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監獄長談完,就開始正式的監獄生活了。
“你是練氣三層,所以這是你每天的工作量,如果沒有完成,待遇就會下降,你現在分在了老烈火的手下,幫他煉丹,明白了沒有?”
紅葉監獄,主要是靠樹吃樹,平日里采伐紅楓林一階二階的紅楓樹,制成紅葉木劍對外銷售,但是也有老烈火等人,負責煉丹。
“是,長官。”
老烈火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修士,無望筑基的他,因為擅長煉丹,所以成為了某個小組的頭目。
煉丹需要的是各種各樣的異火,同時還有各種各樣的操控方式,其中的門道非常多,有時候,一個小小的分支就足夠一個人鉆研一生了。
“少陽玄功,中正平和,是很不錯的奠基功法,用來操控火焰也是可以,可惜你的功力過低,真是可惜了。”
老烈火有點嘆息的看著孟漁,上一個助手被他壓榨的太狠,出手攻擊他被他反傷了,現在殘廢了用不了了,本以為這一次新來的能找個合適的,卻沒有想到把孟漁分配給他。
“郭叔叔好,我雖然還在摸索控火的技能,不過我擅長用劍,領悟了風之劍意,不知道能什么忙?”
啊,還是一個嘴甜的年輕人,也好,年輕人好忽悠,老烈火想了想,讓孟漁施展劍法來看看。
煉丹房當然沒有武器,但是一根木材就可以讓孟漁表現出力量,尤其是孟漁的圓轉如意控制風的力量,讓老烈火眸光發亮。
這個助手好,煉丹很多時候不僅僅只是用火,其中對于氣流的控制,細節的把握是非常的在意的。
“還行,還行,你在我這里好好的干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他這樣的說道,換上了親切無比的笑容。
“控風方面,你很不錯,但是,最好還是修煉一門火系的劍法,風火配合起來才是王道,圖書館里面有不少劍法,你去看看,哪一本適合你的,你就挑選出來。
對了,我建議你修煉朱雀神劍,南明離火非常厲害的,我也擅長這套劍法,可以傳給你。”
“好的,我再想想。”
孟漁笑著說道,眸子中卻有一道寒光。
劍道修煉,講究唯快唯純,伱擅長哪一路,就一條路走下去,就像是孟漁領悟了風之劍意之后,太白大學的老教授就告訴孟漁,別聽那些所謂的風火連城,風水破地,風沙漫天等等所謂的混修說法,劍修經常會出現兩人火系和風系配合,但是不代表個人這樣修煉好,人的精力和時間是有限的,孟漁應該繼續修煉風系的劍法,一招鮮,吃遍天下。
修煉火系的劍法,只會害了你。
而這個老烈火,很不地道呀…
監獄很黑暗,但是你如果能打,就是別人感覺到可怕了。
監獄中的大家,很快知道了,來了一個劍術高明的小伙子,他曾經用一根筷子打敗了三個向他挑釁的人,也曾經赤手空拳的把某個偷襲的人打得很慘。
前者證明了他很厲害,后者證明了他是一個六邊形戰士,不怕偷襲。
風之劍意,賦予了孟漁聆聽周圍氣流的能力,也讓他的行動比同等修為的人更快更流暢,就算是赤手空拳。
挑釁他的人,被他打斷了五條腿,偷襲的人,被他得吐血斷了幾根肋骨,同時斷了兩條腿,孟漁也被關到了隔絕靈氣的禁閉室十天,兩次,但是等他出來的時候,監獄里的大家,都和他講道理了。
就算是老烈火,也不再提出教導他朱雀神劍的話了。
然后,就是在監獄中生活的日子。
孟漁本可以過得好一點,稱王稱霸,不過他卻很講道理,甚至是很和藹。
這也是看管們很滿意孟漁的一點。
孟漁的職責就是控風,在熾熱無比的丹爐旁,在充滿火焰的丹室里,在鍛造車間,掌握著對風和對火焰的應用。
雖然可以用靈符什么,但那些東西完全不能和靈活的孟漁相比,無論是煉丹的還是鍛造的,有了孟漁參與,很多事情都完成的很好。
每天,他都累得和一頭牛一樣,干完了活,就回到了房間里,好好的休息和入睡。
他的態度很好,就像是一個老黃牛一樣,而看到他這樣的人,或者點點頭,或者搖搖頭。
點點頭的人,是覺得他是一個老實的孩子,打架斗毆的好手卻不欺負人,他就這樣辛辛苦苦的干活,辛辛苦苦的做事,不搶不占,也許,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他想要贖罪,一種自虐一樣的贖罪。
而搖頭的人,只是感嘆道,這樣下來,不過幾年,這個劍道的好苗子就廢了。
仙門的修煉,講究張弛有度,尤其是艱苦的修煉,需要更多的資源和適度的調養,孟漁現在的樣子,短時間不會出問題,而且能增強體質和擴充經脈的韌度,但實際上得不償失,會留下不少的隱患,尤其是老烈火這個臭名昭著的家伙,他從來都是畫大餅,把新人往死里用,不考慮別人的死活。
“師傅。”
比如孟漁,雖然有人提醒他,老烈火不是好人,但是他依舊恭恭敬敬的叫著老烈火,更讓大家無話可說,現在的孩子,真好騙。
老烈火一定承諾了,會幫孟漁煉制丹藥的。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孟漁也在監獄中,有了自己的定位。
每天幫忙控風,他的工作量比別的人高了一些,但是也不是白干,丹爐中煉制的丹藥他可以有一份,鍛造車間里有好幾個劍術高手,孟漁可以向他們討教,同時監獄里還有不少人才,孟漁也能和他們學一些東西。
易容、盜竊、開鎖、怎么逃亡等等,這些東西,只有在這里,才能保真。
日子就這樣的枯燥無味的過去了三個月。
可惜的是,雖然孟漁努力交朋友,九葉白蓮上還是那兩個心愛之人的名字。
“孟漁,有人來探訪,你決定見還是不見。”
聽到了陳玉茹,陳老師的名字,這個當然要見。
今天才在鍛造車間干完,孟漁也懶得收拾邋遢的外表,還有凌亂的頭發,無所謂了。
在會客室,他見到了陳老師。
“孟漁,你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