,以一種似笑非笑的神情,向李迎春全身上下仔細地打量著。

  李迎春覺得屋內十幾只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貴夫人緊迫盯人的曖昧眼神,更讓她緊張萬分。不覺自言自語說道:“老爺,夫人。求求你們放我回去好嗎?”說著身子還在不停地顫抖著。

  “漂亮,真是漂亮,多好的姑娘呀。”那夫人仍望著李迎春,不知是羨慕還是忌妒,口中喃喃地說道:“好久沒有看到過這么漂亮的女子了,瞧瞧這姑娘,身裁又好,全身都散發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嫵媚,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兒。涂總管,你說這五百兩銀子的聘禮花得值不值得?”

  那師爺裝扮的男人捻須喜笑道:“何止值得?簡直是太便宜了!她的美,咱們家的公子要是活著那肯定是喜歡。”

  李迎春對自已要給黃員外的兒子做陪葬是毫不知情,所以越聽就越覺得不對勁。便想要問個明白,可看那夫人又一步步輕盈地走了過來。只見她輕輕地扳起李迎春的下巴,伸手又在她粉嫩的臉頰上細細撫摸,口中不斷地發出贊嘆,又說道:“好白好嫩的皮膚啊....摸起來好舒服....。”

  李迎春被這驚人的舉動嚇得不知所措,那貴夫人又在耳邊吐氣地說道:“來,把身上的衣服脫了讓我瞧瞧....。”然后回過頭對那些隨從說道:“你們都走吧,沒有我的吩咐都不許來。”

  那些隨從迅速地離開了房內,并把門關好。那面目慈樣的黃員外仍是微笑著,站在旁邊看著李迎春。那夫人走上前來,伸手就要幫李迎春脫衣服,

  李迎春見此不由‘哇’地驚叫一聲,忙推開了那夫人,連連后退地說道:“夫人,這....這是要干什么?”

  那夫人笑道:“傻丫頭,你不脫衣服,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實料呢?來,快一點....。”

  李迎春覺得后怕,更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急說道:“我要回家去!”說著就發足奔向門去。才一跑出二步,卻被那面目慈樣的黃員外擋住。

  李迎春急道:“不要攔我,讓我出去!”

  那面目慈樣的黃員外仍笑喜喜地說道:“我的好兒媳,從現在起,這就是你的家,我們會好好地照顧你的。”

  李迎春有些著急,便想用手推開這面目慈樣的黃員外。那知面目慈樣的黃員外剛才還有一副慈善的面孔,現在卻已變成一副淫邪的臉。只見他‘嘿嘿’地邪笑著,絲毫不為所動。

  李迎春失聲喊道:“爸、媽!快來救救我呀!”

  那夫人微笑著說道:“姑娘,不用叫了!你爸媽拿到那五百兩銀子的聘禮錢,你就是我們的人了,你也就是我黃家的兒媳了。我那兒現在沒有福氣受用于你,此不是浪費了你這黃花大姑娘。所以現在就由老爺代他受用,否則就太可惜了。”

  李迎春聽得差點暈過去,只聽那夫人又說道:“快把衣服脫掉,好好待候老爺。”

  那黃員外這時是笑吟吟地,并開始脫起自已的衣服來。

  這時在床下的肖龍聽到這一切,恨的是咬牙切齒,并迅速地從床下竄了出來,抽出刀并一把來抓那黃員外。

  可沒想到黃員外卻是相當機靈,見突然從床下冒出個人來,就知大事不好。原來是在脫衣服的,現在可也就顧不得脫衣服和穿衣服了。只見他順勢把那夫人往肖龍跟前一推,竟像箭一般沖了上來,舉拳便朝肖龍面孔擊來。

  肖龍已是忍無可忍,把那夫人順勢一帶拉到一邊,飛起一腳把他踢翻在地。沒想到這黃員外竟還是個武功了的之人,也算得上是個武林高手。自幼曾得家傳拳法的真第,雖說沒達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但也決非庸手。只見他在倒地之時,一個鯉魚打挺,就又跳將起來,腳下似有滑輪一般。身子已閃向一側,一口丹田氣運至全身,接著就一拳又擊向肖龍。那拳法竟是如此的異常靈厲,一招緊似一招地拼力逼進。似乎不成章法,可招招又都占奪命之勢,每一招都擊向肖龍的要害。

  可他沒想到,肖龍更是靈巧輕便,神出鬼沒,招招逼進,用左掌飛快地就把他的拳法一一化解。直打得黃員外眼花隙亂,心緒急燥。幾個回合便把他累得氣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力。

  肖龍抓住時機,一縱身向他沖來,來了個蒼龍探海,左手掌改成了一指,照直戳向了黃員外的要害穴道。只聽他‘啊’的一聲,一口鮮血噴的滿墻都是血點,而后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那夫人見肖龍和黃員外在打斗之時,想奪門而去,被肖龍毫不留情地順手一刀砍死在門邊。

  那李迎春也被眼前突然發生的事嚇懵了,她從小到大何曾見過這種事情。見那夫人被一刀砍死,自已也頓時嚇得暈死過去。

  這黃員外一看自已不是肖龍的對手,一下跪在肖龍的面前。急切地說道:“英雄饒命,饒小人一死,多少銀子都可以。”

  肖龍怕他使詐,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這黃員外可嚇得要死,連連磕頭求饒。肖龍這時一想,那陳登科和這李迎春的婚事還正缺錢,于是就說道:“把錢拿出來饒你不死。”

  這黃員外一聽饒自已不死,馬上跪爬著來到這房內的柜前,打開柜門,又從里面的暗門里拿出一大包銀子放在肖龍面前。肖龍看著眼前這個面善心惡,喪盡天良的無恥之徒,此能饒他。便手起刀落把他砍翻,一命烏呼。

  這時看到李迎春已嚇暈死過去,可有些為難起來。如何救她出去?無奈時間不等人。于是把床上的被單撕成長條,把她綁在自已的背上。又把銀子放入懷中,背起她就出的門來。才出的門沒走多遠,無巧不巧,正碰上那粗眉漢子帶著一幫人走了過來。肖龍一看不好,馬上立馬橫刀。那粗眉漢子萬萬沒曾想到,在這里竟然會遇到那讓人聞風喪膽的少年英雄,不由地驚恐萬狀,頓時嚇得癱軟在地。

  那一隊人可不知內情,也不知好歹,見肖龍背著李迎春,就立刻圍了上來。

  奔近前來的一頭領似的人,身穿青衣,手持厚背大刀。沖至跟前并高聲叫道:“站住,你是哪里來的毛賊,竟敢如此大膽跑到我家老爺院里來,老實說來饒你不死。”

  肖龍并不理會他,也大罵道:“你們這些狗奴材,助紂為虐,不知死活。你家主子作惡多端,強搶民女,喪盡天良。現在我已把他們殺了,你們也不可再偽虎作賬,禍害百姓。現在你們趕緊離去,饒你們不死。”

  可這頭領似的人根本就沒把肖龍看在眼里,不由忿然變色,便高聲地罵道:“你這不知好歹的毛賊,想必是活的不耐煩了。”說著就沖向前來,手中的大刀一揮就向肖龍砍了過來。

  肖龍也不再答話,也把刀一抖就迎了上去。只聞‘唰’的一聲過后,那頭領手中的刀就飛上了天。可這小子不知好歹,也更不知死活。竟向跟隨來的人大聲喊道:“大家一起上。”他想來個以多勝少,速戰速決。

  這幫狗奴才平時是欺負貫人的,也喜歡以多勝少,更喜歡以強欺弱。這時就放起膽子一起沖向前來,十多把刀從四面八方,就一起砍了過來。

  肖龍怒從心起,提刀就迎了上去。這時人突然飛身而起,兩腿合并,運氣一騰,竟然輕易地避過了這些砍來的刀鋒。只見他在空中一個回旋,似雄鷹展翅般地飄將下來。手起刀落,那些人不是死,就是傷,有的手中刀被磕飛,活著的嚇的是抱頭鼠竄。

  肖龍也不理會,也不想再過多地糾纏于此,一是一躍身就跳出了院去。乘著夜色,背著李迎春飛快地來到陳登科家的院落前。見四處無人又一縱身就跳進了院內,然后把陳登科母子兩人喊了起來。

  這母子兩人并不識的肖龍,看見肖龍手提著刀,嚇得是渾身直抖。肖龍也不多言,把他們喊到房內,放下李迎春。然后把事情的經過,跟他母子二人粗略地講了一下。并讓他母子兩人天亮之時帶上李迎春速速離開這城里,出城另尋它方。這母子二人聽罷肖龍此言,方知事情的來龍去脈和真象。對肖龍可真是千恩萬謝,不知如何感謝為好。肖龍也不多言,在臨走時丟給他們一包銀子,然后自已也離開此院而去。

  肖龍殺了那黃員外后,把那李迎春救出并送到陳登科家中。同時勸他們早離開那縣城,自已也乘著夜幕又悄悄地回到那客棧。然后休息了片刻,見天已有點蒙蒙亮時,便拿起自已的行囊也迅速就離開。當來到城門口時,見城門也剛剛打開,于是隨著出城的人流緩走了出了出去。

  這時看到一輛載人的馬篷車也急速地向城馬馳去,見那陳登科坐在車上正四處張望。當肖龍他們才出城不一會兒時,又見那城門被迅速關上。可能是因為城里出了命案,所以急閉城門想捉拿兇手。

  肖龍現在也無心思再去理會這些,不由地加快了腳步向前走去。回想這幾天的經厲和那些所見所聞,倒是讓自已長了不少見識。自已從小就生活在山里,根本就不了解世態。起初來到縣城,還以為要先做點好事,抓個竊賊什么的。來個除暴安良,再樹個名、立個萬。可沒想到差點把那蘇梅雨當成了賊來抓,好在及時知道了真象,才未釀成大錯。如今自已殺了惡人,也竊了他的錢財,雖幫助了他人,也成全了好事。可與當初自已要下山時的想法卻截然不同。所以內心想著這些也不由地暗自一笑,想到今后做事,一定要先三思而后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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