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徐浩早早便起了床。
昨晚蘇月成功兌現了她的承諾,這讓徐浩感到十分開心。
“起床,吃飯了。”
徐浩露出笑容,晃著懷中溫潤玉體。
蘇月用被子埋著頭,捂著臉,羞紅著臉,死活不起來。
任憑徐浩怎么晃她,就是不起來。
“裝死是吧。”
徐浩露出笑容,他將手從被子里伸進去,感受到指尖那抹輕柔,緊接著輕柔變的一僵。
“拿來吧你!”
被子被掀開,徐浩一個餓虎撲食,農民翻身把歌唱。
一小時后。
“還裝不裝死了!?”
穿戴整齊的徐浩站在床邊,看著紅霞鋪滿臉頰,氣喘吁吁的蘇月,笑道。
蘇月沒說話,杏眼瞪了他一眼,隨后又將埋頭不理會他。
真的是.
怎么會有這么羞恥.
這個狗男人腦子里都在想著些什么啊!
徐浩也沒再說話,樂呵呵的去買早餐。
他去趟京城,運氣好可能要三四天才能回來。
運氣一般要一星期。
運氣差.
可能就回不來了。
這么長時間不回家,徐浩怕蘇月忘掉之前教給她的那些文言文和古詩。
所以,趁著早上,兩人趕緊溫習一下,簡稱。
早自讀。
好在,結果還是很不錯的,之前的文言文和古詩兩人背的很流暢,蘇月也沒抗拒新的文言文和古詩。
兩人背的酣暢淋漓,很是痛快。
一早上就掌握了一個學年的文言文!
這要是放在高中,或者初中時期,怎么說也能代表學校出去參加各種競賽。
尖子生中的尖子生!
買完早餐,徐浩又去看了眼那小屁孩,就是趙大媽家的孩子。
這小孩原本正拿著小鐵鍬,在門口扒沙子玩呢。
看到徐浩的那一刻,整個人渾身緊繃,立馬向屋內跑去。
連手里的鐵鍬和狗子都沒帶走。
見此,徐浩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他撿起地上的小鐵鍬,又薅在懵懂,單純的小奶狗眼中,挖了個幾個拳頭大小的坑。
在狗子的眼中,徐浩將奶狗放進去,隨后將沙子埋上。
當然,為了防止傷到狗子,徐浩沒壓實。
他揪了幾根狗毛,和較為濕潤的沙子混合,隨后丟在鐵鍬上。
最后.
“趙大媽,這是你家的狗吧!?”
在地上那懵逼的狗子眼中,徐浩擦干手,走到路的對面,拿著早餐向趙大媽院里大喊。
“來了來了!”
不多久,趙大媽的聲音便傳來。
趙大媽身上還穿著圍裙,右手拿著鍋鏟,邁著虎步向外走來。
“你看,我記得那是伱家崽的玩具,那旁邊那狗,是你家的嗎?”
徐浩默默伸手,指著那被埋在沙里,只露出一個腦袋,長相就顯露出‘懵逼’的小奶狗。
趙大媽見此,一愣。
他腦海中突然想起,幾分鐘前,自己孩子猛地跑到他自己的房間的樣子.
原本她還覺得有哪里不對,結果現在他她知道是哪里不對勁了.
感情這是把狗埋沙子里了!
最關鍵的,這小子還把哭著鬧著要買的鏟子丟了,連帶著大過年死活要養的狗都不要了!
趙大媽越想越氣,渾身顫抖。
她上前,也不管自己剛洗過的手,拽著狗子的后脖頸一提。
頓時,狗子猶如拔蘿卜一樣,從沙子里被拔出。
趙大媽又一個勾腳,邊上的鏟子順勢騰空,隨后被握在手中。
她斜眼一撇,看到了手中鏟子上,那混合著狗子毛發的濕潤沙子。
‘兔崽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趙大媽氣抖冷,鐵青著臉,邁開步伐向家里走去。
徐浩在一旁拱火。
“趙大媽啊,千萬別憐惜自家孩子啊,要知道,玉不琢不成器!”
“這現在就丟三落四,以后指不定就丟手機,丟錢呢,必須讓他小時候改掉這壞習慣,否則,長大就不好改了!”
徐浩善心道,最后,他又補充了一句。
“不像您,趙大媽您會過日子,待人也溫和,我聽這街坊鄰居最常夸的就是您!”
“而且在菜市場里,你的生意好就是因為你性格,這孩子什么性格都不像您,以后要是還這樣,就和見到我直接瞪一眼就跑,長大了還是這性格,以后可怎么辦啊”
說著,他嘆了口氣,一副為孩子擔憂的表情。
趙大媽原本鐵青的臉被徐浩夸的有些壓不住嘴角。
但后面那話.
直接讓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好,小徐,我知道了!”
趙大媽莊重的點了點頭,“看來,以前是我疏松對小蒙的教育了。”
“對對對,不過現在教育還來得及!”
徐浩連忙附和。
“對了,千萬不能打人!”
“雖然說,人都是記打不記吃的,不打不好改,但不能打孩子哈,萬一打出個三長兩短.”
“一定不能打哈!”
趙大媽點點頭,隨后拎著狗子,邁進家門。
徐浩繼續走著,只不過腳步放緩。
沒多久,他耳邊便傳來一道聲音。
“嗚嗚嗚!媽媽!媽媽!”
“我打死你個兔崽子!連狗都不要了,鏟子也丟地上,你以后再想買東西,我告訴你,不可能!”
“嗚嗚嗚嗚,我沒有.”
“沒有?那我手上拿的是什么!?”
“哦對了,還沒禮貌是吧,見到你徐浩哥還不打招呼,還瞪他,我怎么會生出你這種兒子!?”
聽到這話,徐浩笑了。
他笑的很開心啊。
他這是針對孩子嗎?
雖然有那么一丟丟的針對意味,不過這可是為了他好啊!
要是長大再犯賤,導致家庭破碎,那可就不好了。
至于打人只能說,趙大媽下手有分寸,而且性格也好,不會產生那種原生家庭的情況。
對這小孩 也不是說沒有一點好處吧。
至少提前讓他明白了社會的險惡。
至于面對的險惡超沒超出社會的平均值.
那這就就不歸徐浩管了。
說不定,以后這小子步入社會了,還會感謝他呢。
心滿意足之后,徐浩提著快涼了的早餐走回公寓。
到家時,蘇月已經洗完澡,整齊的穿好了衣服,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
徐浩將食物放在桌上,又逗了會狗子,之后吃過飯,這才打電話,叫上了王超。
去京城前,他們兩個還需要找一趟蘇大強,然后去一趟省廳,報備一下。
說實話,徐浩不懂。
他真的不懂,明明自己和王超,只是外出拿個獎而已。
竟然還要備案。
而且還是在省廳備案!
多少有點壓迫人了!
“浩哥!”
王超接到電話,鬼頭鬼腦的在公寓附近出現,看到在屋門口等待的徐浩后,眼前一亮。
徐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皺眉道:
“你小子咋回事?怎么一副跟見了鬼一眼的表情?”
王超聞言,警惕的看了眼四周,隨后 “浩哥,我發現,沈敏好像有點不對勁!”
沈敏不對勁?
徐浩渾身一震,隨后壓抑著喜色的看著王超。
你小子終于意識到了啊!
“怎么個不對勁?說來聽聽!”
聞言,王超嘆了口氣,滿臉的苦澀。
“我總覺得,她好像是我媽丟到外面的私生子”
“啊不,或者說,是我素未謀面的姐姐或者妹妹!”
徐浩:???
“你tm在說什么!?”徐浩繃不住了,他滿臉震驚的追問。
王超耐心解釋道:
“這我之前不是當上輔警了嗎,那時候我就覺得不對勁了。”
“我當上輔警,她竟然比我還開心!我當上警察也是,警銜上去后也是這樣。”
“最重要的是,上次過年,她竟然沒回家!”
徐浩嘴角一抽,他覺得,超子的腦回路可能又搭錯某根筋了。
“怎么說?”
“她竟然留在了我家,和我爸媽一起過年!”
“而且我爸媽看她比看我還喜歡,明明我才是他們的兒子”
王超嘆了口氣,滿臉悲觀的說道。
“就在不久前,她竟然在我家旁邊買了個新房子,說什么要久居在這”
“我一想不對勁啊,這絕對不對勁啊!”
徐浩已經顯得很是沉默了,“所以,你覺得是哪里出了問題?”
“我覺得沈敏可能是我爸媽丟在外的孩子。”
王超耷著臉,唏噓道:
“之前不是有那個炸雞店復仇的案子嗎。”
“我就想著,會不會是我媽生我和沈敏的時候,和那些古板的大娘一樣,喜歡男孩,所以把我留下,托人照顧沈敏,然后一照顧就照顧到04年。”
“所以,現在風頭過了,認祖歸宗來了。”
徐浩:.
沉默,就很沉默。
怎么說呢 徐浩的沉默震耳欲聾!
他愣愣的看著王超,看了許久,嘴唇一直蠕動,但卻始終沒能找到合適的詞匯組織語言。
半晌后,徐浩泄了口氣,嘆著氣,拍了拍王超的肩膀。
“唉”
“兄弟,這種事,你問問你媽不就知道了?”
王超沒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他聽到徐浩的話,臉色顯得更為悲傷了。
“我問了。”
“然后呢?”徐浩問。
“我媽說我犯病了。”
王超說道,“現在就是,我媽看我越來越不喜歡,看沈敏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浩哥,以后我該怎么辦啊!?”
徐浩:.
“乖,咱們先去拿獎。”
徐浩溫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很是溫和。
“你拿的獎多了,你媽就不會罵你了,看你自然會越來越喜歡。”
他都已經這樣了.
自己還能怎么做呢。
“真的嗎?”王超問道。
“真的!”
徐浩點點頭,這點他倒是沒騙王超。
“我的小道消息是,你這次有個二等功!”
“二等功啊,這玩意給你修族譜,專門為了你給祖宗上香,還能修進縣志,到時候市里還會敲鑼打鼓,專門放鞭炮給你送牌匾!”
“那你媽見了,難道還不會覺得臉上有光?”
王超眼前一亮。
雖然孩子傻,但孩子不是沒腦子。
他還是知道二等功的概念的!
至于徐浩之前為什么沒人送牌匾.
一句話,家里沒人,敲鑼打鼓過去一頓宣傳,結果讓人知道徐浩父母早亡,吃百家飯長大的 這臉上掛不住。
再者說,敲鑼打鼓這玩意本身就是做給父母看的,所以徐浩當初將這東西直接給否定,認為沒必要。
“走了。”
徐浩拍了拍王超的屁股,隨后自顧自向外走去。
王超緊隨其后。
小區外面有條公路,兩人在公路兩側打了個出租,隨后直奔市局而去。
大隊現在給他們放了很多天的假。
而且還是強制性的假期!
屬于是兩人看一眼案子都不能看,聽一個報警電話都不能聽的那種地步。
沒辦法,過年前出現連環爆炸案,過年后出現個道教案 兩個惡劣性質的案子,一個讓全國整頓校園風氣。
另一個讓道教那邊捏著鼻子吃虧 要不是情況不允許,趙濤都想給兩人開了,直接包車票,送到其他省份!
但送又能送到哪.
毫不謙虛,驕傲的說,徐浩已經做到,不論去哪,那個地方的高層領導,都會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慰問身體狀態。
范圍是全國性的。
包括京城!!!
什么叫地位?
這就叫地位!
收回心思。
出租車師傅是本地人,很熟悉周圍的地形,沒多久便到了江三市刑偵支隊。
頭一次來,王超還有些拘謹。
畢竟,按時間,這里每一人都算是他們的前輩!
不過徐浩沒給他太多的拘謹時間。
見到蘇大強后,對方沒有墨跡,直接帶著兩人進入那輛紅色寶石車標的汽車內。
一腳油門踩下,直奔省廳而去。
徐浩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的,自己領獎,蘇大強比他自己領獎還開心。
自己也是蘇大強的私生子!?
徐浩瞪大雙眼,順著這思路往下繼續想。
難不成,對方是喜歡女孩,所以把自己給丟了,抱養了蘇月.
也是,這濃眉大眼的,和蘇月那纖細的身體,俊俏的五官一點都不像。
旁邊的王超好似看出了徐浩的心思。
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嘴唇蠕動半晌,終究是沒說出什么。
最后,他嘆了口氣。
“唉”
此時此刻 正如彼時彼刻!
總之,在這種詭異的氣氛下,這輛車,安全的來到了省廳。
備案不是很麻煩。
不過省廳也是頭一次備案,那幾個警員顯得有些手腳無措。
他們看著徐浩王超,一個個的嘴角直抽抽,臉色變成苦瓜臉。
省廳給親自備案.
這得多大的臉啊!
蘇大強將徐浩王超留在了這邊,他本人則是奔著門口而去。
“你們報備完再過來找我!”
臨走前,蘇大強嚴肅的對兩人說道,怎么說也不讓他們跟著自己走。
直到他在兩人眼中消失,王超和徐浩才迷惑的對視一眼。
“蘇局長怎么了?”
“別管他,可能是更年期到了。”
“哦。”
蘇大強去哪了?
他哪也沒去。
就站在省廳大門門口,跟個看門神一樣。
他這一站,頓時讓不少人都緊張了起來。
原本還算稀拉拉的警察,一個個的竟然走起了兩人成行,三人成列的隊列!
就差踢個正步在蘇大強臉上走過去了。
沒辦法,這一身的白襯衫,即使是在見慣了領導的省廳,威懾力也是很大的。
蘇大強的心思沒放在他們身上,有人敬禮就點點頭,夸兩句,隨后便轉移視線,尋找自己的目標。
視線掃過下面,不多久,他眼前一亮。
“咳咳!”
蘇大強咳嗽一聲,頓時吸引了面前人的注意力。
這人滿臉的狐疑,上下打量了蘇大強一眼。
“你不坐你的辦公室,閑著沒事坐在這干什么?”
來人正是當初的方隊長。
省廳開會,不管什么會議,基本都有他的影子。
眼下他沒接到和蘇大強有關的會議,對方竟然跑到這里他是真不知道對方來做什么的。
豈料,蘇大強壓根沒理會他的疑問。
只見他臉色板起,嚴肅的看著方組長。
“方廠同志,上班遲到了知不知道!?”
“你遲到了半小時零兩分鐘,你拿著國家發給你的薪水,你不覺得愧疚嗎!?”
“你這樣子,怎么能拿到一等功?”
“怎么才能升職!?”
方廣:???
什么玩意?
一等功?
方廣眼角一跳,他看著蘇大強,很想罵人。
感情這老登是來給他炫耀這玩意來了.
“你要真閑著沒事,就在辦公室養只鳥,時不時遛一遛!”
方廣憋了半天,他放出這句話。
不然還能說什么?
一等功他也羨慕啊!
說起來,他這警監,二等功倒是有不少,一只手都數不過來,但愣是沒有一等功!
這是警監現狀了,所以,一般有一等功在身的警監,平時無不是用鼻孔看人。
“還有,這一等功也不是你拿的!”
方廣,心里泛酸,現在他突然覺得自家那兒子要是個漂亮女兒該多好。
這老登,靠著個好閨女,有了個好女婿.
“那是小徐拿的!”
蘇大強聞言,沒有露出方廣想象的反應,反而是跟耳朵賽驢毛一樣,答非所問。
“什么!?”
“你怎么知道這一等功的獲得者是我手下!?”
蘇大強表情很是震驚,震驚的方廣拳頭都硬了。
自從這老貨知道自己沒了上升空間,不犯錯也沒下降空間后.就開始放飛自我了!
“喂,聊啥呢?”
“怎么這么開心?”
突然,又一個人闖進兩人的交談中。
這人叫陳森,省廳坐鎮的二級警監,和蘇大強認識了十多年,此時正滿臉好奇的看著兩人。
從老遠,他就瞅到表情極其豐富的兩人了。
“什么!?”
蘇大強突然又開口。“你怎么知道我女婿要拿一等功了!?”
陳森:???
“不是,我沒問啊!?”
“嗨,其實一等功也就那樣,畢竟,咱們六洲省之前又不是沒人拿過,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哈!”
“誰tm說這個了!?”
“嗯?你說去哪領獎啊?其實也去不了哪,就去趟京城京城也沒什么好的,最多也就見見總副警監,總警監,進入到高層的眼中而已。”
陳森:.
方廣:.
兩人嘴角一抽,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后又看向滿臉期待,等待他們開口說話的蘇大強。
最終.
他們忍下來了。
這老登 “我還有事要處理,先走了!”
陳森悶聲向前走去,但身后傳來的話,讓他打了個踉蹌。
“對對對,要事要緊!”
“要是正事處理的好,說不定你們也能有個一等功呢!”蘇大強在后面,臉色燦爛的說道。
陳森捏著拳頭悶頭走著。
拳頭硬了!
蘇大強看著陳森離開,他將目光移到了方廣身上。
剎那間,方廣打了個激靈。
“我也有事,就先走了!”
說話間,方廣腳底抹油,直接消失在對方眼中。
蘇大強吧唧吧唧嘴,他又將目光放在下面,掃視著下面的來人。
他一個五十歲,正值青春歲月的年輕人,竟然沒了上升空間 這自己只要不犯錯,你們包容包容我,總是行的吧。
當然,徐浩要是在現場,總歸是要唾棄一聲的。
然后掩面逃跑。
至于自己是蘇大強私生子這事.
呵,怎么可能。
這種厚臉皮的人,能生下俊朗帥氣,且有智商,堪稱六邊形戰士的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當然,徐浩不知道。
此時,他剛辦理完備案。
“浩哥,我剛才是犯什么錯了嗎?”
“怎么那幾個領導,看咱們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啊。”
王超看著兩個離去的白襯衫背影,小生嘀咕著。
“誰知道呢,可能都更年期了。”
徐浩擺擺手沒有過多言語,隨后便領著他向外走去。
一出門,便看到站在門外的蘇大強。
蘇大強滿臉的正色,看到兩人,點點頭,“辦好了?”
“辦好了。”徐浩回道。
“行。”
蘇大強頷首,將兩人賽上車,直奔火車站駛去。
到火車站的時候,剛好還有二十分鐘的檢票時間。
兩人順勢坐上火車,順著鐵道,向京城襲去。
“浩哥,京城應該不會出事吧?”
晚上,走了近兩百公里的王超,透過窗戶看著遠處的標志,回頭訕訕的問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徐浩大手一揮。
“超子,京城是啥地啊?”
“這是中心!”
“在警局都能鎮的住咱們的運氣,在京城,都不用去警局的!”
“放寬心,再者說,京城,能有什么東西出事啊?就算出事了,那也是本就存在的事,不歸我們管!”
王超聞言,也是有些放寬心,他松了口氣,認真道:
“對,不可能,絕對不會出事!”
“浩哥,我放寬心了。”
徐浩點頭,隨后身子一頓。
他看了眼窗外,隨后微微躬身。
“到站了。”
“下車!”
兄弟們,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