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美眸一斜,怒道:“怎么,看不起我啊?本姑娘正兒八經的博士畢業…碾壓你綽綽有余。”
張揚撇了撇嘴,表面上不屑,心里卻是暗暗吃驚,真心牛逼。
嘴里還是不咸不淡地說道:“你說你好好的一個科學家不當,當什么殺手呢?聽說科學家都是那種偏執狂,所以…你不會是這里有毛病吧?”張揚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腦門說道。
溫妮莎盯著張揚,勾了勾手指頭:“你過來,我告訴你!”
張揚湊過去,溫妮莎猛地張嘴,朝著他耳朵直接咬下去。
可惜張揚這次早有準備,一閃,反手捏住她的脖子:“早知道你又想耍陰招。”
“放開我!”她反手去擰張揚,張揚腿一錯,伸手往她腦后一掌。
“你陰我…”溫妮莎不甘心地昏了過去。
“先好好睡一覺,等我確認了你的身份再說。”張揚看了看軟軟倒在懷里的溫妮莎,想了想,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子。
然后他讓唐七七幫忙看著溫妮莎,防止她醒過來之后再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她給逃了。
然后再度打電話給方明了來意之后,方小雨嗯了一聲。
大約一分鐘后,南詩詩略帶著慵懶的聲音傳了過來:“怎么了?三更半夜給我打電話,是想我了嗎?”
南詩詩半開玩笑地說道。
張揚心想,這件事如果真是南詩詩做的。那么她不告訴自己的原因恐怕是怕被別人知道,所以很有可能她是擔心被別人監聽了。
于是很隱晦地說道:“是這樣。今天有人給了我一張照片,照片上是我,還有一個我的簽名,不過很明顯,我從來沒有在我自己的照片上簽過名,只是那個人說,是一名故友讓她在緊急關頭交給我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過了會兒。南詩詩淡淡地說道:“你都知道了?”
“真的是你?”
“是我,不過有些事,我現在也不方便和你說,總之,多加小心。”南詩詩語氣平和,帶著開玩笑的口吻道,“我回去還得等你來接我呢。”
張揚松了口氣。溫妮莎沒有騙他!
和南詩詩說了聲晚安后,張揚心情平靜了許多,不過也平靜不下來,如果溫妮莎沒有騙他,那么意味著黑曼巴看來準備卷土重來。
想了想,他先給阿狗和許丹露各自打了個個電話。
然后。然后沒有然后了,晚上和西晨靜蘭滾了床單后,第二天一早,趕去看溫妮莎,還沒進他房間。就聽到她在里面殺豬般的尖叫,幸虧這會兒許丹彤還在睡覺。
張揚開門進去。就看到溫妮莎抱著被子坐在床頭上,看到張揚后,那眼神如同要宰了他一般:“你個王八蛋,你個大色狼,你變態。”
張揚仔細看了幾眼,發現有些不對勁,房間里空空蕩蕩,好像被洗劫過了一般。
最重要的是,溫妮莎的雪滑香肩光溜溜的,罩罩的帶子也沒看到,簡單地說,她好像是裸睡剛剛醒過來的樣子。
“怎么了?”張揚看了看時間,這會兒還不到早上七點呢。
“你個大色狼,你你…你說對我做了什么?”溫妮莎美眸如噴火似的,死死盯著張揚,“你個大變態,你竟敢打昏了我,還”qiangjian”我。”
次奧!這比竇娥還冤啊,你愛裸睡礙我屁事啊…張揚一陣郁悶:“我怎么”qiangjian”你了,我可是什么都沒做過啊,你別冤枉好人。”
“好人?昨晚是你把我打昏的吧?”
“是!”張揚點了點頭。
“你把我衣服剝光的?”
“對…不對…我什么時候脫你衣服了,你…”張揚一呆,這妞,難道被子里面是真空?
他一陣狐疑,走上前,隨手就把她被子一掀…頓時石化,她全身光溜溜的,一件衣服都沒穿。
“啊…你個死變態,你還來。”溫妮莎,伸了腿拼命直踹張揚,“我…我跟你沒完,你竟然把我給強奸了。”
張揚趕緊松開被子,哭笑不得:“等一下,你怎么那么肯定我強奸了你?”
“你打昏了我,還把我脫光光,你說你還能干嘛?”溫妮莎急忙把被子揪了回去,死死裹住身子,大聲罵道。
張揚無語,這次,自己肯定是躺槍了:“打昏你這點我承認,但是脫你衣服和”qiangjian”這點我就真心沒干…”
“你覺得我會信嗎?嗚嗚…人家還是處女呢…”溫妮莎突然間就嚶嚶地哭了起來。
張揚聞言,頓時呆了呆,啥,處女?她不是希臘和法蘭西混血兒嗎?在那個國度,二十歲了還是處的那還是人嗎?
更何況她已經二十二了…太奇葩了。
“那個…溫妮,是這樣的,我可以跟你發誓,我真沒對你做過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對了,你不是說你是處的嗎,那就很簡單了,你可以趕緊自己檢查一下,如果那個啥…膜的,沒有破的話,就可以證明我的清白了。”
聞言,溫妮莎倒是醒悟了過來,立刻掀被子往下面看。
被子一閃,張揚頓時又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差點連鼻血都噴出來了。
“那啥,你自己先檢查一下,待會兒等你冷靜了,我再進來哈。”張揚趕緊識趣地開了房門,偷偷走了出去。
不敢怠慢,找了唐七七一問,真相水落石出,原來自己讓唐七七搞定溫妮莎,唐七七為了雙保險,直接就想了一個絕招,把房間里的衣服全部收光了,再然后。又把溫妮莎的衣服也給扒光,房間里她能遮擋的也就一床被子。
如果溫妮莎想跑的話。就非得破了房間鎖死密碼,或者撬了窗戶才行,就算讓她從房間跑出來,她全身光溜溜的也沒地兒去。
狠人啊!張揚無話可說,找她拿了衣服。
搞清楚狀況后,張揚拿著溫妮莎的兩個箱子,重新返回了屋子。
溫妮莎神情好像沒那么激動了,不過那雙美眸依然死死盯著張揚。看到他手里的箱子后,氣更是不打一處來:“你個王八蛋…”
忍了!很少遇上一個華文說的那么溜的人,當自己耳朵長繭了就是了。
張揚把衣服遞給她。
然后再出門。
過了會兒,走進去,溫妮莎已經穿戴整齊,一件黑色v領t恤,一條黑色牛子褲。黑色的服飾反襯著她雪色的肌膚,讓人看得賞心悅目,就是那張漂亮的臉蛋臭了點。
不過看來她應該知道自己沒有被張揚開發了,否則不會神情那么淡定。
“說,為什么把我衣服脫光光?”她雙手抱在胸前,托著鼓鼓的峰巒。很不爽地問道。
“怕你逃走。”張揚簡明扼要地回答。
溫妮莎粉拳捏緊,低頭去收拾箱子的東西,過了會兒,抬頭看張揚:“我的電腦呢?”
“暫時我保管了。”張揚這會兒語氣盡量地表現得友好。
說白了點,他理虧啊。這個妮子是真心來幫他的,不過自己把她一系列的折騰…
當然。這也不能全怪他,誰讓她在這個時候跑過來呢,換做其他任何誰也不可能會相信她這種話嘛。
“還給我!”溫妮莎恨恨地說道。
“還給你沒問題,不過你得答應我件事。”張揚想了想說道。
溫妮莎停止了整理東西,站了起來,雙手叉腰,沒好氣地問道:“什么事?”
“接受我的道歉,留下來。”張揚有些尷尬地說道。
溫妮莎愣了愣,半晌后,黑著臉,低頭繼續收拾東西,淡淡地說道:“我的身份既然暴露了,就已經不適合再呆下去,電腦還或者不還隨便你,反正已經沒有什么重要的東西在上面。”
語氣和之前完全發生了變化,張揚苦笑,她說得倒也沒錯,藍水母的身份暴露了,對她自己來說,確實就等于任務失敗。
“不管怎么樣,我都要向你道歉,對不起,菲爾小姐,之前對你一直誤會,由此產生了太多的不必要的事情發生,都是我的問題,我很感謝你愿意來幫助女媧集團。”張揚想了想,打了個電話,讓唐七七把電腦送上來。
而后交給了溫妮莎:“這是你的電腦。”
許丹瑩查過了,許丹彤手機上被種的竊聽木馬音頻文件都是自動發送到溫妮莎的私人郵箱,看樣子她的目的只是想分析張揚周圍環境,至于有沒有其他目的不得而知。
不過張揚也不想再深究下去,反正彤彤的手機現在裝了最新版的女媧集團內部安全防御軟件,這種木馬以后不可能被種。
溫妮莎接過電腦,看了張揚一眼,也沒有做任何檢查,就塞到了箱子里。
“彤彤知道這件事嗎?”她開口問道。
張揚搖了搖頭:“不知道。”
“良心未泯。”她看著張揚,抿了抿嘴,“代我向她說聲抱歉,因為我個人的原因,要趕著去麗江,所以就不能跟她親自道別了…”
“好的!”張揚點了點頭,而后遞給她一部手機,“里面有我的號碼,如果你在華夏國有什么事,可以隨時聯絡我。”
“那我不客氣了。”溫妮莎把手機收走,湊到張揚耳旁,親了他一下臉頰,輕聲說道,“雖然我不會原諒你,不過我希望你會沒事,放心吧,我的同伴他們會繼續履行他們的職責。”
張揚點了點頭。
溫妮莎拉著箱子朝門口走去:“幫我安排一輛車,你這鬼地方不好走。”
張揚笑了笑,打了個電話,讓人安排車。
“再見…”車上,她揮了揮手,然后猛地頓住,搖頭道,“不,應該是不見。”
“等一下…”張揚走到駕駛位旁。
溫妮莎搖下車窗:“怎么?”
ps:一句話…如履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