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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德服人:你們最近去南疆了?
月掛東湖:對,邊境好像不太安穩,上面讓我們過去待命。
以德服人:身體怎么樣了?
月掛東湖:好多了。托靈氣上限提升的福,修為提升之后,我咳嗽的次數也減少了。
以德服人:所以修行才是最好的良藥。少戰斗,多修行。
月掛東湖:提到戰斗,聽說你在黑龍嶼那邊打贏了陰陽師,后來還在凌煙閣授勛了?
以德服人:你怎么知道的?
月掛東湖:聽別人說的,“龍城飛將”,全陸國獨一無二。還說你的授勛錄像要作為十月獻禮,到時候會在電視上重點宣傳呢。
以德服人:唉,都是虛名而已,沒什么意義。
燕裕這里并非故意裝逼,而是他確實就是這么想的——前世他也拿了不少勛章,全都丟在一個小紙盒子里面,平時根本懶得拿出來。
為什么說是虛名?因為龍城飛將這個頭銜他心知肚明,其實是陳天明給他爭取來的,一方面是為了拉攏他,另一方面是為了給他造勢。
真正的名頭還得看“女武神”!犧牲之后,無需官方授勛,就被南方七省自發傳念、哀悼,甚至是立祠廟祭祀,寫上牌位香火供奉——真真正正的被萬千老百姓們認可,那才是值得驕傲銘記的名號!
月掛東湖:但是挺好聽的,對吧?
以德服人:怎么,你也想要勛章?
以德服人:[照片]。
月掛東湖:挺好看的呀 月掛東湖:如果有機會的,我也想弄一個。不過這個得要戰場上建功立業才行吧?
月掛東湖:就看這次有沒有機會了/加油。
以德服人:還是要以安全為主。
以德服人:如果扛不住的話來找我,我會幫你。
月掛東湖:那不合規矩吧。
以德服人:伱想什么呢?當然不是出動鎮海戰隊了,是龍城飛將燕裕剛好路過,看到清安戰隊李明湖有難,順便過去搭一把手。
月掛東湖:聽起來很合理。不過你人在金陵府,剛好路過南疆,這是不是也有點不好解釋呢?
以德服人:沒事的,我平時沒事情就喜歡御劍飛行,遍覽祖國大好河山,昨天還去了一趟西域省呢。
月掛東湖:去了西域?那邊的牛羊肉好吃嗎?
兩人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顯然李明湖那邊很是無聊,被叫去南疆省待命卻又無戰可打,只能說安南軍大概是看定北軍在邊境各種疲于奔命,才會對東南亞巫王這個事兒如臨大敵,寧可小題大做提前防備,也不愿被臨時偷襲手忙腳亂。
四軍之中,其實只有鎮東軍最為輕松。雖然應對的是周邊勢力之中戰力最強的陰陽師,但終歸是隔海相望,沒有漫長的陸地邊境線,更不怕零散侵擾,每年定期出去打幾場大戰就可以了。
鎮東軍,爽!
跟李明湖聊完了,燕裕又轉頭去找安娜聊天,這小金毛最近好像又在女巫團里升職了,堪稱是春風得意,偶爾還跟燕裕開玩笑說“要南下搶人”,看來也是整個人有點飄了。
跟安娜聊完,燕裕又去找周紅羽,問問她身體好了沒有。
暴躁小周總算拿掉了氧氣面罩,穿著病號服坐在病床上,對燕裕只是冷臉相對、一言不發。
燕裕再次確認她的腦子沒有受傷之后,才意猶未盡地結束了視頻慰問。
應該沒事了吧?
正當他這樣想著的時候,忽然就接到了林檸的電話。
“燕裕!”她的聲音有些焦急,“靈韻中槍了!”
“死了沒?”燕裕也是一驚。
“沒有,在搶救。”林檸聲音也有點哭腔,結果燕裕哦了一聲,反過來安慰她道:
“沒事,既然在搶救,那肯定死不了。”
修士就是有這個好處:潤咒做手術,清創止血都是超級便利,直接皮下滲透進行操作,沒有任何感染擴大的風險。
“你們在哪里,我現在過來。”燕裕起身說道。
林檸報出地址,燕裕給謝若溪發了消息,叫她趕緊安排好老哥過來,隨后便御劍而起,迅速朝九江方向飛去。
中槍…
是想要笑死我吧,你的象咒呢?
肯定是被人埋伏在暗處打了冷槍,以陳靈韻的速度根本反應不過來…嘖,第一次讓你獨立帶隊,你就丟人!
劍光在醫院附近降落下來,隨后上樓抵達住院區病房,就看見陳靈韻正坐在床上,跟陪床的林檸和趙元真聊天。
她的臉色略微蒼白,有種精致易碎的脆弱美感,燕裕神識掃描了下,發現她的傷勢在腹部,問題不大。
“聽說某人中槍了?”燕裕走進病房問道,“傷到腦袋了嗎?”
陳靈韻看了過來,微微一笑:
“讓你擔心了。”
“沒事。”燕裕轉頭看向林檸,“具體什么情況,說說?”
林檸嘆了口氣,將情況詳細交代出來。事情也不復雜,用一句話就可以概括:
有兩個軍府修士叛變,鎮東軍緊急追捕那兩個修士,把人給逼到深山老林里,陳靈韻這邊帶隊搜捕,結果在林子里給對方打了黑槍。
燕裕:………
“雖然有些不合時宜。”他默默摸出手機,“我想給周紅羽打個電話,讓你們兩個傷員交流一下經驗…”
“知道不合時宜就不要做這種拱火的事情了啦!”林檸立刻將他的手機奪下,情緒激動地吐槽說道。
“那兩個修士呢?”燕裕繼續問道。
“還沒抓到。”趙元真郁郁說道,“靈韻中了槍,我們也顧不得其他,只能趕緊把她送回后方了。”
“行吧。”燕裕表示情況大概了解,“靈韻就在這里養傷,任務我讓謝若溪去做吧。”
“靈韻怎么了?”謝若溪從外面推門進來,手里還拿著一個果籃。
“你來得正好。”燕裕趕緊把她叫過來,“現在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聽林檸重復交代完畢,謝若溪嚇得臉完全白了,連忙擺手搖頭說道:
“我我我我不行的!人家可是拿著槍啊!”
“你不是有土行象咒嗎?”燕裕斜眼提醒她道,“象咒一開,子彈打不進來的。”
“那也不能全程開著象咒吧?”林檸表示有疑問,“真元也吃不消哦。”
“你做不到,不代表她做不到,好吧?”燕裕拿起旁邊的杯子,倒了一杯熱水,“這杯水就放在床頭柜上,等謝若溪她搞定了回來再喝。”
“走了!”
推著謝若溪離開病房,這廢物還在說著什么“我做不到的”“你這樣逼我就是讓我去死”,燕裕實在忍不住了,打斷她道:
“我看你是真的不懂啊!”
“啊?”
“你全程御劍飛行找人,不要停。”燕裕指點她道,“子彈是打不穿劍光的。等你看到了人,一人賞一發雷法,就結束了。萬無一失好吧?!”
謝若溪:………
“你不要騙我!”她狐疑說道,“真的沒有風險嗎?”
“我為什么要騙你?”燕裕莫名其妙地道,“這樣吧,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總行了吧?”
“那你必須跟我一起去!”謝若溪連忙抱住他的手臂,生怕他反悔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