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采薇在前面走得裊裊娜娜的,那剪裁合身的包臀裙從后面看起來鼓鼓囊囊的,很是勾人。
讓云帝舍不得追上去,只是隔著幾個臺階的距離。
腰若扶柳,臀如蜜桃。
他不得不承認一點,蘇采薇的腰臀比,冠絕諸女,秦縵縵也比不上,完全堪稱是老天爺最完美的杰作了。
秦縵縵的完美,在于綜合,總分第一。
而單項上,芊影大人的童顏巨乳、陳悅的美背、蘇采薇的腰臀、章儷的腿,都是能勝過她的。
但諸女站在一排看,在卿云心里,除蘇采薇可以打平外,所有人都是遠遠不及秦縵縵。
畢竟,秦縵縵那自帶的女帝氣場,讓人生畏的同時,讓他心里還有一種濃濃的征服欲。
而蘇采薇能和秦縵縵打成平手,一則是她的腰臀太符合山民卿云那樸實無華的審美意趣,再則是蘇采薇本身總分也能第二,最后也是她那我見猶憐的眉眼風情,讓他更想欺負她。
就從后面,讓她不停的捶床墊。
前面故意放慢腳步就是等他上來的蘇采薇,聽見腳步但不見人心里還奇怪著。
明明走得不快啊!
這壞人,不會沒跟上吧!
蘇采薇心里一悸,剛才在教室甩臉色耍脾氣,是不是過了?
讓那貨下不來臺了?
其實她剛剛還挺滿意教室里自個兒的表現的,完美的詮釋了生男朋友氣的小女人的模樣。
特別是出教室前那撂下一句冰冷言語的模樣,通過和陳悅大大咧咧的態度對比,也應該給人留下了她是需要小卿總乖乖哄的女人的深刻印象。
這一波,她本來給自己98分的。
但是現在,她有點慌。
身后跟著的那個人,是不是他?
趁著過樓梯轉角,她微微扭頭,卻瞥見他那笑瞇瞇的模樣,小蘇老師頓時氣得牙癢癢的。
賤人!
呆后面,以不變應萬變是吧!
蘇采薇干脆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自己下了幾個臺階站在他的身邊,一雙清純無辜的小鹿眼,就這么緊緊的盯著他。
男人喜歡看女人的眼睛,云帝更喜歡。
會說話的眼睛,能迷住男人的心。
會說話的眼睛不一定是雙眼皮,單眼皮一樣表情豐富,還更可愛;
會說話的眼睛不一定很大很圓,小眼睛一樣可以傳情達意,而且還更聚光;
會說話的眼睛不一定光彩照人,不化妝的眼睛一樣炯炯有神,而且能更明白地傳達心意;
會說話的眼睛不一定看得很遠,但它至少可以看透男人的心。
其實,與聽女人的話相比,男人更愿意被女人的眼神驅使著,去做她吩咐他去做的事。
但不是每個女人的眼睛都能說話。
有的女人,她們的眼睛顯得呆板無神、暗淡無光,沒有任何表情。
也有的女人,她們的眼睛的表情比一般人更豐富,美目倩兮,顧盼生輝。
蘇采薇,很顯然便是后者。
她那界限分明的雙眼皮、很大很圓、光彩照人、能看透他內心的小鹿眼,自然,比任何人都會說話。
無需癟癟的嘴角,也無需紅紅的眼眶,更無需抽抽的鼻翼,清冷的面容上,那雙明亮的眼睛里已經寫滿了委屈。
云帝的心,被狠狠的抽了一鞭子。
他嘆了口氣,輕輕說道,“進屋我給你解釋。”
蘇采薇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而后轉過身往上走著。
開門,開燈。
關門,關燈。
關燈的不是云帝,此時他正處于突然光線一明一暗間的短暫視覺受限狀態。
一具暖暖的嬌軀卻精準的撲在他的懷里。
蘇采薇的雙手緊緊的抱著他寬厚的肩背,螓首自然的搭在他的肩頭。
卿云愣了一下,伸出手臂輕輕的擁住了她。
直到此時,他才借著窗外的路燈恢復了視覺。
房間里只是光線暗淡而已。
雖然有著和石玉柱一樣的拉窗簾習慣,但是蘇采薇顯然是人在辦公室的時候才會拉上,沒在時,則會拉開透氣。
卿云啞然失笑,開窗通風透氣,這是南方孩子銘刻在骨子里的倔強。
懷里的小可人兒,鼻尖拱了拱他的脖頸,軟軟糯糯的說了一句,“我想你了。”
云帝聞言又愣了,卻微微的分開了彼此,探尋看向了她的眼睛。
湖南中,蘇采薇眉眼彎彎的,一雙小鹿眼亮晶晶的,“我家的保姆辭職不干了。”
卿云瞬間明白了過來,沖她挑了挑眉頭,“你終于可以掙脫束縛,在家里原形畢露了?”
不過話一出口,他的瞳孔就瞬間變大了。
壞菜!
蘇采薇頓時笑靨如花,“伱早就知道了?”
見事情敗露了,卿云干脆光棍的點了點頭,直接捅破了那層紙,“那天給你講最優理論的時候知道的。”
蘇采薇仰起頭哼了一聲。
怪說不得!
她是說為啥他的轉變會那么突然,進校后,膽子越來越大。
原來如此。
也好!
捅破了這層窗戶紙,更利于她的行動開展。
否則有個蘇家的羈絆,這混蛋必然心里會有顧慮。
自己只有一無所有,將來才有贏的可能性。
蘇采薇并沒有糾纏著這事不放,推著他在辦公室沙發上坐了下來,而后自己卻主動的坐在他的大腿上。
在卿云的錯愕間,她狡黠的笑了笑,“所以,請問我的曖昧男朋友,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呢?”
她頓了頓,一雙小鹿眼里滿是氣憤,“我先聲明,我不是吃醋,而是非常的尷尬。
某人知不知道,他在燕京做的好事,讓我這兩天在學校里很難堪啊!”
卿云認真的點了點頭,“所以我今天就回來了,就是想著當面給你解釋。”
蘇采薇嗯哼了一聲,“算你有擔當!那就解釋吧,我姑且聽聽。”
說罷,她捉住卿云的大手,圈在自己的纖腰上,自己卻摟著他的肩,一副乖巧的模樣。
這倒是把云帝給整得不會了。
他覺得吧…
按正常邏輯,不應該是他趁著捅破窗戶紙,手上開始光明正大的占著便宜嗎?
怎么被這婆娘反向操作了?
有點摸不清蘇采薇路數的他,手反而老老實實的只是放在她腰上,沒有趁機亂動。
“其實事情的起因是那天我和雄小鴿,就是IDG集團的…”
卿云慢慢的講著,蘇采薇也靜靜的聽著。
小混蛋這個態度她還是挺滿意的,把前因后果和當時的想法都在一一向她交代著。
她看的出來,他沒有敷衍她。
其實,如果單單只是章儷這件事,今晚見到他坐在教室里,她心里氣就消了大半。
此時卿云再親口承認,他這么急的趕回來,就是專門給她解釋,她心里更加受用了。
今天是星期天,卿云不回來,在燕京多玩上半天,明天早班機回來,也不耽誤上班的。
她是知道秦縵縵去燕京的。
她更知道,陳悅和秦縵縵她們是一伙的。
所以,從陳悅今天那樂滋滋的表情來看,其實不用卿云給她交代,她也很清楚,事情應該是在一個可接受的范圍內,而并非如網上臆斷的一般。
但是,讓蘇采薇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卿云越說,她小嘴張的越大。
這混蛋居然騙了秦縵縵!
半響,她呆呆的望著他,“你為什么告訴我?為什么不按照和秦縵縵一樣的說辭對我說?”
其實從結果上來看,并沒有什么不同。
章儷,終究還是成了他的女人。
但是本質上是不同的。
一個是秦縵縵在基于多種現實因素的權衡利弊,一個是這混蛋的蓄意欺騙。
卿云搖了搖頭,“對她們,那是善意的謊言。”
蘇采薇心里澀澀的,她很想說,狗屁的善意。
分明是見色起意。
但這話她也說不出口的。
在她看來,他如此處理,其實是對雙方的善意。
以這混蛋現在的地位和實力,以秦縵縵對他的縱容,他就算是強領著章儷進門,秦縵縵她們頂天了鬧一陣脾氣,最后也只能接受。
但章儷不可能能夠融入那個圈子,秦縵縵等人心里的芥蒂消不了,只能被當做外室養著。
現在確實是欺騙了,但秦縵縵她們心里更好受一點,而對章儷來說,則是一個很好的結果。
蘇采薇望著他那雙俊朗的星眸,臉上似笑非笑的,“你為什么不騙我?你就不怕我告訴秦縵縵?”
雖然,能知道實情,說明他確實對自己坦陳,但她心里卻有點不爽了。
怎么滴?
她們的心情,他寧肯去騙,也要周全好。
輪到她這里了,卻這么赤裸裸的說。
這是坦誠,還是吃定了她?!
卿云卻湊過去頂了頂她的額頭,凝視著她那雙小鹿眼,輕輕的說著,“你是半個我。”
蘇采薇沉默了一小會兒,突然湊過去在他嘴角邊重重的吻了一下,而后只是望著他的眼睛,暈紅著臉輕輕笑著。
真是個壞人!
一句話壞得讓她心都化了。
她是半個他,他又何嘗不是半個她?
掌中傳來的體溫讓卿云很清楚,這妮子已經情動不已,但他卻沒有異動,只是擁住她,額頭頂著額頭。
臉上紅撲撲的小蘇老師扭了扭身子,背在他身后的那只手在他腰上擰了一下。
今天怎么這么老實!
云帝毫不所動,只是笑瞇瞇的看著她的眼睛。
蘇采薇羞紅著小臉,又擰了他一下。
卿云依然不動如山,大手穩穩的扶著她,只是嘴角越翹越高。
蘇采薇又羞又氣的,撅起小嘴,一雙小鹿眼里全是幽怨,軟軟糯糯的說著,“你欺負我!”
卿云嘿嘿笑著,湊到她耳邊輕輕說著,“這么辦?小蘇老師,我就喜歡欺負你。”
壞蛋的鼻尖輕輕的觸碰著她粉嫩的耳垂,溫暖的鼻息不停的吹進她的耳廓中,讓她難以自持。
耳邊的酥癢,讓蘇采薇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但她絲毫沒有想躲開的意思,只是顫抖著卻緊緊的勒著他的肩背,嘴里無意識的呢喃著‘壞蛋!’。
捅破了窗戶紙的云帝也不想裝了,先是除去她的細高跟,在她懵圈的眼神下,腰腹蠻力上來,雙臂一起較力將柔若無骨一般的蘇采薇直接抱了起來,站在地上。
驟然之間,落地后重心不穩的蘇采薇趕緊雙手環住他的脖頸。
卿云輕輕捏著她那精巧的下巴,將頭慢慢的湊了過去。
呼吸短急的小蘇老師忽地身子松軟了下來,將整個身子的重量交到了背后的大手上,一雙小鹿眼歡喜的凝視著他那堅定眼神,長長的睫毛卻緩緩的合在了一起。
在靜謐的辦公室里,月光從窗戶傾瀉而下,為空間披上了一層柔和的銀紗。
樹影在微風中輕輕搖曳,仿佛在為這一刻的靜謐增添幾分生動。
他輕輕地擁著她,兩人的身影在月光下交錯,宛如一幅美麗的畫卷。
他的手掌扶在她的腰間輕輕摩挲著,感受著那份細膩的溫暖,仿佛在彈奏一曲無聲的情歌。
蘇采薇的指尖纏繞著他的發絲,那觸感讓她心神蕩漾,仿佛被溫暖的潮水輕輕包裹。
他們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緩緩地合拍,仿佛是一首美妙的交響樂。
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彼此的氣息,那是愛情的味道,甜蜜而醉人。
終于,兩人的唇瓣輕輕觸碰在一起,那份溫柔仿佛能融化一切。
月光下的吻,帶著甜蜜的滋味,又帶著對未來的期盼,卻像是已經經過了千百次的默契,那份溫柔和深情仿佛能將時間定格在這一刻。
窗外的樹影依舊在搖曳,大學校園里晚自習結束后的自行車鈴聲不時響起,試圖打破著這份唯美。
但這一刻,他們的世界只有彼此。
辦公室外的那些寧靜、那些喧囂,卻又像是為這幅畫增添了幾分生活的氣息。
良久,兩人微微分開,小蘇老師睜開眼睛凝望著他的雙眸,軟軟糯糯的說著,“這是我的初吻。”
云帝眨巴眨巴眼睛,沒敢說這是他今天的初吻這種話。
說出來蘇采薇也不會相信,畢竟已經晚上了。
今日份的,早晨起床的時候就不在了。
就算他不說蘇采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撅著小嘴,小手輕輕擰了他一把。
卿云沖她挑了挑眉頭,趕緊又吻了上去。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只是碰了碰,蘇采薇卻輕輕推了一下他。
在他疑惑的眼神里,小蘇老師原本便緋紅的小臉,更紅了,甚至,她都不敢繼續看他的眼睛,雙手輕輕搭在他青筋虬結的胳膊上,半響沒有說話。
而后,蘇采薇像是鼓起了勇氣,微微的低垂著眼神,聲若蚊吶,
“剛剛…剛剛的溫柔我很喜歡,但…”
她貝齒輕咬了一下紅唇,而后揚起了那張明媚的小臉,一雙小鹿眼里滿是叛逆的模樣,“我…我想你對我粗暴一些。”
這句話,直接點燃了云帝。
只有起錯了的名字,沒有叫錯的外號。
妲己,確實是妲己!
禍國殃民!
亂朕道心!
他喉頭聳動著吞了一口唾沫,而后鐵臂一緊,兩人頓時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蘇采薇驚呼了一聲,不過看向他的眼里全是興奮和熾熱。
有一種媚,叫做內媚。
外媚,就是你看到她,就想把她弄上床。
內媚,就是你看到她,就想一直不下床。
當往日里清純無比的小鹿眼里滿是情意,便是媚態橫生。
不過好在云帝還是有理智的。
這個時候,直接去拉窗簾,只會走光。
他干脆帶著蘇采薇來到墻角避光處,慢慢的將窗簾往中間拉著。
襯衣被彼此無情的扔在了地上,患了皮膚饑渴癥的兩人滾在了沙發上,一邊擁吻著,一邊探索著對方的身體。
良久,小蘇老師望著小混蛋那被她吻腫了的嘴唇,吭哧吭哧的笑著。
拿著紙巾為她擦拭背上汗珠的卿云,望著一片剛剛誕生的紫紅,很是滿意,露出了老農般的笑容。
“怎么辦?你回去怎么解釋?”蘇采薇伸出小手輕輕婆娑著她的杰作,還是忍不住笑。
按照西蜀的風俗,小壞蛋今晚是不是得跪搓衣板了?
她很清楚,他在學校里就沒住過兩晚,晚上都是跟秦縵縵在外面雙宿雙飛的。
甚至,作為‘秦院長’助理的她,還知道,這荒淫無道的壞蛋,出差前的幾天,每晚還會和秦縵縵去接他那個在華亭外國語的‘干姐姐’。
所以,今晚,肯定某些人是被醋給淹死的。
此時的云帝卻呵了一聲,“你對我的帝位一無所知。”
小蘇老師笑的咯咯咯的,臉上全是戲謔,“弟弟的弟?”
前俯后仰間,那沒有上衣束縛的道理,讓卿云眼睛都不知道該怎么放。
放旁邊?
那也太不禮貌,太不尊重老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