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原本還以為自己要完蛋了,可是沒想到陸興明竟然被警察以走私毒品的罪名給抓了起來,這無疑間就是幫他將問題給解決了大半,這實在是讓他的心情如坐云宵飛車的一樣,大落大起。
可是不管怎么樣,這陸興明被抓了對他是百利而無一害,也讓他能安心的過上一個中秋節,而同時還讓李立高興的是女兒李采萱也已經搬回來住,這可以說得上是雙喜臨門,讓李立一大早就笑得合不攏嘴。
“爸,這陸興明被抓了,公司的危機是不是就能安全的渡過了?”李采萱看著從報紙里昨來的消息問到。
“呵呵,那有這么容易。”李立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道:“雖然這陸興明被抓了,可是公司現在可以說得上是元氣大傷,如果想要恢復過來,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爸爸已經打算將公司的規模縮小,先將以前沒有打好的基礎給補牢,在將公司慢慢的擴展。”
而李立也已經想好了從那里找資金。想到這李立不由看了現在現在所住的別墅客廳,摸了摸李采萱的秀發道:“采萱,過了這個中秋,我們就要搬回去以前的那間小公寓里。”
說到這,李立又看了下身旁的愛妻道:“小玉,又要你跟著我重新吃苦了。”
“立,你這是什么話,當初還不是一個樣子的走了過來,我相信你很快就能夠在次的成功。”曾玉柔聲的安慰道。
“謝謝。”說著,李立便伸手將愛妻摟在了懷里…。
名苑別墅。
錢忠祥與李老正準備出門去探望陳凡,就看到錢欣沒有一點女孩的矜持的樣子將兩條雪白大腿放在桌上,雙眼出神的望著電視屏幕。
“我說小欣你就不能坐好點嗎?”錢忠祥對于這個孫女還真是有種無語的沖動,繼續說道:“一會你爸回來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我看你這一個月的零用錢就別想要的了。”
果然,后面的那一句話,讓錢欣一下子就將兩條雪白的大腿收了回來,道:“爺爺,我爸今天真的回來嗎?”
“嗯,昨天他就給我打電話了。”錢忠祥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跟你李爺爺還有事情要出去,你就好好的呆在家里吧。”
“爺爺你們這是要去那里?”錢欣那可愛的臉蛋上露出一絲的狐笑問到。
“呵呵,上醫院看小凡,你要不要一起去?”李老笑對著錢欣說到。
“呃?李老你也認識那只死“鴨子”?”錢欣有些驚異的道。
“臭丫頭,什么死“鴨子”,我看你是討打了。”錢忠祥沒好氣的瞪了錢欣一眼。
“錢老別生氣了,這小孩子的事情我們這老一輩的人管不來的。”李老笑著說到,剛才從錢欣那話,他就聽得出來錢欣這丫頭跟陳凡有過不小的過節,當下不由好笑的問道:“小欣你去不去,不去我就走咯。”
“去”應到一聲,錢欣就“蹭”的一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扔一下句:“我上去換衣服,你們等等我”就飛快的跑了上樓。
“這孩子。”望著錢欣那非常的動作,錢忠祥溺愛的搖了搖頭。
“錢老,小欣這孩子也是很不錯的。”李老笑著說道。
“什么不錯?”錢忠祥沒好氣的道:“每天只知道到處去瘋,到點就跑回來吃飯,呆在外面的時間比呆在家里的還要長,這也叫不錯”
“最起碼她還知道回來,也不會在外面亂搞什么。不學得京都里的那一群小混蛋們,每天就只知道惹事生非,看得實在是讓人眼暈。”說到這,李老也是不由嘆了口氣。
“這也是我為什么要將她從京都趕回來濱海的原因。”錢忠祥自然知道李老話中所指,點了點頭將目光投向二樓。
而這時的錢欣也已經換好了衣服從二樓沖了下來,一把就摟住爺爺錢忠祥的手臂道:“爺爺可以走了。”,“嗯,那我們走吧。”李老點了下頭,就讓冷峰將他推出了別墅。
“等等,今天可是中秋節,我們怎么也不能兩手空空的去吧。”錢忠祥說了聲,便對著陳桂花道:“桂花將昨天買的月餅和水果給我裝上一點。”
“還是錢老你想得周到。”李老笑著點了點頭。
直到陳凡掛花將東西準備好,幾人這才坐上了車子,讓司機開向人民醫院。
這么多天來,錢欣一直都沒有收到有關于陳凡的消息,就連網上都是一片的寂靜,在加上她這段時間以來一直都在軍訓也沒空去理這些,沒想到這陳凡進了醫院,看來八成是搶了別人的老婆,被人揍進了醫院。今天剛好去看看這死“鴨子”糗樣。
想到這,坐在車上的錢欣不由露出一個壞壞的笑容……。
此時的陳凡正靜靜的看著趙清婉,柳如煙還有張心三女在病房里聊著天,看著三女有打有鬧的樣子,讓陳凡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不過他卻很喜歡這一種感覺,因為三女這打鬧有說有笑的樣子,讓陳凡的心情很是輕松,時不時也會插上一二句。
同時三女笑起來那花枝亂顫的樣子,也是讓陳凡大飽眼福,尤其是張心笑起來的時候更是讓陳凡看得兩眼發直,那巨大的就好像是兩座山峰,一笑的時候就在劇烈的晃動著,簡直就把陳凡的雙眼給晃得有些花了。
“張心,你別在笑了,你沒看到有一只色狼正在盯著你那里。”趙清婉用手指偷偷的指著靠坐在病床上的陳凡道。
順著趙清婉的手指望去,只見陳凡雙眼發直,目光正死死的盯著張心胸前的巨大,那樣子活像就像是一只在不停搖頭尾巴的大尾巴狼。
“大色狼”這讓張心的臉上不由一紅,碎了一口,就連忙的轉過身子。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北風帶著兩名護士推著藥車子從病房外走了進來,看了此房間里的眾人,這才走到病床前道:“小凡我們來幫你解紗布,順便在重新換下藥。”
“謝謝蕭大哥。”陳凡笑著點了點頭,他早就想將身上的紗布給解了,這纏在身上無論是活動還是什么的,一點都不舒服。
“啊?”二名女護士在看清陳凡的長像后都不由驚訝的叫了聲。
“怎么了?”蕭北風不由皺了下眉頭問到。
其中一個女護士指著陳凡那張完美無缺不帶一絲傷痕的臉,道:“蕭…蕭主任,他…他的臉怎么好…好得這…這么快?”
蕭北風知道這個女護士就是連續幫陳凡換過二次藥的護士,自然是知道陳凡臉上的傷有多么的嚴重,這也難怪她現在看到陳凡的會驚訝成這個樣子。當下笑了笑道:“這是他用了別人給他帶來的藥膏所以才會好得這么的快。”
陳凡也是對著著這么護士點了點頭道:“對的,不過那種藥膏我朋友才帶來了一點所以才剛才治好臉上的傷。”
“原來是這個樣子。”那名女護士雖然不是很相信,不過也沒在多說話,望著陳凡的那張俊臉,臉上也是不由的閃過一絲紅暈,雖然她已經結過婚了,可是被這么一個俊臉帥氣的男生望著,還是有些心跳加速。
“好了,別說這么多了快點給病人解紗布換藥。”蕭北風說道。
“是,蕭主任。”兩名護士應了聲,就開始幫陳凡解開身上與手上的紗布。
只見那一道道的傷口很快就暴露在空氣之中,那猙獰的疤痕看得一旁的三女都忍不住的掉下了淚水,可是又不好開口打攪蕭北風的工作。
“小凡沒想到你的傷口好得這么多,按這么少去,用不子幾天你就能出院了。”蕭北風檢查了下陳凡的那已經愈合大半的傷口說道。
陳凡也沒想到會好的這么快,看來這一切都是那神秘氣感的功勞,當下不由笑道:“可能是以前在村里的時候經常上山采藥,所身體素質要比常人的好上不少。”
北風也是這么想的,同時也知道陳凡本來就是中醫這入山采藥的事情也是常有的事情。
有蕭北風這個出色的外科醫生在,這換藥的速度很快,只是十分鐘左右就完成,而也因為陳凡的傷口愈合的很快,所以也沒必要在纏上紗布,只是有一些比較深的傷口還是貼上了小紗布。,“好了。”幫陳凡將最后一處傷口貼上紗布,蕭北風站了起來,說道:“小凡,我還有事就先不在這陪你了。”
“嗯,蕭大哥你慢走。”渾身上下終于不由在纏布紗布,這讓好幾天沒有怎么活動過雙手的陳凡不由彎曲了幾下手臂,又甩了幾下手。
“小凡,你的傷口才開始愈合,動作別那么大,小心把傷口給弄裂了。”趙清婉連忙上前關心道。
“趙姐,我知道。”陳凡點頭停了下來,道:“只是這幾天沒有好好的活動雙手,想多活動一下。”
“就算是想活動,也要等傷口已經差不出好了才活動。”趙清婉不由責怪的說道。
趙清婉這休貼的話讓陳凡不由搔了搔頭發,道:“趙姐,我們注意的,你放心好了。”話音才落,陳凡就聽到房門口傳來了一名女子的聲音。
“死鴨子,聽說你住院了,是不是跟人搶老婆被人揍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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