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芳華的直覺可不是一般的準,在看到陳凡露出那一絲的壞笑就已經知道兩人之間昨天晚上一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更何況昨天還有她的提醒。
“我們做公證人。”柳如煙與張心異口同聲叫到,看來兩人對于陳凡與趙清婉的打賭也是很感興趣,怎么也想插一腿進來。
看著兩女這個樣子,陳凡點了點頭道:“好,就讓如煙姐跟心姐做證”說到這,陳凡在次看了下趙清婉道:“免得到時候某人輸了不認賬”
“我會不認賬,我還怕你輸了不認賬”趙清婉沒好氣的瞪了陳凡一眼。
兩人的打賭也讓病房剛才還在為公司的成立與發展的憂愁氣氛一下子就沖散了不少,一個個都閉口不談公司的事情。反而是聊起了一起無聊的問題,還有一些家常。
直到中午的時候,柳如煙接了一個電話就急忙的離開醫院,看來是有什么急事要去忙。而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白芳華跟趙清婉讓張心留下來陪陳凡,兩人就先跑出去吃中午飯,這搞得張心非常不滿的抗議著,不過很明顯張心的抗議根本就是起不了什么作用。只能是無奈的望著白芳華拖著趙清婉手離開病房的兩人。
“清婉老實交代昨天晚上你跟小凡之間發生了什么事?”走在去吃飯的路上白芳華拉過趙清婉在她的耳邊細聲的問到。
“發生了什么?什么也沒發生?”趙清婉是臉色平靜沒有一絲異樣的神色的望著白芳華。看來她是根本沒打算交代昨晚的事情。
“好呀,你還敢和我裝,快點老實交代。”白芳華沒好氣的瞪了趙清婉一眼,她才不會這些容易相信趙清婉的話。
“白姐,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你別想太多了。”趙清婉也是沒好氣的回敬著白芳華。
“不說是吧不說我一會問小凡去,我就不相信他會不說。”白芳華拿出了殺手锏。
“真的什么都沒有做。”趙清婉搖了下頭,望著白芳華壞笑道:“不過昨晚我到是聽小凡說過,你跟他接吻的事情。沒想到白姐你是這樣的人,小凡才多大年紀你就這個樣子。”
聽到這話,白芳華臉上不由一紅,道:“你少聽他胡說,誰跟他接吻了,還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是不是胡說,你自己心里有數。”趙清婉笑了笑,同時也是證明了自己心里的想法,道:“白姐,我并不反對你跟小凡在一起,不過有些事情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想清楚。”
“呃?”白芳華沒想到趙清婉會跟他說這些,當下不由疑惑的望著趙清婉道:“清婉你在說什么呀,我怎么聽不懂?”
“呵呵,聽不懂就最好了。”笑著說到一聲,趙清婉便開口道:“走吧,前面就是餐廳了,我們到里面吃飯吧。”說著,就率先的走在前面。
看著趙清婉的背影,白芳華又怎么會聽不懂趙清婉在說什么,她也知道趙清婉跟陳凡昨晚之間也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情。而這個內容她也只能是從陳凡的嘴里去得知,想到這白芳華不由嘆了口氣就跟了上去。
病房內的陳凡看著張心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只顧看著電視,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這讓他不由郁悶無比。
“心姐,給我削個蘋果可以不?”陳凡肚子也是有餓了,不過卻還要等去吃飯的白芳華跟趙清婉打包回來。
“你有手有腳的自己削就是了。”張心頭也不回的說到。
“我現在可是病人呀,心姐你就行行好吧”陳凡抗議的說到。
聽到這話,張心這才轉過身子,沒好氣的看著陳凡一眼,接著拿起一旁的蘋果就開始削了起來。
陳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那里得罪了張心,怎么她們人一走,她就擺出這樣的臉色給他看,這實在是讓陳凡心中既然疑惑又郁悶的道:“心姐,我那里得罪你了?你說出來我跟你賠禮道歉。”
“大色狼”張心嬌罵一聲,就將那削好的蘋果給遞了過去。
“呃?”聽到這話,讓陳凡不由尷尬的搔了搔頭,不就是多看了幾眼你那胸部嘛,用得著這個樣子嘛?不過當看到張心遞過來那削好的蘋果時,心里卻是有些吃驚了,這蘋果也削得太快了吧,“怎么?不要?不要我吃了。”話才剛完,不等陳凡反應,張心直接就咬了一口手中的蘋果,開始吃了起來。
看到這個樣子,陳凡更是有些有無語起來,望著那嘴唇開啟一口一口咬著蘋果的張心是恨得有些牙癢癢的道:“心姐,我可沒說不吃,你怎么能這個樣子。趙姐可是讓你照顧我的。”
“得了得了,給你在削一個就是了。”張心沒好氣的將吃了好幾口的蘋果放在到一旁,接著拿起另一個蘋果又開始削了起來。
這次陳凡終于是看清了張心是怎么削蘋果的,不過就是因為看清楚了,所以他是忍不住的驚訝,只見張心那手拿刀子的手就如同的表演魔術般的飛舞了幾下,接著放下刀子直接提著個蘋果上面的小枝,整個蘋果就如同是脫衣服的美女,一下子就將身上的衣服給脫光,露出來那雪白的肉/體。
“心…心姐,你怎么做到的?”陳凡伸手拿起那些蘋果皮,只見那皮削得很薄薄的一點,寬度也是一樣,更神奇的時這么薄的蘋果皮竟然一點斷裂的跡象都沒有。
“什么怎么做到的,不就是削個蘋果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張心沒好氣的將蘋果遞給陳凡說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人這么削蘋果的,這技術簡直就是超一流。”接過蘋果的陳凡在嘴里咬了一口,繼續說道:“心姐,你這是在那學來的?”
張心搖了下頭道:“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削蘋果從來就是這個樣子,好像是天生就會的。”
“呃?”陳凡疑惑了聲,好奇的望著張心,只見她臉色平靜一點也不像說謊的樣子,陳凡只好搖頭繼續的吃起蘋果來。
“心姐,曼云姐她們都回去過中秋了,你怎么不回去呀?”也許是無聊,吃完蘋果的陳凡對著又在看電視的張心問道。
“我沒有家。”張心簡單的回答道。
這個回答讓陳凡不由愣了一下,心中不由暗道:難不成心姐也跟自己一個樣子,也是一個孤兒?
“對不起,我不該問這個問題。”陳凡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張心搖了搖頭,道:“沒什么,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在那里。”
“心姐,你怎么會不知道自己的家住在什么地方?”張心的這個回答讓陳凡更加的疑惑了。
“我也不知道。”張心在次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在我的記憶里趙姐是我第一個認識的人,而張心這名字也是趙姐幫我起的。”
這話更是讓陳凡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望著椅上的張心,只見她已經轉過身子,繼續開口道:“聽趙姐說,她是在三前的一個雨夜在街上發現了我,接著就將我救了回來,后來趙姐就幫我起了這個名字。”
聽完后面的話,陳凡總算明白了怎么回事,看來張心是一個失憶去記憶的人。
而失憶一般是由于腦部受創和打擊產生的意識,記憶,身份,或對環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壞。
因而對生活造成困擾,而這些癥狀卻又無法以生理的因素來說明。失憶可以分為不同的類型和不同的程度,一般失憶是可以治療的。而失憶癥可分為心因性失憶癥由于腦部受創和解離性失憶癥。
“那心姐你就一點都想不起以前的事嗎?”陳凡弱弱的問到。
搖了搖頭,只見張心繼續說道:“對于以前的事情,我是一點都記不起來,不過跟了趙姐三年,我也早就習慣了現在的生活,而趙姐對我也很好,所以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情對于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
“心姐,能讓我幫你號下脈不?”陳凡望著張心的那平靜的樣子,不由開口問到。
“怎么了?我又沒病你幫我號什么脈?”張心沒好氣的道。
“我知道你沒病,我只是想幫你檢查下身子。”陳凡苦笑的搖了下頭,失憶這還不叫病嗎?
“好吧。”
張心也知道陳凡是一個很厲害的中醫,不過對于這失憶的病,張心很早的時候就已經死心了,她也是看過不少的醫生,但還是沒有治療的方法,對于各種外樣也是激不起她絲毫的記憶。
搭上張心的手腕,開始為她號起脈來。可是張心的脈像卻是非常的正常,大腦神經也沒有什么損傷性的傷害,或者是經脈堵塞的現象,看來張心的失憶并不是因為大腦受到創傷性的損傷而引起的。
“怎么樣?檢查不出來吧?”張心將手收了回來道。
“是檢查不出來,不過我想心姐你的失憶,應該是跟創傷性無關。”陳凡尷尬的搖了搖頭。
張心點了下頭道:“這個我早就知道了,我曾去看過醫生,那些醫生說我是可能得了因心性失憶癥,不過現在都過了三年了,我還是記不起來。”
“不過心姐你也有可能得是嚴重性的解離性迷游癥。”陳凡望著張心嚴肅的道。
“解離性迷游癥?”張心有些不明白的問道。
“嗯,就是解離性迷游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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