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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這功夫是專門用來對付她的是吧

  心中計定的秦縵縵開始想著今晚脫身的法子,雙手環著他的脖頸撒著嬌,

  “哥哥,放我休息一晚上吧,好不好啦”

  卿云卻搖了搖頭,“不行,今天我生日,我最大。”

  秦縵縵小臉一變,狠狠的剜了他一眼,氣急敗壞的說道,

  “姓卿的!你這么折騰,我一天不干正事了!必須減少次數!”

  想起昨天整整睡了一個白天,她就氣得不行。

  本來對西塔潘猜想的證偽,她都有思路了,這幾天愣是沒時間做。

  甚至有一次自己都坐在書房了,卻被他要求帶上金絲眼鏡。

  想到這里,秦縵縵不自覺的羞紅了臉。

  要說反感吧,其實也談不上,自己也挺享受的。

  就是人總不能除了吃飯睡覺就打啪啪吧。

  卿云想了想,覺得好像也是這么理,“好吧,以后減少,但今天晚上你答應的事要做到。”

  開什么玩笑,空姐服他都放包里帶上了的,總不至于讓他一個人晚上對著空姐服發呆吧。

  秦縵縵咬了咬嘴唇,她其實也知道,今晚是肯定躲不過去的。

  她無可奈何的點點頭,“那以后一個星期一次?”

  卿云仿佛聽見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般,愣愣的看著她,“老婆,中年人都不止這個數吧。”

  秦縵縵歪著頭想想覺得貌似這也不可能,自己主動的還了價,“那你說多久一次?”

  卿云這才臉上露出了笑容,“要不一天一次?”

  秦縵縵橫了他一眼,“一次一天是吧?”

  卿云嘿嘿笑笑,不敢接這個茬。

  太抬舉他了。

  情侶之間,互相吹捧是很有必要的,更容易讓人心理上得到滿足。

  所以,來而不往非禮也,卿云鎖上包廂,將秦縵縵抬舉的很高。

  刺眼的陽光灑在秦縵縵的臉上,她郁悶的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那落地玻璃邊變得絲絲縷縷的空姐服,她氣得拉起被子蒙著頭翻了個身。

  這個臭哥哥,太沒公德心了!

  竟然又不拉遮光布!

  身上傳來的熟悉酸軟感讓她渾身懶洋洋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雖然在酒店,單向玻璃她也不擔心走光的問題。

  而且這間房的樓層本就是這片區域的最高層,周邊的平房如同一個個矮冬瓜一般。

  不過想起昨天被他按在玻璃窗邊俯視著萬家燈火時,她還是忍不住又伸手捂住了臉。

  自己一定是病了!

  而且病的還不輕!

  什么都由著他!

  可是…

  秦縵縵咬了咬嘴唇,開始懷疑起自己是不是骨子里就是個壞女孩了。

  每當她想得好好的,絕不就范的時候,只要那個臭哥哥沖著自己笑笑或者輕輕在她身上親親后,她便不由自主的從了他。

  望著眼前沖著她壞笑的壞人,秦縵縵哼了一聲,而后卻身不由己的往他懷里鉆著,撅起小嘴索著早安吻。

  醒來時的溫存,是她覺得最幸福的時刻,但是此刻她肚子不爭氣的咕咕聲卻讓兩人都笑了場。

  她撲閃撲閃兩下眼睛,有些不好意思。

  “伱多瞇一會兒,我去端早餐”卿云拍拍她的PP,自己起了床先去洗漱。

  側著小臉望著他背脊上結實的肌肉和光PP,躺在枕頭上的秦縵縵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把被子拉在眼睛下面,抿著嘴笑瞇了眼。

  半響,一陣紅暈便浮現在她的小臉上。

  暗罵了自己一聲小澀女后,她也干脆的起了床。

  不過,起床的一剎那,她便感覺到了腰酸背痛。

  走到洗漱臺前,憤憤的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秦縵縵趕緊躲進了洗手間。

  準備追殺進去的卿云打不開門,只好貼著磨砂玻璃瞪了她一眼,便回身過去洗漱著。

  吐掉牙膏沫子,趁著秦縵縵在廁所時,卿云打開水龍頭準備對著自己的俊臉來個久違的猛男搓。

  自從倆人同居后,這樣快速洗臉的暢快,他就再也沒享受過了。

  被秦縵縵逼的不是抹這個,就是擦那個的。

  掬起一捧水,正準備享受單身時的快樂,突然洗手間門卻打開了。

  秦縵縵坐在馬桶上,怒氣沖沖的瞪著他。

  卿云臉上如同便秘了一般的難受。

  他嘆了口氣,也懶得掙扎什么,拿起洗漱包里的發箍將自己的劉海別在腦后。

  拿起包里的洗面奶,擠在手心里,沒勁兒的揉搓出泡沫,而后往臉上抹去。

  這模樣,讓他都不敢看鏡子。

  一個字:娘!

  順時針的在臉上搓著,卿云悄然加著速,將快點結束這尷尬的場景。

  哪知卻被秦縵縵看了出來,“哎!慢一點!”

  卿云生不如死的慢了下來。

  這一幕要是被那幾個呼嚕娃知道了,自己不得被笑死?

  秦縵縵并沒有放過他,解完手后,站在他身邊親自監督著。

  “下巴搓一搓!”

  “額頭!不要太靠近發際線!你想禿頂是吧!”

  好不容易洗干凈臉,卿云拿起手邊毛巾準備擦臉的時候,卻被秦縵縵一巴掌拍在胳膊上。

  “用洗臉巾!”

  卿云有點不服氣了,“自家的酒店,誰敢糊弄大小姐您吶。”

  秦縵縵踢了他一腳,沒好氣的說著,“毛巾太粗糙了,還有可能會有纖維殘留在你臉上,等會還要敷面膜呢!”

  卿云聞言臉都變了,“不要吧!昨天不是才敷過了嗎?”

  秦縵縵白了他一眼,“昨天吃過飯,今天你就不吃了?”

  說罷她直接動手撕開面膜,往他臉上貼著。

  見卿云不肯配合,她狠狠的揪了他一下,嗔怒著,“好好對齊!”

  卿云看見鏡子里自己的鬼臉,感覺生無可戀。

  終究,有女朋友后,活成了一只精致的豬豬男孩。

  “口袋里的精華不要浪費了。”

  秦縵縵讓他蹲下來,要將面膜袋里的精華涂抹在他臉上。

  一股股的精華露從面膜袋里被擠了出來,滴在臉上,讓卿云覺得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這個時候,是不是該閉眼?

  見到這樣的場景,秦縵縵貌似也想到了什么,嘴角翹的老高,惡趣味的向他眼部周圍滴著,就像是報這幾晚上的仇一般。

  哼哼!

  那天都進眼睛里面去了。

  頂著面膜的卿云走出衛生間,坐在沙發上,猶豫著打不打叫餐電話。

  無論是什么星級,酒店廚房的動作一般都很慢。

  但是這是秦家自己的酒店。

  那主廚的動作簡直是快的飛起,送餐速度讓卿云懷疑是不是早就做好了,只是熱熱便端上來。

  他可不想被人看見自己這副鬼樣子。

  但是秦縵縵卻不放過他,聲音從洗手間那邊傳了過來,“老公,我好餓啊!”

  卿云氣得肺管子疼。

  這話說的,就像是他沒喂飽她一般。

  撥打電話的時候,卿云還是留了個心眼,讓人將餐車推到客廳就是。

  反鎖上臥室門,他怒氣沖沖的往著洗手間殺去。

  運動運動再吃飯比較香!

  正在給自己敷面膜緊急補水的秦縵縵,嘴里碎碎念著。

  這些本來是晚上的工作!

  但是這幾晚上,被折騰的快散架的她,都沒那個心思。

  完事后就連洗澡的時候,她都可以靠在他身上睡過去。

  這樣下去怎么能行?

  就算自己扛得住,他那身體遲早也會出問題的。

  待會吃完早餐就去中醫那里瞧瞧。

  別是有毛病吧。

  閉眼將面膜的眼貼蓋在眼皮上的她忽地手一抖,面膜都差點飛了出去。

  還顧不上什么,她趕緊雙手扶著洗漱臺的鏡子上做好支撐,這才扭頭嗔了一句“死討厭!”

  “問題不大,我給你開副滋補津液的方子就好。”

  老中醫笑瞇瞇的搖了搖頭,繼續說著,“你的身體先天稟賦不足,不要過于貪歡了。”

  見秦縵縵臊的滿臉通紅,他呵呵笑著,“都是過來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秦縵縵氣得胸口發疼,卻又不好說什么。

  這位快90歲的老中醫,是西蜀名醫堂的老醫生,她從小就只服他的藥。

  老中醫看著秦縵縵就像是看著自己重孫女一般,笑著捋捋胸前的胡須,讓卿云坐了過去。

  望聞問后,他微笑的將手指搭在卿云的脈上查著脈象。

  不同于秦縵縵,對卿云他查的很細。

  左右手各五十動后,老中醫皺起了眉頭,又讓卿云將左手放了上去。

  不怕西醫笑嘻嘻,就怕中醫皺眉頭。

  望著老中醫那緊鎖的眉頭,秦縵縵心里頓時慌了。

  這個老中醫可不簡單,堪稱人體CT機,對癌癥的判斷比機器還準。

  雖然這個臭哥哥前不久才做過詳細體檢,沒什么毛病。

  但是有些病,來的太快誰也說不清楚。

  “譚爺爺?他…他…”秦縵縵都快哭了。

  譚老爺子搖了搖頭,啞然失笑,“沒事,只是很久沒見過這么好身體的小伙子了。”

  卿云聞言暗地里翻了個白眼。

  這不是廢話!

  年輕小伙子,誰特么的沒事跑您這種名醫堂來號脈。

  都別說藥錢了,這上千元的問診費,就說明了這種醫生根本就不是為普通人服務的。

  不是普通人掏不起這錢,而是根本見不到醫生。

  “一點兒問題也沒有?”松了口氣的秦縵縵,這才反應過來。

  譚老爺子被她逗笑了,“一點兒問題沒有,這不好嗎?”

  秦縵縵訕笑了一聲,心里確實有苦難言。

  這壞人一點兒問題沒有,那她麻煩就大了。

  譚老爺子看向了卿云,笑了笑,“小伙子,身子骨挺壯實的。

  剛剛我診脈的時候,你的脈絡要比常人更寬廣,你是不是從小練武?”

  卿云不自覺的點了點頭,心里暗想著這老頭有點神奇啊。

  他是從小跟著爺爺早上鍛煉過,但接受這么多年義務教育,并不認為這有什么稀奇的。

  不就是一些簡單的肢體訓練嗎?

  譚老爺子來了興趣,“內家拳還是外家拳?”

  卿云搖了搖頭,“我跟著我爺爺練的,他并沒有說是什么拳。實際上…”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說了出來,“實際上就是一些類似廣播體操動作啊。”

  譚老爺子也奇了,捏著胡須疑惑的問著,“你這明明應該是一種可以說的上是武學的拳法才對啊。

  不然你的身體不可能被鍛煉的這么好,而且你從小絕對經常藥浴。”

  問清楚有沒有禁忌后,他便讓卿云比劃了一下。

  卿云也不矯情,在他面前淺淺的耍了一套。

  這些看起來滑稽的動作,讓秦縵縵在一邊趴在桌上笑得不行。

  譚老爺子卻恍然大悟,“你爺爺是以前當兵的是吧?”

  得到肯定答復后,譚老爺子點了點頭,有些感慨的說道,“這是捕俘拳。

  當年在高麗開團戰的時候,我們的戰士普遍比較瘦弱,不是那邊老鷹的對手。

  所以國家專門緊急研習了幾種拳術,這才扭轉了戰局。

  你學的這種,是偵察兵練的,專門抓舌頭的。”

  譚老爺子望著卿云,又嘆了口氣,“孩子,你爺爺是位英雄!”

  見卿云臉上露出了驚詫的神色,他搖了搖頭,“醫家與道家相通,這套拳出自道家。

  我的老師就是一個道士,當年他參與了拳法的制定。

  你剛剛練的這套,是第一版的捕俘拳,也是最全的,后來為了大規模推行,刪減了很多動作。

  當年學過這個版本的偵察兵不到兩百人,基本上都戰死了。

  而你爺爺能活著回來,還能教會你,太了不起了。”

  說罷他笑了起來,“所以,你小子算是撿了大便宜,練拳的同時把道家的吐納、養身都學了。”

  一邊站著的秦縵縵此刻就像是聽天書一般,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還有這種奇奇怪怪的東西存在!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

  所以…

  秦縵縵忽地反應了過來。

  特么的,這功夫是專門用來對付她的是吧!

  西八!

  走出名醫堂的秦縵縵氣呼呼的,卿云提著她的藥包笑瞇瞇的跟在她身后上了車。

  “老公身體好,你還不高興?”卿云伸出手指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龐。

  秦縵縵對著他的手指便是嗷嗚一口,不過也只是做做樣子。

  畢竟才從醫院出來,又沒洗手。

  她沒好氣的撇了他一眼,“你說呢!”

  秦縵縵郁悶了。

  在醫院的時候,她忍住羞恥,偷偷問了譚爺爺,卿云這樣的頻率到底算不算正常。

  在得到肯定的回復后,秦縵縵心里頓時涼透了。

  這可如何是好!

  她自己的先天稟賦不足,是她媽在懷她的時候因為飼養鵪鶉,得過病。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那個年代為了防止鵪鶉得病,會噴灑一些藥物,平時也要進行消殺滅菌。

  那會兒是為了節約人工,當然,也是那會兒的孕婦沒有現在那么金貴的緣故。

  她媽挺著大肚子也在干活,藥物、化學制劑吸入過多得的病,能把她生下來已經算是不錯了。

  秦縵縵也知道怨不了別人。

  本身身體就差,還因為粉塵過敏長時間生活在無塵房里,缺乏鍛煉。

  她的身體現在看起來和平常人無異,已經算是她從小名貴藥材當飯吃的結果了。

  但是這個死男人竟然還練武打熬身體,還從小什么藥浴滋養,這可怎么辦啊!

  怪不得他那么旺盛,原來如此!

  秦縵縵望著窗外發起了愁。

  作為妻子,滿足不了丈夫,丈夫會怎么辦?

  她媽之所以能夠把她爸拿捏的死死的,一方面是患難夫妻的緣故,另一方面就比較難啟齒了。

  她媽也是猶豫了很久才告訴她的,因為當初不懂,沒做防護措施,化學制劑吸入過多,她爸在那方面也沒多大的興趣。

  可卿云不一樣,自己總不至于讓他不戴口罩去那些生產車間吧。

  可…他以后出去偷腥,自己該怎么辦?

  一想起那些畫面,秦縵縵心里就不是滋味。

  要不…

  找那藥給他吃?

  她的爺爺是前列腺癌走的,秦縵縵很清楚,有種叫做比卡魯胺片的抗雄激素藥物可以降低那方面。

  撇撇嘴,她便自動打消了這個念頭。

  副作用太大,她舍不得都暫且不說,這要是被發現了,她被休了都沒人幫她說話的。

  不過,在知道她的體質問題后,卿云倒是收斂了不少。

  當晚甚至兩人難得的睡了個素的。

  這讓秦縵縵一陣感動的同時,心里更加不是滋味了。

  靠感情和道德去壓抑,這簡直是在挑戰人性。

  卿云對他自己的身體,倒是很清楚。

  一是小時候身體真不是白打熬的,就算是現在他也保持著運動的習慣。

  另外一個原因則是蛇鞭。

  他爺爺是村里的捕蛇人,坐落在保護區邊上的村里,蛇是真不少,所以那玩意兒他從小也沒少吃。

  單純用蛇鞭滋補,效果其實比不上其他的品種,但架不住數量多啊。

  趁著這兩天時間,兩人去把駕照考了。

  和其他同學不一樣,這兩人是拿著駕照就有車開的,所以,秦天川是專門打過招呼,需要嚴格考試。

  這就出現了一個滑稽的場面。

  手藝人秦縵縵很丟臉的將科目三掛了一次,忘記繞車一周察看車況了。

  當然這種神仙動作,恐怕一輩子也只有考駕照的時候會做。

  幸好科目三是上午掛,下午還可以考一次。

  吸取教訓的她,第二次過的很順利。

  卿云就沒什么說的了,前世開了快20年的車,在惡補了一圈‘無效操作’后他是一次性過的。

  拿著新鮮出爐的駕照,剛回到家里,秦縵縵卻興沖沖的拉著卿云來到車庫前。

  一雙小手環著臭哥哥的脖頸,她笑眼盈盈的說道,

  “哥哥,黑絲、白絲、梅賽德斯你選哪個si?”

大熊貓文學    重燃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