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呆了一呆‘沒想到潘寧寧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逆襲’親了他,在他還沒完全回味過來的時候,潘寧寧迅速撤離,而后趁機也掙脫了張揚的懷抱。
雖然只是剎那間的感覺,但這種感覺還是極其明顯的,她的櫻唇帶著一絲淡淡的溫潤,柔軟中好像還帶著一抹幽幽的香冊”
就好像初戀少女般的親吻,羞赧而青澀。
“我走了…”潘寧寧突襲動作完成之后,低著頭,準備開溜。
“等一下…”張揚抓住了她手指頭的末梢。
“別想太多,就是禮節性地補償一下你所受的損失罷了。”潘寧寧一副風輕云淡的表情,淡淡地說道。
“我接受川,你的補償川。”張揚不放她的手,笑瞇瞇地說道,“不過,能不能多補償幾次?”
“得寸進尺,不行!”潘寧寧另外一手,猛地化為手刃,切向張揚抓著她手指頭的那只手手腕。
張揚不躲不避,潘寧寧的手刃貼著張揚的手腕表膚,硬生生頓了下來:“喂,不想要你的手了嗎?”
“你又不會真砍“再說我不是你的對手,反抗是徒勞的。”張揚笑嘻嘻地說道,“不想看短信了?”
“無聊…”潘寧寧狠狠地剜了張揚一眼,“要睡覺了,你不放手我喊啦。”
“網剛騙你的,是露露發過來的短信。”張揚松開她的手,把手機遞給她。
潘寧寧接過去看了一下,臉色一異,重新走了回來:“上島巖井?你去見過他了?”
東京時間,凌晨兩點半,這個時段,絕大多數的人,都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的時間了。
大欺府高鄉町吉川里,這里是吉川世家的發源地,位于町中心繁華地帶吉川家占地近三畝的超大別墅位于中心的一個房間,燈突然亮了起來。
正在休假的國會議員,吉川壽禮被放在床邊的電話給驚醒了。
他的電話有很多部,不過一般而言,都是放在距離睡床比較遠的地方,只有這部,里面的聯系人都是一些重要的人物,所以如果響起來,而且是這個時點,一般是出大事了。
果然他從床上爬起來,戴上眼鏡,拿了電話,看了看來電的提示后,隨即接了起來,帶著一絲威嚴的口吻問道:“壽野,怎么樣了?”
“哥,上島巖井那個混蛋跑了。”電話那頭帶著一絲疲倦的聲音說道。
“什么?”吉川壽禮手中的電話差點掉落在地上而后馬上怒氣沖沖地吼道,“該死的家伙沒想到真的逃走了,他手里掌握著我們不少秘密,要是這事情捅出去,我非得辭職謝罪不可…你趕緊的,想辦法把那個禍星給我找出來。”
“找到了怎么辦?”吉川壽野問道。
“還能怎么辦?這個家伙不能再留了,宰了他,對了,他那個什么秋楓會不是和一個娘們組建起來的什么會有過節嗎?”
吉川壽野提醒道:“尾藏會!”
“對,就是尾藏會,干掉他,嫁禍給他們。”吉川壽禮氣急敗壞地吼道。
“可是上島這只老狐貍精明得很,現在逃走了,想要找到他恐怕很難。”
“笨蛋,這還要我教你嗎?把你所有的人都給我動員起來,我就不信上島巖井能翻出我們的手掌心。”
“這樣的話,很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吉川壽野擔憂地說道。
“顧不得那么多了,只能這么做了。”吉川壽禮沉吟了一下,說道,“媒體的話,也打一聲招呼吧,怕是如果上島巖井嘴巴守不住,麻煩就大了。
“好,我這就去辦。”吉川壽野頓了一下,又開口說道,“哥,還有件事,雖然和我們關系不大,不過明天恐怕也要上新聞頭條。”
“什么事?”
吉川壽野道:“室藤藥業即將升任副社長的松田直川,他的兒子松田川大郎在新宿被人給槍殺了。”
“松田直川?真夠可憐的啊。”吉川壽禮露出一絲廉價的同情面容,“怎么說也是同一個黨派的,你明天就代表我,去表示哀悼吧。”
“哥,你忘了,松田家和彭家的關系很不錯,松田直川還是上島巖井的同學。”
“噢,差點忘了這件事,那么彭家、松田直川、上島巖井這些中間有什么瓜葛呢?”
“哥,您還看不出來嗎,這些出事的人,都是因為和彭家牽扯上關系,最終才導致的…剛剛跟岡成圭野也通過電話了,他認為,有人正準備對他們彭家下手。”
聞言,吉川壽禮頓時一臉頭疼的樣子,伸手敲了敲額頭:“哎呀,我說,這個岡成家還真是不讓人省心吶,如果不是岡本先生的介紹,這些個愚蠢的劃那以才懶得和他們合作呢。”
吉川壽禮頓時眉頭狂皺,從床上爬起來后,走來走去:“他有沒有說要對付他們的人是誰?”
“他說百分百可以肯定是華貝國女媧集團或者和女媧集團關系密切的人。”
“女媧集團?”吉川壽禮臉上頓時帶出一抹仇恨,“這樣的話,出自于道義,也是應當幫忙了,只是我能做什么?”
“那倒也不用,他說岡本先生會暫時照應他們的周全,不過是提醒我們,注意尾藏會,還有那個受過女媧集團恩惠的櫻井薰。”
“櫻井薰?嗯,小富郎這個沒出息的畜生一直對她可是念念不忘啊,不過她就是一個女優罷了,能掀起什么風浪?”吉川壽禮帶著一絲不屑說道。
“哥,有件事,龜司田二這個家伙去尾藏酒吧本來就是為了跟蹤櫻井薰的,結果沒跟成,反而被打得半死灰溜溜地跑了,據說是因為櫻井薰身旁有能人幫忙,緊接著龍島津南就被殺了,這里面一環扣著一環,他們的意思是,櫻井薰身旁的人可能有貓膩。”
“那趕緊去弄清楚,我就不相信她一個小小的戲子,敢和我玩什么花樣。”
“明白了。”
“對了,眼下,一切以上島巖井那個家伙為主,也別浪費太多精力在其他人身上了,八嘎,竟然掛我電話。”
“上島巖井連夜出逃,看來澤仇櫻幟的尾藏會想不壯大也難啊,既然上島的落腳點已經鎖定了,這個消息要馬上告訴澤仇嗎?”潘寧寧看了張揚手機的信息后,終于才明白,晚上張揚出去一趟,可不止干掉松田川大郎這么一件事。
順帶是連恐帶嚇的把上鳥巖井給逼逃了。
更妙的是,上島巖井自己做夢也沒想到,張揚不但偷偷地在上島四個保鏢中的一個人身上裝了追蹤器,還讓露露她們利用幽影系統鎖定上島巖井。
張揚走了之后沒多久,如同驚弓之鳥的上島巖井立刻打電話,召集了他殘余的勢力,讓一部分人去尾藏會的場子鬧事,引起警方注意,然后剩余的人故意也在他宅子的周圍擾亂居民,之后趁著渡邊恒等人不注意,立刻從別墅撤離。
再四名貼身心腹的保護之下,連夜乘坐夜班的車南下,前往福岡。
與此同時狡猾的他還故意派人假冒他北上北海道,西下大阪老家以混淆別人視線。
只可惜的是,他騙得了別人,卻騙不了幽影系統。
不過他上了大巴車之后目前暫時只能用他貼身保鏢的行蹤來估算他的位置了,至少目前為止,他可以斷定,上島巖井這個家伙還在南下的途中。
那么接下來就有好戲看了。
“先好好睡一覺吧。”張揚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哈欠,“大夫他們明天一早就會先搭飛機趕去福岡等他們,晚上倒是要辛苦露露她們了……”
翌日,澤仇櫻幟一早就過來找張揚他們。
“昨晚秋楓會的人瘋了,到處砸我們的場子。”
“是嗎?有沒有什么損失?,‘張揚看了看一旁的潘寧寧’假裝很驚訝地問道。
雖然他已經預先估計到了上島巖井可能會用這種招數,不過他并沒有去提醒澤仇櫻幟,一來,他不想讓澤仇櫻幟和龜司田二懷疑自己,畢竟如果連著總未卜先知的事情都知道的話,難保他們不會起疑;二來,秋楓會的人肯定不會真心賣命,現在人心本來就渙散了,會長還選擇逃命,他們能有戰斗力才怪。
“那倒沒有,都是一些小嘍啰,不經打,不過奇怪的是,今天我們準備回擊他們的時候,卻發現他們的堂口空空蕩蕩的,連個鬼影都沒有,我們的人就順利成章地接手了他們很多地盤。”澤仇櫻幟臉上帶著一絲興奮之色說道,“眼下,這一帶,秋楓會和映菊會已經成為歷史了。”
張揚不由淡淡一笑道:“那恭喜澤仇小姐了,往后,阿薰的安全可全靠你了。”
“阿薰?”澤仇櫻幟看了看一旁的俏臉微紅的櫻井薰,頓時好像明白過來了點什么,意味深長地笑道,“噢,我明白了,行,沒問題,不過呢,李君,今天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到這里了,阿薰的安全恐怕得由你全權負責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