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不知道你們所謂的順序是吧!’
蕭雅一陣氣結。
她敢破壞那順序嗎?
不被蘇采薇給撕了才是怪事!
她知道,以后終究是和那些小妮子做姐妹的,這種壞規矩的事…
而且她又是這個情況,沒必要得罪人的。
她只想在這個大灰狼學弟身邊,安靜地陪著他,哪怕沒有名分,她也愿意。
云帝見狀,也懂她的心思。
只不過…
小雅姐的儀式感就有點要死腦細胞了。
總不至于回之前那個初次遇見時的商K吧?
卿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頭發,趕緊岔開了話題,“我有點好奇,你認為我三師兄有泄密問題,去盯梢櫻花人國際學校做什么?
桃乃穆香內不是已經到我們公司上班來了嗎?”
蕭雅聞言,也收起了心思,回到工作狀態來。
她沉吟了片刻,才緩緩開口,“我原本是想著桃乃穆香內在那里工作過,想過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蛛絲馬跡的。
但是…無意中我發現一個人的側影和當初交手時給了我那一槍的人很像,于是便盯梢了起來,想要找出那個人來。”
卿云關心地問:“那你找到了嗎?”
蕭雅郁悶的搖了搖頭,“我可能是看錯了。我對著每個人的側影都看過,都不是腦子里的那個身影。”
她也是奇了怪了,晃眼間見著那個側影,覺得很像,但通過幾天的盯梢,仔細對比過里面的所有人,卻沒找出來。
卿云疑惑地問她,“不是,你怎么這么肯定,有沒有可能是你記錯了。”
時隔兩年,又僅僅一個側影…
反正他是做不到的,又不是最強大腦里面的劇本…
蕭雅搖了搖頭,而后咬了咬嘴唇,湊到他耳邊,輕聲說出了自己超憶癥的秘密。
卿云聞言頓時都驚了,他知道這個世界還真有這種病…
作為一個大學老師,他接觸的人絕不算少,但從來沒見過。
他原本想笑兩句,說世界上的學渣絕對都希望得這種病,但開口之際卻猛地一驚,反應了過來。
他懂了。
超憶癥,之所以是一種病,就是無論這份記憶是好還是壞,她都沒法忘卻。
對于極其不愉快的事情,只要人們不想回憶起,那么潛意識就會刪除這份記憶,甚至有的時候還會主動刪除,這就是人體的自我保護機制。
而蕭雅根本沒有這個機制,所以所有的痛苦,都會在她腦海里永久的儲存下去。
對于很多人,這種超常的記憶力是夢寐以求的能力,但是對于蕭雅來說,這是一種病。
卿云緊緊的抱著她,一邊在她臉上胡亂的親著,一邊開了口,
“小雅姐,我發誓,這輩子我永遠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這舉動,讓蕭雅有些想笑。
主要是癢。
這貨對他自己的胡茬是心里一點數都沒的!
但是,此刻她心中涌起了一股暖流。
她輕輕地撫摸著卿云的臉頰,柔聲說道,“我知道的,小屁孩。”
卿云咬了咬她的嘴唇,“小不小的,你還不知道咩?”
蕭雅聞言哭笑不得,捶了他兩下,啐著“小不正經!”
云帝笑了笑,恢復了正形,開口說道,“其實想知道石廣勇有沒有問題很簡單的,告訴你一個秘密。”
卿云神秘兮兮地湊到蕭雅耳邊,“根據上半年完成的人類基因組計劃測序,櫻花人和我們的DNA相似度其實很低的,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種。
只要有石廣勇的DNA信息,就能判斷他是不是櫻花人了。”
蕭雅聽罷都驚了,“不是說我們漢族是他們的老祖宗嗎?”
她覺得盡管櫻花人確實該滅絕了,但追根溯源之下,還真說不好櫻花人的來歷,只能說橘生南北不同。
卿云搖了搖頭,“徐福是櫻花的老祖宗不假,但只是櫻花皇族的老祖宗,而櫻花的皇族和老百姓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個物種。
一般的櫻花國老百姓和漢族的基因相似度連10都不到,一測就能測出來。
而櫻花的皇族肯定沒可能來潛伏吧。”
蕭雅聞言,點了點頭,“也是,測個DNA就明白了。”
不過隨即她便切了一聲,“伱這個徐福是櫻花皇族老祖宗的說法,只是民間傳說而已。”
卿云笑了笑,也不爭辯什么。
他是重生的,自然知道。
因為這是當年櫻花挖皇族祖墳考古的時候,一不小心發現的事實。
此后櫻花欲蓋彌彰的發布禁令,宣布禁止對皇族進行考古。
而櫻花那‘萬世一系’的傳承下,皇族完全沒有血脈換血的可能,所以很好分辨。
其實,說不定櫻花的皇族,還算是就連國內都很少見的純血漢族。
言語間,車速漸漸慢了下來,蕭雅的目光投向窗外,發現已經抵達了酒店的門崗。
她的下意識反應是想要坐到隔壁的座位上去,以保持一定的距離和端莊的形象。
但卿云并沒有放手的打算,他死死地拉著蕭雅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舍和貪戀。
蕭雅拗不過他,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量和眼中的情感,只能輕輕嘆息,任由他追尋著她的小嘴。
在卿云的強烈要求下,她轉過身來,兩人的唇再次相遇。
她知道,自己應該推開卿云,結束這個親昵行為,但她發現自己竟然完全不想這么做。
她的內心在掙扎,但身體卻誠實地回應著卿云的每一個動作。
在卿云的懷里,她感到一種安全感,這讓她敢于放下所有的防備,去體驗這種刺激的冒險。
她在心里默默地告訴自己,就這一次,讓自己放縱一回。
在這個短暫的瞬間,蕭雅拋開了所有的顧慮和羞澀,回應著卿云的吻,抓緊時間享受這難得的親密時刻。
一邊吻著,一邊注意著旁邊的情況,她的心跳不斷的加著速,這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隨著卿云的吻逐漸變得更加激烈,蕭雅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這種在危險邊緣游走的感覺,讓她的臉頰不由自主地染上了一抹紅暈。
好吧,日子這么過,好像也挺不錯的。
早一步回到酒店的蘇采薇,坐在床尾,望著落地窗外充滿了光污染的黃浦江夜景發著呆。
今晚,按照約定,卿云要來她的房間。
而且出差之前,小男人他還特別提出要她穿上漢服彈古箏。
古箏倒是早就從老房子那邊搬了過來,此刻靜靜地躺在房間的一隅。
老房子,她是永遠回不去了。
國慶的時候,在秦縵縵的勸說下,她把鑰匙交回了學校。
也把那個家里屬于自己的東西,給全部搬了出來。
學校已經開始了重新裝修布置,準備作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在百年校慶之日對外開放。
至于新房…
蘇采薇撇了撇嘴,只能等小男人來定。
她倒是有心儀的樓盤,和秦縵縵那套老洋房挨得不遠,就是擔心小男人嫌小了。
但她手上的存款只掏得起一套套三的首付,這還是要算上卿云得對等的出一半。
她知道,小男人全掏甚至只要她開口,華亭的豪宅別墅任她挑選。
但她卻不愿這么做。
她希望擁有的,是她和他共同的家。
輕輕嘆了口氣,蘇采薇的目光還是落在了床上那套精致的淺粉色宋制寬袖對襟長衫漢服上。
蘇妲己的手指輕輕觸摸著這套漢服的面料,贊嘆著軟妹幣的光澤。
她現在的工資并不低,一個月好幾個達不溜,但這套漢服,足足花掉她半個月的工資。
那質感細膩得仿佛能觸摸到宋朝女子的溫婉。
指尖滑過細膩的布料,小蘇老師感受著歷史的厚重與文化的韻味。
只能說,這錢雖然讓她肉疼,但沒白花。
確實是要比她當初為了演出購買的百來塊的便宜貨,要高級的太多。
然而,當她的目光移到旁邊的肚兜上時,臉頰的溫度瞬間上升著。
這件肚兜幾乎透明。
穿上它,幾乎等同于將自己最私密的一面展現在小男人的面前。
宋朝女子服飾的美,恰似山間的潺潺流水的清泉,在不經意間,給人以沁人心脾的舒適,特別適合她仙氣飄飄的氣質。
但是色彩淡雅恬靜、款式拘謹保守的漢服里,小男人卻要她穿上這薄紗制成的肚兜,這實在是太羞人了。
雖然兩人早就在一張床上睡過,平時花活也玩得很嗨。
她最喜歡的便是每天光著身子窩在他的懷里,被他從后面緊緊的抱著睡覺,這讓她有充足的安全感。
但是,不知為何,她覺得穿這種明顯帶著挑逗意味的私房情趣衣服,還是太澀澀了。
小蘇老師的心里像有兩只小鹿在亂撞,一邊是理智告訴她這種衣服太過大膽,不符合她平時的風格;
另一邊卻是對小男人那被迷得神魂顛倒的模樣的期待。
她咬著嘴唇,眼睛不時偷偷瞥向那件肚兜,心里的天平搖擺不定。
心海里的小鹿們車禍不斷,她想象著卿云看到自己穿上這身裝扮時的表情。
是目瞪口呆的傻傻模樣?
還是…那種男人特有的狂吞唾沫的灼熱目光?
肯定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