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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裕和蘇云錦離開秘境,只見外面不止等著駐屯兵團和平西軍修士,連火鳳戰隊的章懷德、唐小憐和秦猛也來了。
“小章,何時來的?”燕裕詫異問道。
“沒來多久。”章懷德笑著回答,“本來是想看看需不需要支援的,結果你們居然直接打完了,真是厲害。”
“哪里哪里。”燕裕聽出他的言外之意,無非是平西軍覺得就這兩人進去不靠譜,才專門讓章懷德他們從南川那邊趕過來,只要情況不對就沖進秘境里去幫忙。
結果三個人就坐在外頭,看著燕裕帶蘇云錦表演雙人通關,看得他們是不斷吐槽,表情難繃。
秘境門將紅衣少女,實力就像是周紅羽的plus超級加強版,不僅火行道法遠遠勝之,還擅長步法走位和御劍術,結果依舊被燕裕和蘇云錦聯手壓制擊敗,落在章懷德等人的眼里,就有種“周隊雖然沒來,但卻已經輸得很慘”的錯覺。
當然,吐槽歸吐槽,對燕隊的實力也有了新的認知。章懷德甚至還問駐屯兵團的修士們,要了這次秘境的全程錄像,好拿回家去細細揣摩,深入分析。
“不留下來吃個飯?”章懷德邀請說道。
“不了不了。”燕裕婉拒說道,“我們還有點事兒,軍務做完趕緊溜了。”
“肯定是因為周隊沒來。”唐小憐悄悄跟隊友們傳音說道,“燕隊對我們不感興趣。”
“你別胡說了。”秦猛連忙打斷她道,“燕隊不是那樣的人!”
“哪樣的人?”章懷德突然問道。
“咳咳。”秦猛尷尬地咳嗽說道,“沒什么,你就當我是亂說的。”
“既然知道是亂說,下次就不要再說了。”章懷德淡淡說道,“雖說謠言止于智者,但周隊的脾氣你們是知道的。如果我們內部胡亂說話,被外面的媒體聽去了造緋聞八卦,最后傳到周隊的耳朵里,你們覺得她會是什么反應?”
若是周紅羽聽到自己和燕裕被外面媒體傳了緋聞…那不得直接殺上門去,把狗仔小報的編輯部給炸了?
想到這里,秦猛和唐小憐也醒悟過來,連忙說道:
“不說了不說了,以后絕不再開這方面的玩笑。”
燕裕這邊婉拒火鳳戰隊眾人挽留,將物資交給軍方修士并登記完后,便和蘇云錦一起御劍離開天山,重新北上去收集雪水。
蘇云錦這邊以登云術懸停空中,采集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忽然聽見燕裕說道:
“我看你也掌握全部流程了,接下來應該不需要我陪著了吧?”
“哦。”蘇云錦頓感失落,嘆氣說道,“隊長有正事要忙是嗎?”
“一方面是得回去管戰隊了,畢竟若是太久不練習戰斗,就怕她們手生起來。”燕裕耐心地解釋說道,“另一方面伱也看到了,小周那邊還在住院,平西軍的轄區內出現什么高難秘境,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讓我幫忙。”
“我要是繼續待在這里,其實也沒法陪你,只會被平西軍使喚來使喚去,而且還要耽誤你采集癸水精華。”
蘇云錦沉默不語,雖然心里萬般不舍,卻也不得不承認隊長說得沒錯。
“那我走啦?”燕裕見她神情動搖,試探問道。
“等一下。”蘇云錦道。
燕裕便等她說話,結果等了十來秒鐘,也沒等到蘇秘書開口,正要詢問,忽然一陣香風撲入懷里。
蘇云錦輕輕抱住了他,附耳說道:
“謝謝隊長陪我。”
在一剎那,燕裕的腦海里冒出了無數亂七八糟的回答,比如“你也配”“請自重”“應該的”“加把勁”…但千言萬語涌到喉頭,只剩下了一句話:
“早點回來,我們在金陵等你。”
“嗯。”蘇云錦用力點頭。
隨著季節轉為深秋初冬,“第一場雪”的地理位置也會不斷南移,直到冷空氣被天山山脈截住——其高峰如博格達山等,都是常年積雪,可不能算是無根之水。
到了那個時候,蘇云錦就可以回來了。
煉化五行之精就是這般麻煩,不僅得湊時節湊地點,而且一次還搞不定,得多次積累起來才行。整個過程就是水磨工夫,動輒半年一年兩年,根本著急不得。
與蘇云錦告別之后,燕裕便御劍離開,踏上返程之路。
飛行過程略過不提。等他回到金陵別墅,才發現只有謝若溪一人待在家里,其他姑娘們都不在家。
“人呢?”燕裕問道。
“她們出去做任務了。”謝若溪回答說道。
“任務…哦,我想起來了。”燕裕記起李衛國曾經說過,九江省那邊有個任務,讓陳靈韻帶隊過去了。
用手機給姑娘們發消息報了個平安,燕裕便對著漂亮廢物板起臉,擺出隊長的架子,嚴厲說道:
“我們不在的這幾天,你有沒有認真做吐納日課啊?御劍術的修行呢?煉神術煉出神識了嗎?”
“當然是有的。”謝若溪見他神色不善,便畏畏縮縮地道。
“去地下室給我看看!”燕裕大聲喊道。
地下室訓練場,雙方交手不過數合,謝若溪便被燕裕直接打趴下去,非常光棍地倒地不起了。
見她假裝重傷不肯起身,燕裕也懶得拆穿她的戲碼,只是從旁邊搬了個小板凳,用凳腳剛好將她的腰肢給卡住,隨后坐在板凳上道:
“不想起來你就趴著吧。”
謝若溪試著用力挺身,發現沒法將壓在身上的板凳和燕裕掀翻,便滿臉不爽地哼唧哼唧起來,也不知道在說什么。
“看得出來,確實是好好修煉了,沒有偷懶。”燕裕先給了一句夸獎。
謝若溪面露喜色,下意識就開始訴苦:
“當然了!靈韻她們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可是每天都要練習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太少了!”燕裕立刻翻臉說道,“這就是你目前的問題所在!練了,但是時間太短!”
“還短啊?”謝若溪難以置信。
“廢話,那不然呢?我們鎮海戰隊每天下午實戰訓練,起碼四個小時以上好嗎?”
“我只是答應你當修士,可沒說過要加入戰隊…”謝若溪小聲嘟囔說道,卻被燕裕聽個正著,慢條斯理地道:
“你若是想要退出戰隊,也不是不行。”
他說到此處,故意停頓片刻,只見謝若溪卻沒有半點開心,反而滿臉警惕問道:
“但是代價是什么?我先警告你啊,你要是用我的手游賬號來威脅我,我可不會賭氣逞強!這戰隊我,我我我我就不退了!”
燕裕:………
你是如何做到用如此強硬的口氣來跟我服軟求饒的?
“你放心,我不碰你的賬號。”燕裕笑瞇瞇地說道,“我只不過會打個電話給你的父母和哥哥,讓他們跟你好好商談交流罷了。畢竟辭去工作這么大的事情,總要跟家里人說一聲對不對?”
謝若溪立刻目光呆滯,仿佛被人打傻了似的。
先不提哥哥,她當然是知道父母性格的:一是看重錢,二是要面子,偏生修士職業把這兩者全給占全了。
陰差陽錯成為修士直到如今,她也沒敢將事情告訴家里父母,因為其結果是完全能預見的:父母會先被這個巨大喜訊砸昏,隨后就會立刻嚷嚷得近到整個村子,遠到所有外省親戚好友全都知道,老謝家的女兒居然成了修士!
完全不會去管可憐女兒為了當這個修士,會吃多少的苦,受多少的罪,吐多少的血,流多少的淚!
如今平時父母打電話過來,謝若溪只是騙他們說自己在金陵打工,“網吧里管電腦,晝夜雙班倒,月薪三千還不到”。父母也知道心疼她,隔三差五怕她錢不夠用給她寄錢,還叫她去學什么理發手藝巴拉巴拉…這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們一廂情愿認為女兒過得很苦。
要是這謊言被燕裕戳破了,父母到時候肯定要變臉的。到時候便沒有半點關愛,只剩下無盡的督促和索求!
“溪溪呀,你要好好工作,要爭取升職拿軍銜,要賺更多的錢啊。”
“溪溪呀,電視里怎么沒有你啊?鄰居家都來問了,大家想看你上電視哩!”
“溪溪呀,你大伯過來問了,說他兒子平時挺靈光的,就是不好好讀書,能不能帶他去看看有沒有修士天賦…”
想到這里,頭昏腦漲的謝若溪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用力擰身將燕裕掀翻到一邊,大聲嚷道:
“么得骨加事!你莫亂講(gang)!我…我從來沒說要退隊!”
差點摔倒的燕裕返身就跳起來,一掌拍在她腦門上,將正要奮起的謝仙尊重新鎮壓在五行山下:
“孽畜!你胡言亂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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