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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對面有一家環境幽雅的餐廳,蕭北風也經常來這里吃飯,而且這里的價格也相對比較便宜一些。
“要吃些什么,隨便點吧!”坐在餐廳靠中的坐位上,蕭北風將桌上的菜單推給陳凡二人說道。
陳凡將菜單推回給蕭北風道:“蕭大哥還是你來點吧。”
“好,那我來點好了。”蕭北風也沒有做作的拿起菜單就一連點了五個菜,這才叫服務員下單,接著對著坐在對面的陳凡說道:“對了小凡,自從上次在火車站分手后,這么長時間以來也不給我個電話,你都在忙什么呀?”
蕭北風的話讓陳凡多少有些尷尬,他沒想到蕭北風會這么的關心自己這個只見兩次面的人,當下摸了下鼻子道:“呵呵,也沒在忙什么。”
“沒忙什么也不給我電話,看來你對我這個蕭大哥也是沒放在心上。”
蕭北風裝出一副傷心的樣子,讓陳凡感到更是有些不好意思,搔了搔頭發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蕭北風的這個問題。
“好了好了,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看你那緊張的樣子。”見陳凡這個樣子,蕭北風也不在捉弄陳凡。
兩人又開始聊起了一些家常,不過當蕭北風知道陳凡與王心怡都在休閑中心這種地方工作,當場就有些驚訝了起來,問道:“小凡,你怎么會在那種地方工作?”
對于蕭北風的話陳凡搖了搖頭道:“我不覺得那種地方有些不妥的,更何況我只是做個按摩師。”
蕭北風點了下頭,:“說得也是,以你那手中醫的推拿手法,有空我也去給你捧捧場,讓你給我按摩一下筋骨,你看怎么樣?”
必竟陳凡那手中醫的推拿手法,蕭北風是有所見識,而且這中醫推拿有些時放松筋骨,活血通絡的效果,正好這幾天緊張的工作讓他也有些疲憊,有空的時候也應該去放松一下身體。
聽到蕭北風的夸將,陳凡在次搔了下頭發道:“這個,好呀!”
見一旁的王心怡一直做在那不說話,蕭北風看向她道:“對了心怡,你弟弟的病情,我看你還是快點和家人商量下,盡快的提前動手術,這腫瘤時間拖得越久,手術的危險性就越大。”
“嗯,我知道了。”王心怡點了下頭,其實她也想能盡快的動手術,可是這手術費到現在都還沒著落,這也正是為什么弟弟的病拖了這么多天的原因。
“心怡,剛才我為你弟弟把脈的時候,發現你弟弟的情況真的很糟糕。”對于王浩的病情,剛才在為王浩把脈的時候,陳凡就有所發現,只是剛才還沒說出來,李天全就已經沖進了病房。
“呃?小凡怎么個糟糕法?”蕭北風雖然不是腦科醫生,不過對于腦腫瘤這種病情還是有些研究。
“這個怎么說好了。”陳凡想了下,這才說道:“其實在我們中醫的領域里,腦為神之府,是五臟六腑之氣及十二脈之精氣所會聚之地,一個身體健康的人,正常的情況下應該是陽陽之氣調和,五臟六腑經脈暢通。”
雖然蕭北風不是學中醫的,不過對于陳凡的說法他還是很贊同,當下點了點頭,道:“雖然我不是學中醫的,不過在西醫看來,一個正常人身體上的各個器官與血液就好像是一臺機器,如果其中這臺機器的其中一個地方出現了問題的話,這臺機器就不能正常的運轉,人也是一個樣子。”
“嗯!其實西醫有很多地方與中醫都是相通的,只是西醫是那個器官不行就冶那個,而中醫卻不同,中醫靠的是養。”說到這陳凡停頓了下繼續說道:“如果說西醫對待疾病是一種戰爭模式,那么中醫則是一種平衡模式,中醫講的是“扶正祛邪”。”
聽著陳凡對于西醫也有這么深的認識,當下讓他不由嘆道:“小凡沒想到你對西醫也有這么深見解,真不知道你是從來學的,真是個怪胎。”
“蕭大哥,你就別取笑我了,這西醫并不是我的專長,我只是從書上看到一點而以。”陳凡雖然一直跟著爺爺學習中醫,不過對于西醫上的一些見解他還是從書本上看到的。
看到陳凡這不好意的樣子,蕭北風笑了笑道:“好了好了,不取笑你了,你說這些與心怡弟弟的病情有什么關系?”
一旁的王心怡一直都在看著陳凡等待著他的回答,而陳凡也看到王心怡在看著自己,當下才說道:“而小浩的病情就是因為五臟六腑的功能失調,加入風邪病毒,侵襲腦絡,致使痰阻腦絡、郁而化熱,痰、郁熱相持結。簡單點說就是身體各方面的機能一下子失去了應有的功能,在加上先天正氣不足所導致而成。”
蕭北風聽陳凡說得也很有道理,而西醫對于腦腫瘤的認知則是人體基因突變所形成的。當下有些好奇的問道:“這么說來你有辦法醫冶?”
聽蕭北風直接問起,這讓陳凡不由的搔了搔頭,道:“應該能冶,不過我也沒有多大的把握,必竟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病情。”
對于陳凡的謙虛,蕭北風搖了搖頭道:“癌癥這種絕癥,放到那里,也沒有那個醫生敢說百分百的能冶好。”說到這,蕭北風不由的在次問道:“小凡如果按你所說的,用中醫冶愈后會有什么后遺癥沒有,比方說存活率或者是復發率之類的。”
搖了搖頭陳凡說道:“中醫講求的是冶本為主,用祛痰軟堅散結和通經活血化瘀、清熱解毒的方法聯合應用,使血脈無滯流之弊,再加理氣解郁之藥,使臟腑經絡的精氣無郁結之患,氣血通暢、臟腑和協,消除腦瘤生長的內環境,使之不利于腦瘤的生長,從而使腦瘤縮小并消失,只是冶療的時間比較長。”
陳凡的話讓蕭北風不由點了點頭,對著一旁的王心怡道:“心怡,我感覺你應該讓小凡給你弟弟冶冶看,必竟這髓母細胞瘤就算是手術成功了,也只是能多活十幾年而以。”
“這個…”對于陳凡的醫術王心怡心里也沒個底,而且她也擔心要是陳凡萬一冶不好,那么自己的弟弟不就沒了。
可是蕭北風也說得很對,就算是手術成功了,弟弟最多也只能多活十幾年,說不定只能活個五年,可是她真的不放心將弟弟的病交個一個自己所認知不多的人而且又不是醫生的人冶療,所以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蕭北風聽王心怡半天不說話,當下繼續說道:“心怡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你是怕小凡冶不好你弟弟?”
王心怡先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一旁的坐著的陳凡,接著老實的點了點頭應了了一聲后,便不在說話。
其實陳凡也是想開口幫王浩冶療,可是沒想到蕭北風已經幫他說了,現在見王心怡的這反應,也知道她所擔心的事情也是對的,必竟他真的沒有十足的把握冶好王浩的病,而且這冶療的時間也是很長。
“其實你擔心得也對的,可是你也應該為你弟弟將來著想,就算是手術成功了,還在做放療和定期的化療,這化療所產生的副作用與痛苦可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更何況你弟弟的年紀還這么小。”
做為醫生的蕭北風自然是知道這化療后的副作用與痛苦,所以在次的提醒道:“心怡我想你也應該好好的考慮一下讓陳凡為你弟弟冶療。”
“我…我會的!”王心怡在次的點了點頭道。
“好了,不說了,我們吃飯。”蕭北風見服務員已經把菜端上來了,當下拿起筷子便先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