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伽椰子的想入非非,并未成為現實。
吉崎川在那邊開了兩個房,分別將她和富江安置在旅店里面,而他自己則是聲稱有事,從旅店離開。
望著吉崎川離開的背影,伽椰子有些失望,雖然她也不知道老師怎么忽然到了這邊,但直覺告訴她,剛才在自己旁邊的老師,才是真正的老師。
在見面激動加上對于富江那親昵的行為不滿之下,她才會做出那種超出自己性格,逾矩的行為。
但,老師并未如之前一樣,對自己抱有抗拒。
這是一種好的開端。
想到這里,她自我安慰之下,心里要好受不少。
不過,通過富江這件事情,她也隱隱能猜到一些東西,富江和老師肯定存在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當然,并非是那種兩性的秘密。
但他們絕對有什么事情在隱瞞著自己,富江也藏著悲傷的心事,她臉上的那種若無其事但卻隱隱憂慮的臉,自己實在是太熟悉了。
雖然猜到他們有事情在隱瞞自己,但伽椰子并未多問什么,在她看來,自己僅僅是能在他身旁便足夠滿足了。
后面藏著什么,她不會也不愿意去知道。
她只想要擁有吉崎川。
吉崎川從旅店出來后,便往醫院走去。
雖然說著不擔憂,也明明知道以琴子那離譜的體質和曾經“門”的契約,她想死都難,但憂心是不以個人的意志而變化的。
剛走進醫院,便被一匆匆而來的醫生攔住,打量了一眼吉崎川,他便以極快的速度說道:“你就是吉崎川吧,快過來,病患正找你呢!”
嚴格意義上,像是這種級別的傷勢根本不可能讓家屬探監,但因為后者那幾乎于超人類的愈合力和離譜的抗性,再加上其身份特殊,強烈要求之下,縱使是他們醫生也沒有辦法,只能遵從其意愿。
結果運氣還挺好,剛出來就看見了這照片里面的人,于是便將其匆匆攔住;
“她醒了?”
這特么時間甚至還不到三個小時,這么吊的么?
怎么說這種手術也絕不可能這么快的啊,那可是四肢啊!
“四肢再造術需要一定條件,目前患者創傷部位無法進行再造,需要養護一段時間,所以我們只是對其清創止血,時間耗費便沒那么久。”
無菌室內,那醫生一邊教吉崎川穿無菌服,一邊說道。
等到吉崎川穿好無菌服,這才抬腳往那里面走去,他知道,琴子肯定是有要緊的事情找自己,其中便包括在自己昏迷那段時間里面,究竟發生了什么。
這是吉崎川不知道的事情,也是他迫切想要知道的東西。
然而——
在琴子透過天花板懸掛著(醫生專門改裝的鏡子)看見吉崎川的第一眼的第一個問題卻是:“你眼睛恢復好了?”
當聽見琴子這句話,吉崎川先是一愣,隨后心中便下意識想到看來在自己失去意識那段時間,發生了不少事情。
于是他也簡單明了的說了一句:“我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
“這樣啊…這樣也對,是該這樣。”
她嘴里自言自語,卻是費力的挪動了一下腦袋,看著吉崎川,面容慘白,如馬上就要死掉的樣子。
“接下來,你要做兩件事。”
“去找白井黑子,完成你的承諾,第二,做你自己該做的事情。”
“然后,關于發生了什么——你不可以問,自己去找,我能給你的答案是,貞子沒死、也沒被封印,但這件事已經短暫結束,伱去做你該做的事情。”
而當聽見琴子這樣說話,吉崎川微微皺眉,似乎已經聽出了后者的暗示;
他沉吟片刻,指著比嘉琴子空蕩蕩的四肢,問出了一句極為關鍵的話。
“這是代價?”
琴子沒有回答,將頭轉向了一邊,吉崎川瞬間了然于心,他問道:“能恢復么?”
“看你。”
“那我明白了,你安心養病,其他的事情,交給我。”
聰明人之間的對話,并不需要太多內容,況且琴子明顯是受到了制約,無法說出內容。
那么真相便只有一個了。
誓約與制約。
在某種有限的條件里面,琴子和貞子達成了某個約定,而約定成為了她們共同的制約。
琴子的制約是無法說出真相,貞子的制約…恐怕是暫時消停?亦或者,無法從那里面再對自己等人造成影響?
而在剛才,琴子連續說了兩遍,讓自己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自己該做的事情,又是什么事情?
吉崎川隱隱能猜到,這便是賭注的內容,自己只要完成了自己該做的事情,貞子便輸了,相反之,貞子便贏了。
但他對該做的事情,也并無頭緒。
“所以,才會讓自己去找白井黑子,你也在賭啊,賭她會插手、會說話?”
如果白井不說話,自己和琴子都輸了,那她所預言的關于“跟著自己,能勉強走向不絕望的世界”也就落空了,所以琴子賭白井肯定會“為了那個未來”而做出對自己有利的選擇。
白井的能力,并不比三大鬼王弱小。
在這種僵持,且無幫助的情況下,向她求助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將這一切想通之后,吉崎川便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從病房離開,在離開之前,他問醫生:“請問四肢最多能冷藏保存多久?”
“用上最新的干燥低溫技術,活性能保存一個月左右,不過你放心,我們預計一周后便可以手術了。”
聞言,吉崎川明白,自己至少要在這一個月將這件“該做的事情”做好,否則琴子可能會永遠失去四肢。
“要抓緊時間了。”
心中如此想,他先是回到旅店,將伽椰子她們安撫好,之后便將要立馬回去的事情說了一遍。
聽見這句話,伽椰子倒是沒有什么反應。
但富江卻是滿臉不可置信,她幾乎馬上就要說出琴子的事情,但在他之前,吉崎川便將琴子說了出來。
“琴子不會有事的。”
“琴子姐姐?”
伽椰子腦海也瞬間浮現一道身影,之前送給自己護身符的大姐姐,難道是她出了什么事情?而且好像跟富江同學的關系很親近的樣子?
所以,富江同學心神不寧的原因便是這個?
而在這時,伽椰子又想起了之前老師變得不像是老師的事情、再加上那位琴子姐姐的身份,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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