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張浩南刷了個牙剛打算做個晨練,見雙胞胎姐妹刷完牙又鉆回被窩睡回籠覺,他索性也抹了把嘴鉆了回去。
偶爾偷偷懶也挺爽的。
今天又是下起了毛毛細雨,不開空調能冷到骨頭里去。
打開了電視,隨便放什么頻道的節目,就是聽聽聲音的。
此時,國際新聞正在播放一條吐火羅的消息,一架CH—53E超級牡馬型直升機昨天早上從喀布爾的巴格拉姆空軍基地出發,前往吐火羅北部山區執行增援任務,但出發三十分鐘后,就在喀布爾以北約五十公里處墜毀。
這批都是聽命于阿美利加大統領的部隊——海軍陸戰隊。
所以理所當然拒絕透露到底為啥墜毀。
不過這個消息對張老板來說,是個好消息,因為這說明巴格拉姆空軍基地正式完完全全地成為阿美利加大兵們的樂園。
這里面全是利潤。
重生前張浩南做過燈頭生意,一個普通的燈頭,賣給身毒阿三,也就幾毛錢;但是賣給阿美利加“馬潤”的“代理人”,可以開價到兩塊錢…單位是美刀。
現在張老板肯定不可能只賺這點小錢,他可是有“龍盾安保”的,剛巧跟海伯尼亞的維和警察關系還不錯,澳洲也有幾個在東底門負傷退役的軍官,現在也想整點兒正經業務。
退役軍人再就業,這個項目還是不錯的。
就是超出了跨市跨省的范圍,變成了跨國。
這個名叫羅斯的倒霉軍官,原先在第一機械化旅第一勤務大隊服役,然后破片傷到了左腿還有襠下。
現在成了“伊利丹”,感覺非常不良好。
萬幸,還有一顆蛋。
他跟“龍盾安保”有聯絡,是因為之前倒賣罐頭制品,狠狠地賺了二十多萬澳元,退休保障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直到他左邊的蛋蛋燃燒殆盡…
他那位據說十分愛他的妻子,在去年跟他離婚了,當時他摸了摸右邊的蛋蛋,確認還有知覺,然后悲憤欲絕地在離婚的所有文件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張老板覺得主要原因還是洋人的姓氏有問題,你叫羅斯(rose),可不是注定凋零么。
虧炸了的羅斯,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算是徹底沒希望了,然而上帝給他關上一扇門的時候,會問問他愿不愿意通共…
“龍盾安保”的業務員,可沒有稱呼他為“羅斯同志”,而是“羅經理”。
羅斯現在是達爾文港辦事處的業務經理,主要就是跟以前的戰友們推薦一些防彈衣、頭盔還有防彈插板啥的。
其余像罐頭、瓦斯爐、工兵鏟、多功能軍刀等等,也是看需求下訂單。
“羅經理”只用了三個月,就賺到了比以前在第一機械化旅還要多的錢。
然后“羅經理”就覺得無所謂玫瑰注定凋零,只求曾經綻放…
請稱呼我為“羅斯同志”!
當然,得加錢!
然后“龍盾安保”在東南亞的分部,就發來了郵件,羅斯表示只要巴格拉姆空軍基地開始有大量日常任務,這就說明阿美利加的大兵們,要長期駐守。
長期駐守這事兒,張浩南是知道的,不用羅斯廢話。
但是,什么時候開始長期駐守,張浩南委實不太清楚。
隨著阿美利加海軍陸戰隊的直升機墜毀,張浩南猜測,“羅經理”大概是要一瘸一拐地前往喀布爾談更大的業務。
因為張浩南給的提成很高,其實像“羅經理”這樣的洋鬼子并不少,這里面也有中央情報局的臥底,不過臥底們也直說了,只要美刀到手,平時隨便給點垃圾信息就行。
合作愉快嘛。
“龍盾安保”在星家坡的分部,現在很多員工都是“雙面間諜”,有的更是“多面間諜”,但都是平穩發育、和平共處,畢竟都是出來搞錢的,沒必要打打殺殺。
國內對這種情況也是有數的,畢竟跟星家坡比起來,“東方諜都”香江才是最無語的。
這次“羅經理”盯上的業務,還是軍用食品。
要不要搞防彈衣、頭盔啥的,還不好說,得看情況。
但是去年十二月,他已經搞定了怎么搭乘運輸機前往喀布爾。
談業務是這樣的,交通工具不要太計較。
搭乘啥不是搭乘?
他反復跟公司總部確認過一件事情,那就是“龍盾安保”能供應多少人的食品需求量。
總部給的答復也很簡單:五億。
也就是說,“羅經理”要是能談成五億人食品需求的量,公司總部也可以安排。
“羅經理”精神抖擻,斗志滿滿,這一刻,他不是“伊利丹”,他是“惡魔獵手”。
對此事有印象的張老板,在看到國際新聞之后,就知道自己又要開始賺錢了。
“唉…”
躺床上無奈地嘆了口氣。
左右兩個“蒂法”都是好奇抬頭看了看他,“南哥,有煩心的事情嗎?”
“本來以為過年之前都是花錢,倒是忘了,洋人不過中國節。這大過年的,估計又要讓我賺個幾千萬。”
兩個“蒂法”聞言,無語歸無語,濕也是真濕了。
玩了一會兒,一挑二終究不是對手,“浩南哥”不多時就敗下陣來,累得不行的同時,又饑腸轆轆,點了一堆吃的,總算才恢復了體力。
吃飽喝足,終于有了精神,又玩了一會兒,這才正式起床。
不過說是起床,還是鉆浴桶中“泡溫泉”。
周妍和周姝一起跟著泡,順便聊聊天。
“南哥,我和小姝要不要去醫院檢查檢查啊?”
“啊?姐,檢查什么?”
張浩南沒說話,周姝倒是一頭霧水,奇怪地問周妍。
“懷孕啊,半年了都。”
咬著嘴唇,有點兒不甘心的周妍伏在浴桶邊緣,頭發盤起來之后,從脖頸到背脊,一片的白。
“急是急不來的。”
張浩南笑了笑,“怎么現在這么心急?”
“爸爸媽媽身體恢復好了,剩下的,也就不用操心了。我就想著,也能跟錦蠻姐一樣。”
稍稍嘆了口氣,周妍拿著海綿,隨意地擦了擦身上,然后看到周姝胸前,又比劃了一下自己,然后伸手就去摸了摸。
“姐你干嘛啊!”
“不是,我們吃的喝的都一樣啊?”
“南哥,小姝的是不是變大了一點點?”
“都這歲數了,不可能二次發育吧?”
張浩南說著仰面朝天,“估計是小姝胖了,稍微胖一點,手感確實要好。”
“南哥喜歡肉肉的。”
周姝皺皺鼻子,嬉笑一聲,然后半張臉埋在水里,咕嚕咕嚕吐著泡泡。
“頭發都濕了。”
“哎呀,好煩,一會兒還要吹干。”
又趕緊從水里鉆出來,將已經打濕的頭發攥了點水。
嘩啦。
周姝站了起來,搖來晃去的,摸了一條頭巾,這才套上頭發盤了起來。
“南哥,要不咱們去泡溫泉吧?”
“去哪里?”
“不是說要去義興嗎?就去義興泡溫泉好了。”
“我今天還要等一個電話,明天去,怎么樣?”
“謝謝南哥。”
三人就這么放松著,其實賓館也有溫泉,但沒啥鳥意思,還不如浴桶里泡著舒服。
愜意的過程中,兩個“蒂法”又互相丈量著身材,還比對了一下顏色形狀,最后周妍覺得妹妹指定是偷偷練過的。
“是用了啥嗎?怎么感覺你的更粉一點?”
“沒有啊,天天住一起。”
毫無營養的討論內容,這讓張浩南想起了趙飛燕的十六班同學,都是這么的清澈,這么的無憂無慮。
話又說回來,這對雙胞胎從一開始的如履薄冰,到現在的無憂無慮,也算是完成了蛻變。
有一說一,還是挺有成就感的。
“原來古代當昏君的這么爽…”
張浩南感慨一聲,尋思著正常人誰愿意當“勞模”明君,還得是昏君,真是由內而外的爽。
泡了也不知道多久,反而耳邊除了比大小比顏色比形狀的動靜,就是汩汩流水聲,等起來擦干換上衣服,已經是過了十二點。
原來“從此君王不早朝”是這種感覺…
針不戳 下午去了一趟類似絲織品展覽館的地方,現場繡娘有幾個作品不錯,都是小玩意兒,香囊、荷包、手帕這種。
手藝其實一般,技術有的,但沒辦法跟姑蘇的比。
不過價錢不一般,這就讓張老板很滿意了。
送兩個“蒂法”一人一套,主打的就是只賣貴的不買對的,在附近直接吃了一頓家常菜,陳道盛抽空過來的時候,余杭匯報工作結束的陳正,終于又一次打了個電話過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