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機推薦:
蘭州之地,府衙,
面見眼前的府尹后,陸言此刻的臉上滿是錯愕神色,因為這不是楊玄感嗎?
看著多年未見的“摯愛親朋”,陸言忍不住道:“楊兄,你怎么來此地了!”
“言弟,終于來了,我等你等得好辛苦啊!”
望著陸言,被曬黑許多的楊玄感連忙沖上前道:“特么的,鮮卑慕容氏不是人啊,那群出生,他們搶我棉花,嗚嗚嗚,我的田和我的昆侖奴,都被搶了啊!”
委屈的看著陸言,楊玄感不由得哭訴起來,
嘴角抽搐的看著楊玄感,陸言第一反應是,自己來這里,多半還有楊素的功勞吧!
因為楊玄感不是在甘州種棉花嗎?怎么跑蘭州來了?
就在陸言看著光下雨,不打雷的楊玄感時,只見他咳嗽兩聲道:“那個,言弟,我在甘州已經無力發展了,所以來這里擴建農場!”
眼皮狂跳的看著楊玄感,陸言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因為這還是后來那個造反的玩意嗎?現在的楊玄感一顆心全在棉花田里了,
當年隋文帝時期,曾經與吐谷渾作戰過,甚至是全吞整個吐谷渾,
但可惜了,隨著隋文帝老去,還有吐谷渾卷土重來,曾經的地盤也丟失了,
楊玄感種棉花,不會是跑吐谷渾哪里去了吧!
想到這里的氣候環境,似乎挺適合棉花生長的,陸言就不由得嘴角抽搐起來,好家伙,他這是成猴子請來的救兵了!
“你在此地擔任府尹?難道就是為了種棉花?”
望著眼前的楊玄感,陸言不由得好奇起來,
“還有一些小生意,你知道吧?西突厥的那些攢勁美女,都是從我這里出去的!”
滿臉微笑的看著陸言,只見楊玄感不由得挑著眉毛,
而看著楊玄感,陸言震驚道:“我家里的西突厥美女,也是你送的?”
“當然了,除了我,誰還能搞到如此貨色,那可是小部落的可汗之女呢!”
一臉微笑的看著陸言,楊玄感忍不住的道:“潤吧!”
“是挺潤的!”
下意識的開口,陸言隨后猛的道:“不是,潤不潤的我們等會再說,你被搶了多少地?”
“從西海到這里,全被搶完了,奴隸也丟了六萬.”
尷尬的看著陸言,楊玄感不由得攤著手道:“你得幫我搶回來啊!我是府尹,沒有領兵權!”
“我來蘭州,楊叔父是否推薦了?”
看著楊玄感,陸言不由得詢問起來,
“跟我爹,多少有那么“億”點關系吧!”
尷尬的看著陸言,楊玄感都不知道怎么說了,
“臥槽,楊玄感,你孫賊真會玩啊!
指著楊玄感,陸言都快傻眼了,
他還以為,自己來蘭州,是因為宇文家在背后幫忙,結果誰知道,是楊玄感這老小子在推波助瀾!
宇文家:我們其實推薦的是江都!
楊素:只要我不說,就沒人知道是我做的!
“言弟,伱得幫我啊,我這六萬昆侖奴,可是我的手足兄弟,摯愛親朋啊”
看著陸言,楊玄感眼中滿是猩紅的嗜血神色,
望著楊玄感,陸言拍著他的肩膀道:“好,明日我就出兵!”
“其實也不必這么著急,后天也行!”
聽到陸言這么說,楊玄感則是不由得微笑起來。
夜幕降臨后,一處五進出的庭院,只見刀兵正在碰撞,
手持馬槊,尉遲恭正在向著熊闊海發起進攻,
面對眼前的尉遲恭,熊闊海則是大笑著舉起銅鐵棍反擊,
不多時,只見尉遲恭滿臉氣喘吁吁的站在原地,而熊闊海卻依舊淡然道:“小子,你不行,還得要多練練啊!”
“哼,休要仗著年歲欺我,我將來肯定比你強!”
望著眼前的熊闊海,尉遲恭不由得嚴肅起來,
而聽到這句話,陸言則是走下來道:“行了,比試完了就吃東西吧!”
聞著烤羊肉的香味,只見熊闊海和尉遲恭都不由得咽著口水,
走上前,熊闊海開口道:“大人,我那山寨的兄弟們如何安排?”
此次下山,熊闊海身邊可還跟隨著三千多人,都是秦嶺上的好漢!
說是好漢,嗯,不過是跟陸言當年一樣的山匪罷了!
“編入新軍操練,起碼也要言行禁止才行!”
看著熊闊海,陸言解釋了起來,
“啊,操練啊!這恐怕不成吧?他們.”
望著陸言,熊闊海猶豫起來,
“如何不成?難不成,他們不喜歡每個月三兩銀子的俸祿?”
對著身邊的熊闊海開口,陸言好奇起來,
“奪少?三兩銀子!”
震驚的看著陸言,只見熊闊海都傻眼了,
因為他可知道,一般當兵的,一個月能拿到半兩銀子,就已經算幸運了,
可陸言這里,居然是足銀三兩!
“沒錯,我的新兵一直都是三兩,親衛五兩”
淡然的開口,陸言隨即拆下一只羊腿道:“而你的月俸是三十兩,出戰另算,斬將奪旗再加!”
“我們不是要打吐谷渾嗎?我能現在去不?”
看著陸言,只見熊闊海忍不住的激動起來,
“后天出兵,這次,我們要兵進西海,重新將失去的土地拿回來!”
認真的開口,陸言咬了一口手中的羊腿,
吐谷渾從來都不是他的目標,他要的是,日升東落,皆是疆土!
三天后,一萬三千士卒集結,
當看著眼前將旗飄飄,楊玄感走上前道:“言弟,我這還有一千親衛!”
“不必了,區區吐谷渾而已!”
淡然的開口,陸言不由得策馬揚鞭道:“大軍出發!”
“嗚嗚嗚!”
號角聲響起,只見大軍離開蘭州府,
庭院內,聽著外面的聲音,只見蕭美娘手里拿著麻將,拍在桌子上道:“二筒,英臺,你說夫君何時回來?”
“三條,我怎么知道?應該很快吧,畢竟吐谷渾而已,實在不行,就拿錢砸!”
淡然的開口,祝英臺雙手戴滿了各種樣式的寶石,
看著母親在打麻將,坐在一旁念書的陸英卻是嘆息道:“唉,爹啊,你當年怎么就瞎了眼了看上娘了呢!”
誰家丈夫出征,妻子不是憂心忡忡的,
可在陸家,卻顯得十分平靜,仿佛就跟出門左拐打醬油一般!
吐谷渾:我也很能打的!
陸言:能打?能打有個屁用,出來跑,講的是勢力,講的是背景,你哪條道上的!
平原之上,
蒼鷹翱翔,發出一聲高亢的鳴聲,
只見隨著它落下,陸言招著手,立馬屹立在肩膀上,
“前方鮮卑人來了,熊闊海領先鋒沖殺!”
淡然的開口,陸言慢慢拔出腰間的金瓜錘,
每次看到陸言的金瓜,熊闊海都是一陣眼饞,等他有錢了,他也要整一個,不,金瓜太奢侈了,他弄個銀的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