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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預選賽真正的大boss

  通過嶺上開花,和出符數極其恐怖的牌型,saki在大將戰上的點數一騎絕塵。

  不過很快,鶴賀的大將瞄準她喜歡開杠的打法,接連兩次槍杠成功,成功破壞掉saki無腦開杠的打法。

  而之后聽牌國士,也讓saki變得頗為掣肘。

  加治木由美個人實際上并沒有特殊的能力,但她的長處是根據對手的風格變換打法來克制對方,簡單來說,就是不會像科學麻雀士那樣頭鐵。

  該ban鐵男ban鐵男,該ban猛犸ban猛犸。

  絕不會不信邪。

  像是saki這樣喜歡嶺上的選手,自然也要用克制杠牌的搶杠來對付。

  要知道搶杠和嶺上、海底是同一種情況的特殊役,哪怕手里無役的情況,也可以靠著對方開大明杠的時候進行榮和。

  當然這種極其特別的役種,出場率比嶺上和海底還要少見,幾乎和役滿的四暗刻,以及查無此役的‘三色同刻’出場率相當,足以見得這個役種的稀有程度。

  并且這位選手還會用唯一能夠搶暗杠的國士無雙來打威懾麻將。

  加治木由美此刻已經注意到了,清澄的大將喜歡留下四張字牌在手里,等實際成熟的時候便會將這四張字牌進行開杠。

  所以一旦牌河里有一種字牌許久沒有出現過,那么一定都在清澄大將的手里。

  她幾乎是瞄準了這一點,還聽牌國士來震懾saki,讓后者不敢胡亂開杠。

  “鶴賀的這位大將,感覺和南彥學長是同類型的選手呢。”

  “是啊,在社團里對戰的時候,學長也偶爾會用搶杠和國士無雙來嚇唬saki,大概是被嚇怕了,saki現在開杠似乎慎重了一點。”

  “而且南彥學長確實用國士無雙搶過saki的暗杠呢,所以比賽里碰到這樣的對手肯定會提心吊膽的,不敢亂開杠了。”

  看到saki后面幾次的開杠,都被加治木由美截斷,還在國士一向聽的情況下逼退了saki暗杠嶺上。

  讓牌局進展地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順利。

  南彥吃了一口熱騰騰的日式煎餅,簡單的填一下肚子。

  霓虹的街頭美食不僅有各種各樣的油炸食品,還有那種用面糊裹一切的卷餅、燒餅和煎餅,以及像是餃子之類能夠用面皮裹住一切食材的食物,在霓虹也深受歡迎。

  所以在那些街邊的流動小吃攤,很容易就能買到煎餅。

  聽到其她人的議論,南彥倒是沒有抗議什么。

  畢竟在社團里,他確實用心險惡地搶杠了不少saki的開杠,帶給了她一些陰影。

  但實際上給saki陰影最大的,還是她姐姐宮永照。

  跟他關系并不大。

  不過這種誤解,南彥一般也不會去解釋什么。

  就像現在網上說他喜歡用麻將來欺負小姑娘,這簡直是無稽之談,就算是小正太和老太太跟他一桌也一樣亂殺好吧。

  只是跟他對局的女生太多了,再加上女生的淚腺也更發達,才會出現這么多女生哭鼻子的畫面。

  場上,經歷過一些點數的交換之后。

  幾家的點數都沒有太多的變化。

  “簡直無聊至極。”

  就在這時,天江衣對于場上的戰況也感到厭煩了。

  “本來以為南彥的隊友,會是和他一樣的強者,真掃興啊,你的實力恐怕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沒有,這樣的你,即便到了全國大賽,也只會給他拖后腿!”

  氣場猛然一開,魔物的氣息瞬間籠罩全場。

  saki本來還想反駁兩句,卻感受到一種和南彥學長,以及姐姐那樣的強大壓力,從這位少女的身上爆發開來。

  只有她才能感受到的魔物氣息,旁邊的兩位選手居然都毫無反應。

  這個小女孩,絕對不是什么一般人。

  她是和南彥學長同等級別的怪物。

  “還是和去年一樣過分啊你這家伙。”

  池田華菜去年正是敗在了天江衣的手上,自然要幫清澄的說兩句,“清澄現在點數二十四萬,龍門渕點數最低,伱就這么自信能夠逆轉這么巨大的點數差距么?”

  “嘻嘻,去年的手下敗將也敢假借虎威來嚇唬小衣么?何況清澄的大將,也不是什么老虎,只是一只小貓罷了。

  而你,更是一只人畜無害,只會賣萌的Kitty!”

  結果,天江衣順帶連池田喵也懟了兩句。

  居然說她是凱蒂貓,池田喵不能忍受。

  而且這家伙說的話,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因為大多數人的口語,不會用這么多的成語和古日語。

  如果橫向對比一下,大致就相當于有人看了很多天朝網文,然后在相親被女方拒絕的時候,來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男窮’;又或者在考試拿下第一之后,大吼一聲‘哪個敢稱無敵,誰敢言不敗’!

  這就會顯得很怪異。

  天江衣畢竟很少和人打交道,所以她一些口語用詞都是按照天朝和霓虹的古典名著來的,就會有種荒誕古怪,卻又文縐縐的中二感。

  很難想象這是小姑娘能說出來的話語。

  池田喵被懟了一句之后,暗暗給自己打氣。

  去年她輸給了對方,因為點的那個超級大銃而悔恨一年,今年她必須要一雪前恥。

  至少,在點數上超過對方。

  可還沒等池田思考接下來這局的打法。

  “W立直!”

  南二局,天江衣直接橫板一張,宣布立直。

  首巡就立直。

  作為‘被牌所愛’的三個孩子之一,天江衣的運勢自然不會差,她的手牌向來很好,大多數情況下隨便做一做牌就能和。

  而且在此前的大賽上,她也并不是經常使用海底撈月的能力,純粹是大牌直擊對手,就能輕松取勝。

  三家自然紛紛棄胡,跟打現物。

  然而這一局,一直打到第十七巡,即沒有人聽牌,更沒有人放銃。

  場上各種各樣的牌都出現過。

  ‘好難受,十七巡了還是一向聽,感覺像是遇到了和南彥學長一樣的情況。’

  ‘她到底在聽什么牌,這都沒有自摸或者放銃的么?’

  ‘場上基本上絕大多數可能的銃張都出現過了,或許有人已經點過炮,但是天江衣沒有選擇榮和。’

  其她三家,都在思索著。

  隨著天江衣的W立直過后,她們的手牌一直都沒有什么進展,但是不管打出什么牌,天江衣也沒有宣布榮和,這都快要步入流局了,場上的局面還沒有變化。

  而saki更是感覺到了和南彥對局時候的感受。

  如果說和南彥學長打麻將,就像是被拖入了無盡深淵一般,被邪惡的觸手和藤蔓纏繞,他會利用手里的暗刻和暗杠構筑墻壁,破壞牌效,還通過副露硬生生給你全身上下塞滿無用之物,讓手牌的成型變得舉步維艱,難得存進。

  但面對學長的時候,至少還能叫喊,還能掙扎,有時候還會產生受虐的快樂。

  可在面對這個小姑娘的時候,卻是一種宛如墜入深海般的窒息感。

  不能叫喊,掙扎也無濟于事。

  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無用。

  像是被掐住咽喉一般,最終活活窒息而死。

  “話說藤田前輩,已經有人打出過一筒,龍門渕的大將自己也摸到了四筒,她明明已經自摸了,為什么要將牌舍棄。”

  井川博之極為不解。

  榮和鶴賀選出的一筒,就是純全三色,而自摸則是多一個門清自摸和,但是會破壞掉純全三色。

  可面對這兩種情況,這位少女都沒有選擇和牌。

  如果說之前清澄的選手追求符數舍棄番數的打法,尚可以解釋。

  但這樣立直舍棄自摸和榮和別家,讓自己陷入立直永振的情況,井川完全無法用科學麻將去解釋!

  “很正常,天江衣這位選手,有時候會用一些看起來十分胡鬧的打法,當時我第一次碰到她的時候,也被她的打法嚇了一跳。”

  作為受害人一號的藤田靖子,緩緩回憶起那場親善賽的對局。

  長野縣歷來的冠軍隊伍,都會被官方邀請去打親善賽,去年的龍門渕也不例外。

  而她正是在那一場友誼賽上,對上了天江衣。

  當時她還沒太把天江衣放在眼里,歷來的冠軍隊伍,決出的選手也都還在高中生的水平,只是比普通選手更注重牌效牌技而已。

  所以藤田靖子并不知道這位實際上是罕見的魔物。

  知道最后輸給對方的時候,她才明白天江衣真正的實力。

  “麻將領域,素來都是贏家為王,能贏便是真理,哪怕用一些看起來十分胡亂的打法,只要最后她取得了比賽的勝利,那么她的打法不論再怎么荒謬無常,那也是取勝之道,沒有任何可以質疑的地方。”

  藤田靖子淡淡說道。

  成王敗寇,歷來如此。

  井川博之也是徹底明白了,這位選手,就是連職業都無法理解的恐怖存在!

  他也就不再多問。

  而隨著最后一張牌落入天江衣之手,她托起那張牌,宛如一輪黑色之月。

  “這就是,一筒撈月!”

  W立直,平和,自摸,海底撈月,純全帶幺九,三色同順,一杯口。

  十一番的三倍滿,閑家6000,莊家12000,直接炸了saki南風戰的莊!

  她放過了鶴賀的銃張,也放過了自己自摸的四筒,就是為了等海底的這張牌。

  同是也是為了炸掉saki的莊家,讓清澄損失更多的點數。

  如果是直擊鶴賀,就會損失海底和門清自摸的兩番,淪為只有九番的倍滿。

  被瞬間炸莊,saki無比難受。

  她好不容易才賺來的點數,在這一場直接輸了回去。

  “可惜距離累計役滿,只差兩番,如果多中幾張里寶牌就好了。”

  收取點棒的時候,受兔笑容滿面但無不可惜地說道。

  聽到這話,交付點棒的池田喵是真不爽啊。

  你這副牌起手就是純全三色的兩面聽,并且是W立直,牌好到這種程度居然還想著多要幾張寶牌!

  真是夠了!

  而且w立直之后,最后海底撈月,這也是極其罕見的古役——石上三年!

  這是非常少見,少見到大多數人一輩子都見不到一次的古役,還疊加了另一古役一筒撈月,可以說是非常離譜的情況。

  反正池田喵僅有的十幾年人生閱歷以及這七八年的麻將經歷,這種情況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放過了我而選擇炸清澄的莊家么?’

  鶴賀的加治木由美看著自己牌河里已經打出來的一筒,不由沉思起來。

  如果龍門渕的選手想要逆轉排名,放過她確實是最佳的選項。

  畢竟現在她們三家的分數加起來都沒有清澄的多,如果把她的點數太早打入一個危險的狀況,反而有利于清澄。

  不過以清澄現在的點數,就算龍門渕的選手不斷自摸,最終還沒等到她分數超過清澄,她們鶴賀會和風越率先被淘汰,所以龍門渕想要取得勝利,就必須直擊到清澄幾幅大牌才行。

  南三局,莊家天江衣。

  同樣的感覺再度上涌。

  全場仿佛置身無盡的海底深處,手牌止步于一向聽,無論如何都聽不了牌。

  已經是第十六巡。

  此刻saki也是異常難受。

  這是和南彥學長打牌完全不同的感覺,和學長打牌的時候,她是能夠聽牌的,只是往往聽牌的牌型會非常丑陋而已。

  但是在面對天江衣的時候,就連聽牌也做不到。

  而且就算是學長,也是需要用副露的方式才能讓她摸不到自己需要的牌。

  可是這位少女,卻什么也不用做,就能讓自己摸到的牌全是廢張。

  從第三巡就是一向聽,已經是第十六巡了還是一向聽,為什么會這樣?

  明明和學長打牌,她也都還是能胡的,只是完成不了正負零而已,可是現在她竟然連聽牌都做不到。

  “立直!”

  在牌山上僅剩下最后四張牌的時候,天江衣便將摸上來的牌隨便橫置而出,宣布了立直。

  saki不由側目看向了海底的那張牌。

  這個人.不僅是和南彥學長一樣的怪物,難道就連能力也極為相近?

  她已經篤定這最后的一張牌就能海底撈月么?

  簡直難以置信。

  回想起和南彥學長打牌的經歷,saki眼角頓時有零星的光輝閃爍,沒想到在大將戰上,居然會碰到這樣的選手!

  而緊接著天江衣摸上的牌,不出意外。

  “意為撈起映照于海底之月的役種,海底撈月!”

  天江衣玄藍色的瞳孔,仿佛倒映著一輪明月。

  在氣場全開的狀態下,她的海底自摸成功率,為百分之百!

  “立直一發自摸,海底撈月,dora2,每家6000點!”

  這一刻,全場寂靜。

  連續兩次的海底撈月,而且就點數上帶來的極為直觀的震撼,絕對要遠超saki的幾次嶺上開花!

  在見到對方果然海底撈月成功,saki面容痛苦地捂住了嘴,這種感覺,就和跟南彥學長打牌時的景象,幾乎一模一樣!.

  “到底是這么回事這孩子的風格,怎么和南彥的一模一樣?”

  染谷真子驚駭不已。

  在社團里,南彥也是經常在尾巡立直,包括在這次的大賽上,也出現過尾巡立直然后一發自摸的情況。

  這兩人的打法,幾乎是如出一轍。

  “很像啊,真的很像啊。”

  旁邊的優希和原村和,都忍不住點頭。

  平時南彥學長也是這么打的,這一點她們無比清楚。

  “難怪這孩子這么喜歡南彥,還特地送來點心,看來她就連麻將的風格上,都和南彥一模一樣呢。”竹井久嘆了口氣道。

  “其實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南彥微微搖頭。

  畢竟這位才是正版啊。

  都說盜版打不過正版,他看起來尾巡立直自摸的成功率高,可并不意味著他能百分百海底撈月,會有失誤的情況。

  這一點他在打合宿的時候就知道了。

  如果不開啟扮演,尾巡立直自摸成功率大概只有七成的樣子,開啟能力大概是九成往上。

  多數情況下,如果感知到海底牌變動了,他就不會隨意去海底立直,而他選擇海底立直的時候,都是非常有把握的情況下。

  這就導致很多情況會被誤以為他尾巡立直成功率很高,但大多數情況下他都是依靠感覺去判斷能不能成功。

  而天江衣的海底,是玄學拉滿的自摸概率,說是百分百都不為過。

  就能力方面,還是有一定的差距。

  只不過問題不大,畢竟多數情況下他并不是光靠一種能力,而是數種并驅。

  所以即便能力有差距,但并不會出現沒辦法正面對抗正版的情況。

  看到場上的幾家選手,都只能被動應對的戰況,其實南彥內心是深有感觸的。

  像是加治木由美這位選手,可以說是‘凡人’當中最為頂級的選手,實力和同樣是凡人的末原恭子相差無幾。

  身為‘勇士’,甚至可以從魔王手里奪取點數,這已經實屬不易。

  然而就算是這樣的凡人勇者,面對真正的魔物時依舊力有不逮。

  在這個麻將唯尊,玄學當道的世界,沒有魔物的能力,哪怕牌力再強,都會顯得非常無力,這種級別的選手,同樣舉步維艱。

  如果是曾經的他,面對天江衣這樣的魔物,恐怕也未必能做得更好。

  南彥確實相信人定勝天。

  但現代的人類想要戰勝自然,也需要仰賴各種各樣的知識和工具。

  而他用來戰勝天穹的,便是名為‘系統’的工具!

  勇士也需要神圣的大寶劍才能斬殺魔王,赤手空拳的凡人們,又怎么可能戰勝預選賽這位真正的大boss?

  唯有魔物,方可制衡。

  也只有通過這一場考驗,saki才能成為真正的大魔王。

  (本章完)

大熊貓文學    雀魂:開局國士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