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琪聽到電話中的“嘟嘟”聲,也是有些蒙,不過一想,也對,都是宗師,憑什么你讓人家過來見你啊。
于是沐天琪只好把事情告訴了齊鋼,齊鋼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算了,先去接機,估計到了那邊,正好接上,到時再說。”
人家兩人只是上飛機時給打了個電話,意思很明顯,兩大宗師來了,讓那小子快來迎接,以勢壓人唄。
車隊到了機場,因為是龍組成員,可以直接把車開到機場內的。
不一會兒,飛機落地,還是私人飛機,飛機上下來兩個老頭,一個顯老,一個還行。
孫尚洪站在飛機的登機梯前,并沒有先下來,而是一仰頭:“哪個是蘇界,給我站出來。”
下面龍組的一眾人四下對視了一眼,差點就笑場了。
還好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這時更是忍不住也得忍,誰叫他們實力不行,而上面站著的是宗師。
孫尚洪見沒有人應聲,也是有些惱了,我一代宗師前來,那個蘇界居然不給面子。
“蘇界居然沒來,好啊,好啊,齊鋼,你們龍組這辦事,真是越來越好了。”
齊鋼自然聽出孫尚洪說得是反話,不過孫尚洪掛著龍組客卿長老的牌子呢,他不得不應一聲。
“孫長老,你也不用敲打我們,我們可拿不下蘇界,他也是宗師。”
呃,這下尷尬了,孫尚洪是攜威而來,但現在一看,完全用不上這威風。
人家也是宗師,沒聽說關系不到位的,哪位宗師要到機場迎接另一位宗師的。
又不是求你辦事,你算哪根蔥。
“妙妙妙。”金圣醫拍手說道,“這位居然也是宗師,二十三歲,少年宗師嗎?這太妙了啊,難怪手法如此詭異,我得好好拜訪一番。”
拉倒吧,伱是聽到人家是宗師了,你才拜訪的,要不是宗師,估計你早就上手搶人家的功夫了。
當然,金圣醫這人呢,就是那種研究型的,這種奇妙的原骨技術,他當然想學,但只出于研究,而且也會付報籌的。
當然,也不是什么武學,都值得金圣醫去搶,必須是跟醫學有關,還特別奇門的才行。
“那,我們就去見他吧。”孫尚洪也是無奈了。
幾個人出了機場,機場外還有兩個人在等他們呢,一人老頭,一個女人。
如果蘇界在這里,一定可以認出,那個女人,正是之前他賣參遇到的鄭思琪,那老頭,自然是她的爺爺,鄭義。
“師兄。”鄭義上前叫了一聲。
“師弟,看你的精神氣色,可是不錯。”
“那是,前段時間,我可是收了兩株千年人參。”
“妙妙妙,那得看看。”
兩個醫學系老頭一邊說著,一邊走向車隊那邊。
孫尚洪也是搖了搖頭,讓這位金圣醫來,還不知道能不能辦成事呢。
蘇界已經醒來了,跟陸婷吃了早飯后,蘇界也是思考著來者不善,雖然自己有應對的方法,但還要是注意一下。
于是讓陸婷去找王林林,讓她們倆個在奶奶那邊先呆著,什么時候接到他的電話,什么時候再回來。
陸婷有些擔心,但還是按蘇界說得去做了。
她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在這里就是添亂。
聰明而溫柔的女孩,還很招人喜歡的。
大概十點多,幾輛車開進了盛世佳苑的別墅區。
停在一號別墅前,沐天琪上前叫門。
不一會兒,門開,蘇界迎了出來。
瞬間,有三個人的目光,不斷的相撞交擊,幾乎就快閃出雷光火花了。
“高手。”三個人同時身體一顫,這一次的暗中交鋒,居然打了個平手。
蘇界也是有些毛,對方兩個人啊,這頭疼啊。
孫尚洪也在頭疼,都說宗師不可辱,孫幼卿帶人找宗師的麻煩,怎么說,都是自取其辱,不好找場子啊。
宗師的面子要不要了?
“妙妙妙。”只有金圣醫很開心,這小子年紀不大,卻是個宗師,這事情真是太玄妙了。
倒是鄭義與鄭思琪兩人對視一眼,他們也認出了這個少年,正是之前在他們店內賣參的那位。
之前看到這位,好像不是武修啊,可是現在看,自己都看不出對方的修為如何了。
“行了,來者是客,請進吧,不過要動手的話,最好提前說一聲,我這家里東西挺貴的。”
倒不是心疼錢,打壞了,萬一父母回來,住哪啊?
“小友不用擔心,我們不是來打架的。”金圣醫行了個禮,這才當先邁步而入。
也就是他敢在孫尚洪面前這樣,孫尚洪也是嘆了口氣,跟了上去。
幾個人進了家,沐天琪承擔了端茶倒水的工作。
“小友修為如此高深,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金圣醫先是贊了蘇界一句。
孫尚洪暗自的給金圣醫豎了個大拇指,這位朋友算是夠意思,這是給他遞話呢。
畢竟孫尚洪來,與蘇界算是有仇,這話還真不好他先開口。
這時正好接過去說道:“老朽金尚洪,我來是替我那曾孫,給你道個歉,畢竟冒犯宗師,你沒有殺他,就算這小子的造化了。”
蘇界心中也是安定了許多,看這個意思,今天是打不起來了。
也是,都說了宗師不可辱,你也是宗師,你過來要是不問三七二十一就算帳,那你不是打一個人的臉,而是打全體宗師的臉了。
意思是只要長輩有實力,那你家小輩都可以去肆意欺辱宗師了唄?這算是打破規矩了。
“行,五個億,派人把他們送過來吧。”
“妙妙妙,我正好看下小兄弟你這到底是何手法,當真是玄妙。”
蘇界:我家好像沒養貓吧?這一陣聽你說兩遍了。
“這位是?”
“哦,給介紹一下,這位叫金圣醫,可是武修界的醫仙,也是宗師實力,醫術通神啊,這是他的師弟,鄭義。”
“我們見過。”鄭義沖著蘇界一拱手,行得是平輩禮。
武修界達者為師,蘇界是宗師,他的師兄也是宗師,要沒這個師兄,他估計得行晚輩禮了。
“不用這么客氣,我只是一個散修,不上臺面。”
大哥,凡爾賽不好,你一個散修宗師不上臺面,我們撲街唄?
全場只有兩人面色不改,其他人,全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