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汽笛聲,拉響了位于北下加利福尼亞州拉巴斯港口的寧靜。
許多起早貪黑起來的漁民發現…
港口戒嚴了!
任何人員都不允許靠近其中,甚至是漁船都在海域上被攔截,愈是這樣,反而愈是引人關注。
站在遠處港口遠處400米開外的城中山頂,有兩個人拿著望遠鏡,他們就看到有三艘大型的滾船在小引導船的帶領下進入船塢。
“有貨車開進來港口了,快看。”一金發男人指著遠處說,他同伴是個黑人,就扭過頭看過去,果然就看到十幾輛大型運輸車像是螞蟻搬家一樣的進來,上面還用布給裹住,但都是老間諜了,那什么東西還看不出來嗎?
“導彈?那是導彈!”
“什么型號?”黑人緊張的問,雙眼都發光,他們是自由間諜,就是那種全世界到處跑,專門去那些軍事場所拍攝一些照片,然后賣給其他人,從中獲取傭金。
金發男人調著望遠鏡的倍數,他們用的是M22G,美軍在海灣戰爭期間常用的,價格可不便宜。
汪汪汪!
忽的,從身后傳來狗叫聲,兩人心中一驚,猛地回過頭,就看到三條紐波利頓獒犬,朝著他們沖過來。
“法克!”
金發男子大叫一聲,嚇得往后一退,那么大的狗,站起來都特么比成年男性大了,趴著都能到腰部,看上去簡直駭人,他沒注意腳下,直接就從山上滾了下去!
而那黑人運氣也不好,就算他們是運動健將,撒腿就要跑,但從后面被紐波利頓獒犬撲在地上,對著那脖子就撕咬了一口。
脖子上的組織架構全都給咬了出來,那牙齒上還勾著一挑筋,狗看上去都像是個日本人了…
這時候從后面追上來七八個士兵,兩人一組死死拽住那三條紐波利頓獒犬,光靠他們的胃口,這沒幾口就得把人給吞了。
“隊長,還有一個人掉下去了。”
“搜!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帶隊的是個白色軍銜,直條肩章上面一顆星的步兵中尉,陰鷙的眼神看著下面被壓垮的斜坡。
打進墨西哥城后,維克托也進行了軍改,都特么不裝了,我坦白了,全部按照德軍模式。
白色是步兵、粉色為裝甲兵、直條肩章上綴著一顆星,星徽的旁邊是一條蛇纏繞在木棍上,表明這是一名中尉軍醫。
“是!”
三名士兵就從斜坡上滑下去。
抓到間諜,根據對方實行的危害會有獎勵,不管民眾還是政府人員,最低獎勵2000美金。
這兩個人鬼鬼祟祟的就是一漁民提供的。
主要黑人還是太顯眼了。
也不知道晚上行事,那到時候想要抓你都抓不到了嘛。
拉巴斯港口拉的其實就是第一批12枚R14中程導彈。
“沙赫布特親王,這位是卡爾·鄧尼茨師長,他將負責護送這些武器到阿聯酋。”總統先生兼軍事商務部夸烏克莫特先生笑著指著身邊一大約180的海軍軍官說。
對方朝著阿聯酋人敬了個禮,英姿挺拔、目光有神,讓人第一眼就能產生不少的好感。
“辛苦你了,上校先生。”沙赫布特親王溫和的說。
“理應之事!”
卡爾·鄧尼茨是海上騎兵第1師師長,也是目前墨西哥海軍唯一成建制的師,4000余人,在訓練一年后,他們將執行遠洋任務。
打著墨西哥的旗號訪問中東地區。
沙赫布特親王聊了幾句后,對方就坐著直升機先去機場,畢竟年紀大的人,總不能讓他跟著輪船吧,個把月的時間,足夠讓他顛簸,只留下個子侄。
夸烏克莫特笑著臉在下面揮手,目送著直升機消失。
情緒價值和面子簡直給滿。
沒辦法…
一架從阿聯酋過來的客機上面,裝了2億美金現金…
對客戶要有耐心、愛心。
夸烏克莫特將卡爾·鄧尼茨拉到旁邊,遞給他一封信,“將軍寫給你的,他允許你在任何情況下,便宜行事。”停頓了下,笑著說,“讓我告訴你,不用害怕,誰要是找麻煩,就干他!”
這一趟肯定不容易,全世界中東就是個火藥桶,你墨西哥突然派海軍過去,小以會怎么想?他背后的美國爸爸會怎么看?
而且,肯定有人好奇那滾船里到底是什么。
小以不可能不找茬…
猶大人驕橫、野蠻、肆無忌憚的性格是在骨子里的。
卡爾·鄧尼茨接下信件,使勁點頭,面色平靜,“忠誠!”
夸烏克莫特拍了拍肩膀,又吩咐了幾句后,就離開了港口。
當車隊開出來的時候,幾十雙眼睛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陰森的看著他們。
拉巴斯港口可是墨西哥海軍最大的軍港,目前有9座碼頭和兩個機場,附近有B24轟炸機、F14,還在持續擴建中,維克托打算對標美國的“諾福克海軍基地”。
這種軍事要地,你覺得會有很少人盯著嗎?
間諜無處不在!
有時候,也很難分辨,畢竟,誰也不會在頭上寫著是間諜,也許住在你樓下十幾年的鄰居,就為某個組織服務呢?
但這些人看著守備森嚴的門崗,也只能憤憤的收回目光。
車上的夸烏克莫特錘了錘自己的膝蓋,眉頭緊促,這腿有些生疼,尤其是外面天氣要下雨,就像是敲髓一樣。
就在這時,放在位置邊上的電話響了,秘書接了一下遞給他,“先生,家里的電話。”
他左手揉著太陽穴,右手拿起電話放在耳邊。
“爸爸!”對面響起兒子的聲音。
夸烏克莫特嘴角一揚,語氣也溫和,“怎么了?麥克盧爾,期中考試怎么樣?”
“年級第二!
聽到這,他聽到這臉色就略顯驚喜,男人到中年后,無非就是在意孩子的成績,聽到這,有些滿意。
“爸爸,我跟你說…”麥克盧爾壓低聲音,“我發現我們老師不對勁,他會說一口的希伯來語,很流暢。”
夸烏克莫特覺得很正常,疑惑的問,“怎么了?有什么問題?”
麥克盧爾:“我覺得他有問題,爸爸查一查他?”
“你這不是胡鬧嗎?!”
“你們老師都是經過審批和背景調查的,難道還能出現什么問題嗎?”
像他這種學校,里面都是高官子弟,你就算是有錢也送不進去,根本不可能發生問題。
麥克盧爾急的抓耳撓腮,哀求著,“爸爸,你相信我,肯定有問題,查一查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不是嗎?”
夸烏克莫特見他這么說,略顯遲疑后,嘆了口氣,“行,我會跟情報局說的。”
沒等對方高興,他就嚴厲呵斥道,“你是學生!就好好讀書,別想有的沒的,我告訴你,你要是考不好,回家我揍死你。”
“是!保證完成任務!”那頭的麥克盧爾敬了個禮,興奮的說,他掛了電話后,身邊就圍著四五個同學,全都眼巴巴的看著。
“大哥,你爸爸怎么說?”有個戴著眼鏡的孩子,頭很大,眼睛看上去很亮,閃爍著睿智的樣子,緊張的問。
“同意了,會有情報局介入,喬治,我可是相信你,要是錯了,我們都得吃掛落。”麥克盧爾對著他緊張兮兮的說。
對面這同學,叫喬治·布萊克,他父親是陸戰第4師的一名團長,上校軍銜在目前的政府軍里面也算是高層了,而他自己有個愿望,希望當間諜之王!
當他發現老師有問題后,就去找自家老大麥克盧爾,希望他能跟自己父親說。
“那行,我們就盯著她,我相信你,只要她有問題,我們就做掉她!”麥克盧爾惡狠狠的說,看著圍著他的同學,堅定的點頭。
“我記得,維克多那幫人特別喜歡音樂老師…”有個小姑娘輕聲說,“要是他們阻攔我們?”
“那就揍他們!”
麥克盧爾舉著手,張牙舞爪,“我們軍隊子弟,難道還能怕他們地方人員?一拳一個!”
很顯然,軍隊和地方斗爭的小雛形已經在這里產生了。
“行。”
在國家宮的后面一側,有一處警衛森嚴的別院。
維克托就住在這里,同樣他將克里斯塔·施羅德安置在這里。
他抱著凱撒.拿破侖.維埃里,已經八個月了,長得肉嘟嘟的,嘴里哼著小曲,此時的他就像是個溫和的慈父,而不是那個戰場上縱橫的將軍。
“聽說你發燒了?身體要注意好,別太累,小孩有人會帶。”維克托看著克里斯塔說。
情婦穿著一件透明的絲紗,能夠看到里面的紫色胸罩。
站在他后面,她手摸上對方的太陽穴,手順著肩膀摸著,“沒事,好很多了。”
這氣氛有些曖昧。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以及女傭的輕聲,“先生,樓下有急事。”
維克托一激靈,“行,我知道了。”
他起身將孩子遞給克里斯塔,對方眼神有些哀怨,但也點點頭。
男人…
真的是提起褲子就很難認人。
維克托披著衣服下樓,就看到喬治.史邁利站在下面,看到他時就忙過來。
“將軍,九頭蛇情報,獨立日有人要襲擊墨西哥17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