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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死里逃生,許敬賢的報恩

大熊貓文學    半島檢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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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好大,好長,看著好舒服!”

  一上游艇,林妙熙就難掩興奮,緊緊抱著跟她同樣開心的韓秀雅歡呼。

  看著兩位小嫂子緊抱在一起面對面D對D,許敬賢也挺開心的,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能花開并蒂,出雙入對。

  “不過看起來好新啊,你不是說是閑置的嗎?”林妙熙牽著大嫂的手里外轉了一圈后皺著秀眉提出了疑問。

  許敬賢面不改色的撒謊:“這不是要送給我我們玩嘛,所以提前運去保養翻新了,畢竟閑置太久很陳舊。”

  感謝李尚熙李老板送的大游艇。

  但老板不要666,她要6和6翻了。

  許敬賢為這個家在背后付出太多。

  “噢。”林妙熙恍然大悟,隨后又來了個問題:“可我們沒人會開船啊。”

  “這個簡單,我抽空去學學,或者找個船長都行。”許敬賢笑著說道。

  活人難道還能被尿憋死不成?

  林妙熙轉著圈到許敬賢面前伸手勾住他的脖子,紅唇輕啟,吐氣如蘭的說道:“那你最好快點哦,月中就是你生日,我們一起出海放松放松。”

  過了月中,許敬賢就實歲26了。

  眨眼就奔三。

  都說三十而立,不過許敬賢估計以自己的身體狀態七十歲時都還能立。

  “伱不是說要給我個驚喜嗎?”許敬賢抬手握住她帶有兩個腰窩的細腰。

  這兩個腰窩是他的輸出扶手。

  林妙熙笑嘻嘻的說道:“驚喜當然不會忘啦,好了,不提這個,驚喜就是要你意想不到,那才叫驚喜嘛。”

  許敬賢內心升起了幾分期待。

  “你們兩個能不能顧及一我這個沒人要的單親媽媽。”韓秀雅幽怨道。

  “那我不要他了。”林妙熙毫不客氣拋棄許敬賢,過去摟住韓秀雅:“大嫂我們去逛街,讓他自己去上班。”

  “這還差不多,走著。”韓秀雅和林妙熙挽著胳膊頭也不回的下了游艇。

  許敬賢站在游艇甲板上,居高臨下望著身穿紅白裙裝的兩女,一人短發齊肩,一人金色大波浪,風情各異。

  晚上,李尚熙穿上美美的裙子和黑絲去了她和許敬賢經常私會的那家酒店開好房,然后就打電話催許敬賢。

  “歐巴你什么時候來啊,人家可是都等不及了呢,已經盼了一天了。”

  “我這邊接受個采訪,等結束我就過來,你先自食其力。”許敬賢接到電話時正在去和郭文成見面的路上。

  西八!上床不積極,腦子有問題。

  李尚熙在心里暗罵一句,但嘴上卻是盡顯溫柔:“那我等你哦,拜拜。”

  掛斷電話后她幽幽的嘆了口氣。

  向來是男人圍著她轉,現在她主動求一種植物卻還要低聲下氣的苦等。

  以前她都是既要馬兒跑,但又不給馬兒草,現在她主動給草了,可馬兒卻對她愛搭不理,怎一個愁字了得。

  可憐她懷才不遇,名器無主啊!

  另一邊的許敬賢可不會在乎ATM雞的想法,此時他已經抵達了和郭文成約定好的地點——郭文成的家里。

  為此他還特意帶了一瓶酒做禮物。

  畢竟對方邀請他到家里采訪說明是拿他當朋友接待,總不能空手上門。

  他也很樂意與名記交朋友。

  “叮咚叮咚”許敬賢摁響門鈴。

  門打開后許敬賢致歉道:“實在不好意思,讓郭記者久等了,今天晚上有點事,不然一小時前就該到了。”

  “好飯不怕晚,許部長請進。”郭文成側開身體,他依舊是格子襯衫黑框眼鏡打扮,斯文秀氣,像個程序員。

  哦,頭型不像。

  進了客廳后許敬賢遞上自己的禮物說道:“初次上門,一點小心意感謝郭記者的招待,可千萬不要推辭。”

  他第一次去別人家一般都是送酒。

  “倒是巧了,我今晚正想請許部長品嘗一瓶好酒呢。”郭文成哈哈一笑接過紅酒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長相并不算帥,只能說干凈,但說話時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舒適感。

  郭文成邀請許敬賢入座,拿來兩個酒杯和一瓶燒酒說道:“這是我自家釀的,很多人喝過都說不錯,還請許部長品鑒品鑒,給點改進的建議。”

  剛一打開蓋子,酒香便溢了出來。

  “那就感謝郭記者的招待了,我雖然不勝酒力,但我與郭記者一見如故倒也不介意小酌幾杯。”許敬賢提前鋪墊好自己不能喝,免得被他故意灌醉在采訪的時候亂說話可就糟糕了。

  雖然他對郭文成感官不錯,但防人之心不可無,他老婆就是記者,所以很清楚有的記者為了新聞不擇手段。

  郭文成表示理解:“許部長想多喝也不行呢,醉了可沒辦法采訪,今晚就這一瓶,改日再好好暢飲一番。”

  他說完斜著酒瓶先給許敬賢滿上。

  “許部長請。”

  “郭記者請。”

  兩人碰了一杯,許敬賢先抿了一口感覺味道不錯,然后直接一飲而盡。

  郭文成又拿來些糕點干果,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喝酒,采訪也正式開始。

  都是問些基本問題,許敬賢一邊喝酒也能對答如流,就是頭越來越重。

  “郭記者,你家這燒酒…后勁兒有點大啊。”許敬賢晃了晃腦袋說道。

  郭文成笑吟吟的說道:“這就開始醉了?那看來許部長沒有撒謊,還真是不勝酒力呢,早知道不喝酒了。”

  這酒有問題!

  許敬賢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

  不!不是酒,是酒杯!

  酒杯里被摻了東西。

  他給自己一個男人下藥干什么?

  總不會是想干自己吧!

  “你…”許敬賢想到這里大驚,猛的起身要呵斥對方的不軌行為,但氣血極速上涌,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許部長,許部長?”郭文成連喊了兩聲,見許敬賢沒反應后笑吟吟的拿起帕子擦了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輕聲說道:“這個許部長就是遜啦。”

  隨即他扶起許敬出了門,來到車庫將其塞進車里,給他戴上手銬防止他中途醒來反抗,便駕車向郊外而去。

  大約四十分鐘后。

  車駛入一片別墅區,在一棟別墅前停下,郭文成按下遙控器,別墅的電動大門緩緩打開,車開進去后又按了下遙控器,車庫的電動門慢慢上升。

  電動卷簾門的靜音效果堪憂,嘩啦啦的驚醒了借住在二樓的不速之客。

  今晚值夜的是老四,被驚醒后他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喊醒睡覺的兄弟。

  “大哥,老二,老三快醒醒,好像有人回來了,我聽到開門的聲音。”

  因為精神緊繃,所以幾人的睡眠本來就不深,被老四一喊就立刻起身。

  “大哥,現在怎么辦。”老二擦了擦迷糊的雙眼,從枕頭下拿出槍上膛。

  老大雖然也迷迷糊糊的,但思路卻很清晰:“盡量別開槍,用刀,先摸下去看看,找機會控制進來的人。”

  “不干掉嗎?”老三疑惑的問道。

  老大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低聲解釋道:“蠢貨!我們幾個的背影已經上了新聞,接下來無論是采購還是踩點都不方便,對仁川又不了解,想干一票就得控制個本地人當跑腿的。”

  能當老大,自然是有腦子的。

  “老大說得對。”老二點點頭附和。

  悍匪四人組在樓上低聲商量對策的時候郭文成已經把許敬賢拖進了地下室里,用麻繩將其腳困住,然后舀了一盆冷水嘩啦一下潑在對方的身上。

  許敬賢頓時從頭到腳濕了個透,昏迷中打了個激靈,迷迷糊糊的醒來。

  睜開眼睛后視線先是模糊,隨后漸漸清晰出現了郭文成的身影,許敬賢下意識想起身才發現手腳都被捆住。

  草!又來?

  這場面他直接夢回魂穿那一天。

  “郭文成,你這是要干什么!”許敬賢厲聲質問,他嘗試想要直接強行將手銬掙脫,但卻始終差那么點力度。

  只能不斷的反復嘗試。

  郭文成推了推眼鏡露出笑容,他此刻的笑和平時相比大為不同,顯得更加陰郁和充滿了戾氣,以及神經質。

  “許部長,你不是想抓我嗎?你不是嘲諷我是個膽小鬼,是廢物,是躲在陰溝里的臭老鼠嗎?可現在呢?”

  “嘖嘖嘖,你被我抓了,跟條死狗一樣躺在我面前,生死由我主宰,你的頭將會成為我第四件藏品,等你的尸體被發現時,那一定會很轟動!”

  郭文成越說越興奮,蒼白的臉上露出病態的潮紅,身體都哆嗦了起來。

  總是追逐大新聞的他。

  似乎總想搞個大新聞。

  “是你!”許敬賢腦子轟然炸開,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郭文成。

  萬萬沒想到這個斯斯文文受人尊重的知名記者就是無頭女尸案的兇手。

  可他為什么要干這種事?

  許敬賢來不及思考這一點。

  隨即心里一萬匹草尼瑪狂奔而過。

  自己昨天激將和嘲諷他,本來是想引他對姜靜恩下手,結果沒想到他把目標定成了自己,草,你的原則呢?

  “你不是極度戀足嗎?你不是只針對女性下手嗎?”許敬賢連聲問道。

  “誰說我只戀女人的足?”郭文成很享受許敬賢震驚和慌亂的表情,咧嘴露出個燦爛的笑容:“而且也是多虧了你啊,你說得對,只對女人下手是膽小鬼,所以我新目標選擇了你。”

  許敬賢心里日了哮天犬,這回可真他媽是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我知道你在激將我,想引我對那個女警察下手,不錯,我確實對她動心了,不過你的那番挑釁成功勾起了我的興趣,比起一個女警,割下一個部長檢察官的腦袋要更讓我興奮。”

  “女人搞多了也很無趣,正想試試男人是什么感覺,所以我會如法炮制的將你先奸后殺,然后割首拋尸,畢竟缺了任何一個步驟那都不完美。”

  郭文成已經迫不及待了,呼吸急促的摘下眼鏡,一邊解皮帶,一邊步步緊逼,蹲下去扯許敬賢的襯衣紐扣。

  “草尼瑪,死變態,莫挨老子!”

  許敬賢身體素質異于常人,縱然是被捆住也非普通人能比,雙腿彎曲用力蹬出,直接將郭文成踹了個跟頭。

  他瘋狂掙扎雙手,手銬越來越松。

  再給他點時間就能直接徹底崩斷。

  “阿西吧,你成功激怒我了。”郭文成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后腦勺眼中流露出瘋狂,從墻邊拿起一把剔骨刀獰笑道:“先砍了頭再趁熱也一樣。”

  就在此時許敬賢瞪大眼睛,因為他看見在地下室入口出現了幾道身影。

  “噓!”寸頭中年豎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示意許敬賢噤聲,然后拿著把匕首緩緩靠近郭文成,準備靜步刀人。

  許敬賢險些喜極而泣,天降貴人!

  寸頭中年是老江湖,再加郭文成注意力都在許敬賢身上,他悄無聲息摸到郭文成身后,一刀捅進他的腰子。

  噗嗤——

  刀鋒入體,獻血滾燙。

  “啊!”郭文成吃痛,身體一顫,臉上癲狂的笑容凝固,緩緩轉身看著寸頭中年四人:“你…你你是誰…啊!”

  話還沒有他又被捅了一刀在腰上。

  “去給他解開。”寸頭中年在郭文成身上摸出手銬鑰匙丟到許敬賢身邊。

  老二立刻上前給許敬賢打開手銬割斷繩子,同時拿槍對準了他的腦袋。

  “別動,動就一槍打爆你的頭。”

  “不動,不動,多謝幾位大哥出手相救。”許敬賢滿臉感激,其實他現在出手能反殺持槍男子,但對另外三人卻沒把握,所以選擇了繼續偽裝。

  “你,過來,干掉他,不然我就干掉你。”寸頭中年將郭文成掉在地上的剔骨刀踢到許敬賢腳下寒聲說道。

  郭文成被寸頭中年勒住脖子控制在懷中,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說不出話的他臉上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這四個蠢貨知不知道他們救了誰?

  他突然想笑,但一張嘴鮮血卻不斷往外涌,自己今晚會死,但這四個害死自己的人卻會被他們救的人背刺。

  太有意思了,真是太有意思了。

  “我…我不敢,我不殺人。”許敬賢被嚇得臉色發白,結結巴巴的說道。

  老二用槍頂著他的頭:“我們可是救了你一命,現在讓你幫忙做點事都不做,那就只能送你下去陪他了。”

  “不要!不要!我殺!我殺!”許敬賢驚慌失措的喊道,然后蹲下腰顫顫巍巍的撿起剔骨刀,一咬牙閉上眼睛沖向郭文成,狠狠的刺入了他胸口。

  噗嗤——

  郭文成心臟被一刀刺穿。

  在臨死前,他清晰的看見了許敬賢睜開眼睛時深處閃過的寒意和冷冽。

  想殺我?老子先親手送你上路!

  “當啷”

  許敬賢拔出刀丟在了地上,一張臉蒼白如紙:“我殺人了!我殺人了!”

  將政客的演技發揮得淋漓盡致。

  雖然昨晚的監控很模糊,但他此時已經認出了四人的身影,確定他們就是在游艇碼頭殺死四名警察的兇手。

  但只憑模糊的監控,而且還是背影根本無法給他們定罪,他們威逼自己殺郭文成明顯就是讓自己交投名狀。

  所以他打算借機混入這個團伙。

  煽動他們犯罪,再中途抓了他們。

  四人也算救了自己一命,自己給他們找個養老的好地方,讓他們端上國家飯碗,從此吃喝不愁,每天都有工作還不用擔心失業,就當是報恩了。

  最關鍵的是這四人竟然不認識他?

  他這次非得讓他們好好認識認識!

  “草,這小子倒是挺準,頭一次殺人一刀剛好刺穿心臟,是個人才。”

  老四踢了踢郭文成的尸體說道。

  “行了,不就是殺個人嗎?哆嗦個屁啊!這家伙想殺你,你殺他是他罪有應得!”寸頭中年呵斥一聲,對老老二說道:“把尸體丟進冰柜里去。”

  免得放久了臭了。

  寸頭中年攬住許敬賢的肩膀。

  許敬賢嚇得渾身一顫。

  “你殺了人,我們都看到了,以后就是自己人了,老實跟著我,我帶你發財,你要是想報警的話,你自己也跑不了。”寸頭中年陰測測的威脅。

  許敬賢咽了一口唾沫點頭,呼吸急促的說道:“我…我不報警,我不想坐牢,我…大哥,我…都聽你的。”

  寸頭中年的威脅他并不放在心上。

  作為一個地檢的實際掌控者,他有一百種方法證明自己殺郭文成無罪。

  “聽話就行,我喜歡聽話的人,你去搜搜他的車。”寸頭中年吩咐道。

  許敬賢咽了口唾沫后往外走去。

  寸頭中年給老三使了個眼色,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讓他悄悄跟上,這是對許敬賢的試探,對方要是不老實的話,就直接將他也做了一了百了。

  老三點點頭后悄聲跟上了許敬賢。

  “大哥,為什么留他,不留地上這家伙,這家伙心狠手辣,身上有好幾條人命,剛好能填補老五的位置。”

  老四湊上去一臉不解的問道,畢竟在他看來比起膽小的許敬賢,地上還沒涼透的郭文成明顯更適合當隊友。

  “就是因為他心狠手辣,所以反而不能留,而且這家伙有點瘋,瘋就代表不可控,誰知道他會干出什么?”

  “剛剛那小子只要調教調教也是能用的,反正又不指望他開槍,就是個工具人,到時候看他表現,可以的話就留下,不行等事成后將其干掉。”

  寸頭中年頭頭是道的解釋著,有理有據,聽得老四心服口服,豎起大拇指夸道:“大哥真是堪比諸葛亮啊。”

  “少拍馬屁。”寸頭中年笑著拍了他一巴掌,轉身往樓上走去,老四和老二緊隨其后,地下室的冰柜里多了件藏品,只不過這次是郭文成他自己。

  估計他做夢也沒想到。

  他自己會在這個他連續殺害三名無辜女性的地下室里被人用他的兇器殺死,并塞進了他準備的儲物冰柜里。

  只能說人生無常,報應不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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