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霓亮的青樓外,
法海此刻正滿臉錯愕的扭著頭,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要做的事情,
但就在這時,陸言挽著法海的肩膀道:“大師,你為何不進去?”
“這?貌似和尚不能進吧?”
嘴角抽搐的看著陸言,法海此刻都快傻眼了,
“唉,大師,你這么說就俗了,要知道,修行之人出世入世,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嗎?”
嚴肅的看著法海,陸言此刻的雙眸閃爍起來,
“出世,普渡眾生?”
疑惑的看著陸言,法海說出自己的想法?
“錯,是入世,你不入世,怎么能茶毒,呸,普渡眾生”
做出一個釋家的手印,陸言則是拉著法海走了進去,
而就在四面八方的倩影走過來,法海感覺自己仿佛進入了盤絲洞一般,
可沒等法海說話,陸言則是舉起一枚金錠怒吼道:“今晚消費,由金山寺的法海大師買單,大家可要陪好他哦!”
“大師慈悲!”
聽到陸言的話,一旁的老鴇則是立馬領著人撲了上來,
看著陸言,法海忍不住的抓住他道:“道友,這真不行啊!”
“大師,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佛祖不是在口中說的,而是在心中念的,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啊,只要你心中有佛,何處不是佛呢!”
認真的看著法海,陸言不由得微笑起來,
而聽完陸言的話,法海此刻的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因為這真的可以嗎?
可沒等法海反應過來,拉著他進入屋內的姑娘們卻已經開始行動起來,
“哎哎哎,貧僧的衣服!”
“法杖不能亂丟!”
“紫金缽”
正當法海“絕望”的聲音傳出,陸言則是伸手將垂落發絲向后一抹道:“什么法海,進了盤絲洞,如來都得給我老老實實的!”
說話間,陸言則是看向一旁瞪大眼睛的陵越和陵端道:“有事?”
“師兄,您這么做,不太好吧?”
尷尬的看著陸言,陵越不由得嘴角抽搐起來,
“什么叫這么做不好,我給他安排了二十個姑娘呢!個個美若天仙,師兄都沒親自試過呢!”
嫌棄的看著陵越,陸言忍不住的吐槽起來,
可看著陸言,陵端則是認真道:“師兄,我想試試我的軟肋!”
“來,把這個也安排了!”
招呼著老鴇,陸言反手將陵越推了出去,
“不是,師兄,我什么也沒說啊,是陵端,陵端啊!”
大聲的呼喊著,陵越直接被人拉進了房間,
而看著這一幕,陵端則是瞪大眼睛道:“師兄,我呢?”
“你?你年紀還小,等兩年再說吧!”
拍著陵端的肩膀,陸言則是忍不住的道:“師弟,身體重要啊!”
說完這句話,陸言則是瀟灑的離開了,
而看著陸言的背影,陵端忍不住的道:“師兄真是太好了!”
離開青樓,陸言則是來到了花燈集會,
他雖然送許仙離開了,但還是給對方安排了護衛,那就是黑影忍者!
畢竟許仙這種手無縛雞之力大夫,想要獨自去京城,無疑是在開玩笑!
估計走半路,都能被冒出來的妖怪和山匪給當成盤中餐了!
他陸某人是缺德,但他不害命啊!
陵端:師兄,謀財這件事,你是一個字都不說嗎?
陸言:.
“這位公子,好巧,我們又遇見了!”
滿臉笑容的伸出手,小青拍在陸言的肩膀上,
“是啊,真的好巧!”
回眸看著小青,陸言在看見她和白娘子后,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公子是一個人出來逛嗎?”
好奇的看著陸言,小青詢問了起來,
“是啊,在這杭州城,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呢!”
滿臉微笑的開口,陸言則是詢問道:“兩位小姐呢?”
“我們是來投親的!”
聽到陸言這么說,小青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而聽到小青這么說,旁邊的白娘子則是開口道:“夠了,小青!”
“姐姐,你不是還有事嗎?你先去吧!”
示意著白素貞先行離開,小青則是雙眼盯著陸言,仿佛要將其生吞活剝一般,
“小青!”
沒好氣的看著小青,白素貞是真沒想到,這丫頭能這么離譜!
“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公子,還未請教你的名字呢?”
滿臉微笑的看著陸言,小青則是詢問起來,
“我叫陸言!言而有信的言!”
望著眼前的白素貞和小青,陸言則是笑了起來,
“陸言嗎?那下次再見了,陸公子!”
開心的看著陸言,小青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然后拉著姐姐白素貞離開。
“陸言,言而有信的言”
正當陸言和小青,白素貞搭話之間,不遠處的女子卻緊握著雙拳,滿臉陰沉的站在原地,
“小骨,你怎么了?”
好奇的看著花千骨,芙蕖的臉上露出好奇神色,
“我,我沒事!”
笑呵呵的開口,花千骨在看向芙蕖后,臉上的陰沉轉眼消失,但卻變得凝重起來。
“對了,師姐,你知道師兄的真名嗎?”
好奇的看著芙蕖,花千骨則是詢問了起來,
“師兄?不知道啊,從上山之后,流云師叔就叫他青云了,知曉他名字的,應該只有陵越大師兄吧!”
望著身邊的花千骨,芙蕖則是一臉詫異,因為她怎么會突然想知道師兄的名字呢?
杭州城內,一處跨院內,
糖寶在房間內飛來飛去,有些好奇的開口道:“娘親,你怎么了?”
“沒什么,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口中這樣說著,花千骨卻緊握手中的斷念劍,
“陸言,言而有信的言”
念出這個名字,花千骨就想起當年在長留的記憶,
當時還是他師父白子畫和摩嚴交談時,她才知道,原來那名魔修的名字,叫陸言 “真的是你?青云師兄!”
想到往日懶散的師兄,花千骨此刻不敢相信,那人居然會是將長留徹底除名的魔修!
明明擁有那么強大的力量,可他為什么會在天墉城呢?還偽裝的如此好!
想到這一切,花千骨的恨意就不由得升起,
明明她可以陪在自己的師父身邊,但這一切,全部都被陸言摧毀了!
翌日,
揉著腰的陵越顫顫巍巍的回到小院中,
“大師兄,你這是怎么了?”
來到陵越身邊,花千骨立馬聞到他身上的胭脂味了,
“沒事,沒事,就是有些傷腰了!”
淡淡的解釋,陵越則是笑了起來,
可就在這時,花千骨笑著道:“大師兄,青云師兄的名字是叫陸言嗎?”
“陸言?”
猛然看向花千骨,陵越突然想到當年拜山門的事情,立即笑道:“沒錯,他當年的確是叫陸言,怎么了嗎?”
“沒,沒什么!”
握緊著拳頭,花千骨雖然笑的很清爽,但眉宇間,卻隱藏著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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