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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活是一個編劇。
狗寄吧編劇你來看一看。
你是敢寫,我特么敢看嗎?
整個人都硬挺了的心語,也想重開了。
而坐在客廳的三姑六婆們,本來聊得好好,在那個視角看到這一幕后,屁股全部都從沙發上面起來,下肢能力驚人的支撐著虛坐的姿勢,還能探出幾顆頭來,扭曲的觀摩。
在陳源看過去的那一刻,那些頭顱絲毫不躲。
特么的,要不是看在大過年的,全都給你澆給了!
OK,可以時間回溯了。
陳源在心中發力,想象著將時間倒回到半分鐘之前…
不是,超子伱沒刷啊(哭腔)?
不過好像給心語定住了。
她握著牙刷的手都沒動呢。
看看她的表情是咋樣的吧?
陳源探過頭去,然后就看到夏心語咬著嘴唇,‘仇恨’的盯著自己,提醒道:“快分開呀。”
沒有時停住,是自己給心語整無語住了。
那時間停止還有用嗎?
陳源在心中默時停!
然后夏心語好像真凝固住了。
不過在視線的邊框,仿佛有個結束進度條似的,一點點的流逝,而陳源也感覺到,心里在倒數。
最終在五秒左右的時間里,夏心語的眼睛眨了。
原來時間停止削成了時停五秒鐘。
陳源這樣想的時候,跟夏心語松開,然后在她一邊拿起了牙刷,擠上牙膏,準備刷牙的同時,拿出手機秒表。
在時停的那一瞬間,其他人都定住了。
但是,秒表竟然還在走!
也就是說,我并沒有時停整個世界,而是將這些人都定住了。
淦,削成這樣還怎么玩啊?
把學園の時間靜止還給我!
就這樣,陳源刷起了牙,而在這時,嘴角有沫子的夏心語,鼓著臉蛋,十分不爽的看著陳源。
這家伙真是的,這里可是他家里,又不是在夏海,這樣做不就是讓大家都知道他們平時的相處狀態么…
如果只是爸爸媽媽看到還好,但這么多親戚都瞅見了,我夏心語等下還怎么跟他們打招呼啊?
陳源大笨蛋。
因為感受到視線,陳源轉過了頭,然后發現與夏心語面對面時,對方頭上會有一個藍色的柱狀條,顏色很淡,且高度很低,就像是角色狀態一樣。
是血or藍嗎?
陳源猜到了,這就是這周的超能力。
但這代表什么呢?
陳源研究起了夏心語的表情。
看起來,好像是有點不高興的。
所以,生氣了?
“寶,不開心嘛?”陳源小聲問。
夏心語眉頭更加皺了,小聲提醒:“別寶,叫心語。”
淡藍色柱條,又增長了?
所以,是代表情緒。
不是夏子,你為了這事跟我生氣?
我們這一路走來,風風雨雨,歷經半載,攜手與共,至于因為這種事情情緒低落嗎?
“知道啦。”刷牙的陳源,無奈的說道。
然后,夏心語的藍條便一下子降低了很多。
噫?我的回應不是很敷衍嘛?
哎,他也是沒意識到,肯定不是想害我,想開點吧心語 哦,原來是自我消解了。
的確,有時候是會很在意,但轉念一想,覺得也沒多大事情后,就會釋然。
眼見著,夏心語頭上的條,好像淡紅了。
見完親戚就可以跟陳源出去玩兒了,嘿嘿 看來還是因為過年氣氛,夏心語的總體心情還是挺好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要是自己說點讓她開心的話,她情緒就會上去。
“心語抱歉,等下給你包個紅包。”陳源說完后,就開始觀察夏心語的紅條。
沒漲,顏色也沒變深。
“謝謝你哦,我也給你包。”夏心語刷完牙后,便用溫水洗起臉來,并笑著回應。
好難對付的語子,錢也不能夠讓你開心?
行行行,我去發財(過年不能說不吉利話自動替代)行了吧?
這樣想的陳源,刷完牙后漱口,隨口道:“那我給你磕個頭吧。”
用毛巾擦了擦嘴,陳源剛準備走的時候,發現心語眼睛發亮的看著他,額頭上的紅條,也一下子增長了好多…
陳源:“…”
為毛?
就因為我要給你磕個頭,你恁高興?
語子,能不能別這么抽象啊!
求你了,你特么是優雅小美女人設啊!
“假的。”陳源才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東南男人在家都是老婆給他磕頭的。
盆不磕爛不給上桌吃飯。
“…”夏心語肉眼可見的在心里嘆氣,熱情值也理所應當的削減。
在洗漱完畢后,二人就一起的,去到了客廳里。
這時,楊君憐過來,領著二人認識親戚。
“這是三姑婆。”
“三姑婆新年好。”盡可能不去回憶剛才的事情,夏心語笑著給對方拜年。
“三姑婆新年快樂。”陳源也笑著道。
“新年好新年好。”三姑婆笑著起身,摸著她的手,“好漂亮的一個小美女啊,只能在電視里見到的仙女,怎么下凡到咱們家啦?”
“您客氣了…”夏心語紅著臉回應,然后就發現自己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一個紅包,于是連忙客套,“這個我不能收,三姑婆你…”
“哎,拿著拿著。”三姑婆連忙坐下,趕緊指著一邊,“這是姑姑,給姑姑拜年。”
“姑姑新年快樂。”
“謝謝心語,也收姑姑一個包,明兒來家里玩啊。”
就這樣,夏心語挨個給這些人拜年。
并陸續的,收到紅包。
在這期間,陳源也觀察著大家。
然后發現,所有人頭上,都是標準的新年紅。
包括楊君憐女士。
唯獨一個人,無論是拜年,發紅包,還是發完后,一直都是藍色的。
那就是陳博的爹,陳建業的親哥,大伯。
于是,陳源對坐在沙發中間,表情有些悶的大伯問道:“大伯,是怎么心情不好嗎?”
提到這個,一旁的大伯母就替他回應道:“哎,小事,車昨天停在路邊被貼條了。”
“這不是錢的事情,我早上七點鐘去挪車啊,還是被貼條了,就指著我來創收了。”大伯憤憤不平的說道,“而且大過年搞這個,真不吉利。”
原來如此。
怪不得藍藍的。
這還挺倒霉的。
和祥有些b小區就是這樣,地庫只能買不能租,地上車位又很少,所以沒辦法只能夠往路邊停,一般來說只需要早點開走就沒事。
這大過年,遇到這事也是倒霉。
稍微安慰一下吧。
但人都是內啥的,普通的安慰不奏效,他需要的是共鳴感。
于是,陳源道:“這過年的確是抓的緊,我爸昨天出去一趟,也被貼上了。”
聽到這個,大伯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頭上的藍色也瞬間消失轉紅,高昂的嘆息道:“哎!你家也是啊?這大過年的,貼條嚴。下次寧可多花點時間找停車位,也不能停路邊。”
話是這樣說,但你這表情舒服的太快,我有點不舒服啊大伯…
“啥玩意啊?”老陳聽到啥走過來,直接說道,“我昨天沒被貼條啊。”
“…”肉眼可見的,大伯的表情一點點凝固。
頭上的紅色,也瞬間變藍。
“而且我們小區能租車位,沒必要在路邊停。”老陳又補了一句。
“…是哦。”
然后,大伯又變成了剛才那張臉。
而且頭頂的藍,顏色好像更深了…
不愧是你們。
陳家人的節目效果,真是隨手就來。
到抖海搞直播去吧。
“源啊,你書房用嗎?”就在這時,一個有些胖,頭發燙過,就像是方便面一樣的堂伯母,突然說道。
然后,她旁邊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穿著黑色羽絨服的堂哥就露出一臉不情愿,但他拗不過他媽媽,只能嘆氣。
這個堂伯母,十分狗。
這么說吧,就是那種別人不好,她就特別熱情,別人一好起來,她就背地里臉一沉,白眼翻上天的人。
而楊君憐屬于是那種直爽的性格,也不愛陰陽怪氣,所以跟她不太相處的來。
再加上兩個人的兒子,都是高中生,所以她一直較著勁,攀比的十分明顯。
之前楊君憐走關系花錢把陳源往夏海塞進去的時候,她就不舒服,因為自己兒子在和祥一中讀,是正常升學。
但后來,陳源不是挺垃圾的嘛,楊君憐也不愛聊這事,她就開始了。
一直問,源在學校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畢竟是在夏海的省重點上學。
這個b伯母蔫壞。
不對,不是陰著壞,是表里如一,十分經典的討厭阿姨形象。
來,聽聽心聲。
這陳源,還把一個女朋友帶會來,年紀輕輕就擱家里親親抱抱 哎!剛才爺沒親嗷!
聽他爹說,成績一下子進步很多,還能上海東大 可吹牛吧,能上海東大的,整個一中都沒幾個,他這種走后門進學校的,能行?
說不定就是要帶女生回來,又怕被說閑話,所以就吹這個牛,說成績很好到時候沒考上,估計就要扯理由,說身體不舒服沒發揮好了 “…”陳源愣住了。
“咋不說話,源?”堂伯母不解的問。
你問我咋不說話?
我就愣了這一會兒,你輸出我五次,你也是上單永恩?
“書房有啊。”陳源說“朝哥要用嗎?”
“…”陳朝想說話,但他知道旁邊的媽媽是啥人,沒辦法,只能憋著不說。
“朝朝不是高三了,快要高考了嗎?卷子還沒寫完,我想著是能不能在你房間寫一會兒。”堂伯母笑盈盈的說。
“哎呀你這,搞得也太過了。”這時,大伯忍不住吐槽道,“這都過年了,新年就放過小孩,好好玩玩得了唄。”
還非要到別人家寫,顯眼包 大伯在心里,也是這樣正義吐槽的。
這和陳源想說的,不謀而合。
明明人朝哥不想丟人,她非要這樣搞,為的就是表明,她在陳朝的教育中,承擔了很重要的作用。
幾乎每次見人,她都要顯擺一下。
“對啊,過年了,算了算了。”這次,三姑婆也說,“而且你家朝朝,成績不是很好嘛?”
“對啊,在一中讀書,好像還是在實驗班。”姑姑說。
而這倆人一鋪墊,就到了堂伯母的爽點。
她甚至還看了眼正在廚房備菜的楊君憐,想也順帶滋滋她。
“一般啊,沒多好的。”堂伯母擺了擺手,十分幽怨的說道,“這次期末考,還是全市統考。也才600來分,這分數,只能上個還行的211了。”
“600分還不行啊?要是我兒子600,他騎著我去上學都行!”姑姑還是個和善人,為了讓人舒服點,夸張的迎合他。
而這時,家里真有大學生,而且就算個普通公辦二本的大伯,因為知道這人是啥性格,就不想理她。
且,頭上的藍色,更加深藍了。
大哥放寬心點,陳博哥雖然成績一般,但他能cos藍染啊。
害,這哪跟哪啊!
“要是在別的省份,這600分還行。但咱們海東,連一所211都沒有。要上大學,就得去隔壁福大了。那,得多遠啊。”堂伯母說到這里,一臉愁容。
愁得韓氏半永久都起皺了。
你笑你馬呢。
“要是成績好,那肯定要出省讀啊,這分數不能浪費了。”姑姑說。
說到這里,姑姑靦腆的笑了笑,道:“能讀,最好還是在省內吧。”
“省內?省內沒啥好大學吧。”姑姑不太解。
“有,讀海東大唄。”
這時,大伯悠悠的說了一嘴。
“嘶,那也太好了吧!海東大聽起來就嚇人哦。”姑姑不敢想。
“這誰敢想啊。”堂伯母擺了擺手,然后抱著自己兒子的胳膊,笑了笑后,又看向陳源,“不過源可以啊,聽說成績很不錯,上海東大都有機會。咱陳家,海東大的名額就靠他了。”
詛咒誰呢。
你才上海東大,你全家都上海東大!
“是啊,源成績挺好,有機會吧。”姑姑說。
其她親戚也跟著附和。
而這時,楊君憐恰好走出來,剛把手往圍裙上擦了擦,堂伯母就叫住她:“君憐啊,你家源這次期末考很好吧?”
如果別人來說,楊君憐還想聊一下。
但如果是這個人,楊君憐理都不想理。
她八成不相信陳源成績變好了。
先前她就知道,陳源在夏海的成績不太理想。
誰敢相信,從八月份的暑期開始,短短五個月的時間,他就能夠進步到七百分?
當然,陳源考七百分這個事情楊君憐誰也沒說。
都是這個老陳,是真的大嘴巴,跟個長舌婦似的。別人一問,他就飄起來了,藏不住事情。
導致所有人都知道,或者‘聽說’陳源能考海東大學。
“還行吧,哈哈。”楊君憐矜持的說道。
“是啊,聽老陳說,陳源上次期中考了640幾,這很厲害啊!”姑姑也驚訝的說道。
而這個數字出來后,堂伯母想翻白眼了。
但是,她能夠忍住。
而且她知道,這里的其他人,也是不太信的。
不過又能怎么樣呢?
又不能夠讓他把成績單拿出來證明。
反正我的朝朝是真能考600多分。
就算你們陳源能考640吧。
哪怕是楊君憐女士回答了還好,姑姑說出了那個分數,堂伯母頭上的情緒,也就是過大年般的喜慶,純紅。
看來,是完全不信。
陳源覺得其他親戚,多少也有點不敢相信。
因為自己從小就不是那種能考名牌大學的苗子。
其中三姑婆,就在心里暗自揣測。
應該是為了把人姑娘帶回來,才這樣說能考海東大學的…
不然,這不是讓人說閑話嘛?
成績不好,高中就帶了個‘兒媳婦’回家,那多內啥啊不過,是真的漂亮 謝謝,我也知道我們心語漂亮。
漂亮有什么用那得能夠娶到手,才是陳家的兒媳現在才高中生,看得出來啥啊 朝子你媽是真的惡毒。
下次不許來我家了!
“朝哥,那你來我房間吧。”陳源禮貌的笑著說。
朝哥沒辦法,只能起身。
而這時,堂伯母突然道:“你不是有一題怎么都做不出來嗎?問下你源弟弟,讓他教你。”
說完,她還一臉笑意。
暗藏玄坤的一招。
就是為了測試自己是不是真學霸!
倘若你是海東大學級別的學霸,那你咋能跟普通600分一樣,這種題都做不來呢?
“朝哥他高三,我才高二,我咋能教他。”陳源連忙擺手,十分謙遜的說。
朝子也很無奈,攤上這樣一個媽。
“你應該都學完了吧,把課程學完了,那還分什么高二高三啊。來,就在這里,教教你朝哥。”堂伯母十分熱情的使用陽謀。
楊君憐,一眼就看出來了。
這是在測試自己兒子。
所以,臉色當即就不好看了,抿了抿嘴。
“算了,我自己看答案…”
朝子擺手,并不想麻煩陳源,想趕緊逃離這里。
“看啥答案啊,不許看答案,那這是走捷徑。”
堂伯母又開始展現她的教育觀,十分堅持的說:“讓你弟弟教教你唄,人能考六百四十多呢。”
指正,是700。
“哎呀你!”朝子一下子就不爽了,當即就想嘴回去。
眼見著要吵起來,為了維護節日的開心氛圍。
以及,不讓旁邊的心語看陳家笑話。
陳源拍了拍朝子的肩膀,趕緊說:“我看看吧。”
朝子沒辦法,只好把資料跟筆都給他。
而堂伯母,就在旁邊看著這一幕。
為這兄友弟恭的時刻,高興的嘴角勾起。
她雖然不懂題,但她知道,現在做不出題來的話,會非常難堪!
就這樣,他看著陳源在書上好像隨便寫了幾筆,然后把資料還給陳朝。
哈哈,果然不會吧!
她頭上的情緒,紅到拉滿。
爽了,拆穿了一個假學霸。
然而拿著教輔資料的陳朝看懂對方寫的后,眼睛瞪大,頭疼了好久的他,豁然開朗道:“我超,牛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