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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可以親親本宮嗎?

  金鑾殿內。

  天子震怒!

  整個大殿充斥著恐怖肅殺的氣息!

  “朕抽死你這狗奴才!”

  “若是今晚青青有半分閃失,你東廠上下,便是死上一萬次,都——不——夠!”

  夏皇蘇無道,手持一條寒光閃閃的鋸齒鐵棘鞭,虎目含怒,青筋畢現,對著跪在地上的老太監,瘋狂鞭撻!

  啪!啪!啪!

  一鞭狠過一鞭!

  鮮血飛濺而出!

  身為四品宗師的東廠廠公劉謹,低頭忍受,仍由蟒袍撕裂,皮開肉綻,也不敢挪動分毫!

  片刻后。

  興許也是打得有些累了。

  夏皇褪下龍袍,整個人癱坐在龍椅上,眼神卻是怒意不減:“狗奴才!說話!朕今日便給你一個機會解釋!”

  “好!奴才多謝陛下!”

  劉謹這才起身道:“回稟陛下,還是那句話!那蔡斌勾結魔教妖人的事情,奴才是真的不知情啊!是那小癟三自個兒財迷心竅,收了魔教徒的賄賂,將禍水引入宮中!跟奴才無關啊!”

  “你放屁!”

  “蔡斌乃是你的義子!你以為伱脫得了干系么!”

  “這些年,你那些個義子,仗著你的名號,為非作歹,撈得盆滿缽圓,在京中豪宅田地無數!你當真以為朕不知情?”

  “你看看人家姜武年!學學人家的御下之道!西廠的太監,可比你東廠的老實多了!”

  夏皇破口大罵,說到氣處,抄起御案上的花瓶,便砸了過去!

  此時此刻的他,暴怒失態,宛如粗鄙的市井小民,渾然不似平日威武英明的面貌。

  “陛下啊!陛下!”

  “奴才這些年,是高調了一些,朝中的很多勢力,一直視奴才為禍國奸臣,這些奴才心里都清楚!有些罪名,在您的面前,奴才也愿意認下!”

  “但是!”

  “奴才對陛下的忠心,從未變過!這一點,您應當是最了解的,不是么?”

  劉謹字字音顫,老眼血紅:

  “二十五年前的那場帝國頂端的風云大變,是誰義無反顧的站在您的身邊,助您奪下皇位?”

  “是我劉謹!”

  “不是姜武年!”

  “忠于昔日的睿王殿下,如今的大夏天子的,一直都是我劉謹!”

  “他姜武年效忠的是誰,陛下難道不清楚嗎?”

  聽了這一番話,夏皇神色一怔,隨后眼中的怒火漸漸褪去。

  許久許久之后。

  方才還雷霆震怒的大夏天子,宛如斗敗的公雞般,頹然揮手,語氣溫和了許多:

  “好了,劉謹,朕.......從未懷疑過你的忠心。”

  “你我主仆二人,一路怎么走過來的,朕心中清楚。”

  “這一次,朕可以給你機會,讓神捕司以蔡斌的人頭,就此結案,但若有下一次——”

  夏皇站起身來,一雙深邃虎目再次迸射出森然殺意:“別怪朕不念舊情啊。”

  “奴才理會得!”

  劉謹叩頭如搗蒜:“臣回去之后,自當好好管束手下,整飭廠內紀律!絕不讓陛下費心!”

  “行了,你出去吧,朕要繼續閉關了。”

  夏皇擺了擺手,回到龍榻之上。

  “對了,陛下!”

  劉謹并無退去之意,欲言又止道:“臣之前跟你提到過的.......我東廠薛剛之死,此事定是西廠所為,求陛下為我東廠做主啊!”

  “證據呢?嗯?”

  夏皇瞇起眼睛,陰惻惻的道:“劉謹,你可知道今日早晨,姜武年也來面見過朕,說是他們西廠也死了一個大太監,還推測說兇手,正是你們東廠的薛公公。”

  “這怎么可能!”

  劉謹慌忙擺手。

  “怎么不可能?”

  夏皇冷笑道:“你們東西廠暗中爭斗,狗咬狗,一嘴毛,這才是事情的真相,不是么?”

  劉謹咬了咬牙,卻是不敢接口。

  “也罷。”

  夏皇盤膝而坐,入定假寐:“既然你們東西二廠都想要討這個公道,朕便成全你們。”

  “明日,朕會命神捕司與西廠的人配合,徹查東廠薛剛的案子。”

  “至于西廠那位大太監劉全福之死,朕打算令「鎮異司」與你東廠聯合偵辦。”

  “如此交叉進行,必然能查出一點東西來,你說呢?”

  夏皇忽然睜開雙眼,眼神中掠過一絲讓人膽寒的詭秘精光。

  劉謹后背一涼,整個人不自覺的癱軟在地:“陛下英明!”

  “滾吧!”

  夏皇冷冷拉下簾帳,忽然又想起什么,對著外面道:“對了,陳德福,明日替朕賞人。”

  “陛下想賞誰?”

  侍立在角落的御前大太監陳德福,小心問詢道。

  “今日陸愛卿說的那個小太監,叫什么來著.......”

  “回陛下的話,雨淮安。”

  “咦,這名字朕是不是在哪里聽過?”

  “是的。”陳德福道:“萬貴妃與青青公主特召進宮的那個西廠小太監,便是他!”

  “人才,倒是個能干的人才啊。”

  驀然間,夏皇回憶起站在自家愛妃身邊那豐神如玉的少年郎。

  嘴角轉又泛起冷笑:“可惜了,是個沒種的太監。”

  .........

  .........

  皇城以北,四公主府。

  寢殿內,一雙容貌俱為華美的少男少女,一坐一站,相隔咫尺。

  “公主殿下別傷心了。”

  看著回到家徹底丟下防備,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公主,雨淮安心中亦是有所不忍。

  蹲下身子,握住了她的小手:“錯不在我們,而是那群該死的魔教刺客。”

  “春鳳她們身為皇族侍衛,又是世家子弟,為主盡忠而死,乃是莫大的榮耀,朝廷不會虧待他們的家族的。”

  “小安子........”

  蘇青青抬起頭,一雙哭得又紅又腫的大眼睛,楚楚可憐的看向少年,哽咽著道:

  “本宮.......是不是特別沒用?”

  “我方才一直在想......若是二皇姐、三皇姐的話,她們定能將那群黑衣刺客斬殺殆盡!春鳳她們都根本不用出手!”

  “這.......”

  雨淮安思量了一番,卻是不知如何回答。

  三皇女蘇劍漓太過神秘暫且不提。

  若是那位勇冠三軍的巾幗女將二公主蘇琦鳳的話.......

  恐怕還真能以一人之力,全殲那群魔門刺客。

  “本宮就知道.......”

  見最信任的少年沉默不言,蘇青青霎時哭得更加傷心了,

  “本宮......我就是個小廢物啊!嗚嗚嗚嗚!”

  “哎。”

  雨淮安輕嘆一聲,卻是不知如何安慰。

  這種時候,或許自己將情緒發泄出來,勝過旁人千言萬語。

  片刻后,興許是哭得有些累了。

  小公主止住了抽泣,雙手抱著膝蓋,幽幽說道:

  “小安子,本宮......我已經沒有春鳳她們了......”

  “你,以后會離開我么?”

  “不會。”

  這一次,即使沒有觸發任何系統選項,雨淮安亦是毫不猶豫的道,“但凡小安子在皇宮一日,沒有人能夠傷害公主。”

  這些年,這位小公主從來不會因為兩人身份地位差別而擺架子,反而待他宛如兄長,處處照顧。

  這份情誼,他雨某人是認的。

  “嗯,我相信!”

  蘇青青點了點頭,抹去了眼淚,尚掛著淚痕的絕美瓜子小臉,擠出一絲笑容,竟是顯得有幾分凄美。

  或許是房間氣氛太過沉重。

  平日頗有默契的主仆二人,此刻,各自沉默著。

  不知過去了多久。

  小公主低著頭,一雙柔嫩白皙的手臂大大的敞開,挺起了與她那張可愛臉蛋,毫不相符的飽滿胸脯。

  “小安子,要抱抱.......”

  “啊?”

  雨淮安微微一怔。

  “嗚嗚嗚,小安子,你遲疑了.......”

  蘇青青揉了揉眼眶,聲音哽咽:“你根本就不在乎青青,或者說.......”

  她嘟著小嘴,道出了內心深處埋藏的幽怨:“若是萬貴妃這般問你,你肯定就屁顛屁顛湊上去了.......”

  說著,那雙貓兒般的大眼睛中,又有小珍珠閃爍了。

  “不是這樣的,殿下。”

  雨淮安認真解釋道:“您與萬娘娘,對于臣的意義,是完全不同的。”

  “那你也能像喜歡她那樣.......”

  說到這里,少女臉頰宛如紅透的蘋果般,將頭埋得極低:“喜.....親近本宮么?”

  她捂著發燙的臉頰,終究說不出“喜歡”兩個字。

  兩年未見。

  她已經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

  再次見到眼前的少年,心中似乎多了一種奇怪的情愫......

  “當然,個個都一樣。”

  雨淮安點了點頭,坐在了少女的身旁。

  “什么叫個個都一樣?”

  蘇青青搖了搖頭:“本宮不喜歡這個說法......本宮想讓你,對本宮更好一些,可以么?”

  “沒問題的。”

  為了讓少女盡快走出EMO情緒,雨淮安想了想道。

  “嗯吶。”

  蘇青青總算破涕為笑,又道:“那么,小安子,可以證明給本宮看么?”

  雨淮安心中一震,陡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安子,趴下。”

  “啊?是。”

  雨淮安依言蹲下身子,靠近了少女的裙邊。

  下一刻,只見少女滿臉通紅的提起金色裙邊。

  緊接著,她抬起一條略微有幾分嬰兒肉感,曲線飽滿的白絲嫩腿,圓潤的足尖朝下,緩緩的伸到了他的面門前!

  “公主,您這是........”

  畢竟在萬貴妃身邊待得久了,出于職業習慣,雨淮安本能問到:“想讓臣給你按摩么?”

  這話說完,他本能的瞥了一眼。

  通過薄如蟬翼的皇家特供白絲底部,能夠清晰的瞥見,這個年齡的少女,特有的圓潤細膩,白里透紅,宛如粒粒珍珠般的小腳丫。

  此刻,正隨著少女緊張的心境,不安分的扭動著。

  “不、不是哦.......”

  或許是心里害羞已極。

  蘇青青將一縷長發撇下,遮住了宛如紅霞的小臉,隨即將一條美腿大膽的靠近了少年的面門:

  “本宮想要小安子........”

  她一邊說著,臉頰更加羞紅了,那不安分的小腳丫亦是擺動得愈發厲害:“親親它......”

  納尼!?

  雨淮安瞪大了眼睛。

  就在這時,府外傳來一道通報聲:

  “萬貴妃娘娘駕到!”

  雨淮安霎時虎軀一震。

  就在這時,那神奇的選擇系統,再次啟動!

  選項一如既往的逆天!

大熊貓文學    娘娘別回頭,臣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