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林海成林大少的心情很好。
因為他堂姐林詩琳和她老公利宰嶸在美國吵架了,一氣之下回了南韓。
由于從小被大像集團林會長當親兒子的原因他和堂姐感情很好,再加上他一直暗戀林詩琳,跟舔狗似的處處舔著她,所以兩人的關系就更好了。
因此回國這幾天林詩琳都住在林海成家,免得回自己家里被父親嘮叨。
早上,林海成已經去了公司上班。
而林詩琳才剛剛起床,穿著一件性感的白色睡裙從樓上下來,吃完早飯后感覺無聊的她準備找張碟片看看。
她對林海成家很熟悉,知道碟片都放在哪里,而當她打開影碟機準備放碟片的時候卻發現里面有一張光盤。
還是一張沒有封面的光盤。
從上面的痕跡能看出林海成在家時經常看這張光碟,頓時激起了林詩琳的好奇心,這張碟片里到底是什么好看的內容能讓海成不厭其煩的觀看?
“嫂子。”
一道清脆動人的聲音響起。
林詩琳下意識循聲望去。
一個二十多歲,留著短發,身段苗條婀娜,英氣十足的女人走了過來。
她穿著一套黑色女士西服,胸襟算不上博大,穿著也很保守,但主要是氣質很好,露出裙擺的黑絲小腿很是撩人心弦,讓人想探索深處的世界。
來者正是林詩琳的小姑子利富貞。
利家的長公主,看著二十多歲,實則已經三十了,比林詩琳還大六歲。
林詩琳無奈的嘆了口氣,撒嬌似的翻著白眼說道:“如果是替你哥來勸我的就算了,除非他認錯,不然我就不回鎂國,反正他也不差我一個。”
作為一個圈子里的人,她們小時候就認識了,雖然她名義上是嫂子,但比她大六歲的利富貞更像是她姐姐。
“我才懶得管他的事呢,是聽說你回來了來看你。”平常不茍言笑的利富貞露出個淺淺的笑容,雖然她就是來勸林詩琳的,但卻不會那么直接。
否則會讓其產生抵觸心理,先敘敘舊情拉近距離再勸說的話會好很多。
“那就好,陪我看碟片。”林詩琳盈盈一笑,摁下播放鍵,摟著利富貞的胳膊在沙發上坐下:“看完去逛街。”
利富貞雖然很忙,但也只能先耐心陪林詩琳,問道:“放的什么碟片?”
“不知道,沒有封面,是海成之前放進去的,不過應該不錯,看光碟表面上的使用痕跡很重。”林詩琳隨口回答道,將白嫩的小腿盤在沙發上。
電視里緩緩出現了畫面,是在一艘游艇上,十多個穿著性感風情各異的美女圍著一個俊朗的青年搔首弄姿。
看著這場景,林詩琳頓時是俏臉一紅,突然意識到了能讓男人反復觀看的碟片只可能是簧碟,雖然演員男俊女靚讓她很想觀摩,但只有她一個人也就算了,關鍵是還有小姑子在啊!
“阿西吧,海成這混蛋一天天在家看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她紅著臉罵罵咧咧的起身就要去關了電視。
“等等!”利富貞卻突然叫住了她。
林詩琳一臉驚訝的看向她,眼神飄忽的說道:“伱想看我就陪你看咯。”
有了觀摩的借口后,就渾身燥熱的紅著臉坐下,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視。
利富貞并沒有理會她,而是皺著眉頭看著電視畫面,和近期在國外的林詩琳不同,她一眼就認出了男主角。
最近聲名鵲起的檢察官許敬賢!
里面還有幾個女明星她也認識。
隨著畫面變化,沙發上的姑嫂兩人面紅耳赤,呼吸急促,滿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美眸,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兩人都是已婚少婦,對男人在床上那點本事了然于心,所以此時看著畫面中紀群之交的許敬賢才驚為天人。
就和初次看錄像時的林海成一樣。
受到了深深的震撼,懷疑人生。
直到錄像放完時兩人才回過神來。
“這…這…現在的片子真是越拍越夸張了。”林詩琳結結巴巴的說道。
顯然她也是閱片無數。
利富貞想說這不是片子,就算是片子也是紀錄片,但卻沒有解釋,而是抿抿嘴說道:“這張光碟我要拿走。”
許敬賢的前途是毋庸置疑的,按部就班未來絕對是檢察總長,甚至是法務部部長級別的種子,而她掌握著這張光盤的話絕對有一天能發揮作用。
“啊?”林詩琳震驚的看著她,沒想到小姑子平時看著端莊大氣,不茍言笑的模樣,但內心里居然那么悶騷。
想帶回家獨自時常觀摩是吧。
利富貞知道她誤會了,下意識為自己辯解:“你想什么呢,我不是…”
說到一半又磕巴了起來,因為她如果告訴林詩琳這其實是一位檢察官的錄像,對方可能不會讓她拿走碟片。
畢竟林詩琳雖然嫁到了利家。
但終究是姓林。
肯定會維護林海成的利益。
“我懂,我懂。”林詩琳笑嘻嘻打斷了她的話,然后起身去取出光盤遞給利富貞說道:“雖然讓海成損失了那么一部精品很不好意思,但誰讓你是我小姑子呢,拿回去慢慢學習吧。”
利富貞只能暗道一聲對不起,然后就接過光盤用絲巾包著放進了挎包。
“走吧,陪我逛街。”林詩琳說道。
利富貞現在哪還有心情逛街,剛剛看了幾個小時,急著回去換褲子,而且她可不想被林海成回來堵在家里。
那光盤她就別想拿走了。
“下次吧,我一會兒要開會,明天再約你。”利富貞說完就匆忙離去。
林詩琳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低聲哼哼著:“開會?是回去開自己吧?”
不過她也感覺有些難受,紅著臉上樓去洗澡,洗了半個多小時才洗完。
換好衣服后她臉蛋滾燙滾燙的。
因為剛剛在浴室想著別的男人指日可代,讓她心里有種出軌的負罪感。
不過想到利宰嶸背著她在外面鬼混后頓時又理直氣壯起來,自己才只是幻想幻想而已,他都已經做出來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她才想起那張簧碟的事,臉一紅故作平靜的說道:“對了海成,利富貞來過,走的時候要你影碟機里那張光碟,我送給她了。”
“什么!”林海成勃然色變,猛地抬頭盯著林詩琳,暴躁的呵斥道:“你怎么能讓她隨便拿走我的東西呢!”
那不僅是他用來拴許敬賢的狗鏈。
更已經成為了他的精神食糧,學習資料,可現在居然被林詩琳送人了!
“你怎么啦?”林詩琳被嚇到了。
記憶里林海成對她向來是溫聲細語的說話,從沒有那么生氣過:“不就一張那啥嗎?你都看過很多遍了。”
一張簧碟而已,至于嗎?
“我…”林海成被噎得說不出話,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沒事。”
事已至此,他責怪林詩琳也沒用。
而且她顯然也是無心之舉。
反正東西落到利富貞那個心機婊手里自己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他覺得還是該告訴許敬賢一聲。
“我去打個電話。”
林海成丟下碗筷走到客廳打電話。
“喂,林少有什么吩咐?”許敬賢此時剛吃完晚飯,正在沙發上看電視。
林海成直接說道:“你上次在游艇夜御十女的過程被我錄下來刻成了一張光碟,現在那張光碟被利家的利富貞拿走了,她可能會用來威脅你,你有點心理準備吧,那女人挺難纏。”
他不需要隱瞞什么,就算讓許敬賢知道了自己偷拍他啪啪的視頻又能如何呢?還不是得老老實實聽他的話。
“什么?”許敬賢瞬間起身,他當時就已經做好了被錄像的準備,所以有錄像也不意外,但現在他的把柄平白被個女人握住了,簡直是無妄之災。
林海成是傻嗶嗎?
這么重要的東西也能被別人拿走。
林海成罕見的覺得自己有點對不起許敬賢,咳嗽兩聲說道:“她找你的話告訴我,我肯定不會坐視不管。”
那個女人簡直沒把他放在眼里。
他向來對利家的人都沒什么好感。
“知道了林少。”許敬賢嘆了口氣。
他尼瑪還能怎么辦?
只能先裝作不知道,等以后利富貞拿光碟來拿捏他的時候再見雞行事。
“嗯,就這樣。”林海成掛了電話。
能給許敬賢打這個電話都已經是看得起他了,難道還要與之道歉不成?
他也配?
感受著林海成輕飄飄的態度,許敬雖然很氣但卻也無可奈何,誰讓他手里的權力太小,沒辦法收拾對方呢。
“草尼瑪,遲早讓你跪著求我。”
“叮鈴鈴!叮鈴鈴!”
這時林海成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許敬賢連忙接通,語氣畢恭畢敬的問道:“林少,您還有什么吩咐嗎?”
這變臉就講究一個絲滑。
“過幾天我生日,你一起來吧。”在林海成眼里讓許敬賢參加自己的生日宴會就已經算是對他的恩賜和補償。
許敬賢雖然更想給他過忌日,但是還得裝出一副千恩萬謝的激動模樣。
“謝謝林少,我一定會準時到的。”
“嗯。”林海成又掛了電話。
韓秀雅洗完碗出來:“誰啊?”
“一個臭傻嗶,搞得我火大。”許敬賢隨手丟了手機,罵罵咧咧的說道。
穿著包臀裙的韓秀雅莞爾一笑,坐到他懷里摟住他的脖子,眼神嫵媚的說道:“那要嫂子我幫你滅滅火嗎?”
她水多。
“大嫂,火大的時候澆水只會讓火更大,你連這點常識都不知道嗎。”
“我不信,除非你讓我試試看。”
作為老師的韓秀雅很有求知精神。
晾了橋本二郎一天后,次日周承南約了橋本二郎在一家餐廳里吃午飯。
“不知周會長考慮得怎么樣了,我可還一直等著你的答復呢。”橋本二郎端著一杯燒酒,慢條斯理的說道。
周承南放下碗筷回道:“合則兩利的事我自然沒道理拒絕,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我現在就要拿一批貨。”
“當然沒問題,我現在就可以聯系國內送貨過來,三天,最多不超過三天就能交易。”橋本二郎一口答應。
“好,那我們的重新合作就從這次交易開始。”周承南舉起酒杯示意了一下一飲而盡,擦了擦嘴后好心的提醒道:“既然合作已經達成,橋本先生就快些回日笨吧,檢方這幾天查得很嚴啊,我怕橋本先生會出意外。”
聽著像勸告,但實則是激將。
“哈哈哈哈,周會長放心,你們南韓檢方那些廢物抓不到我。”橋本二郎大笑幾聲,信心十足的說道:“我要是怕他們,就不會坐在這里了。”
“橋本先生有信心是好事,但你恐怕不了解許敬賢,上次那批貨就是被他掃了…”周承南煞有其事的說道。
橋本二郎打斷了他的話:“周會長多慮了,上次交易之所以出事是你們劉會長出賣了交易情報,只要沒人出賣我,許敬賢做夢也想不到我就在他眼皮底下!難道周會長會出賣我?”
橋本二郎說完又自以為幽默的大笑起來重復問道:“周會長,你會嗎?”
“你說呢?”周承南也跟著一起大笑了起來,傻嗶,我真的會出賣你啊。
“我猜不會。”橋本二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放下后說道:“所以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許敬賢,他要是這都還能抓到我,看見這個杯子了嗎?我直接吃下去,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首爾住了兩個晚上都沒有警察找上門,橋本二郎已經徹底放送警惕。
何況這還是在合作伙伴面前,自然要展露出自己膽大自信的一面,擔驚受怕猥猥瑣瑣的反而平白讓人看輕。
“橋本先生好膽魄,既然如此我也便不多勸了,那我們就交易的時候再見吧。”周承南又給他倒了一杯酒。
許敬賢的計劃很簡單,就是先抓橋本二郎個先行,以畈毒罪的罪名把他關起來,然后再查他策劃東郊槍戰的證據,查不出證據的話就制造證據。
反正只要人在手里。
那操作的空間就很大了。
橋本二郎又問:“在哪兒交易?”
“東郊。”周承南笑吟吟的答道。
橋本二郎一愣,隨后笑道:“這個地點選得妙啊,檢方做夢也想不到這時候還有人敢去那里搞非法交易。”
“時間?”周承南舉起酒杯。
橋本二郎跟他碰杯:“兩天后。”
與此同時,仁川某個居民社區。
“請問有人在嗎?”穿著白襯衣的宋杰輝推開一套民居的院門走了進去。
一個穿著白背心,端著碗筷的中年男子從屋內走出:“請問你找誰啊?”
“劉志雄是嗎?”宋杰輝笑著問道。
中年人遲疑的點了點頭:“我是。”
“進去聊聊吧。”宋杰輝上前強行攬著他的脖子進屋,掃了一眼正在用餐的中年婦女和兩個孩子笑道:“很抱歉打擾你們吃飯,我很快就會走。”
中年婦女和孩子都看向劉志雄。
“你們先吃。”劉志雄放下碗筷,邀請宋杰輝來到客廳:“到底什么事?”
“我聽說前段時間因為老板拖欠工資的原因導致你兩個孩子的學費都快交不起了,現在看起來好多了啊,這大彩電是新買的吧?”宋杰輝笑著拍了拍身邊蓋著一張花邊布的電視機。
劉志雄臉色略顯不自然,但因為宋杰輝的穿著打扮看著不像普通人,也不敢驅趕,笑著答道:“是啊,陳會長不僅一次補發了拖欠的工資還多補償了一個月的,改善我了的生活。”
他語氣里透露著感恩。
“我還聽說你們能拿到工資和補償是因為金秀蓮帶你們罷工后被陳國棟指使人打死才換來的結果,她為你們爭取到了你們的利益,那么你現在有考慮為她爭取公道嗎?”宋杰輝從電視機上收回目光,語氣平靜的說道。
劉志雄臉色一變,略顯慌亂和惱怒的站了起來,情緒激動的說道:“你胡說什么!陳會長給我們發工資與那個女人有什么關系?不管你是誰,請你馬上離開我家,否則我就報警!”
那個女人為什么總是陰魂不散。
“啪!”宋杰輝將檢察官證件拍在桌子上,靜靜地盯著他:“我是重搜部的宋杰輝檢察官,正在查金秀蓮的死亡真相,你真不愿意站出來嗎?就像她為你們大家的利益站出來一樣?”
劉志雄是化工廠的十年老員工,也參與過兩次罷工,他的配合很重要。
“檢察官…”劉志雄看著桌子上的證件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害怕,但隨即又想到自己背后有陳會長撐腰,頓時鼓起勇氣說道:“她根本就不是被陳會長指使人打死的,她是想要訛詐陳會長!另外我們能拿到工資和補償是陳會長給的,與她沒有任何關系。”
他心里已經打定主意,等宋杰輝離開后他就去通知陳會長這件事,說不定自己還能得到獎金或者是提拔呢。
“阿西吧,我就知道徐浩宇那個白癡給我的建議根本就不管用,真是瘋了才會答應嘗試一下,看來還是得用我的辦法才能對付你們這種爛人。”
宋杰輝罵罵咧咧的收起證件,他感覺剛剛的自己就像是個大傻嗶,拿出手機打出去:“好了,進來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