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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秦洛在姚妍妍的班里彈唱了那首《你是人間四月天》,當視頻被傳到校園論壇后,便受到了很多學生們的喜愛。
大家都說那是首很不錯的歌,如今聽說秦洛又有了其他作品,那自然會很有興趣。
唐毓同樣如此,只不過在感興趣之余,她更納悶兒的是秦洛為什么會突然給姚妍妍寫歌。
莫非…他在放棄許珂之后,真的有要和姚妍妍在一起的打算?
唐毓的疑惑終究得不到解答,而在周圍人們期待的目光注視下,姚妍妍也開始了她的表演。
“我們一起學貓叫一起喵喵喵喵喵我要穿你的外套聞你身上的味道想要變成你的貓賴在你懷里睡著 每天都貪戀著你的好…”
輕快歡脫的歌聲漸漸散去,待姚妍妍一曲唱罷,整個現場都陷入了寂靜當中。
人們的沉默,震耳欲聾。
在場的人們有一個算一個,表情都顯得十分微妙,就算唐毓也不例外。
畢竟姚妍妍之前可是說這首名叫《學貓叫》的歌是秦洛寫的,所以他們當然對這首歌抱有期待。
他們本以為這首歌會驚艷,覺得秦洛寫的會是一首和《伱是人間四月天》那般唯美的歌,可現在聽了這首《學貓叫》之后,那心情的復雜程度就甭提了。
見慣了姚妍妍平日里成熟妖媚的模樣,陡然間看到她以一副可愛的姿態唱出這樣一首可愛的歌,那種視覺沖擊、聽覺沖擊,直接讓他們頭皮發麻。
說不出的怪異感席卷了他們的全身…但有一說一,起碼在姚妍妍的唱歌的時候,他們真覺得她有種不同于以往的奇異魅力。
那種從未在她身上展現出來的活潑與可愛,讓在場不少男生怦然心動。
至于負責審核的學生會成員,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表情也是說不出的怪異,忍不住開始交頭接耳。
“這首歌…”
“你們怎么看?”
“emmmm我很難評…”
“其實還挺可愛的,就是感覺和那首《你是人間四月天》不是同一個人寫的,感覺和秦洛的創作風格有點兒不搭…”
“豈止,這首歌和姚妍妍的個人風格也不搭啊,我以前也見過她不少次,愣是沒想到她還能走可愛風…”
“但有一說一,這首歌要是放到校慶會上演唱,估計反響會挺不錯的,你們覺得呢?”
隨著文藝部部長發出提問,其他幾人也是紛紛點頭。
因為無論這首歌的風格怎么樣,又如何的和姚妍妍的個人風格有多不搭調,起碼它的特點就決定了它會是一首很適合在校慶會用來演出的歌曲。
于是,最終這個節目得到了學生會所有成員的認同,包括唐毓也是一樣。
姚妍妍對這個結果并不感到意外,她笑嘻嘻的對著唐毓等人道了聲謝,正要離開,唐毓卻在她走出房間的時候追了上來。
“你和秦洛在一起了?”
唐毓開口就是一發直球。
她倒不是在質問什么,只是想著解鈴還須系鈴人,姚妍妍作為這場感情游戲的參賽者之一,唐毓覺得從她身上入手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唐毓雖然一直覺得姚妍妍和秦洛并不合適,但昨天他倆畢竟都親嘴兒了,如果他們真的在一起了,唐毓也會毫不吝嗇的獻上祝福。
這樣一來,唐毓就會想辦法去開導許珂,如果一切順利,那也不至于讓兩位好友的關系分崩離析。
而面對唐毓的詢問,姚妍妍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吟吟的反問了一句:“你覺得呢?”
唐毓微微皺起眉頭:“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了,沒在一起就是沒在一起,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
姚妍妍聞言聳了聳肩:“我可沒跟你藏著掖著,只不過在一起這種事兒又不是一個人說了就算的,且不說我有沒有那個意思,就算我有,難道秦洛也有嗎?”
她這話說得,直接就讓唐毓有些迷茫了:“你倆昨天都親…都那樣了,難道還不算在一起了?”
“噗…想不到平日里端莊大氣的唐副主席,在感情的事上居然這么純潔?嘖嘖嘖…也對,畢竟你沒談過戀愛嘛。”
姚妍妍忍不住笑了一聲,看向唐毓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的慈愛起來。
這讓唐毓覺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她忍不住瞪了姚妍妍一眼,試圖讓她了解到自己此時有多么正經。
而姚妍妍也沒有繼續扯淡,撇著嘴道:“這都什么社會了,親個嘴兒而已,多正常啊,酒吧里多的是那種因為一場酒桌游戲就打啵兒的人,真要是這樣就能算在一起了,那你讓那些只想玩兒卻不想負責的人怎么活啊?”
姚妍妍以最直接的言語道出了一番能讓純愛戰神頭皮發麻的話,也非常強力的沖擊了唐毓的三觀。
但唐毓偏偏沒法反駁,她雖然沒有感情經驗,但對于社會現狀卻頗為了解,盡管沒有見過姚妍妍所說的那種情況,卻也知道這就是事實。
然而姚妍妍的話還是讓她感覺很不舒服,于是忍不住駁斥了一句:“有些事情的確常有發生,但那并不意味著那就是對的,還是說你也覺得這種事是正確的?”
說到最后,她的話里明顯已經帶了一些攻擊性。
姚妍妍能聽出那話中之意,她瞇了瞇眼,卻沒有直接回答唐毓的問題,而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你什么心思,但你找我沒用,事情的關鍵點從來都不在我身上。”
頓了頓,她又似笑非笑的補充道:“還記得我曾經和你說過的話嗎?你有這時間,還不如多關心下你自己。”
“什么意思?”
唐毓下意識的問道,她的確是有心想要維護住幾位好友的關系,但自己又不是“參賽玩家”,干嘛要關心自己?
然而姚妍妍卻沒有解釋什么,只是笑了笑便大步離去。
臨走前,她還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或者你也可以去找許珂聊聊,否則這宿舍我還真有點兒睡不踏實了,她現在就跟個咒怨似的,我怕哪天晚上睡著睡著就被她給刀了。”
唐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