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一百五十二章 被破壞的信任

第153章被破壞的信任  “長得帥就是好啊,都有人投喂!”堂島月憤然道。

  “嗯,就像長得漂亮的人也有特權,很正常啦。”

  南浦數繪淡淡開口。

  這不奇怪啊,決賽上一共就兩個男生,井上顏值一般,而南夢彥顏值高實力還強,肯定會被場館內外的女生所喜歡,沒什么奇怪的。

  何況你堂島月不也一樣,在學校里可以說是女神一樣的人物,不少男生能和堂島月說上一句話都會飄飄然,握個手更是一個禮拜都不洗了。

  基本上走到哪都有特權,有什么好說的呢?

  這個世界麻將的實力很重要,但除此之外總歸是看臉的。

  清澄的休息室。

  看到南彥接受了風越的投喂,染谷真子問道:“話說,南彥是沒吃早餐么?”

  這個問題,直接讓所有人都尬住。

  “好像沒有問.”

  “我們也沒有注意到南彥學長空腹來打比賽,以為學長是吃過早餐來的。”

  “學長他好像也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

  清澄的四小只這才意識到這件事,畢竟比賽前南彥學長看起來一切都正常,就和平時一樣,所以誰也沒去往這方面想。

  而saki和小和更是沒想到和她們一起來報道的南彥學長,一路上還和她們有說有笑,完全看不出來有什么異樣。

  畢竟霓虹人又不會像天朝那樣一見面就問你‘吃了沒’。

  “怎么感覺南彥還是有點生分。”

  染谷真子忍不住扶額道,“其實跑腿的事情,完全可以吩咐京太郎的。”

  像是平時,優希的墨西哥烤肉卷還有社團的各項雜貨、零食的采購,都是交給了京太郎。

  而對這種跑腿的事情,京太郎其實不會太介意的,甚至這家伙還有點樂在其中的樣子。

  “這和生不生分沒有什么關系。”

  竹井久嘆道,“南彥他家境殷實,但他卻完全沒有給人富貴人家的感覺,他個人應該是不太注重自己吃穿用度的那種類型,估計也是習慣了獨來獨往,所以不太重視這方面,更不喜歡有求于人。

  就算沒吃早餐,應該也不想麻煩別人吧。

  都怪我這個部長太過粗心大意,沒盡早發現這一點。”

  總感覺,有點不太愛惜自己。

  但沒辦法,南彥確實是個有點奇怪的人。

  他好像真不在意自己的身外之物,甚至對自己本人都不是很在意,沒吃早餐可能也覺得沒什么,不值得大驚小怪,所以覺得沒必要特地叫人帶吃的。

  而且部員沒吃早餐導致影響比賽的狀態,這確實是部長的失職。

  得知南彥沒有吃早餐,京太郎當即拍了拍胸脯,打包票道:“我現在就去給學長買吃的!”

  說著京太郎便動身了。

  “我也和京太郎一起去。”

  “我也去!”

  “大家一起去。”

  見到京太郎作表率,心存愧疚的其她三小只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對了,別給南彥買飲料了,他合成糖分攝入太多,容易長痘。”竹井久多說了一句。

  和別人不同,竹井久也會關注一些場外的事情。

  現在南彥可是清澄的吉祥物,不少女生自發地為他應援,雖說南彥不太在意這些事,但也需要維持一個好的形象才行。

  再說南彥以前是個胖子,這樣攝入糖分容易變回去。

  所以飲料,必須禁止。

  一天喝一瓶就差不多了。

  三人都朝久帝點了點頭,然后紛紛跑了出去。

  而染谷真子本來也想跟著出去,卻被竹井久摁住:“真子就不用去了,畢竟下一場就是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嗯。”

  真子看了一眼已經開始的比賽。

  看起來這個半莊應該會快一點,因為南彥的第一個莊家居然被過掉了。

  東二局。

  “自摸,對對胡,混一色,dora1,20004000點。”

  打第二個本場要重新分座位,而這一局每家的位置其實變化不大,順序不變,只是首局的莊家是福路美穗子,東二才是南彥。

  東一局福路連續自摸,聽和小牌,甚至一度達到過四本場數,但很快就被南彥的斷幺九下掉莊家。

  在東二局的時候,本以為南彥會維持上一場的勝勢,打出恐怖的壓制力,可這一局由井上自摸,輕易地就過掉了莊家。

  ‘他沒有斗轉星移么?’

  井上自摸到這個對對胡的時候,有些異樣的看了過去。

  和運勢流麻雀士打牌需要謹記兩大原則。

  不要立直!

  不要賭自摸!

  如果是南彥和天江小姐的話,也不要和他們拼流局!

  但是在南彥手牌充裕的時候,自己卻自摸成功了,這不太科學啊。

  難道說南彥的感應失誤,沒察覺到他能自摸?

  不過此前似乎沒有發現南彥能通過副露的方式改變牌序,他這個技巧只是最近練習得來的,跟自己這個老手不一樣,會失誤也是正常。

  畢竟如果真的每次都能感應到牌山垛的別家需要的牌,那樣也太恐怖了。

而且南彥這種斗轉星移的能力,或許和他還不太一樣,他是能夠感知到氣運流轉,也能察覺到誰在掌握牌局的主導權  畢竟差不多聽牌的人,主導權大概率會在他的身上;而能胡牌的人,主導權則是遙遙領先。

  這就讓他能夠精準判定誰能胡牌,誰的運勢最佳,誰在控制牌局,從而掌握最關鍵的副露時機。

  他毫不懷疑,南彥同樣能夠改變運勢的流轉。

  南彥通過副露去改變牌序的判斷,是基于讀牌的能力,這就會有一定的誤差。

  因為運勢,是會呈現在麻將之外的領域。

  比如說南彥剛剛接受了女生的好意,這或許也會消耗一定量的氣運;而目前場上運勢比較不錯的津山睦月,也有可能現在的運勢好不是因為能摸到一副好牌,也有可能是輸了比賽回家的路上隨手買個彩票就中了大獎。

  靠運勢來判斷對手是否能夠下一巡自摸。

  這顯然不可靠。

  所以像南夢彥這樣才剛剛接觸運勢的人來說,出現失誤也在常理之中。

  但是這家伙也確實可怕,在前幾輪還沒有展露出任何運勢方面的因素情況下,在決賽上突然就能熟練運用這種能力了。

  當然,確實有藏招的可能性,不過這也恰恰體現了這家伙讓人棘手的地方。

  鶴賀和風越兩家的女生也不免看了過來。

  ‘南彥的莊家被過了,很好,他只剩下最后一次坐莊的機會!接下來應該沒有太大的危險了。’

  ‘好像沒這么可怕了呢,南夢選手第二個半莊似乎沒有給人太大的壓迫感,難道說是要餓肚子才能發揮出100的實力么?‘

  東三局。

  南彥橫板一張四索,隨后丟出一根立直棒。

  “南彥選手在牌局初期,宣布了立直,這個立直是很常見的兩面好型,可惜雀頭是財,不然這副牌就是可以默聽的平和型了。”

  “應該是知道別家手里有財,但又不想拆打出去,才決定立直的吧。”

  “不過這感覺有點不太符合南彥的風格,立直太果斷了吧。”

  解說臺上,八木記者客觀描述現場的局勢,而鈴木淵和藤田靖子則是適時地給予分析。

  這種情況倒是很常見,兩家各摸了一半的同種役牌,誰都不打,因此這么一組役牌就只能成為雀頭。

  而問題是能夠形成役的役牌雀頭是不能夠構成平和型,這就只能夠門清自摸和,或者是立直了。

  南彥幾乎想都沒想,直接宣布立直。

  從以往對局的牌譜來看,南彥就算是三面聽的好型也會稍微猶豫一下,如果是平和型的話更是只會默聽,這次立的這么果斷,有點怪異。

  立直了?

  這對井上而言是一件再好不過的事情,對于運勢流麻雀士的選手而言,對手立直的話就相當于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自己隨時都可以副露去斗轉星移。

  南彥是他必須要防的選手,所以南彥的立直需要給予一定的尊重。

  主導權依舊在南彥手里,可以說他自摸的可能性相當大。

  沒有多想,井上直接發起了副露的宣言。

  “碰!”

  一組四索碰出。

  “這是.雞打了?”

  上面的八木記者,頓時啞口無言。

  井上手里的可是三四四伍索的中膨型,這一手碰是直接讓三五索都被分隔開來了,明顯是非常愚蠢的一手。

  “還是想把主導權搶回來吧。”藤田靖子倒是沒有太大的意外,“同時也是為了破掉南彥的一發自摸。”

  現在各家分數和清澄相差巨大,就算分數最高的風越,也還沒到原點以上,而南彥的點數卻高達17.2萬,差距接近八萬分,幾乎可以說是無力回天的地步。

  眼下這個半莊,風越、鶴賀還有龍門的選手,都不指望能夠反超清澄,而是應該將損失拉到最低。

  這可是團體賽,逞一時之勇毫無意義。

  既然無法擊敗南彥,那就只能迂回作戰了。

  南彥固然厲害,但他的隊友則未必,所以三家都在全力限制南彥的打點,盡量讓點數的優勢不至于放大到一個不能逆轉的局面。

  團體賽這種局面很常見,如果有一家點數超然,碾壓其他三家,那么他必然會成為三家的眾矢之的。

  但倘若是兩家點數優于其他兩家,則分數墊底的就會被稱為一二位集火的目標。

  現在的情況,顯然是第一種。

  也就是說,場上還是三打一的局面。

  因此龍門的選手哪怕拆掉手里的牌,也要限制住清澄。

  這時,福路美穗子看了一眼鶴賀的牌河,隨后又看了眼津山手上的牌,將一張寶牌的東風緩緩打出。

  東風她抓了兩張,津山手里也有兩張,但如果她不拆出去,津山根本胡不了,吃碰都會掣肘。

  于是美穗子便喂了一口,同時也跳過了南彥的摸牌節奏。

  “碰!”

  津山見狀頓時眼前一亮,立刻碰掉這張牌,三張寶牌東風副露在外。

  而且這一局,她還是莊家。

  莊家的寶牌大波東刻子,已經是滿貫確定了,差一番就是跳滿。

  隨后輪到福路摸牌,她接著喂一口,津山又碰。

  連續兩次跳過了南彥的摸牌機會,也讓津山的手牌再進一步。

  見狀,井上再喂了一口,將手里的寶牌五索打出,津山睦月再碰,已經是跳滿了,如果是對對胡的話,還是八番的倍滿。

  在這種情況下,龍門和風越紛紛棄胡,因為接下來就不是喂牌了,而是放銃。

  莊家的倍滿,她們可不敢點的。

  隨后南彥一發上銃,摸上來了一張一餅。

  換做是其他牌型,一筒算是安全牌,但津山睦月是對對胡的話,這張生牌就很危險。

  不過他已經立直,只能打出。

  “榮!”

  津山睦月推到手牌。

  手上僅剩的四張牌是一一九九筒,副露五五伍索,三三三萬,東東東,叫聽一九筒的莊家倍滿。

  “東三局,清澄的南彥選手放銃給鶴賀一個莊家倍滿,這個東風戰南彥損失嚴重,失去的點數已經超過了三萬點,而鶴賀選手因為這個莊家倍滿,一舉反超風越,成為第二名!”

  見到南彥吃了個大虧,八木記者聲調都不免高漲了幾分。

  清澄的休息室。

  “南彥的這個立直,確實有點不太應該啊!”

  看到損失了24000點,竹井久自言自語道,因為南彥立直一向都很慎重的。

這個立直屬于是按鈕亮了就點的那種,完全沒有觀察  聽到這話,染谷真子忍不住嘆氣:“還不是為了要完成任務。”

  “什么任務?”

  “忘了么?你交給他的立直任務!”

  染谷真子見竹井久似乎真的忘了,不由提醒道,“之前你說南彥打點不夠,然后給他安排了一個立直任務,他可是一直都記得的,八強賽打一個半莊至少立直三次,決賽打兩個半莊就得立直五次,你不會忘了吧。”

  “…好吧,是我害了南彥。”

  竹井久捂著臉,承認了自己的錯誤。

  其實這個任務完不成也沒關系的,但是南彥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并且當成了一個承諾。

  這反倒是束縛住了他。

  畢竟上個半莊只立直了兩次,這個半莊莊家又過掉了,能立直的機會變少,所以南彥找準時機就立直,這才一下子損失了這么多的點數。

  “唉你提出這樣離譜的要求就算了,怎么連南彥也是一根筋啊。”

  染谷真子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南彥這場比賽已經三次立直,還剩下兩次。

  要是他真就一根筋,強行要完成這個任務,那可就糟糕了。

  話音剛落。

  “立直!”

  東三局,一本場。

  南彥再度宣布了立直。

  這讓染谷真子不由得內心咯噔一下,南彥也太莽撞了吧,別家明明可以通過副露的方式破解掉他的立直,還敢立。

  等她看清楚了南彥的手牌,卻頓時怔住了。

  “不對,他是瞄準了對手的做牌習慣去立直.”

  這個立直,單吊一張字牌的東風。

  如果說是單吊一張字牌,還不算什么。

  但從津山睦月這位選手的牌譜來看,只要手上的浮牌沒有打完,她傾向于留自風打老頭牌,這樣只要摸到自風開碰,立刻就會有役。

  “誒,確實是這樣。”

  竹井久也看到這一幕。

  因為這個立直不是正常的比較好自摸的兩三面聽,而且南彥的風格也和她不一樣,并不是那種故意自損牌效聽邊坎吊的打法。

  很多時候,南彥就是和小和一樣是科學麻雀士,非常注重牌效。

  但他也經常做出不科學的打法,這往往就意味著站在他的視角上這種打法更容易和牌。

  某種意義上來說,南彥其實是實用主義派。

  只要能和牌,不論科學與否,還是講究牌理的打法,亦或是荒誕的打法,都只是為了更好的和牌。

  竹井久接著道,“在比賽前,南彥研究過津山睦月,對她這個習慣了如指掌,只是之前沒有利用這一點而已。

  尤其是已經打出過一張,成為現物的自風、場風,津山睦月就更愿意留在手里,因為這種牌大概率別家不會要,所以她可以安心撿漏。

  而且這樣的牌,安全度也很高,放銃的危險性會大大降低,可以當做是安牌來使用。

  所以南彥這個立直,應該是瞄準了津山睦月的這個習慣。”

  若是平常來說,津山睦月會確定這張牌已經打出過兩張的時候,才會舍棄。

  但還有一種情況。

  那就是確定自己有更好的役,而手里的東風已經成為損耗牌效的牌的時候。

  而別人的喂牌,會讓她的手牌更快成型,就會更容易舍棄掉這張牌。

  對局室內。

  ‘還敢立直?’

  井上十分不解,才破掉南彥的立直,他這一局又敢這么立,應該是三面以上的絕好型,覺得自己可以自摸么?

  不過有他在,自摸基本沒有機會。

  看了一眼南彥的牌河,井上選了一張筋牌來送貨。

  三面聽的好型,一般是不可能聽筋牌的。

  見狀,津山睦月會意,直接碰掉這張牌。

  這張牌過了的話,就說明南彥大概率是多面聽了,筋牌是百分百安全的。

  風越的只要效仿他就可以了。

  然而輪到風越的福路時,她卻一動不動,只是打出一張南彥的現物。

  ‘怎么回事?你喂牌啊!’

  井上嘖了一下,明明風越的這位比他讀牌都要精準,現在卻不選擇喂牌給鶴賀的津山了,是看到津山選手的分數超過了自己而不爽么?

  但我分數墊底了我都不說什么。

  現在咱們的大敵應該是南彥才對,在南彥立直的時候,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最佳時機,結果現在卻搞起了內訌。

  果然天下為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井上著實無語,如果現在不從南彥手里奪回點數,后面的南半場可就難了。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

  當即他再喂一張筋牌。

  津山睦月再碰,斷幺九基本已經成型了。

  兩張筋牌都能通過,恰恰說明南彥手里的牌是多面聽的絕好型。

  包括津山也對此一清二楚。

  手上的雜牌只剩下一張七萬,一張東風。

  七萬不是筋牌,還挺危險的,而東風場上已經有一張,如果南彥聽的是三面的好型,大概率不是這張。

  其實就算是生牌,津山大概率也會打出來。

  畢竟這張七萬不論怎么看都比東風危險得多。

  “榮!”

  誰知剛打出來,南彥就推倒手牌。

  手里有四組順子加一個東風,單吊這一張牌。

  津山睦月和井上同時張開了嘴。

  這個人絕對是故意聽這張牌!

  要知道手里有四組順子的情況下,打出這張字牌隨便進一張,都有很大概率成為多面聽的平和絕好型,還能夠默聽,但是他非要留這張牌。

  這是算準了津山平時會留自風牌的習慣,因此瞄準了這張牌來立直。

  而且通過喂牌,反而大大加速了津山打出這張東風的速率。

  此時此刻井上才反應過來為什么風越的福路選手為什么不喂牌了,她是非常清楚南彥在騙這張牌。

  但是比賽里又不能開口提醒,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兩個落入南彥的圈套之中。

  “立直,紅dora1,里dora1,5500點。”

  門清榮和,加東風單吊,這副牌是40符5200點,加一個一本場。

  看到這副牌被南彥給騙到,福路美穗子感覺到了幾分不妙。

  不是說這副牌打點高低的問題,而是通過這樣的一副牌,破壞了合作方彼此間的信任。

  剛剛的井上便質疑了她的判斷。

  臨時建立起來的信任,是非常脆弱的。

  一旦出現傷痕,彌合回去就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是個非常不好的信號。

  上一場能過掉南彥的莊家,看似輕易,實際上并不是井上一個人的功勞,而是當時包括她在內的三家選手都盡數聽牌的情況下,就算南彥改變牌序也無濟于事。

  因為不管怎么副露,恐怕都有一家能夠自摸。

  這才下掉了他的莊家。

  可井上卻太過自大的認為是自己的實力所致。

  接下來南彥最后一輪的莊家,可沒有那么好過掉。

  因為她們之間已經有了一定的間隙,各自被孤立,人人自危,合作需要有啟動的時間,但重新建立信任的這個時間內,南彥會和牌幾次?

  五次,十次,還是十五次?

  只有當每家都感覺到了疼,才能重新建立此前沒有任何防備,且相互信任的合作關系。

  但到了那個時候,一定會有某一家的點數,進入十分危險的境地。

  最可怕的一幕,才剛剛開始。

  昨天很早睡了,強迫自己不要想小說的事情,所以一覺睡到了今天早上,終于是給回來了。

以后應該能在正常點的時間段更新了  大概吧。

大熊貓文學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