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里克·克魯索這樣的大亨,他的產業是極其多元的,可能主營的是房地產,但這不代表他在其他領域沒有投資。
而格威爾·牛森就更不用解釋了,作為他哥哥的白手套,他的各種‘投資’什么的可能比里克·克魯索還要多。
說白了,很多人會巧立名目的給他送錢——把細節都鋪墊好再送的那種。
從身份上看,在投資領域,他們都屬于非職業的投資人。
然而,在一級市場的投資非專業投資人才是大多數比例,相比于專業投資人,非專業的投資人們數量更多,路子更野,投出來的公司也挺多的——只是成功率可能差點。
忒彌爾這種現場幫成總拉人的行為看似有點突兀,但對里克·克魯索、格威爾·牛森來說,這種情況他們都沒少遇到過。
黑發富婆說的那叫一個好聽,‘有個掙錢的機會擺在你們的面前’,但這種鬼話誰也不會當真。
不過成總現在既有忒彌爾站臺,又有格魯的重視。
無論克魯索還是格威爾,都不會把他當做無名之輩——這就是圈子的重要性了。
“哦?掙錢?我能說我對掙錢沒興趣嗎,哈哈哈。”
格威爾這個逼人在加州混的很開,所以很多時候裝的很,明明愿意給面子,說話的時候還想裝一句。
四個人的游戲,三個人看著他,面上笑嘻嘻的在心底把他鑒定為了沙比。
主打一個現實和明辨是非,在大家都是聰明腦袋的情況下那個沙比就會被襯托的很明顯。
成大器剛剛看似拍馬屁,但拍馬屁只代表有行動力,并不意味著有任何可恥的成分——認為拍馬屁可恥的純屬是天真小可愛。
里克·克魯索悄悄的瞥了格威爾一眼,笑著對忒彌爾問道。
“我知道Chan有一家在線旅游公司,本尼還想投一筆,你說的是那家公司嗎?”
本來忒彌爾就對這個胖子沒什么好印象,結果他還哪壺不開提哪壺,黑發富婆回道。
“那就是家小公司,到現在為止一單業務都沒開,但我投的MAS很不錯,我想和你們聊的也是這個。
Chan,要不你講講?”
男孩,你總不能指望我給你擦屁股到底,現在看你了。
幸好成總不知道忒彌爾心中的惡念,否則他必然狠狠地嘲諷回去。
“是這樣的,格威爾先生,克魯索先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說過tiktok和短視頻”
先設問再解答,成總今天面對的都不是以往那些小登,無論是格威爾還是克魯索,都是在美利堅都有一號的角色,所以他的應對很謹慎。
“伱說什么,T什么?”格威爾聽得一臉懵逼。
“我理解短視頻,你剛剛還和我與本尼介紹呢,但你前面說的那個我沒聽說過。”
里克·克魯索也不懂。
這才是2018年的當下,美利堅老一代精英的真實樣子。
他們不懂短視頻,更沒聽說過TIKTOK,哪怕是meta(Facebook)和油管也才剛剛聚焦短視頻領域沒多久。
“哈哈哈,那我們可要好好聊聊了,我在華國的短視頻公司剛剛拿到了A輪,估值一千萬,目前我在美利堅的短視頻公司MAS正尋求合適的投資人,不知道兩位有沒有興趣?”
一時半會兒講不明白,成總選擇直接拿山海關的融資估值先勾引他們一下。
一千萬刀聽起來不多,當然,確實也不多,連艘游艇的船殼都買不了。
但A輪估值一千萬可不代表公司只值一千萬,格威爾和克魯索的眼睛直接亮了。
這個沒頭沒尾冒出來的Chan似乎有點東西啊,格魯尊重,忒彌爾背書,手里還有A輪就干到一千萬估值的公司,可能還不止一家。
有意思,有點意思。
“格威爾,你覺得呢?”里克·克魯索已經心動,他愿意給成總一個機會,一個進一步聊聊的機會。
不過吧,他想看看格威爾怎么回。
你剛剛不是對錢沒興趣嗎?
來,格威爾,我看你怎么回!
克魯索的軟釘子格威爾感覺到了,他瞪了克魯索一眼,笑著同忒彌爾說道。
“蜜兒,我可得好好謝謝你,那時候我還在讀書,你哥哥以前還跟我們幾個說,你是個聰明的姑娘”
后面的話就沒有聽的必要了,完全可以當一頭搞不清楚情況的豬在叫。
地位與成就很多時候和能力關系不大,真就是血液傳播的。
成總搞不清楚情況時,先試探再二次試探,這是他的功力。
格威爾搞不清楚情況時,他選擇如一頭豬一般惡心人。
和兩位潛在投資人約了個時間后,成總就帶著忒彌爾先離開了人群的中心。
他怕那個格威爾再放什么屁把蜜兒氣出乳腺結節。
這會兒,成總直接拿著酒瓶子給蜜兒添起了酒,安慰道。
“沙比合作者其實是最好的一類合作者,我們要看到格威爾先生身上的優點。”
要不說還得是成總。
格威爾的沙比到他嘴里轉一圈,居然TM的成了優點。
他是有發現優點的眼睛的。
黑發富婆被他氣笑了,口中的酒差點噴出來。
“Chan,那可是你親愛的投資人,你要尊重他一點。”
“你也是,而且你還是天使投資人,恰好我這個人比較偏心,你不會嫌棄吧?”
天使投資人指的是忒彌爾給了成總啟動MAS的投資,也可以看做成總認為她這個投資人是天使。
成大器用了個漂亮的雙關,黑發富婆精神狀態瞬間大幅度好轉。
“你和麗莎那個破公司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到現在都不明白,細分領域的跨國旅游業務做的再好,利潤的天花板可能也就一年幾千萬,這還是天花板。”
忒彌爾這是被剛剛的話題激活了敏感肌。
“哪怕一百萬也不少,蜜兒,不要搞得那么極端,煙蒂也有煙蒂的價值。”
成大器扯過兩把椅子,和忒彌爾坐到了一起。
“你覺得能拿下他們嗎?”
“無所謂,他們不行就繼續找,兩條腿的投資人多的是。”
成大器打量著遠處的厄里斯,覺得小厄也可以是個好的羊毛產出地。
身份生意他雖然吃分成比例的不高,但量可不算少,再加上他以往的家底,薅個幾百萬應該沒問題。
成總是有實力自己注資,無非是慢慢注資而已。
創業不能用自己的錢,那不叫創業,那是賭博。
“我最近還看了一家公司,Chan,你了解過加密貨幣嗎?”
正想瞌睡你就給我送來了枕頭,蜜兒,這是你猜到我要做什么了還是無意的。
不對,我什么細節都還跟她說過,她不可能猜得到。
所以只是巧合?
成大器搖了搖頭,看著蜜兒的眉毛,回道。
“不了解,只聽過名字。”
忒彌爾不疑有他,解釋起了事情的經過。
“一家想做加密貨幣交易所的小公司,創始人是我UCLA的校友,他們吹得比你專業多了,但畫的餅太大。
動不動就是十億百億,可他們的團隊才四個人。”
加密貨幣確實是這么玩的,很多人都抱著一夜暴富的狂想扎了進去。
他們只看到那絢麗的花,不清楚自己只有做花肥的命。
從概率學的角度看,每個人都有機會在加密貨幣市場飛黃騰達,只是和那些少數的幸運兒相比,傾家蕩產的大多數所流的血淚無人問津。
“聯系方式給我,我去試試他們的成色。”
成大器表示自己愿意幫她鑒定這個小團隊的實力。
“都是我學弟學妹,你別嚇到他們了。”
小事而已,忒彌爾直接把聯系方式發給了成總。
“哈哈哈哈,我你還不了解,放心吧,對了,你先別和他們說是你介紹我過去的。”
成大器裝作‘這是個小事’的樣子,不咸不淡的補充了一句。
黑發富婆看著他的側臉,笑了笑,回道。
“Chan,我似乎看到這幾個小可憐在你腳下哭泣的樣子了。”
成大器喊起了冤。
“誤會啊,我純粹是出于幫你從第三方角度觀察這個點考慮的。”
合情合理合邏輯,可忒彌爾太熟悉成總,熟悉到成總剛撅屁股她就能猜出他的屁是什么味的。
“honey,你開心就好,只是我還是不喜歡你這種弄險的行為,善水者多溺于水,你要想清楚。”
前面說的是成總目的難測的接觸,后面說的就是成總的大計劃了。
成總知道,忒彌爾說的是他的狩獵。
“沒有風險的事往往意味著收益不大,而且這件事唯一的風險在于,防止其他人大嘴巴亂說。
哪怕做呲了也不會有什么后果,我又不會像個沙比一樣沖在明面上。”
黑發富婆扔給成總一支煙,然后就自顧自的坐在原地,似乎不想多說什么了。
成大器的解釋很有理,但這個世界上的一些事是不講道理的。
她已經提醒過成大器了,但成大器總有一種很強的信念感,這種信念感不會因為她的提醒而改變。
“Chan,不講規矩、破壞規矩短時間里能給你帶來利益,長期看會把你困死,你明白嗎?”
成大器當然明白,但這屬于取舍問題了。
他在華國就已經想清楚了這里的所有關竅。
“蜜兒,你說,如果房子塌了會怎么樣?”
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成總笑著問道。
午間的陽光太好了,照的他有點瞌睡。
“房子塌了?”
忒彌爾不敢相信他敢這么說,Chan,你似乎有點太瘋狂了。
成大器當然不瘋狂,他是見過美利堅霸權衰落的時刻的重生者,霸權的崩塌不一定會帶來國家的覆滅,但很多事會變得完全不同。
比如,美利堅的自凈能力,也就是自我糾正能力。
(站在24.4.10這個時間點有太多的例子了,但趨勢其實很早就開始了,為了不水,我不多解釋,希望大家理解)
“你看他,他就是個制度的腫瘤,他的幫派、他的存在其實是個很大的問題,但現在圣洛都、牛森都很歡迎他。
呵,還有他那位美麗的妻子,每個人都為這對新人送上了誠摯而美好的祝福。”
格魯把美利堅政府的雇員變成了自己的私人,借著美利堅控制警務支出的大勢,靠黑金乘風而起。
論壞規矩,格魯和他的集團影響的人可能有幾萬乃至十幾萬,他應該被清算才對。
可是,這會兒他正挽著自己那位變性人妻子在和人聊天,似乎聊到了什么有意思的話題,圍著他的一圈人都笑的很開心。
有人清算他嗎?
如果是王國的盛世,格魯這類內部的腫瘤自然有人清理。
但現在呢?
美利堅的免疫系統已經開始崩潰了,所以格魯這樣的人才能如此明目張膽的登堂入室。
“Chan,他想玩一把大的,但這個老婆早晚會反噬他,
厭惡的看了格魯一眼,忒彌爾轉頭對成大器說道。
“打個賭吧,美利堅未來會有變性人將軍、變性人議員,變性人大法官可能會晚一點,但也不是沒可能。”
成總覺得忒彌爾對美利堅的底線疑似有些高估了。
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美利堅人,她再清醒再聰明,也多少被美利堅的謊言宣傳影響了些許。
“不可能,變性人將軍,他們就是瘋了也不至于這么干。
想賭什么,你一定會輸的。”
忒彌爾真無法想象會出現變性人將軍這種事——她的腦子里就沒有這種概念。
她接受的教育告訴她,大家斗來斗去可以不擇手段,可以不體面,但不會有變性人將軍!
這太荒謬了,荒謬到卡拉馬克里斯千百年來的傳承教育都無法覆蓋這個點。
“我贏了你就送我一輛慕尚,你贏了我送你一架新飛機,怎么樣?”
Chan,你疑似有點不禮貌了。
這么篤定嗎?
難道他知道了什么小道消息?
見忒彌爾反而猶豫了,成總笑嘻嘻的繼續加碼。
“怎么,你不會怕了吧?”
“賭了,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把變性人提拔為將軍,美利堅的很多事就不重要了。”
如果國將不國到那種地步,那忒彌爾真無話可說,管賭服輸。
“那些蠢貨以為LGBT可以幫他們拉選票,實則全是短視的傻帽。”
黑發富婆顯然是懂的,她畢竟是美利堅股東家族的千金,但她不信那些人會那么瘋狂。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總想那么久遠有什么用,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蜜兒。”
“沒有好的設計就無法建立穩固的房子,我指的是事業,換句話說,長期主義永遠不會市場被淘汰。”
“不可控的事情沒法追求長期,輸一局都會傷筋動骨,所以每一把他們都在全力以赴。
我其實理解你的邏輯,我的很多商業設計也是以長期主義的思維去做的,但長期主義的適用性在激烈的對抗中不太OK。”
(上面幾百字被審核改了兩次,湊活看吧,哎)
賈會計最近的心情不是太好,準確來說,是很不好。
艾國北那條狗逃到了美利堅,但他似乎得了狂犬病。
明明他的仇人是成大器,可他卻發瘋似得咬起了自己。
一般的大富豪不怕有心者的風言風語,他們的利益體系足夠強健,不是所謂的小風小雨能吹動的。
但賈會計可不是一般人,更不是一般的富豪。
他的錢,大家都清楚,是騙來的。
他的名,華美都傳頌,一般大家都會說這騙子確實厲害。
賈會計屁股上的爛賬太多了,他逃到美利堅后深入淺出的低調做人,為的就是給自己過往的事情脫敏。
但艾國北的出現阻斷了他脫敏的可能。
這條瘋狗名譽不咋地,但作為小丑的名氣那可是大大滴。
一個是名滿東西敢薅首富的大騙子,一個是被門夾頭的精神美利堅人公知。
狼狽為奸。
將遇良才。
珠聯璧合。
雞飛狗跳。
他倆這一攪合,產生的化學反應甚至超出了語言形容的極限。
說艾國北為民請命吧,他本身就是個小丑,這事更多看起來是又一次投機而已。
所謂的替被騙者發聲,不過是為了流量。
說賈會計倒霉吧,他真的犯下了驚天大案,坑的人不敢說有八萬,起碼八千是沒問題。
所謂的艾國北咬他,似乎是他活該。
很多人看來看去,只能總結為三個字:鬧麻了。
鬧的是艾國北,麻的是賈會計,被鬧麻了的是他的債主。
每次看到那個熟悉的名字,他們的心底都會涌現出一種悲苦。
怎么有人能卷走百億還不坐牢的啊?
還有天理嗎?
還有法律嗎?
他們不懂,賈會計是沒有坐牢,但他現在的狀態也和如坐針氈差不多。
“賈總,情況不太對,艾國北聯系上了,但我說完他就掛了電話,再打就被拉黑了。”
賈會計屬于倒下的駱駝,身邊還是有些人的。
畢竟他的資產還有百億級——都是借著造車的名義轉到美利堅的錢。
“沒換個電話聯系嗎?”
賈會計沉著臉問道,從那天警察上門到現在,他心里一直有種不好的預感。
那是動物暴露于危險環境中的應激感。
“聯系了,賈總,但還是被拉黑了。”
賈會計沉默了。
人的行為總是有所目的才對,艾國北咬自己,哪怕是為了名,也不至于連續拉黑。
這事有點詭異。
深吸一口氣,雙手揉了揉臉,賈會計開口道。
“再聯系一次,我親自來,你報號碼。”
書房里,鈴聲響起,賈會計盯著屏幕咽了口唾沫。
“喂,哪位?”
瘋狗的聲音傳來,賈會計擠出笑意,打起了招呼。
“艾兄,是我,老賈。”
另一側的艾國北終于等到了自己想等的人,他面色緊繃的回道。
“賈會計,你坑慘我了,你知道嗎?”
聽到艾國北有談的意思,賈會計面色終于有了幾分舒展的意思。
他這種人,最怕油鹽不進的滾刀肉,艾國北顯然不是滾刀肉。
“老艾,人在江湖,都不容易,咱們應該互相理解,我也難啊。”
他當然難,騙了那么多錢,他幾輩子都花不完,可太難了。
“呵呵,你害我背井離鄉,賈會計,我只要活著,就不會放過你!”
撂完狠話,立刻掛斷。
艾國北不敢亂說,他的每一句都是成總設計過的。
對于全家被限制離境的他來說,聽話是唯一的選擇。
他明白自己可能成了兩虎相爭的那顆餌,自己這句話就是逼老賈出洞的劍。
“我活著就不會放過你。”
成總就是要逼老賈鋌而走險,他敢伸手,成總就會安排人開始后續服務。
用周到的服務,給這位大騙子賦賦能。
新能源車的故事很性感,賈會計的法拉第未來還算有點架子,他的現金流更是重量級。
樂視幾百億的窟窿,他一個人就掏了一百多億走!
當然,如果有人認為他姐他哥圈走的錢不是他的,那確實也對╮( ̄⊿ ̄)╭
聽著電話里的盲音,賈會計猙獰的罵了一句。
“焯!”
以往,他曾登臨過那山巔,樂視的千億帝國曾攪動著華國商業市場的風云。
他曾被人稱為“跨界互聯網第一人”,會計出身卻做出了全球付費會員最多的視頻平臺。
那時候,艾國北連和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可現在呢?
被騎著臉罵,被人拉著痛處不斷的咬。
賈會計怎能不憤怒呢?
“賈總,別生氣,他就是個小人,等您東山再起的那天,這樣的人您一句話就能按死。”
逃亡美利堅,所謂造車、二次創業,從后來看也只是為了穩住被坑的各路投資人。
從樂視崩塌到以后法拉第折戟美股,賈會計對外永遠保持著一副躊躇滿志,想東山再起的樣子。
所以,他的手下才會一本正經的這么說。
而從賈會計旗下法拉第未來的操作上看,在法拉第未來拿到許皮帶的先期打款后,它是真的在造車。
“不說這條瘋狗了,香港那邊的官司怎么樣了?”
皮帶哥和賈會計的協議是,先打款,法拉第造出第一輛樣車,然后恒大繼續打款。
18年中,法拉第未來的樣車就已經生產出來了——雖然很多都是買的配件,但確實出來了。
而他和許皮帶鬧掰,是因為許皮帶想搶他的公司!
兩人官司打到香港,結果一審各被打了五十大板,可謂公正極了。
“駁回了我們的申請,賈總,要不我們在美利堅起訴恒大,殺殺他的威風?”
賈會計搖了搖頭,叮囑道。
“你回趟香港,替我和許皮帶再談談,如果他愿意打款,我可以幫他轉移資產到美利堅。
只要他不拿走我們東山再起的根基,大家就還能談,不影響我們和他做點小生意嘛。
造車需要錢啊,哎。”
要不說是會計出身呢,他屬實是把錢玩的明白了。
賈會計的法拉第未來確實缺錢,以前缺現在缺未來也缺——因為他拿了100多億不給法拉第未來花!
他的手下明白這一點,他也明白這一點,但他們都沒有提。
差不多得了,掙錢嘛,不磕磣。
有趣的是,同樣是為了掙錢,皮帶哥盯上了法拉第未來的身子,但沒得逞。
現在,輪到成總來了。
某種意義上看,成總似乎和首富搶起了佳人。
賈會計姓賈,賈和佳同音,佳不止是指代女人,也可以指美好的人。
至于賈會計美好不美好?
當然不!
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
他已經是騙子界的神話了。
但他的法拉第未來很有價值。
這只倒下的駱駝身上有很多寶,只要開發到位,成總能端出一桌滿漢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