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了你這小畜生,信不信!”
楊小濤說的平淡,周圍人聽了也是心理一跳,這才想起兩家的關系,這兩年可不就是老死不相往來嘛。
看向楊小濤,大家伙心理都有些觸動,這家伙是個記仇的。
至于賈家,那純粹就是自己找的。
人家沒去主動招惹就手下留情了,你們賈家一天天的瞎搞事,還有臉在這嗶嗶。
賈東旭面色鐵青,傻柱氣的想上又不敢上,秦淮茹更是不敢相信。
你楊小濤不是以讀書人自居嗎?看了那么多書,就這修養?
“聽聽,大家伙聽聽,這楊小濤,要廢了我家孩子啊,大家伙聽見了啊,可得給我們家作主啊!”
賈張氏反應過來嗷嚎一聲,就差坐地上來一套召喚老賈了。
不過她也知道,這招對楊小濤不好使,也就沒有繼續。
“楊小濤,你心好黑啊,這么歹毒,你這讀書讀到肚子里了?”
秦淮茹跟著幫腔,楊小濤聽了很是詫異。
“讀書,不是死讀書,更不是讀死書。”
楊小濤淡淡說著,“正因為讀書,才明白人與禽獸的差別。”
現場趁機,秦淮茹咬著嘴唇,心里疼恨。
這么狠心的人,幸好當初沒選他。
只是,以后還想要…
更難了!
“行了。我說兩句。”
關鍵時候,三大爺在易中海的示意下站起來。
“那個,咱們院里誰家沒個孩子?楊小濤,你這樣做,確實存在安全隱患,對”
閻阜貴剛說到一半,楊小濤突然開口。
“三大爺,這院子里沒孩子的多了!”
閻阜貴一愣,看楊小濤挪榆的目光,仿佛看透他后面的話。
只是,這話說完,主位上的一大爺冷著臉,他們家沒孩子啊!
一大媽瞅了眼楊小濤,哪壺不開提哪壺!
婁曉娥也覺得面皮發紅,結婚三四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沒動靜。
私下里院里也傳言的亂七八糟,什么資本家傷天害理,沒孩子遭報應。
婁曉娥身旁的許大茂漲紅著臉,氣的呼呼的。
“而且,這不還有打光棍的!”
楊小濤又瞅了眼傻柱。
“你看我干啥,老子馬上就有對象了!”
傻柱喊一嗓子,楊小濤冷笑。
“所以,不要拿什么大院說事。咱們院子里不少孩子,但什么時候在我家磕著過?”
“我說了,我針對的,就是他們家。”
“您三大爺,可別以偏概全,擴大打擊范圍!”
楊小濤說到這,閻阜貴也知道說不下去了,只是笑著點頭。
耍嘴皮子,他閻阜貴還是有自知自明的,不是楊小濤的對手。
這次開大會,只是想借勢打壓楊小濤,省的以后麻煩。
但現在看來,還是低估了楊小濤的能耐啊。
三大爺坐回凳子上,這下所有人都看向易中海。
易中海緩緩站起來,看了四周的眾人,微微點頭。
“各位老街坊!各位四合院的住戶。”
“咱們在一起住了這多年了,要說沒感情,那是誰都不信的!”
易中海打起感情牌,周圍不少鄰居都點頭。
遠親不如近鄰,或許院子里有些混賬事,但總體來說還是能住下的。
再說了,三個大爺雖然不靠譜,卻也能幫襯些。
“我希望,咱們大院里,能夠團結友愛,互幫互助,即便有些雞皮蒜毛的小事,也不要傷了和氣,畢竟大家都不容易。”
易中海繼續說著,可就是不看楊小濤他們,仿佛不是對他們說的,卻又意有所指。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看待問題不要片面,眼光要放長遠。以后這么多年,大家還是要互相扶持著,互相包容。”
“這樣,咱們大院才能共同前進。”
啪啪啪 三大爺率先鼓掌,雙手是拍的啪啪響,緊接著眾人都給了易中海面子,院子里都是掌聲。
楊小濤雙臂環胸,看著易中海。
這老小子說來說去,不還是為了他和他身邊的人?
什么互相包容,怎么不見他包容別人?
怎么不見他幫助扶持別人,除了賈家,他易中海對誰好過。
呵~~
楊小濤想通了,也懶得聽下去。
看了眼賈家人,轉身就往屋子里走去。
傻柱注意到楊小濤的動作,立馬開口說道。
“楊小濤,大家伙都在這里開會呢,你這么急著回去干嘛?”
“一大爺說話呢!”
“說唄,他說他的,我干我的,好像他說什么我都要聽似的。”
楊小濤懶得搭理,說完就走進院子里。
“楊小濤,小畜生,你出來,咱們的事還沒完呢!”
“我家棒梗在你家門前受的傷,這醫藥費你得出,還得給補償,最少十塊錢。”
賈張氏眼看著楊小濤不管不顧,自己謀劃好久的訛人計劃怎么能泡湯了?
何況,棒梗是真的受傷了啊。
也顧不得一大爺嚴厲的目光,就把心里話說出來。
“老畜牲,有本事你進來叫啊!”
楊小濤聽了也不意外,只是指著門口,“你看看,我敢不敢打斷你的狗腿!”
“你,你,你太猖狂了,太猖狂了!”
賈張氏喊著,卻是不敢靠近。
“猖狂?哪有你們賈家厲害啊,隨便就能進人家門,想什么東西就去拿,沒占到便宜就賴上,這本事,果然是一脈相承啊!”
“來吧,只要讓我逮著一次,我也不管別人怎么說,打斷腿,送局子!”
“不信,你就試試!”
門關上,賈張氏徹底沒了脾氣。
這家伙,就不按常理出牌。
弄不弄就搞什么街道辦,什么公安局,還有沒有一點大院的榮譽感了?
賈東旭扶著賈張氏,看得出,這楊小濤就是油鹽不進。
目光投向易中海,哪知易中海根本不搭理他。
此時,易中海心里也是憋氣。
他今天這頓話,其實就是說給楊小濤聽得,借著這次大會的機會,只要楊小濤服個軟,表現出一點合群的姿勢,他就能讓四合院走上正軌。
可誰知,這楊小濤就是茅房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他更是低估了賈家和楊小濤的矛盾。
看不清,楊小濤竟然這么記仇。
好幾年過去了,孩子都這么大了,他是一點也不放松啊。
這以后,要是楊小濤結婚生了孩子,楊家和賈家的仇恨不得延續到下一輩?
易中海冷著臉,看著楊小濤離開,哼了一聲坐在桌前。
閻阜貴看了看左右,突然站起來,對著一旁看熱鬧的陳大爺說道。
“老陳啊,你跟楊小濤走的近,又作為長輩,可得給年輕人帶好路,不能讓他走歪了啊!”
閻阜貴說的突然,陳大爺還沒反應過來,然后又聽閻阜貴開口。
“咱們一起多少年的老鄰居了,彼此間都了解,我們家解成也是在您眼皮子底子張大的,您可得一視同仁啊!”
陳大爺聽了,吧唧兩下煙袋鍋子。
這時候,那還聽不出閻阜貴的意思,起身,拍拍屁股。
“您可是人民教師,您都教不好還讓別人怎么教?說出去,那不是誤人子弟嗎!”
說完就回到家里,閻阜貴扶著眼鏡,看不出喜樂。
身旁易中海有些奇怪的看著閻阜貴,總覺得這閻老摳話里有話。
楊小濤離開,大會也難以繼續,就這樣虎頭蛇尾的結束。
賈家的謀劃沒有任何效果,易中海的打算也沒有什么進展,至于閻阜貴,更是看清楚陳大爺的態度。
不過,這并沒有打消閻阜貴的熱情,只要算計到位,這房子一定是他們家的。
眾人回到家里,秦淮茹卻是和賈東旭來到一大爺家。
賈東旭還是對于易中海不幫著說話耿耿于懷,沒啥好臉色。
但架不住秦淮茹的意思,兩人就來了!
“一大爺,一大媽,今天我在院里碰到街道辦的李干事了!”
秦淮茹開始說起今天碰到的事。
聯想到三大爺三大媽反常的行為,立馬有了猜測!
“你是說,陳家動戶口了?”
“我看是,要不然三大媽在陳家待一下午?”
秦淮茹說出自己的判斷,一旁的賈東旭終于明白過來,這涉及到房子,可不是小事。
他們家,兩個孩子長大了,可都需要房子安置呢。
“這事不簡單,這樣,明天我去街道辦問問。”
“真要是房子的是,你們可得上點心,這四合院里房子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
易中海說著,心里也是盤算著,這房子要是給了賈家,今后養老的事就更有把握了!
“一大爺,您放心。真要是有這事,我們家肯定配合好您!”
秦淮茹勾著一雙桃花眼,目光灼灼,看的易中海目光閃躲,心里發慌。
等秦淮茹離開后,易中海起身往后院走去。
有些事,還是得跟老太太商量商量。
秦淮茹和賈東旭回到家里,賈張氏已經安撫兩個孩子睡下。
當下,賈東旭將事情說出來,賈張氏一拍大腿,“哎呀,我說今個街道辦的人咋來了,原來是這個啊!”
“媽,還不一定呢!”
“不,這事估計就是這樣,沒想到啊,這陳家還有這一手。”
賈張氏在這四合院里也是老人了,隱約聽到過一些事情。
“這倆老不死的要是走了,正好騰出來房子給咱大孫子,到時候咱們賈家過上好日子,讓一個個壞心眼的羨慕死。”
“還有那小畜生,他不是種菜園子嗎?到時候咱也種,還讓棒梗坐在菜園子里,氣死他個畜生!”
“哼!”
賈張氏越想越覺得解氣,掐腰站在那里,就像房子已經姓賈了似的。
“媽。這房子盯著的人不少,這楊小濤肯定也打這主意,前院的三大爺看樣子也是這意思。”
秦淮茹說完,賈張氏更加急不可耐。
“他楊小濤憑啥搶我們的房子?”
“街道辦分房子,那是給需要的人家。咱們家里倆孩子,早就住不開了,他楊小濤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憑什么分房子?”
“還有閻老摳,他們家好意思跟我們掙?哼!”
賈張氏信誓旦旦,根本不把其他人放眼里。
秦淮茹和賈東旭對視一眼,都看出彼此的野望,這可是兩間房子啊。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他們說近憂不少,遠慮更多啊。
這房子,一定是他們家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