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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很郁悶,這個鬼地方太克制她了,上刀山,下火海她都不怕,就是這個風,實在是難受,都快把她吹散架了。
她也想抓住玄濤戟,但是真心抓不住,風太疾,太猛烈。
要說單純的身體力量,無疑是鄧嬋玉更勝一籌。
鳳凰本身就有極為強大的力量,月光如來修行佛門神通,佛門也以力大而著稱,兩個分身的部分力量加持在本體上,鄧嬋玉的力量很強。
云霄這邊就弱太多了。
最后只能是鄧嬋玉抓住玄濤戟,而她在后面抱住鄧嬋玉的腰,即使如此,云霄的雙腿還是被吹離地面。
“腰帶?唉唉!別拽我腰帶!”
“呼”的一下,鄧嬋玉的金絲祥云腰帶被卷上天空,下一瞬就消失無蹤了,跟著一起被吹走的還有云霄。
她念頭一動,進入媧皇道體,蛇尾伸長百丈,死死纏住云霄。
云霄滿臉尷尬,自己慌亂中下意識去抓腰帶,等腰帶上天的時候,她才想到,那個系得很好看的腰帶是個活結。
“我回去賠你一條新腰帶”
她們倒是不需要像昊天和中黃子那樣用神識交流,生死之道的連接比神識緊密一萬倍。
鄧嬋玉說道:“那個倒是不需要不過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這風看樣子根本就停不下來,我得找個‘人’來幫忙,你能幫忙拖延一些時間嗎?”
云霄干脆利落,盤算了一下虛無赑風的強度和自己的手段:“十五息時間。”
“好!”
鄧嬋玉一只手抓住玄濤戟,一只手取出千里江山圖。
之前她用空心柳殘余做主體,加上九嬰僅剩下的那顆頭顱,制造了一個木頭版的機械九嬰。(第770章)
回到洪荒,這玩意沒啥大用,她就把機械九嬰封印了。
空心柳完全能夠抵御虛無赑風,機械九嬰百丈高的軀體也有足夠的重量和強度,正適合眼下的環境,就是需要她重新解封。
她這邊心分兩用,云霄那邊也挺難的。
云霄一只手死死抓住她的蛇尾,一只手操控東皇太一劍,以劍布陣。
兩息后,劍勢如虹,化作一百零八道劍光,之后組成劍陣,劍光和劍光互相碰撞,千萬道劍光像是水壩一樣,把她們兩個牢牢護在中央。
“舅舅?舅爺?你們在哪里啊”
“舅舅,娘爹?我不想死,我想活,留我一命,想活下去啊!”
“舅爺,你高抬貴手,給我一線生機吧,我想活啊!”
風中斷斷續續傳來一個小男孩的聲音,聽到“一線生機”這句話,云霄忍不住看向四周。
虛無赑風讓她們的視線嚴重受阻,此時只能看到兩丈外的物事,模模糊糊,好像狂風中有一道瘦小的身影正在慢慢接近。
“阿玉,你聽到了嗎?風中好像有人在呼叫,舅爺?這是喊誰呢?”
鄧嬋玉確實是聽到了,第一反應就是鬼來了,恐怖片里全是這種橋段,都快用爛了。
她怕鬼嗎?還真不怕,哪怕不認識妲己,她也不怕鬼。
這有啥啊?用一個炮兵連去轟亂葬崗,你看有鬼敢站起來嗎?之所以恐懼,就是火力不足引起的。
現在嘛她正處于解封機械九嬰的關鍵時刻,無暇分心。
“聽到了,好像是個找舅舅、舅爺的小孩吧。”
百忙當中,她對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噴了一口南明離火,云霄也斬出一劍。
聲音消失了兩息時間,很快又再次出現。
“舅舅、爹、娘,我想”
“伱什么也不想,滾!”鄧嬋玉用上了大道之音和佛門的禪唱,二者結合到一起,狂風都無法蓋過她的聲音。
哭喪小孩的聲音遭遇迎頭痛擊,瞬間消失不見。
她們的注意力再次回到眼下。
劍陣又持續了十息時間,云霄不斷進行調整,盡量讓劍光用最小的損耗來抵御最長的時間。
鄧嬋玉這邊也掐訣念咒,控制住九嬰僅剩那個頭顱內的惡念,然后把這個龐然大物解封出來。
機械九嬰的身軀堅固異常,鄧嬋玉和云霄用這家伙當代步工具,比自己硬往上前沖省事多了。
“我這邊好了,你趕緊過來找死!”鄧嬋玉坐在九嬰那九個腦袋和脊背連接的位置,這里還是有些風,但風已經沒那么大了,她剛想把云霄拉上來,就見半空中掠過一道血芒,鋒銳至極的一把鐮刀趁著劍陣崩潰的時機,從背后砍向云霄的脖頸。
鄧嬋玉的空間禁錮和云霄的劍光同時落到偷襲者身上,手持血色鐮刀的美艷女人僅僅“啊”了一聲,就在失去抵抗之力的同時,被九道劍光快速分尸。
鄧嬋玉和云霄都有點小尷尬。
在遭遇危機的時候,她們都反應過來了,就是處理方法截然不同。
此時連忙解釋。
這個說:“怪我,是我下手太快了,應該留個活口。”
那個說:“是我太保守了,其實也沒什么可問的,看這相貌,看這武器,應該是血海那邊的阿修羅公主。”
她們的話音剛落,就見被砍碎的尸塊化作一灘血水,風一吹,就消失無蹤了。
這次鄧嬋玉和云霄有了些緊張,同時說道:“竟然是冥河的血神子?!”
冥河老祖有四億八千萬個血神子,這玩意就跟蟑螂一樣,你看到一個的時候,其實暗地里已經有一大群藏在你身旁了。
殺掉一個就是無足輕重,最關鍵的是血神子為何會出現在盤古之胃里。
這家伙和之前的哭喪小孩有什么關系嗎?
鄧嬋玉把云霄拉上機械九嬰的脊背,兩人藏在九個頭顱交匯之處,機械九嬰動作稍顯遲緩,但還是可以憑借龐大身軀和體重往前走。
鄧嬋玉化成人形,先是找了條腰帶,直接系上,然后和云霄商量起血神子和哭喪小孩的事。
云霄距離近,觀察到的細節也多。
她說道:“二者間應該沒有什么聯系,那個小孩應該是某種無形之物。血神子血神子那種膿血化成的東西,按說在虛無赑風中應該更加不堪才對,適才我看到的那個家伙它似乎沒怎么受虛無赑風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