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蘇月身側的張小豪,時不時的用眼角的余光瞥一眼身邊的麗人。
淡藍色的衣裙,映襯著蘇月曲線分明的身材,給她平添了許多恬靜淡雅的氣質,不由的讓人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就在張小豪準備開口與迷迷糊糊的蘇月說些話的時候,蘇月口袋里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
“我到了,你在哪呢?”
“我就在路邊站著呀!你沒看到我嗎?”蘇月說著便往路邊走了走,左右看了看,尋找林立的蹤跡。
“我看到你了…”林立說完便掛掉了電話。
在蘇月與林立結束通話后,不過一會兒,她看到一輛普普通通的銀色面包車,來到自己的面前停了下來,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搖下了車窗。
“林立???”蘇月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人,嬌俏的臉龐上露出驚訝的表情。
坐在駕駛座上的人正是林立,他看著臉頰有些酡紅的蘇月,笑著說道,“是我啊!怎么了?”
“你什么時候買的面包車?”
“不是買的,我租的,租了快一個月了吧!”
“你租面包車干什么呀?”
“不干什么,租著玩而已。”林立隨便找了個借口,有些暈乎乎的蘇月,聽了也沒有多想,愣愣的點了點頭。
“快上車吧!我送你回家。”林立對蘇月招呼道,說完,他瞥了一眼站在蘇月身邊的帥氣男子。
張小豪此刻被眼前看到的這一幕震驚的目瞪口呆,他怎么都沒想到,蘇月所說的來接自己的朋友,會是一個男的,而且還是一個開著租來的面包車的男的。
最令他沒辦法接受的是,根據他聽到的這兩個人間的對話,他們的關系很好,好的讓他有些嫉妒。
憑什么啊?憑什么這個長得沒我帥,又沒我有錢的家伙,竟然能跟蘇月有這么好的關系?
蘇月她竟然寧可坐這輛破爛不堪的面包車,也不愿意接受我用跑車送他回家,難道她…不,不可能,這小子哪點配的上蘇月,蘇月絕不會看上他。
“砰。”
蘇月坐上副駕駛座,將門關上,這時,林立對她說道,“這人是你朋友吧!不跟他打聲招呼嗎?”
“哦。”背靠著椅背的蘇月在林立的提醒下,對遭受了巨大打擊,不想接受現實的張小豪說道,“張小豪,謝謝你,我走了。”
被蘇月的聲音喚醒的張小豪,臉上露出一抹十分勉強的笑容,“慢走啊,路上小心。”
說完,他目光炯炯的看著坐在駕駛上的雕絲男,心中的嫉妒,讓他對林立充滿了敵意。
“你倒是系好安全帶啊!這一路上有不少探頭,你想讓我被罰款嗎?”
正準備啟動車子的林立,看到蘇月沒有系好安全帶,隨即開口吐槽了一句,然后他探過身子,湊到蘇月的跟前,伸手幫她系上了安全帶。
張小豪看到林立對蘇月做出如此親密的舉動,他緊握自己的拳頭,額頭上出現數道暴跳的青筋。
臉上本就勉強維持的笑容,在這一刻徹底的垮塌了。
升起車窗,林立啟動面包車,往蘇月家的方向駛去。
站在路邊的張小豪,注視著消失在遠處街角的面包車,久久沒有說話。
“馬的,一個臭雕絲而已,拽什么拽…”心中的嫉妒情緒徹底點燃了怒火,張小豪破口大罵了一聲。
如果林立此刻知道張小豪是這種反應,絕對會直接將他歸類到腦子有問題的那一類人中。
“神經病啊!我什么時候拽了?我就是普普通通的接個人而已。”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么德性?”越罵越氣的張小豪,抬起自己的右手,猛地一拳打向路邊的行道樹。
“砰。”
“哎喲。”
畢竟只是個肉體凡胎的普通人,怒急之下,用力一拳打在粗壯的行道樹的樹干上,受傷的反而是自己。
“焯…”痛得眼淚都要流出來的張小豪又爆了句粗話,他看著自己擦破了皮的手,將自己受的傷,全都賴到了林立的頭上。
就在張小豪嫉妒的發狂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一個嫉妒的要發瘋的人一頓痛罵的林立,此刻正一邊開著車,一邊訓斥蘇月。
“蘇月,我說你也真是的,大晚上的,就知道麻煩人,下次再這樣的話,你找其他人去,我可不來接你。”
“嘻嘻…這回辛苦你啦!你想吃什么?我明天下廚給你煮去…”
不錯,你還算有點良心,知道用請吃飯來感謝我…林立見蘇月說明天要下廚,隨即報了幾個菜。
“這可是你說的,我想吃的也不多,你隨便炒兩三個菜就好,例如香辣小龍蝦,爆炒肥腸,椒鹽排骨…喂,你在聽嗎?”
林立說完自己想吃的菜,卻沒聽到蘇月的回應,他轉頭向副駕駛座看了一眼,發現蘇月睡著了。
“她剛才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啊!等她明天醒來后,我要不要提醒她一下?”見蘇月睡著了,林立小聲的咕噥道。
專心致志開車的林立并沒有發現,在他咕噥的時候,睡著的蘇月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幸福花園小區內,林立停下面包車,對副駕駛座上的蘇月喊道,“蘇月,到家了,你快醒醒…”
“嚶”一身輕吟,蘇月緩緩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這么快就到家啦!”
本來林立還想讓蘇月下車,自己上樓,可看她現在這副模樣,他立刻打消了念頭,決定送佛送到西,自己還是親自將她送到家里安頓好后再離開比較好。
“咔嚓。”
林立打開車門下車,來到副駕駛座的門口,拉開車門,將一臉酡紅,整個人醉呼呼的蘇月扶了下來。
“嘔。”這剛一下車,蘇月就給林立整活了。
看著即將嘔吐的蘇月,林立趕緊念頭一動,從神秘小島上取出一個塑料袋,打開之后伸到她的嘴邊。
“嘔…”
林立有些疑惑的對正在嘔吐的蘇月問道,“蘇月,你的酒量一向很好,而且你不是說,在宴會上喝的很少嗎?怎么會醉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