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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絕命毒師?

  真TMD的大墨興,維克皇?

  這種在很多人看來都非常“低智”的行為卻在墨西哥,尤其是北方大有市場。

  奧爾梅克文明時期哪里還有墨西哥?

  你MD,到處都是野生大褲衩,隨地野合的人都很多,就像是日本佬一樣,生在哪里就叫什么,比如井口,那就是在井邊出生的。

  雖然這種箴謠在很多精英人士看來就是無的放矢。

  但同樣也有人嗅到了這里面的不同凡響。

  “維克托要稱帝嗎!”

  在蒂華納的街頭的一處咖啡店外的遮陽傘下。

  四五個人坐著…長著一副東南亞的面孔。

  一名臉上留著傷疤的壯漢瞇著眼,看著面前行走過的人群,蹙著眉用一口流利的泰國話,在脖子上帶著佛祖的護身牌,翹著二郎腿,手里叼著香煙。

  而他一開口,那一名站在咖啡館門口喝著咖啡的男人瞥了眼,豎著耳朵聽。

  “稱帝?不會吧,這都什么時代了,還有人玩這一套嗎?”有同伴驚詫的說。

  “那人野心大的很,他想要打擊全世界的毒販,用這種行為來籠絡人心,那什么沙灘石頭人,甚至神人轉世,你們不覺得都是在包裝嗎?”

  聽到同伴的話,留著傷疤的壯漢一下就笑出聲,那香煙嗆到氣管了,“維克托也就在這個地方橫一橫,美國佬就是個紙老虎!要是在金三角,坤沙將軍讓他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戰爭!”

  旁邊站著一直聽著的男人眼睛頓時一瞇,忙跑回咖啡館里,對著里面正在使勁做咖啡的工作人員指了指外面的泰國佬。

  那幫人還在哈哈大笑,就看到三名咖啡店工作人員端著槍就跑出來了,指著他們。

  “就是他們,剛才在說坤沙,在說販毒!”那男人指著他們就說,“我聽得懂泰語,我在泰國做過生意,沒有錯的,他們是金三角坤沙的手下!”

  “墨西哥禁毒署,蹲下!!”那旁邊那寫著店長的工作人員端著把MP5沖鋒槍大聲吼著。

  一幫泰國人:?!?!!!

  禁毒署搞咖啡館?

  NMD,副業啊!

  一名泰國人抓起咖啡就朝著他們丟了過去,咖啡濺射開來,趁著這個機會,拔腿就跑!

  但你這跑的過子彈嗎?

  突突突…

  MP5沖鋒槍一掃射,從背后打進去,從胸口傳出來,往前踉蹌兩步,那泰國佬一下就撲街了。

  倒在地上瞪著眼抽搐著著,嘴巴里吐著血,沒一會就動都不帶動的了。

  那臉上有疤的“帶頭大哥”看到對方那么果決,自己也很果斷,一下就抱著頭跪下了。

  看樣子…

  在泰國也沒少坐牢。

  但還是抬起頭,一臉的硬朗:“別打臉!”

  “我XNM!”

  店長抬起槍朝著對方臉上砸了過去!

  墨西哥城。

  象征最高位置的國家宮。

  制度黨黨魁39歲的波波維奇坐在那夢寐以求的位置上!

  當重新執政的時候,象征性的進行了選舉。

  在幾乎所有黨內競爭對手都被卡薩雷一波帶走的情況下,他以97的高票勝任,當然,你要說他完全不靠手段那也不對。

  他的家族就是墨西哥著名門閥,父母都是高層,就連爺爺都是錫那羅亞州州長,曾經競選過總統。

  身份極其復雜,跟當地的黑幫毒販也有牽扯。

  本來是有第二個人競選的,但那人…第二天突然失蹤了,警方找不到他,全家都不見了,也許,被外星人帶走了吧。

  自然而然的就是他勝出了。

  但波波維奇現在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坐在椅子上呆呆的出神,夾在手上的香煙慢慢的燒到手了,他才疼的一激靈,一甩手,皺著眉,看著燒黑的手指罵了聲,放進茶杯里,冷冷。

  “大哥!大哥!”

  就在這時候,一名跟波波維奇長得很像但年紀不大的男人慌了慌張的跑進來。

  “說過多少次了,在國家宮,稱職務!”波波維奇生氣的一拍桌子,本身就焦躁,又看到自家弟弟這么慌,心情更不好。

  男人吞咽了下,縮了縮腦袋,將手里的報紙遞過去,指著上面的一條消息。

  “美國將和墨西哥北方展開關于和平進程的會談。”

  這上面還寫著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將帶人過來洽談雙方關系。

  “美國有意和北方軍談判,那…那我們的境地不就很尷尬了,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一件好事啊。”

  “要是真的和平談判進程了,那我們以后豈不是就要聽維克托的了,沒有美國佬的幫忙,我們可扛不住北方人的大軍。”

  “安靜點!”

  對方一下就閉上了嘴。

  波波維奇蹙著眉,他感覺對方說話太羅里吧嗦了,拿過報紙,上下看了遍,最后看了眼報紙所屬,《華盛頓郵報》。

  眉頭略微寬松,忽的就一笑。

  “大哥,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弟弟奧爾德斯·溫德爾急切的說。

  “有時候看事情得看他本質,不要看表面,這《華盛頓郵報》是是半政府報刊,你覺得在這上面稱呼蒂華納為墨西哥北方是一種什么態度?”

  弟弟雙眼懵的搖了搖頭。

  波波維奇嘆了口氣,自家弟弟就喜歡舞槍弄刀的,政治頭腦一點都沒有,整個人就像是一個大傻個。

  “那就說明,美國也承認南墨西哥和我們中部制度黨!”

  “這…這,他們幫我還沒算承認嗎?而且我們占據了墨西哥城,我們才是正統啊。”

  波波維奇還是很有耐心的,“美國佬不可能在新聞媒體上宣傳分裂墨西哥的意圖,但他能從字眼行家里和行為看出他們的企圖,跟北方軍談和平只是明面上的,政治是一門妥協的藝術。”

  弟弟奧爾德斯·溫德爾“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他們怕維克托發瘋發導彈干他們,不敢明面上干他,只好兩面三刀!”

  波波維奇臉皮一抽,那胸口頓時就覺得壓抑,指著外面,“給我滾!”

  這個弟弟一定不是親的。

  要不然自己那么聰明,為什么對方一點政治頭腦都沒有!

  奧爾德斯·溫德爾訕笑聲,“大哥,那我們要怎么辦,要是讓維克托將這和平進程談判好,那他的為威望會更大,到時候對我們的打擊會更大,墨西哥城也有不少人開始搞小動作,我手底下的情報部門抓到十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年輕,意圖炸了國家宮,打算迎維克托登基!”

  “我們得發展自己的軍隊,任何政治在暴力面前都是軟蛋!”

  波波維奇抬起頭,他有點驚詫于自家弟弟竟然能說出這種言論,蹙著眉,“國庫里沒多少錢了。”

  “那就販毒!”

  “維克托將幾個販毒集團打了,歐洲和南美洲的市場一下就空出了很多份額,現在南方聯盟和哥倫比亞人甚至是東南亞的人都在搶奪市場份額。”

  波波維奇的道德顯然不怎么樣,家族其實也販毒,要不然哪有那么多的資金來推動他在政治上的進步?

  “如果都去種植傳統YS,我們沒辦法在那些大毒梟的圍追堵截中獲得利益。”他蹙著眉說。

  奧爾德斯·溫德爾聽到這話,忙壓低聲音,也不知道是為什么,語氣都有些顫抖。

  “大哥,我這里有新門路。”

  波波維奇看著他,雖然有些懷疑他的腦袋,但還是示意他說下去。

  “上次去美國玩,我認識個人,叫沃爾特懷特,當時在酒吧我看他一個人在推銷一種新型的合成毒品!”

  “我嘗了下,味道很正!”奧爾德斯·溫德爾還舔了舔嘴唇,看到大哥那不善的眼神,忙搖手,“我就嘗了一點。”

  波波維奇陰沉著臉,“別沾染毒品,以后就算一點都不行,要不然,我給你腿打斷!”

  他停頓了下,才深吸口氣繼續問,“靠譜嗎?”

  奧爾德斯·溫德爾忙點頭,“我也旁敲側擊過了,沃爾特懷特是一名高中化學老師,在一所高中擔任化學老師,但是他卻被診斷出患了中晚期肺癌,他老婆40多歲懷孕了,大兒子還是個腦癱,他想要弄點錢。”

  “但他不認識什么毒販,就只能自己賣,就被我碰到了,這簡直就是個聚寶盆!”

  “不需要什么長期種植,只需要一點點原材料的合成,成本上甚至更加便宜,相信我,哥哥,絕對能爆火!”

  “原材料是什么?”波波維奇問。

  “他不肯說,但我知道一項,麻黃堿,這玩意不太好搞,尤其是維克托在北方上臺后,嚴厲打擊,國內很多醫藥公司都被強制收購了,想要搞到更難了。”

  麻黃堿?

  波波維奇可是醫學高材生,他當然知道這東西,聽到弟弟的話,安靜思考了下,“那就找別的醫藥代表,我記得我之前有見過一個代表希望在這里成立工廠,我還有他名片,我找找。”

  他說著就拉開抽屜,從里面翻著一堆的名片。

  “找到了。”

  波波維奇拿著名片,遞過去。

  “他是一個醫藥代表,現在到處找人談生意,可以聯系他一下。”

  奧爾德斯·溫德爾拿過名片看了下名字。

  葉真理!

  而在墨西哥城的一處“中等區域”住房區,一名亞洲人一臉疲倦的走回自己的房子,拿著鑰匙開了下門,但愣是沒打開,他一怔,用力的撞了撞。

  旁邊聽到動靜的房東走了出來,一個大肥婆,拿著玉米。

  “你的東西丟在樓下,你可以走了。”

  葉真理一愣,用西班牙語激動的說,“為什么?”

  “你多久沒給房租了?”大肥婆冷哼一聲。

  對方那氣勢一下就萎了,“我…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嗎?”

  “那你去大街上慢慢想吧,滾下去,別逼我找警察。”

  葉真理低著頭耷拉著腦袋走到樓下,就看到自己的衣服和被褥被隨意丟在樓梯下面,他嘆了口氣坐了下來,拿出一根煙,給自己點上。

  他有點支撐不住了。

  他畢業于ZF大學,這個時候的大學生非常值錢,但他沒去當律師或者從政,而是加入了一家醫藥公司,因為精通西班牙語,就被派遣到墨西哥。

  可來了之后才發現,這地方吃不慣、住不慣,最重要的是國內公司還TMD打錢太慢!

  基本上都得晚個把月,這讓他怎么活?

  尤其是前段時間回國,見了親戚和同學,要么家里拆遷,要么趁著東風起家,一個個原本輟學的也都是家財萬貫。

  這讓從小苦讀的葉真理有些低落,他不想在這里混了,墨西哥沒前途。

  這次被趕出門,徹底讓他有了想逃避的心。

  在這地方…

  有錢才是大爺啊。

  他將手里的香煙抽完,嘆了口氣起身收拾東西,但突然,眼前一暗,他抬起頭,就看到前面站著四五個五大三粗的壯漢。

  “葉先生?”

  葉真理看著對方,有些慌,在墨西哥呆久了他能看出來對面是什么人。

  不是好人就對了。

  “我們老板請你去談生意,你放心,是關于醫藥品方面的。”

  葉真理不想去都不行,稀里糊涂的上了車,不知所措的到了一處別墅,可剛下車,他心中竟意外的平靜。

  肯定不是找自己麻煩的,要是自己得罪了他們,上來就是一梭子,何必要親自己來別墅呢?

  難道真的是做生意?!

  跟著人走進別墅,就看到里面有個男人正在看電視,頭發很斷,看上去很精悍,看到葉真理的時候,笑著起身,伸出手,“葉先生你好,我叫奧爾德斯·溫德爾,現在的總統波波維奇是我哥哥。”

  大人物啊!

  這絕對是大人物了,葉真理跟他握手都有點局促,畢竟,現在也只是個小推銷員。

  “請坐,別擔心,我找你來是有生意找你,你的名片我哥哥可一直藏著,他向我推薦了你。”

  葉真理訕笑,當時真的是急餓了,他將名片和一封信寄給了波波維奇,想不到對方還真的藏著?

  “我只是個醫藥代表,先生…”

  “哈哈哈,我需要的東西你正好有。”

  “請問是什么東西?”

  “麻黃堿,我需要30噸!”奧爾德斯·溫德爾很直接的說。

  30噸!

  你當飯吃吶!

  你就算泡茶,你都得喝幾十年吧。

  這玩意就是用來弄感冒藥的,你要那么多?

  “不知道現在麻黃堿的價格怎么賣?一公斤多少錢?”

  葉真理喜歡說話的時候用手指表達,他豎起2根手指,剛想說200塊錢。

  奧爾德斯·溫德爾直接搶答了,“2000美金?沒問題!”

  葉真理將接下去的話直接咽了下去。

  自己只想喊200塊錢啊!

  他瞪著眼,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這TMD多少倍啊?

  他是高材生,一下就算出來了,30噸就是6000萬美金!!!

  而國內200塊錢是“外部價”,如果你要買30噸,那最起碼120快錢能拿到,這…這…

  搶銀行啊?!

  他深吸口氣,“奧爾德斯先生,按照規定,我們需要收30…不,10的首款。”

  他怕自己說太多,對方不高興。

  但奧爾德斯·溫德爾笑著點頭,“沒問題,你到時候給個賬戶,我直接打錢。”

  葉真理使勁點頭。

  600萬美金說給就給!

  真尼瑪的闊氣啊。

  這就是有錢人嗎?

  其實奧爾德斯·溫德爾也能問美國方面買,但麻黃堿在美國是“違禁品”之一,很多公司自己也要用,美國不可能如此大規模出口給自己的。

  只能找別人買咯。

  2000美金說時候在承受范圍之內。

  他原本以為要3000美金呢。

  奧爾德斯·溫德爾留葉真理吃了個飯,在飯桌上,前者不斷的說,30噸只是小意思,如果合作愉快,一年100噸也不成問題。

  這讓葉真理喜出望外,這是發財了啊!

  在餐桌上他也吃到了自己這輩子從來沒吃過的東西,烤老虎肉吃過嗎?

  沒有吧。

  駱駝肉、鱷魚肉等等。

  出別墅的時候,對方還送了一輛車給他,一輛在國內賣20萬的桑塔納。

  在車上,他的手都在顫抖。

  拿出電話想要打給國內,但號碼一按出去,他停頓了,面目糾結。

  這么多錢,讓公司賺去,自己不甘心啊!

  按照抽成來說,確實能讓他賺一大筆,但在6000萬美金面前,那些抽成算個屁!

  自己能不能單干?!

  就在他猶豫不覺得時候,一通電話打了進來,他接起來,那頭是他的老婆。

  也是他曾經的筆友。

  “真理,我…我懷孕了。”

  轟!!

  葉真理的腦袋里爆炸開,喜悅和惶恐一下就占據了他的大腦,說話都有些支支吾吾。

  “我不想生他…”

  “為什么!”葉真理焦急的問,身為傳統男性,他的腦子里還是想著傳宗接代的。

  “我們養不活他。”妻子于智怡沉默了下后說。

  “別別別,養的起!阿怡,我…我發現了個大訂單,能賺不少錢,養孩子夠了,到時候錢還可以夠我們出國定居,你別打,放心,相信我。”

  對面“嗯”了聲,兩個人互訴衷腸后,掛掉了電話。

  兩個人的家庭不太一樣,葉真理是窮人家孩子,于智怡是有錢人的千金,為了嫁給他可是頂著很多的壓力。

  葉真理也發誓要給他一個未來!

  “媽的!!”

  他用力錘了下喇叭。

  “干了!”

  “操XM,人可以富死,但不能窮死!”

  葉真理也是個很果斷的人。

  主要這些錢足夠自己瘋狂了。

  他說干就干,將身上的一塊玉當給當地的華裔當鋪,買了一張回國的飛機票。

  不賺錢,毋寧死!

  (200塊變成2000美金不是夸張,美國佬賣289美金,他賣給墨西哥人2890美金,最高一次,一年96噸,也就相當于一天1400萬美金進賬,別說完我夸張。)

  那邊有個毒販大亨開始崛起。

  而在蒂華納。

  維克托邀請聯合國代表團的人看了一場演出。

  即:絞刑毒販!

  被拉出來的毒販在廣場上絞死。

  哭天喊地,像是死了爹媽一樣,甚至還有人忍不住尿失禁。

  “行刑!”

  隨著在場官員下達的命令,那些毒販哭的更大聲了,下面的踏板一張開,整個人咔嚓一聲。

  骨頭扯斷的聲音很明顯。

  代表團的代表們全都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緊張的吞了下口水。

  維克托還站起來鼓掌,旁邊的人也跟上。

  “將軍萬歲!!”

  “忠誠!!!”

  下面的人大聲呼喊著,有士兵有平民,他們歡呼著。

  “你們不要一直盯著人權,讓人民開心和安寧就是最大的人權,以前的墨西哥遍地毒販,到處都是槍戰,我來了后呢?那幫老鼠只能躲在下水道里!”

  維克托意氣風發對著代表團的所有人說,“在北方一共有3212個廣場,每個月都會集中絞刑,吊死一批,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販毒,就得死刑!”

  “不要跟我說什么犯罪之人的尊嚴,你既然犯罪了,你就沒有了尊嚴,過去沒有,現在沒有,以后也沒有,在我的字典里,只有殺!”

  “我要殺他個人頭滾滾!”

  “殺的毒販再也不敢來墨西哥!”

  旁邊的巴西恩里克聽到這話面露沉思,旁邊委內瑞拉的代表則是一名年輕人。

  尼古拉斯·馬羅·莫羅!

  29歲!

  他在幾年前還是個出租車司機,現在是表委內瑞拉首都加拉加斯公交系統的工會會員,他能出任這次的代表,完全是一次“偶然機會”。

  他聽著維克托的話,面露激動,開口說,“先生,那您覺得如何徹底消滅毒販?”

  “徹底?”

  維克托看著他,搖了搖頭,“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人追逐暴利,這是天性,我們能做的就是給民眾提供安全的社會和工作,讓他們不用去犯罪,但想要真正徹底的解決,毫無辦法。”

  “那…那豈不是有些白用工?”尼古拉斯·馬羅·莫羅有點失望道。

  “我們既是正義,光明永遠不能向黑暗妥協,黑暗永存,而光明永不熄滅,看。”維克托指著下面歡呼的民眾,“我的任務就是讓他們活下去。”

  “讓他們開心,讓他們遠離犯罪,讓他們對生活充滿希望。”

  “不要害怕接下來的路是充滿黑暗還是光明的,走下去,如果前方沒有路,那我們就給后人開辟道路!”

  尼古拉斯·馬羅·莫羅看著維克托,那眼神里閃爍著一種名為“崇拜”的情緒。

  我一定會像維克托先生一樣的!

  委內瑞拉人民,不需要毒品!

  維克托的話也引得其他的代表深思,他雖然跋扈了點,但軍頭,不跋扈還叫軍頭嗎?

  不少人覺得維克托說得對,他們情不自禁的鼓起掌。

  下面的民眾和士兵聽到掌聲,抬起頭,就看到在絞刑場對過去的一處陽臺上站著維克托,頓時又歡呼起來。

  “萬歲,將軍萬歲!!!”

  “墨西哥萬歲!!!”

  “皇帝陛下…”

  維克托笑著舉起手。

  喬治.史邁利從后面小跑上來,趴在他耳邊嘀咕了兩句,維皇眉頭一挑,“哦?”

  “戈培爾你陪一下代表們,各位抱歉,我有點私事…”

  “沒關系的,沒關系,您先忙維克托先生。”

  “對對對,我們在這里會呆很長時間,有時間的。”

  這幫人現在都變得很“乖巧”了。

  維克托朝著他們笑了笑,走下樓,表情一收。

  “意外還是正常?”

  卡薩雷在精神病醫院的老媽死了!

  “被人注射了強效安眠藥。”

  維克托瞇起了眼睛。

  看來有人對付不了自己和卡薩雷,開始想辦法惡心人了。

  “走!”

  維克托陰沉著臉上了車,對方顯然就是奔著瓦解雙方關系去的,他們不認為卡薩雷會死忠對方。

  任何的忠誠都會有間隙,只要有裂縫,那就容易撬開他了。

  等到了精神病院,外面已經被警戒圍上了。

  卡薩雷老媽卡米拉·索迪的尸體就在病房內,里面傳來哭喊聲。

  弟弟費利克一身軍裝站著,眼眶紅紅的,他現在是一名軍官學員,出來后前途很大,有個當副總督哥哥,想沒有前途都難。

  而妹妹菲力克娜則跪在病床邊哭喊著。

  看到維克托走進來,弟弟費利克擦了擦眼角,朝著他敬了個禮,“將軍…”

  維克托看著床上的卡米拉·索迪,對方面目猙獰,死的有些很痛苦,閉上眼,摸了摸費利克的頭,“哎”

  “醫院全部人呢?!”他轉過頭問喬治.史邁利。

  “都抓起來了,關在三樓。”

  “去看看!”

  維克托拍了拍費利克的肩膀,“你放心,你媽媽就是我媽媽,卡薩雷不在,我就是你們的大哥,我會替我們的媽媽報仇的,誰干的,我就殺他全家!”

  費利克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跟著喬治.史邁利上了三樓,那是羈押室,也就是精神病人犯病后關在這里。

  十三太保接手了這里,不允許任何人靠近。

  維克托站在門口的窗戶邊,眼神陰鷙的看著里面低著頭的醫生和護工。

  他的目光突然留在一名護士的身上。

  那人穿著肉色絲襪,抱著腿坐在地上,瑟瑟發抖,看上去很可憐的樣子。

  但在維克托的眼里是這樣的。

  “希婭特·阿布都卡德爾!”

  “綽號:哈利公主。”

  “隸屬:上帝之矛!”

  維克托蹙著眉,“把那護士帶到隔壁。”

  喬治.史邁利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了眼,點點頭,帶著人就進去,左右抓著那護士出來。

  “你們干什么!啊!救命!救命…”

  她驚恐的喊道,柔柔弱弱的,哀求的看著四周。

  周圍的人都低著頭,不敢看,也有人捏著手顫抖著,也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憤怒。

  對方用力的掙扎著,那兩個太保竟然抓不住她?

  維克托推開門,沖上去就對著女護士胸口來上一腳,直接將她踹飛出去,撞在墻壁上,旁邊的同事們驚恐的往旁邊挪。

  這一腳,差點將X子給踹爆了。

  維克托一把抓住她的頭發,用力的撞在墻壁上,半張臉都受傷了,這還不停,按在墻壁上左右摩著,那張臉一下就爛了,疼的她尖叫著。

  “操XM,爛雜種,跟我玩黑的,裝什么純潔?”

  “上帝之矛的人也會恐懼嗎!”

  那女護士瞳孔猛地一睜,他…他怎么知道?!

  還沒反應過來,維克托抓著她的頭發,像是拖著死狗一樣的往外拉,“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恐懼!”

  “喬治.史邁利!找十條發情的公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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