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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順利的讓王臨池都有些臥槽,三天時間再加上證據確鑿,百山郡的世家里只要有參與進來的,九族全都被推到了菜市口上玩了消消樂。
這效率確實是非常的快。
王臨池在這個過程里也是得到了相應的獎勵,大概就是一些黃金、布帛,王臨池要了也沒有用。
在看完了九族消消樂之后,他自然就是前往酈州州府,繼續準備考取貢士的準備了。
期間鑾儀衛還拉攏過王臨池,想要讓他暗地里成為鑾儀衛的一員,只不過被王臨池給拒絕了。
這壓根就沒有用,有好好的身份不用,非得披一個地溝老鼠的內在,而且還會隨時被犧牲掉,他又不是傻子。
要是原住民,或許還會有忠君體國的思維,王臨池都沒有。
沒看見他拿儒家經典抄進來,結果呢,出現的靈賦跟儒家的皇權觀沒有一點關聯,只能說白瞎了這個名字。
有了三名擎天鐵騎的護送,王臨池沒有出任何意外的就抵達了酈州州府安頓了下來。
這中間要是再出什么事情來,接下來可能真就得讓擎天鐵騎把整個酈州都給清洗一遍才行,這代表著整個靖帝無法掌控酈州,否則怎么可能會出現這么多的事情。
所以王臨池沒出事,不僅僅是州府松了一口氣,連朝堂上都是如此,靖帝太過于強勢,這要是觸動了對方的神經,那朝堂上又得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來了。
王臨池安頓下來之后,連州牧都過來慰問了一下。
這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情,王臨池怎么說也是解元,值得他過來。
州府里的世家也都安分守己,雖說得到了情報,王臨池身上疑似有重寶,卻也不敢再亂來了。
重寶再好,也沒有自己的身家性命和家族傳承要來的重要。
更何況,他們對此也是比較嗤之以鼻的,要知道王臨池可是被鎮海城風波給波及到,軟禁了快一個月,期間更是大小審查不斷,真要是有什么重寶,早就落進了鑾儀衛的手里。
并且連鑾儀衛千戶都證明其沒有,那就是人家真是屬于妖孽。
什么?不相信鑾儀衛千戶的話?不要命的可以在眼下這個隨時可能爆炸的火藥桶里繼續試探朝廷的刀鋒利還是自己的脖子硬。
在有了這一次過后,酈州麾下所有郡、城、縣的世家都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縮的那叫緊實,生怕被抓住一點把柄。
處決了百山城的世家之后,事情可沒有消停,擎天鐵騎帶隊,鑾儀衛調查,不論大小世家,都受到了搜查。
世家們還不敢亂來,刀架在身上,你敢拒絕那就是心里有鬼,大理寺的人員當場寫判決,直接就地格殺。
不管是程序還是武力,整個流程簡直是快到不行。
此時陷陣軍南下剿寇,是一個全國性的大動作,由不得你世家鬧事。
王臨池倒是沒什么感覺,雖說這個風暴是他引起的,各個世家恨他恨得牙癢癢,卻也不敢下殺手。
他要是死了,朝廷接下來肯定會徹查,徹查的對象只會是世家。
因為不管是不是世家下手,朝廷都會認定為世家動手的,所以世家恨歸恨,卻也不敢動手。
當然,朝廷也不會下手,現在各種事宜糾纏在一起,他們也不希望事態繼續擴大,世家們認慫后給錢給糧給人,靖帝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所以最有可能動手的只有胡虜和流寇,讓這個事態擴大,使得大靖內部出現內耗。
只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殺王臨池沒有那么容易。
畢竟連十數名著甲帶弓弩并且訓練有素的靈士都被王臨池輕易擊殺了,說明其靈法強大,根本就不是胡虜和流寇能夠殺得了的。
最后的可能只會是被對方反殺過去,然后功虧一簣。
“咚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王解元可在家否?”敲門聲過后,就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他這位王解元,也是因為之前的事情而名聲大噪。
“來了,有什么事嗎?”王臨池打開門,是一名靈士,不是某些人的仆從。
大靖世家還沒有強大到拿靈士當仆從的能力。
“聽聞王解元為百山郡第一,在下不才,特來請教一番。”中年靈士一拱手,語氣里帶著客氣。
“此乃謠言,我何德何能敢稱第一。”王臨池也是明白了,是過來踢館的。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靈士更是文武合流,有人盯上他的名聲,想要借著他作為踏腳石,其中應該還有人故意捧殺他的緣故,否則他低調的在州府里不出門,怎么就變成第一了。
“能得一郡之解元,緣何不是第一。”中年靈士說話是客氣,卻沒想放過王臨池。
“這未免太過于恭維了,年年都有解元,那豈不是年年都換第一。”王臨池就是不松口。
“在下可是聽聞王解元一手靈法強悍多變,可連殺數百名重甲鐵騎,其他第一,自然是不如王解元了。”對方一本正經的說道。
王臨池聽到這話,人都有些臥槽,什么數百名重甲鐵騎,這傳的未免也太夸張了吧。
要有這些兵力再加上輔兵等人員,他們都能打下百山郡了,還用得著截殺他。
“謠言了,能殺數百重甲鐵騎,那豈是人力能辦到的。”王臨池吐槽了一句,而后繼續說道:“再者,我的靈法如此強悍,你還上門切磋,就不怕我心里惱怒下死手。”
“解元豈是這般心胸狹隘之人。”對方很有自信。
王臨池聽到這話,臉色一沉:“所以你就覺得我好欺負,準備拿我當你的名聲墊腳石是吧。”
“這解元何出此言,只是一番正常切磋。”對方臉色微變,他沒想到王臨池會說出這話來。
“哦?既然如此,那你是哪一郡的解元?”王臨池又問道。
“我非解元。”對方只能硬著頭皮回答。
“所以伱是覺得我百山郡無真才實學,所以才想要踩著我這百山郡解元,揚你郡之威名?”
“我若是勝了你,只會落得個仗勢欺人的名頭,你輸給我又沒有什么損失,可要是敗了,那成了你的名望。”
“橫豎都是你得利,我憑什么要犧牲我百山郡名聲來成全你一個人?你又何德何能,能夠踩著百山郡上位搏取名聲?”
王臨池的聲音很大聲,不少人都聽見了。
他如果只是用他自己的名聲,肯定沒多大影響,然而加上百山郡,那就有趣了,直接把個人恩怨上升到地域爭斗。
“我我并非是這想法。”那人也是憋紅了臉,沒想到王臨池會這么扣帽子。
“呵,那你為什么來挑戰我而不是挑戰其他人,無非就是想踩我百山郡一腳罷了,何必說的這么冠冕堂皇。”王臨池極其擅長道德綁架、扣帽子污蔑、莫須有罪名等等。
就大景那風氣,王臨池要是出淤泥而不染,那才有問題。
“不是的,我不是”此話讓對方是血壓都往上升了,這一次是真的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是你想來的?那意思就是背后還有人指使你。”王臨池聲音又高了三調:“自己不敢來,只敢藏頭露尾的躲在背后,偏讓你來,不會是你的妻兒老小落在了對方手中吧,否則怎么會來干這種自毀前途的事情。”
對方有沒有人指使無所謂,王臨池可以栽贓陷害。
“我在下還有事,下一次再來拜訪王解元。”對方已經扛不住王臨池這亂說了,只能掩面逃離。
“別走啊,你若是走了,被對方擒住的妻兒老小該怎么辦!!!”王臨池直接再添油加醋了一番。
見人走遠,這才關門回屋,接下來就交給謠言,會有吃瓜群眾幫他藝術加工的,他殺十數個世家子都能被傳成數百重甲鐵騎,足以見傳播之間的信息變化了。
更何況,王臨池準備制造出一些記憶體,幫忙繼續火上澆油,保證攪的整個酈州州府雞犬不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