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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悠嘆氣。
再這么折騰下去,他突然不知道,到底是該關心墨畫,還是該關心萬妖谷了…
這個念頭一浮起,荀子悠便是一愣,立馬搖了搖頭。
墨畫畢竟只是個孩子。
萬妖谷可是真正的妖邪之地,兇險異常。
里面不知道多少危險等著墨畫…
荀子悠搞不清楚谷內的狀況,只能不厭其煩地叮囑墨畫:
“谷內兇險,萬事小心,低調行事,不要行險,若察覺到危險,立馬跟我說…”
借獸之力,融于己身,以身為陣,幾乎是游走在正邪兩類陣法的邊緣,只怕一個不注意,就會行差踏錯,向邪陣的方向墮落去了。
又強大又泛用的四象陣紋,只能是“妖紋”。
這是正道修靈力的修士,對邪異之物天生的排斥。
因為集成的陣樞十分復雜,別人即便得到了這些陣樞紋路,也沒什么用。
有點怪怪的…
殘留的妖力,在他體內橫沖直撞。
這種情況下,哪里有條件煉制靈器。
墨畫通過陣樞通道,接近這妖修,而后靠近觀察了一陣,趁其不備,偷偷神識御墨,在這妖修的后背上,畫起了四象陣樞。
他煉器的手藝不行,但拆靈器的手藝還可以。
躺著躺著,墨畫眼角的余光,見到了被自己肢解后,七零八落的黑色妖幡,忽地心中一激靈,立馬坐起身來。
墨畫皺眉想了下,覺得應該不是這種細枝末節的問題。
這個妖修實力不強,大概只有筑基中期,體型瘦高,眼睛豎瞳,舌頭很長,看著很陰毒的樣子。
這妖修驚恐道。
根本不方便學。
他明白,四象陣法的底層邏輯,究竟是什么了…
不過那是對別人而言。
妖幡被“肢解”后,四零八落,躺在地上。
有上古傳說中的神獸;
有品類特異的異獸;
墨畫沒辦法,只能雙手搓了一個小隕石術,當場把這妖修的腦袋給轟沒了。
墨畫撓了撓頭。
不像真正的邪陣,要殺人煉血為墨,剝皮拆骨為媒,甚至會借邪祟鬼魅的念力。
況且他還不是體修,血氣貧弱,兇戾的妖力一入體,怕是當即就要爆體而亡了。
最后陣樞畫好了。
若是學四象陣法的陣師多了,魔教隨意來蠱惑一下,怕是當即就能“批量”墮化出一大堆邪陣師來…
然后根據四象妖紋,和妖幡中的集成陣樞,衍算出對應的妖形陣樞。
自己要做的,是反過來,由總化分,從集成陣樞中,解構出不同的四象妖形陣樞。
只要每一個種類的妖修,殺上一只,抄下他身上的四象妖紋。
這種東西,要淺嘗輒止。
“這倒跟靈樞陣有點像了…”
因為他解析出的,是“狼形”四象陣樞,便只能拿狼系的妖修來試手。
墨畫搖了搖頭。
墨畫微微皺眉。
陣樞藏在妖幡里。
墨畫眼睛一亮。
以自己的陣法實力,完全可以舍棄妖幡,直接通過四象陣樞,來管控其他妖修。
那整個萬妖谷中,幾乎所有身負四象妖紋的妖修,只要被自己畫上陣法,生死也都由不得他們了…
修士一旦在身上畫上四象妖紋,將妖獸之力,融于自身,妖力就會污染血肉,同化修士的血氣,侵蝕修士的神識,使修士的人性漸漸泯滅,一步步淪為真正的“妖獸”。
那么,通過集成陣樞,加上具體的妖紋,借助天機衍算的推衍,也大概能解析出對應的妖類陣樞。
那不就是在養“妖修”么…
若要學會四象陣法,除了本身的陣紋、陣樞結構要學會。
青狼妖修的手臂上,驟然泛出血色,而后一股青紅色妖力,猛地自其手臂上涌,流過肩膀,直沖腦門。
之所以轟頭沒轟胸口,是因為墨畫想留個相對完整的全尸,好將這妖修身上的四象妖紋陣抄錄下來,研究研究自己是因為什么失敗的。
墨畫心思急轉。
正邪一線,尺度太難把控了。
但妖修皮糙肉厚,且有些困倦,根本沒注意到,有這么一絲血線,神不知鬼不覺地在他手臂上蜿蜒,凝成陣樞,將所有妖紋勾連了起來,一點點侵蝕,并完全操控…
通過四象陣樞,的確可以繞過妖幡,進行陣法“篡權”,操控妖修身上的四象妖紋。
與此同時,他也回憶著荀老先生,有關四象陣法零星的教導,以及自己之前對四象陣法的猜測,參照著進行理解…
鷹紋、狼紋、熊紋…每一類妖紋,都應該有相對應的陣樞。
“整套四象妖陣體系,十分嚴密。”
“但依據以往的推測,大概率便是那個,信奉大荒邪神,并與蠻荒大山有著千絲萬縷聯系的‘屠先生’。”
陣法上的問題,只有親自動手試一下,才能檢驗自己的猜測,并且查漏補缺,發現更多的問題。
“若果真如此…”
將這四象妖陣,畫在自己身上?
妖力一旦入體,那自己就成了妖修了。
“他將四象妖陣,一分為二。”
洶涌的妖力逆行,瞬間摧毀了他的識海,粉碎了他的神智。
墨畫點頭回復道。
有幾個巡邏的妖修,察覺到異常,趕了過來。
至于怎么衍算解構…
墨畫繼續尋思道:
他又盯著靈視陣看了會,挑選了另一個“倒霉蛋”。
也就是說,學會了陣紋還不行。
妖幡做的,是陣樞集成。
這就麻煩了…
墨畫目光微亮,“假如自己學會了四象陣樞,那一定意義上,便可以通過陣樞‘篡權’,從而間接掌控,萬妖谷內眾多妖修的生死!”
神獸幾乎只存在于傳說中,異獸異常稀少,靈獸實力又不夠強,而且也很昂貴。
“白琢磨了半天,結果琢磨出了邪陣的門道來…”
而且那管事的妖幡,已經被“肢解”了。
“而且,因為妖幡要用妖力催動,正道修士用不了,所以一定程度上,也杜絕了‘管制權’的外落。”
墨畫有些頹然。
墨畫心中大喜,當即雀雀欲試,想再試一下。
妖修的手臂上,畫著狼紋,與血肉融為一體。
這也沒辦法。
墨畫又重新將被拆解掉的妖幡折騰了一下,借天機詭算,融合天機衍算,進一步進行陣法解構,這才發現,妖幡內部還有一些細小的妖紋,之前被自己忽略掉了。
墨畫心中默默道。
“所以,妖幡是為了‘陣法笨蛋’而煉制的。”
“另一部分陣樞,則畫在妖幡之上,通過陣樞對陣紋的控制,來對妖修進行管制。”
妖獸吃了這妖修的尸體,狂性大發,向監牢外沖了出去,又引起了一陣騷亂。
如此一來,這一整類妖修,只要被自己找到機會在他們身上畫上“陣樞”,他的生死就全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但的確如荀老先生所言,這種四象陣法,真的太危險了。
屠先生將陣樞集成在妖幡里,可以借助妖幡,單一調用陣樞,適配四象妖紋,進行操控。
一切都很順利。
他要選一個“幸運兒”,也是一個“倒霉蛋”。
找到了!
而且,這些陣紋不像是普通陣紋,更像是一類特殊的…
“這個屠先生…的確很厲害,也不知道到底是幾品陣師…”
有先天生養,或是修士豢養的靈獸;
也有兇殘暴虐的妖獸…
這幾乎算是邪陣師的手段了。
吃飽喝足后,這個妖修滿嘴血淋淋,靠在椅子上閉目休憩,口涎往下滴,夢中似乎在想著吃人。
屆時,逆亂的妖力,也會將這妖修手臂上的妖紋摧毀,血肉模糊成一片,同樣不會留下痕跡。
而在騷亂平息之前,“始作俑者”的墨畫,早就偷偷溜了。
花了大概一個時辰的功夫,墨畫便解析出了一套四象“狼形”陣樞。
“這套陣法體系,十分完善,而且看如今萬妖谷的妖修規模,應用也極其廣泛。”
他總不能為了用這妖幡,對付妖修,親自去學妖修的功法吧。
還是要蘸點人血?
時間一點點過去。
陣樞結構本身,應該還藏著一些自己忽略掉的玄機。
而且想用正道“靈幡”,控制邪道“妖紋”,明顯有些異想天開。
墨畫想了想,覺得這個跟元磁陣紋,也有些相似。
萬妖獄里,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很快,墨畫就選中了一個妖修。
墨畫端詳了幾眼,微微皺眉,“…四象陣樞?”
只是不知吃的是什么肉,喝的是什么血。
“控制!”
看完后,墨畫將妖功秘籍收起,然后從儲物袋最底部,將自己覬覦已久的黑色妖幡翻了出來。
墨畫微微倒吸了一口涼氣,目光凝重。
因為上乘的“獸紋”難得。
血肉陣媒和陣眼的血氣循環體系,也尤為重要。
這妖修沒了腦袋,當場斃命。
墨畫當即便嘗試了一下。
他又立馬,將妖幡上的四象陣樞翻了過來,仔仔細細琢磨了一遍,心中微動:
墨畫嘆氣。
而假如萬妖谷內,所有種類的妖修,都被自己衍算出了對應的四象陣樞。
妖幡里的陣樞,是分總的集成結構。
這是邪器的效果。
即便學了,也沒辦法用。
他瞳孔深邃,眼底天機浮沉,借天機衍算,對妖幡中的集成陣樞進行推衍解構,以此與手中的狼紋匹配。
他開始研究,自己為什么失敗?
為什么,明明畫了四象陣樞,陣樞也的確運轉了,但卻并沒有成功操控妖紋?
是因為墨的問題?
靈墨不行,要用純粹的妖血?
藏在暗處的墨畫嘴角淺淺一笑,神念一動。
所謂陣法,是天地規則的顯化。
他試著通過四象陣樞,操控這妖修身上的妖紋,但不知為何,竟一點用也沒有,而且還被這妖修察覺了。
但自己用不了妖幡,而且要將陣樞,畫在妖修身上,也就意味著,不能用集成陣樞。
“我背上有什么東西在爬?!”
終于,苦思冥想了許久之后,墨畫靈光一閃,恍然大悟。
而后墨畫二話不說,就將這妖幡給拆掉了。
抄完之后,墨畫又在鎖鏈上動了手腳,放脫了一只妖獸。
換班之后,他會休息片刻,吃點肉,喝點血。
而四象陣法,本質上,是在借用天地“萬獸”之力…
“但沒了妖幡為陣媒,具體要怎么做呢?”
問題在于,自己是正道修士,體內修的是靈力,催動不了妖幡。
妖幡黑底血紋,以骨為桿,握在手里冰冰涼涼的,還有點粘稠,讓墨畫有些不適。
墨畫想了想,搖了搖頭。
只一剎那,人性徹底泯滅,妖性大發。
“直接以妖修的皮肉為陣媒,將陣樞畫在他們身上,操控他們身上的四象妖陣?”
一套陣樞,配一套妖紋。
不過,事到如今,萬妖谷內其實也沒荀長老想得那么危險了。
墨畫將目前所得的四象類陣法放在一起,默默比對,再結合妖幡中的陣樞結構,悉心進行推衍。
既然如此,不用獸,就只能用“妖”了。
不能看得太深,以免看上頭了,魔性暗種,將來一不注意,就墮入邪道,成為大魔頭了。
這種‘篡權’,必須先通過妖幡。
“四象陣紋…”
不過兩者也有著明顯區別。
血肉邪祟之物,墨畫不感興趣。
知道妖修的一些原理,做到知己知彼就行。
五行陣法,借的是五行之力。八卦陣法,借的是八卦之力。
墨畫眼睛一亮。
也包括密林之中,那個被自己用御劍削斷的手臂的狼人身上得來的四象狼紋。
靈墨血線,爬上手臂,帶來一絲涼意。
一柄妖幡,自然不可能同時控制所有類別的四象妖紋。
他是監牢的看守,身上的妖紋,畫在背部。
可剛一露面,就遭到這青狼妖修的撲殺。
修士借陣法,掌控天地之力。
這些妖紋,有著不同的妖獸象形。
“嗯嗯。”
這種陣法一旦推廣,輕則傷己,重則害人。
墨畫取出各種煉器工藝上的工具,三下五除二,將這妖幡給“肢解”掉了。
自己之前在陣紙上畫四象陣,是以聚靈陣為陣眼,用靈力供能,自然怎么都不可能學會。
這妖修體溫異常,冰冷如死人,而且正在打盹,竟一點也沒察覺。
“那管事用妖幡,是因為他不會陣法,所以只能用‘妖幡’管制妖修。”
至少,這個不是根本問題。
一直到,這青狼妖修妖力耗盡,身死為止。
靈視陣中,元磁構成的妖修虛影,在萬妖獄中來來回回,穿梭不停。
可只要用了妖紋,四象陣法便淪為“邪陣”了。
金丹不在,整個萬妖谷也就沒了真正意義上的“死局”。
畫在別人身上?
墨畫皺了皺眉。
“這個妖陣出自誰人之手,暫時還不清楚。”
但是…
“不能學以致用,那豈不是就白學了?”
一陣咒罵聲響起,而后便是妖修之間,不斷嘶吼和廝殺的聲音,以及血肉啃噬之聲…
只要知道原理,其他就都好辦了。
“一部分妖紋,畫在妖修身上,用來增強妖修的妖力。”
他取出了那管事的儲物袋,翻了翻,發現大多都是妖修的東西。
即便把那個管事妖修坑死了,也做好了善后工作,“毀尸滅跡”,沒留下一點馬腳。
這似乎是一種,十分高端的陣樞融合和陣法設計的手段,對應的邪器煉制,也應該有特殊的要求。
通過四象陣樞,“管制”其他妖修!
墨畫眼眸一亮。
妖修不同,妖紋的類別也不同,對應的陣樞,自然也有區別。
墨畫心中默默道,“那個屠先生,定是個極高明的陣師,至少是個極高明的四象邪陣師。”
靈樞陣是靈力陣法,通過陣樞權重,達成層級控制,控制的是傀儡的行動。
四象陣樞和四象妖紋,是要適配的。
而且,荀老先生說過,獸者近妖。
待陣樞凝成,徹底掌控了妖紋。
“但是,也有漏洞…”
但是這類陣法,有一個很明顯的問題…
妖血瓶,人肉丹,妖法御劍,化妖秘籍,等等…
當然,如果拿來以邪力控制僵尸,就是邪道陣法了。
融獸力于己身,以身為陣,從而掌控萬獸之力,呼嘯如風,力若千鈞。
他取出一張紙,小心翼翼地將妖幡之上“陣樞”類的陣法謄抄下來,而后又將記憶中,自己得到的幾副四象妖紋,也默寫了下來。
妖修受本能驅使,抱頭不停嘶吼,目光血紅,幾欲擇人而噬。
“那就…重新煉一個‘靈幡’?”
墨畫搖了搖頭,心中嘀咕:
“怪不得,這些四象陣法我之前怎么學,都感覺差點意思,根本學不會…”
以他的陣法造詣,目前還沒接觸過這種復雜的陣法工藝。
元磁靈視陣點亮了,附近風吹草動,就都在掌握之中。
據墨畫從太虛門,九州修道史籍類的課程中,所學到的知識來看,天地之間的“獸”,種類繁多。
他一向很小心,做事也很低調。
如今妖幡到手,更是優勢在我了!
“整個萬妖谷,是通過四象妖陣,來統攝并管控這谷內為數眾多的妖修的…”
這就純粹是在害人了,肯定也不行。
這妖幡是邪器,需要妖力催動。
四象陣——或者說四象妖陣,是邪道妖力陣法,通過陣樞控制陣紋,本質上控制的是妖力的流轉。
墨畫則安安穩穩,回到了自己的陣樞密室里。
墨畫將目光投向靈視陣。
墨畫嘆了口氣,覺得有點累,索性便躺倒在地休息一會。
而且,他手中的幾副四象陣法,用的還都是“妖紋”,更是嚴格意義上的“邪陣”。
但墨畫的試驗,卻失敗了…
陰暗之中,一條血色的靈墨,在空中蜿蜒成線,而后如同細蛇一般,爬到了他的手臂上。
與此同時,他也驗證了自己的思路。
墨畫將一些妖修功法,化妖秘籍取出,大概翻閱了一下,對妖修有了個大概的認知,便不再看下去了。
通過定式磁紋,加上次生雷流,可以推衍出不定磁紋。
這就意味著,必須從集成的陣樞里,“解構”出單一的妖形陣樞,與具體妖獸陣紋進行適配。
“妖幡的本質,是陣樞。”
這個青狼妖修,是在監牢附近巡邏的。
譬如鷹形陣樞配鷹妖陣紋,狼形陣樞配狼妖陣紋,熊形陣樞配熊妖陣紋,以此類推…
就像這妖幡一樣,用來控妖!
四象陣法中的獸紋,基本上很容易,就會演變成妖紋。
這陣法,不能用在自己身上,不能用在別人身上,但是,可以用在妖修身上。
他這樣大喊大叫,讓墨畫很難辦。
倒是妖法秘籍,可以看看。
這種四象陣法結構,幾乎與“邪陣”的手段,一模一樣!
區別只在于,這一套陣法,是以修士自身的血肉為根基,不犯殺孽,不染邪穢。
如果墨畫所料不差,純正的四象陣法,用的應該是正統的“獸紋”。
這個倒霉蛋,是一只青狼妖修。
聊天結束,墨畫繼續做自己的事。
只能單一適配。
墨畫左右撥了撥,翻找了一遍,終于在幡面的內側,找到了一類特殊的血色陣紋。
墨畫是正經修士,體內沒妖力,是催動不了這妖幡的。更無法用妖幡,去“管制”其他妖修。
這些妖紋,包括從最開始那個禿頭罪修“禿鷹”身上抄下來的四象鷹紋。
這幾類“獸紋”,要么稀缺,要么太弱,幾乎無法滿足四象陣法的大范圍應用。
這套陣紋,必須以“血肉”為媒,以“心脈”為眼,以“血氣”供能。
也難怪道廷,不將四象陣法推而廣之。
“但我又不是‘陣法笨蛋’…”
四象陣法的邏輯,在墨畫眼里也一點點清晰起來。
里面集成了多少種陣樞,便能控制多少種對應的妖紋。
同時他也明白了,難怪這屠先生這么自信,都不在妖幡里,做一些“自毀”的手段,也不怕別人拆開了研究。
至于這套設想,到底能不能行,墨畫想了下,決定試一試。
似乎代表著不同的…權限?
墨畫一怔,而后恍然。
這些墨畫一竅不通。
但是,這妖幡對墨畫也有大用。
拆東西,對墨畫來說不算難事,但想讓他重新裝回去,就不太現實了。
以獸血為墨,將“獸紋”畫在身上,以自身血肉為陣媒,以經脈為陣樞,以心脈為陣眼,以澎湃的血氣,為陣法提供驅動力。
主要是練得多了,熟能生巧。
墨畫忍不住微微一笑。
這個笑容有些單純,但在黑暗之中,看著又十分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