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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5 我給中央打個樣兒

  政法“五院四系”中的“公共名人”并不了解張浩南,只知道張浩南風格比較粗野,所以他們在社論中,基本上還是從專業角度出發,并且在個人權利上,強調了“保護”這個問題。

  青少年的問題,“保護”的重要性,要大于“懲罰”。

  他們原本是打算從專業上否定張浩南的“暴論”,然后從青少年個人權利的保護上否定張浩南的正義和善良。

  奈何張老板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熊貓大陸”直接出了一個全新版塊,公布了一批拿外務省津貼的學者。

  首先被點艸的,就是大談法律精神的一個山城專家。

  你收錢了。

  “熊貓大陸”的版塊附上一張照片外加四個字。

  而那個拿倭奴外務省津貼的學者名單,各大門戶網站都直接跟進。

  沒辦法,張老板給的太多了。

  其實“養豬場”沒打算轉載的,但被威脅過后,就老實了。

  這幫老派“酸儒”玩多了傳統套路,完全不了解互聯網新形態,那種“病毒式”的信息傳播能力,比你電視上擺老資格談專業水平強不知道多少倍。

  最重要的是,張老板直接從底層否定了發表言論之人的立場。

  今年的“勞動節”,張老板感覺不到疫情的心酸,相反,他覺得很快樂。

  有一種重回童年,帶著小老弟們一起炸屎的輕松、愉悅。

  不過很快就出現了一段小插曲。

  主要還是因為今年“勞動節”的假期主題是防治疫病,所以各部門流動并不大,除了政務院比較忙,比如此時一把手就要率隊去曼谷,跟“東盟”的成員國開誠布公一下。

  整體上注意力都在疫病上,所以社會輿情除了知識分子群體,以及小市民,大多數人對“學生代表張浩南”認為應當修正關于未成年群體的若干法案,其實都沒啥概念。

  高層關注的,是他的操作手法;普通老百姓那就簡單多了,尤其是京城地面上一些大爺大媽,是真敢上街號召“打死狗漢奸”…

  這是張浩南沒有預料到的。

  所以“新聞聯播最佳男主角”就又請他一起吃了個工作餐,聊一聊這里面操作手法上的優勢。

  對于哪個專家哪個教授因此而聲名狼藉,他沒那么多精力去關注這些。

  “互聯網傳播優勢這么強嗎?我看時間,四月三十號罵戰,你第二天就完成了反擊,這速度非常快啊。”

  “這里面有幾個特點。”

  關于“浩南聽濤”二點零版本,就沒有以前那么拘束,畢竟張老板“約法三章”的東西相當多,這一屆在華東的本錢非常雄厚,至少可以多放二十萬億的水。

  所以現在的張老板,比任何一個人都瀟灑。

  他巴不得有人指著“紫金科技”“沙食集團”或者別的產業說“爺爺我想要”,反正這事兒已經不是他的斗爭,是別人的,是眼前這位的,是兩江省省府大院的…

  超然地位,好不容易才搞到。

  “國家隊”這幾天跟著吃肉喝湯,從太平洋一路賺到大西洋,四大行中的兩個都跟張老板結下了深厚友誼。

  而農行在國際上打開的第一筆大規模農業信貸業務,就是依托“沙城和平組織”,實際合作對象則是“沙食集團”。

  有一個農業信貸和擔保工具,是農行跟張浩南攢的。

  嚴格來說,是張浩南跟小帕夫洛夫為了方便吸收羅斯國內更多的“敗家子”,專門跟羅斯聯邦外貿銀行簽了一份合同,在北美的跨國貿易工具之外,專門做了一個由“SF集團”為貿易實體的貿易工具。

  當羅斯國內的小采購商,為了給家里的陳年老賬涂抹一下,可以通過一個名叫“PandaBuy”的在線采購網站,直接下單。

  有點像“亞馬遜”,但特點是支付工具認盧布,不需要再去整點兒美刀。

  并且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繞開了聯邦政府的監管,說是一定程度,那是因為訂單可以很小;實際上還是受羅斯聯邦政府監管,并且羅斯聯邦儲蓄銀行還是股東之一。

  當然了,“瓦洛佳”在其中占股百分之二十九,只不過用了“弗拉基米爾家族基金”這個馬甲。

  同時,阿列克謝·帕夫洛夫的百分之二十四股份中,有百分之十二,也就是一半,每年都要上供給“瓦洛佳”。

  簡單來說,對于那些沒實力但也不想被整死的小官僚家庭,“瓦洛佳”也“大發慈悲”網開一面,代價嘛,就是手續費啥的,看似給了“PandaBuy”和聯邦外貿銀行,實際上“瓦洛佳”直接拿走百分之四十一。

  毛子拿了大頭,才有了“PandaBuy”在羅斯境內的時髦性,雖然很小眾,但終究還是滲透到了一般群體中。

  其中就包括毛子內部數量不算太多的農村人口。

  畢竟聯邦外貿銀行也有業績需要。

  而張浩南這邊,他也沒有多少股份,只不過在中國這邊決策權更大一些,大股東就是農行。

  這種新的國際貿易工具,稍微升級一下,是可以變成國際貿易支付工具的,國內在入世之前,就琢磨過很多貿易工具新形態,但條件都不成熟。

  像張浩南這樣感覺甩甩勾八就搞定的,是真沒見過。

  “宇宙行”這次因為當時不敏銳,就讓正在改制的農行撿了便宜,除開農行本身,還有三所大學也在其中。

  人大、松江財經以及建康財經,原本有江右財經,是劉諶主推的,但江右財經的對外業務副校長膽小,沒敢碰這種十分敏感的東西,于是失之交臂。

  今年過年去劉諶那里拜年的江右財經老同學特別多,其實就是想再爭取一下,只是時機已經錯過了。

  畢竟不全是中方的事情,更不是一個學校的事情,也不是一個兩個獨立股東的事情,只能說時運這種東西,有點兒玄學。

  張浩南雖然對跨國貿易、采購、支付工具并不感興趣,但是,對時下的工具新形態技術背景,還是心知肚明的。

  互聯網的真正大爆發,只看人頭數。

  也就是說,當中國人開始上網了,那么,互聯網才算是真正大爆發了。

  過去的“互聯網泡沫”,總人頭數連兩億都沒有,即便有商業成功,那也還是依然建立在跨國公司的貿易剝削現實基礎上的。

  但中國人加入之后,那就不一樣了。

  因為中國人用的是漢語,天然跟拉丁文字不一樣;所以信息量的爆炸,漢語文字的爆發,只需要盎格魯群體的七分之一即可。

  創造的經濟價值,暫時還沒有;但社會價值或者說影響力,那都是一樣的。

  都是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信息留存以及傳播。

  人們看電視,想要等某一集電視劇復播、重播,其實看運氣的;看新聞報道同樣如此,只能去找晚報,然后不斷地去搜羅大量無效信息,從中尋找目標內容。

  互聯網不同,過去的,還在那里;現在的,也在這里;未來的,知道大概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出現。

  “…我就是拿那個山城老頭兒做個實驗,這互聯網的輿情,引導難度非常低。基本上可以做到指向性的暗示,比如這次‘熊貓大陸’掛了一個領倭奴外務省津貼學者名單的版塊,什么都沒說,但所有的暗示,就一句話:名單上面的人拿錢了。那么就算是學術交流的正經學者,那也是‘黃泥巴掉褲襠’…”

  “再有呢,互聯網的信息傳播威力十分巨大。我們發短信群發,首先信息計費不低;其次效率也就是幾十個幾百個。但互聯網不同,論壇類的網站,一個主題帖子的爆火,很容易引來各種小群體的集體訪問。同一個學校的校友是群體,同一個院系的同學也是一個群體,同一個專業也是,甚至同一個宿舍…”

  “這時候集中討論的內容量,以往單位時間也就幾十人次,現在輕松破萬。”

  “除此之外,還有‘即時聊天工具’,以PP為例,開發了一種跟以前聊天室差不多的聊天群功能,一個群只要有一個人傳播信息,那么就是幾十上百人的被動接收信息。基本上有幾千群,就能覆蓋兩江省所有高校在校生。當然以后肯定會更多,畢竟上網人數會不斷地增加…”

  張浩南聊這些東西,還是內參主管宣傳的人感興趣的。

  之前只是出臺互聯網的管理辦法,現在顯然是要進一步加強。

  “這聽上去,跟你之前說的確實差不多,是很像傳染力極強的病毒。”

  “所以武器嘛,總歸是要測試測試的,看看好不好用。我呢,就是借這個機會,給自己打打廣告,順便呢,就是給大家看看威力。”

  張浩南一臉坦蕩,甚至還喝了一口可樂,“現在看來,威力還是不錯的。”

  其實這光景還是有人想要在之前的青少年法律法規問題上跟他斗一下,奈何此刻他這么一說,根本沒辦法切入再斗。

  再斗,那就是看不起新型輿論工具或者宣傳武器了。

  張浩南同志這么坦蕩的一個人,誰再計較有學者因為收倭奴外務省津貼而委屈這件事情,那就多少有點兒不坦蕩。

  晚飯沒在京城吃,直接在火車上搞定。

  只不過下午張浩南離京的時候,送行人的隨后就罵罵咧咧。

  “他媽的,這混賬東西是真的又狠又滑溜,想要扳回來都沒辦法開口。現在都想看看這輿論工具到底威力有多大…”

  “這不扯犢子嗎?”

  “但這也是事實!”

  “真是匪夷所思,就由得他這樣瞎胡鬧?那幾所政法學院的人,都去辦公室哭了,說有人迫害他們。”

  “那不然怎么辦?要是下次出現類似的互聯網輿論攻勢,我們沒有應對的經驗,你負責還是我負責?”

  罵歸罵,但慎重也必須慎重。

  都知道張浩南是扯淡,但他說是做個實驗…

  那就是做個實驗,是給中央打個樣兒。

  不服?

  不服的意思是要解構“浩南聽濤”二點零版本?

  張浩南是無所謂被解構的,他被解剖都不怕;但這事兒是他一個人嗎?

  解構他,就得解構另外一邊。

  慌的絕對不是他張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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