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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場外的暗潮

  第159章場外的暗潮!

  次鋒戰,是四位眼鏡娘的對局。

  不管是風越的吉留未春,鶴賀的妹尾佳織,龍門的澤村智紀還是清澄的染谷真子,這四個妹子都是眼鏡娘。

  在二次元里,眼鏡娘也算是一大萌點和特色了,比較知名的眼鏡娘,應該是《境界的彼方》里的栗山未來,戴上眼鏡明顯要更加可愛一些。

  但前世南彥自己就深度近視,深知如果兩個戴眼鏡的人親昵的時候,大概率會出現眼鏡在打架的美好畫面。

  所以對于眼鏡娘這一萌點的喜愛,也僅僅停留在基礎的認知當中。

  東一局。

  染谷真子直接摘下眼鏡,進入了戰斗狀態。

  在這個狀態之下,她可以憑借著腦海里對于過往牌譜的記憶,來進行避銃或者做出最佳的切牌。

  只要是她腦海里有的牌譜,或者是非常熟悉的對局,都能夠做到對牌局的精準預判,從而規避危險。

  當然,這樣做的前提必須有兩個要求:

  一是其他幾家都是正常人,按照正常的牌理進行做牌,這樣才更容易出現記憶之中的牌譜。

  二是需要有一定量的牌河才能形成真子所熟悉的‘人臉’。

  人臉是真子自己的說法。

  大概是熟悉的牌譜就像是熟識之人的臉部數據,只要看一眼就知道這一局是什么樣風格的對局。

  比如說誰在做七對子,誰在默聽埋伏,誰快要立直了,都能通過熟悉的牌河臉譜反應過來。

  也就是說如果有人W立直,或者是早巡聽牌,在前期‘人臉’還未形成,那么真子還是有很大可能放銃的。

  “看來真子打算認真了。”

  竹井久見到真子摘下了眼鏡,知道真子并沒有因為現在清澄是點數優勢而打算放水,她是真決定要乘勝追擊,將其中的一家給挑飛出去。

  “真子學姐這是不打算給saki和小和上場的機會啊。”

  優希吃著烤肉卷,笑嘻嘻道。

  “而且我還沒上場打過一次比賽呢。”

  saki不免有些可惜。

  這番話并不是希望真子學姐輸,只是她其實挺期待能夠上場打比賽的,結果被雪藏到了現在,還沒有一次出手的機會。

  再加上上一場南彥學長表現實在是太優秀,將其她三家的比分都削弱到一個非常危險的境地,真子學姐只要稍微力,比賽基本就要結束了。

  “哎呀呀,看起來saki只有在個人賽已經接下來的全國賽才有出場的機會了。”

  竹井久撓了撓頭,看了南彥一眼。

  這家伙,實在是太狠了啊。

  哪怕是不喜歡立flag的久帝,都不知道這么高的比分到底要怎么輸。

  “立直!”

  風越的吉留未春率先發起了進攻。

  在第十二巡宣布了立直。

  現在風越對于清澄有著高達二十七萬的點數差距,必須要追求高打點才能彌補,她當即宣布了立直,聽紅中和六九索的三面。

  這副牌紅中是高目。

  只不過紅中在這一局還是生牌,應該沒有人會放銃,但是九索機會還是很大的,因為未春看到清澄家的牌河,明顯是筒子的染手,摸到必給她放銃好吧。

  但真子內心只是冷哼一聲。

  打到十二巡,各家的牌河已經匯聚成了一個熟悉的人臉。

  這種情況下,哪怕南彥會放的銃她都不可能放好吧。

  手里的九索和紅中當即扣住,將雀頭的北風拆了出去。

  “清澄的染谷選手巧妙而且精準的避開了一發,看來清澄的選手,基本的防守都做的相當到位。”

  臺上的解說不免贊嘆道。

  大多數的放銃,其實都是心存僥幸,去搏一個概率。

  而且一看到自己手上是一副大牌,就什么都不管無腦亂沖,這算是非職業選手的通病了。

  但是清澄的染谷選手卻并沒有因為手里的牌很大就沖這一張九索,顯然是意識到了危險的存在。

  吉留未春看到這張牌不由得抿了抿嘴,感覺清澄的次鋒選手也很難纏啊。

  龍門的更是直接棄胡,不給她任何機會。

  果然,到了決賽上,沒有哪一家水平是弱的。

  可她腦海里剛剛浮現出這樣的想法,就見到對面的鶴賀次鋒選手,直接打出一張紅中的大生張。

  吉留未春頓時人傻了。

  十二巡已經算是步入尾聲了,這張牌也敢打的么?

  而且吉留未春還不敢胡她這張牌,畢竟鶴賀點數只剩下一萬出頭,自己真要點了這個高目的牌,還摸到了獎勵牌,直接就給她一波帶走,比賽就結束了!

  真的是…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能放過。

  “風越的吉留選手由于放過了鶴賀的銃張,現在步入了立直振聽的情況,只能靠自摸和牌了,這真是痛苦的局面。”

  確實痛苦,本來紅中還是高目,但由于鶴賀點數實在太低了,導致吉留未春不敢叫胡。

  見到這一幕,染谷真子也很快反應過來了。

  振聽了是吧。

  立直的振聽,可是永久振聽哦。

  隨后她毫不猶豫的把手里的紅中跟打了出來。

  只可惜這一巡里她摸到了七索,剩下的幾巡里沒時間做清一色了,只好在接下來摸到筒子之后,打出北風宣布立直,叫聽卡八索。

  反正風越已經振聽,染谷根本不用擔心放銃,就是風越自摸,也無非就損失一根立直棒而已。

  她手上可是有著三百多根立直棒,怕什么。

  很快,她就抓到了無腦沖生張的妹尾一炮。

  “立直,一發,dora1,5200點。”

  可惜沒有多中幾張里寶牌,不然直接給她帶走。

  妹尾佳織一臉呆滯,眼神害怕.誰來救救我!

  這一擊,直接讓鶴賀的點數再度落到一個極其危險的程度,這對場上的局勢而言,無疑是雪上加霜。

  其她兩家也是忍不住扶額。

  這你也敢點啊。

  明顯能感覺到,這個叫妹尾佳織的選手,實力完全不如上一場的津山睦月。

  “這個鶴賀的次鋒完全是個新手吧。”

  “這種程度的立直,我奶奶來了都不會放銃。”

  “還剩下七千多點,被直擊個滿貫就沒了。”

  “確實沒什么可看的了,今年的冠軍必定是清澄的。”

  “話說鶴賀這么菜,她們究竟是怎么闖入決賽的啊,實在看不明白。”

  見到鶴賀選手不斷放銃,臺下的觀眾也感覺沒什么可看的,上一場鶴賀的選手已經當了一次戰犯,這一場比上一場的還要菜。

  這叫人怎么玩?

  對于接下來的局勢,大多數觀眾自然表現出無比悲觀的情緒。

  “看來真子要輕松拿下了。”竹井久道。

  面對鶴賀的外行選手,真子可沒有一點手下留情的想法,只剩下七千多分,隨時都有可能被擊飛出去。

  其她兩家怎么救都不可能救的起來的。

  “話說部長,我能去買點薯條么?”

  這時候,南彥問了句。

  感覺看比賽不來點薯條爆米花什么的,總覺得少了點什么。

  而且他比賽的時候就心心念念著這件事,不完成心里老是會覺得有什么事情還沒完成,一直惦記著。

  “去吧。”

  這個比賽接下來也沒什么可看,所以竹井久直接批準了這件事。

  “我我也想買點吃的。”

  “我也去!”

  見到南彥要出門,saki和原村和都不約而同地跟了上去。

  “你們可以順便去看看京太郎現在戰況如何了。”竹井久開口。

  她當然沒有忘掉社團里存在感最弱的那位。

  看了下個人賽的比分,京太郎目前為止雖然一次一位都沒拿到,但也一次四都沒吃過,總體而言還不錯的樣子。

  說起來京太郎一直都清楚自己實力很差,不過這一次,他是真心希望能和南彥進行一場對局。

  畢竟對于一位麻雀士最大的認可,不是在社團的麻將桌上,而是在比賽場上。

  京太郎的心里,想必也渴望得到大家的認同!.

  場館的周圍,就有不少零食店、奶茶店和便利店,畢竟決賽要打兩個半莊,隨便一位選手都要打一兩個小時,像南彥這樣折磨型的選手還能達到驚人的三個多小時。

  不管是觀眾還是選手,都需要補充能量,不可能每個人都預先從場館外帶食物進來。

  因此比賽的場館內外,這種售賣小吃零食的店鋪比比皆是。

  南彥買了自己掛念許久的薯條,saki和原村和隨便買了點吃的。

  隨后三人便原路返回,很快就路過了個人賽的區域。

  和正賽不一樣,個人賽前半程因為人數太多,所以不是一個場館一臺麻將桌這樣的布置,而是有點類似麻雀館的感覺。

  幾十臺麻將桌擺放在空曠的大廳,每一桌都在進行著對局,周圍有裁判在巡察和統計分數。

  不少麻雀桌的附近還有人在圍觀,跟正賽比起來就顯得業余了許多,氛圍跟街頭的小麻雀館沒什么太大的區別,只是更加安靜,只有麻將拍在桌上的聲音此起彼伏。

  當然也有議論的聲音,不過都非常的克制。

  “要去看看京太郎的比賽么?”原村和問道。

  “還是不要過去了。”

  南彥搖了搖頭。

  倒不是他不想看京太郎的比賽,而是他過去,只會給京太郎負面的影響。

  畢竟現在自己風頭太盛,要是過去圍觀京太郎的比賽,估計其他幾家都會心照不宣地圍攻京太郎。

  擊敗了清澄的選手,南彥的對友,可以吹一年!

  不用懷疑,絕對有大把人會這么想。

  南彥不想打擾京太郎的比賽,淡淡道:“遠遠的看一眼就行了。”

  “那咱們去二樓吧。”

  saki指了指頭頂上方。

  在二樓似乎有個平臺,如果視力好應該還能看清楚下方的戰況。

  “那就走吧。”

  三人很快就上了二樓,等走上去才發現原來還有別的人在。

  還沒等他們看清人影,對方就率先開口了:“南彥,還有清澄的兩位,你們好啊!”

  前方櫻發的少女,南彥很快就認出來了。

  八木櫻。

  “八木同學,在這里做什么?”原村和有些好奇道。

  “跟你們一樣啊,也是不喜歡下面的氛圍,才來這里觀看比賽。”

  八木櫻嘆了口氣,目光看向一處麻雀桌,“我妹妹她也想打麻將,我拗不過她,就幫她報了名,做姐姐的肯定不放心嘛,所以就來這里守著了。”

  三人順著她的視線看去,果然就看到有一桌麻將桌附近,比別的麻將桌圍觀的人更多,而且其中的女孩子特別小,一頭柔和的銀發,明顯就是八木櫻的妹妹。

  因為個子太嬌小,所以她只能站在椅子上,才能摸到對面的牌山。

  她的手那么小,一張麻將牌看起來都抓不太穩的樣子。

  不少人見到居然有這么小的姑娘來參加個人賽,也都好奇地跑來圍觀,想看看八九歲的小女孩能有多強的實力。

  當然,更多人都是來看笑話,或者單純覺得好玩,自然是不認為八九歲的女孩子能有什么厲害的麻將技術。

  個人賽年齡只要低于十八歲都能參加,但年齡這么小的選手,整個場館還就只有她一只。

  “可惡,蘿莉控是真的多,全都跑來看我妹妹打麻將,這群人全部槍斃了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身為妹控的八木櫻遠遠看著聚集在妹妹周圍的下頭男,頓時咬牙切齒。

  不過她說完很快又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南彥,想到這話容易引起誤會,畢竟南彥看起來似乎也特別喜歡自己妹妹。

  當然了,確實沒有人能夠抵抗得了自己妹妹的可愛,包括原村和還有清澄的姑娘們也不例外。

  見到南彥似乎沒啥反應,八木櫻這才放心下來。

  南彥遠遠地看了一眼那一桌的比賽,他并不認為那些人全部都是因為八木唯才聚集過來的,因為那張桌子上還有個氣質極為特殊的美少女,顏值很高,有些人應該是被她吸引而來。

  “而且不要看她年齡這么小,她其實很厲害的!就算是我,其實也未必能穩贏得了她”八木櫻這個妹控一說起自己妹妹簡直滔滔不絕。

  其實她經常輸給唯,但是在別人面前肯定不能這么說。

  “可是,她剛剛放了個三倍滿。”

  saki眼神也很好,老遠就看到八木唯給下家的女生放了一個三倍滿的大炮。

  “.誒?”

  被當場打臉的八木櫻有些氣急敗壞,“這丫頭,肯定又是在亂打牌了!”

  亂打牌?

  見到清澄三人投來不解的目光,八木櫻只得解釋道:“怎么說呢,我妹妹她打麻將的天賦很高,比我都要高,但是她喜歡給對手放點數很大的銃,原因嘛.好像沒有什么原因,她似乎就是想看看別家見到她放銃,會做出什么樣的表情來。”

  “呃”

  saki和原村和表情怪異。

  特地給別的人來手大的,就是為了看別人的表情和反應?

  她們之前只覺得這孩子看起來呆萌呆萌的,沒想到內心卻是鬼靈精怪,居然還有這樣的小心機,著實是人不可貌相。

  “你們看,京太郎在那邊!”

  這時,saki眼尖,一眼就看到京太郎所在的位置,“他好像陷入苦戰了呢。”

  “嗯,東三局只剩下11600點,距離第三名有著8300點的差距,莊家還被過掉了,他東三這局的手牌也有點糟糕,起手是四向聽,三副坎搭,就算聽牌大概率也只能聽愚型了,而且有一家手牌是兩向聽,還有手役,這種情況著實有點難辦。”

  聽到南彥的分析,八木櫻驚訝不已。

  這么遠的距離,南彥不僅看清楚了點數,還能看清京太郎和另一家的手牌,這視力簡直絕了。

  她聽說有些人擁有極其強大的動態視力,這種人如果是進行體育運動方面的職業競技,會有著超然的優勢。

  而在麻將領域,優勢也相當明顯。

  他們能夠通過這種視力,將對手的微小動作、神情盡收眼底,從而分析出許多場外的信息,或許這就是南夢彥強大讀牌力的關鍵!

  “碰!”

  就在八木櫻有些出神之際,有一群黑色的人影從旁經過,八木櫻的肩頭就被其中一人狠狠撞了一下。

  對方是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生得膘肥體壯,有著先天的體型優勢。

  這么一撞之下,八木櫻直接摔到在地上。

  saki和原村和立刻上去攙扶住她,忍不住怒視著這群人。

  但是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依舊朝前走去。

  “喂,你們撞了人,不用道歉的么?”

  南彥的聲音,緩緩響起。

  他聲音并不算很大,但有著某種穿透力,每個人都能聽的清清楚楚。

  “你是什么東西,要我道歉?憑什么?”

  撞倒八木櫻的墨鏡男子身穿著大黑色的風衣,頭上也頂著一定帽子,著裝古怪。

  他往回走了兩步,帶著幾分挑釁的口吻,對眼前的高中生一臉不屑。

  “道歉。”

  南彥沒有跟他廢話,聲音提高了八度。

  這可是比賽場館,他根本不擔心對方敢對他不利,而且他是決賽的選手,全程都有攝影師跟拍,對方真要敢動手,哪怕只是嚇唬他一下,他只需要瞬間躺在地上,就能讓對方大放血一回。

  這是天朝的老爺爺們教會他的賺錢本領。

  “你!”

  對方額頭青筋綻裂,握緊了拳頭。

  “村上,給他們道歉!”

  就在這時,那群黑衣人的領頭突然喊了一聲。

  但讓人奇怪的是,這聲音竟然是個清冷的女音。

  聽到頭兒喊話,名叫村上的壯碩男子頓時虎軀一震,二話不說立刻朝著南彥深深鞠了三躬,每次都是呈現出九十度的標準彎腰姿態,態度也變得無比誠懇。

  “紅豆泥私密馬賽!!”

  “我錯了,請各位原諒小人的僭越!!”

  這樣莫大的反差,讓包括八木櫻在內的眾人都有些愕然。

  那個女人的一句話,就讓這彪形大漢這么老實?

  他道歉的話語,宛如奴仆一般低賤卑微,讓她們十分不適。

  “我沒事,已經沒事了。”

  八木櫻本來被人撞一下也是氣得不行,但面對對方這樣的道歉,她也不好意思再去苛求別人什么。

  只覺得這些人造型實在有些古怪,不像是場館里的工作人員。

  大漢道完歉之后,便緊隨大部隊離去,沒有多做停留。

  南彥看了他們一眼,一種異樣的感覺涌上心頭。

  他從瓦西子的扮演度里,得到過觀察氣運的能力,但實際上隨著他對這個能力的運用越發嫻熟,這個能力能看到的東西就越多。

  不僅僅能看到運氣,而且一些特殊的氣也能看得真切。

  白玉蟾祖師曾說過‘先天一今長存,散在萬物與人身’,每個人身上的氣都是不一樣的,女生身上的氣息和男生的迥然不同,就像老人身上會彌漫著衰老的死氣,這是年輕人不可能存在的氣息。

  自然界不少獵食者,就能感受到其它動物身上的那股積沉衰亡的氣息,從而將這些運動能力逐漸喪失的暮年生靈標記為獵殺的對象。

  但是健康的生靈,斷然不會有這樣的死氣。

  而南彥從這些人身上,竟然能夠看到幾分陰氣和血氣。

  這是正常人身上所沒有的氣息。

  ‘屠夫么?’

  不太可能。

  南彥第一時間否認了自己這個想法,一個屠夫還有可能,十幾個屠夫,還身穿這么奇怪的黑大衣黑帽子,怎么看怎么覺得奇怪。

  這些人,莫名給他一種不好的感覺。

  “村上,別忘了我們是來做什么的,少去惹是生非,來麻雀館里的勢力,可不止我們關東!”

  走在前方的女性,聲音一如既往地清冷。

  對于村上橫生枝節,她感到十分不滿。

  被叫做村上的男子低著頭,不敢抱怨一句。

  這時,另一個黑衣的男子笑道:“清姐,不就是一個高中生而已么,就算村上真動手了,咱們只要恐嚇一下,撒下一筆錢,對方也只會唯唯諾諾,不敢真的把事情鬧大的。”

  “你們真敢這么做,那我們的計劃就全完了!”

  女人冷呵呵地道,“這幾個人應該是這場高中生麻雀賽上的優勝者,她們的氣場很強,這不是失敗者能夠散發的強勢氣息,恐怕隸屬于決賽的某支隊伍,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高中生。

  要是鬧起來,咱們關東只能提前退出了。”

  “這有什么,清姐當年不也是在這家場館里橫掃所有的高中生么?這些高中生再怎么厲害,哪有資格跟清姐比?”

  聽著屬下的吹捧,安野清不置可否。

  望著這熟悉的麻雀場館,嘴角發出一絲不屑的冷哼。

  當年的她,可是在這個場館里創下了正打點二十五萬八千的成就,時至今日,依舊沒有人能夠超越這個數字。

  恐怕未來的十年、二十年,都不可能出現。

  哪怕是正打點二十萬,應該也很難再見到的吧。

  只不過,在剛剛見到的那幾個人里,有個默不作聲的少女讓她很是在意。

  因為她的身上,有著極其強大的、堪比宮永照一般的恐怖雀壓。

  這人絕對是非常厲害的麻雀強手。

  不得不說,咱們的長野縣果真是人杰地靈!

大熊貓文學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