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WH酒店有些年頭了,酒店的走廊很是狹長,雖然是豪華套房層,但光這么一層,也有二十來套客房的樣子。
夜深人靜,光線并不是很足,略顯暗淡的廊燈照在那條瘦長的身子上,在幽暗細狹的走廊過道上,投下一道長長的陰影。
目標接近了,他伸出手,從兜里掏出一把類似開鎖的工具。
手還沒遞出去,遠處的光線似乎發生了一點點的變化,不過就是這細微的變化,讓他似乎察覺到了什么異常,他猛然停手,腦袋下意識地往身后左側看去。
就在他剛剛走過來,貼近拐角一個窗口位置,一個大概是賭輸了的年輕人,拖著略顯沉重的步伐,緩緩地出現在他身后大約六七米遠的地方。
灰色的影子遲疑了一下,不動聲色地把那個類似開鎖用的工具收了起來。
這是一個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長得挺清秀的年輕男子,不過,光線實在不是很好,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但是住在這個酒店,到了三四點還不睡覺的,只有賭徒,而且只有那些輸得連底褲都保不住的人才會回到住的地方,因為很簡單,要是贏了,壓根就不會在三四點這種時段回來。
那個年輕男子緩緩地走近,這時候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他臉上的神情了。
果然,面無表情,絕逼是那種輸得徹底的人。
有些不對勁,灰色的身影遲疑了一下,自己現在這副樣子,這樣的時間點,出現在這座以鬧鬼事件陳出不窮的而著名的酒店里,正常人看了,肯定是會被立馬嚇得魂飛魄散。
但是這個年輕男子看了他一眼,眼皮甚至連眨一下都沒有。
“哎!”一聲長長的嘆息,在悠長的走廊里悄然響起,帶著古怪的回音。
灰色的身影一怔,這個嘆息聲并不是眼前的年輕人發出的,因為對方的嘴巴連動都沒動一下。
而且這聲音,帶著一種令人窒息、暗晦和壓抑的氣息,仿佛來自地獄深處。
這讓灰色的身影不由自主地微微一抖,要說鬼,這聲仿佛來自虛空中的嘆息更像從地獄來的冤魂發出的。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詭異。
接著,那個年輕人沖著他,突然咧嘴,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當然,灰色的身影并不覺得這個笑容是淡淡的,而是透著骨子里的一種詭異。
他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從兜里拿東西,在他左側的褲兜里,有一把用來以防萬一的4英寸長的利刃,當然,如果按照原先的計劃,壓根就不需要動到那玩意兒。
手剛剛伸進去,他就發現自己再也掏不出來,因為那個年輕的男子以人類難以企及的鬼魅般的速度,出現在他身旁,而后灰色影子的手腕只覺得被一股涼意圈住了。
是那個年輕人的五指…
他甚至不知道,這個人是怎么近他身的。
然后那個年輕人,沖他笑了笑,再度露出那口看起來很慘白的白牙。
一股從腳底發出的涼意,迅速席卷了他的全身。
“奧尼…奧尼…”他的喉嚨發出一種怪異的音節,不知道是在呼喚他的同伴,還是在抱怨著什么,只不過已經沒有人去在意了,他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慢慢地萎縮了下去,呼吸也漸漸地枯竭。
一分鐘后,他就再也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腦袋一歪,緩緩地軟了下去。
年輕男子皺了皺眉頭,有些吃力的樣子,放佛撐著一個醉漢一般,半駕著那個灰色的影子,拖長了身影緩緩朝走廊窗口走去,就好像拖著一個賭輸了錢喝得酩酊大醉的賭徒一樣。
陽光透過未拉緊的窗簾縫隙,刺入了沐浴在夢鄉的張揚臉上。
張揚下意識地伸手想要去遮擋這種不適,因為很明顯,眼皮子還有些沉重,昨晚鬧了一宿,此刻困意正濃,不過這會兒卻覺得胸口似乎有一種透不過氣來的感覺,下意識地伸手一摸,好像碰到一具軟綿綿的身軀。
再一摸,沒錯,絕對是一具身體,而且手一滑,似乎還摸到了被絲綢般光滑的衣料包覆著的一個軟綿綿的球體,很軟,很大…很有彈性,觸手滑膩,這顯然是一具女孩子的身軀,而且手里應該摸到的是mimi吧,一只很大的mimi。
立馬睜眼一看,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睡在了大床上了,而懷里似乎還摟著一具香噴噴的嬌軀,嗯,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具軟綿的嬌軀正壓在他的身上。
而且那對飽滿的峰巒,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櫻井大美人?張揚仔細地揉了揉眼球子,沒錯,壓在自己身上的正是櫻井薰,前世界小姐,超級名模兼著名演員櫻井薰小姐,絕色尤物美人。
而且她現在正以一種八爪魚抱石頭的姿勢,兩只手抱著自己的脖子,兩只修長雪白的美腿圈著自己大腿的曖昧姿勢把自己碾壓在身下。
哇靠!
這是怎么回事?怪不得昨晚一直噩夢不斷,好像鬼壓身的感覺般,整晚的喘不過氣來,原來自己身上睡著一個大美人啊。
她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絲棉材質的睡裙,很明顯,沒有戴罩罩,張揚的手往下一探,隔著她的睡衣,很快就摸到了她翹挺的雪臀,所以…她下面也只是穿著丁字內內而已嗎?
張揚一陣的口干舌燥,很明顯地,某個地方開始有了很明顯的變化。
幸好,自己的衣服還是完整的,否則的話,大概兩個人應該已經發生了什么超越正常男女關系的妙事了吧。
只不過,趴在別人身體上睡覺的事,她這是怎么干得出來的?這樣會舒服嗎?這樣也能睡得著?
另外最重要的是,自己明明是躺在沙發上和衣而睡的,怎么這會兒就突然便成躺在了床上了呢?
真是活見鬼了!
難道這酒店真的有鬼?硬生生把自己弄到到這床上了?
張揚真的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就爬到櫻井薰睡著的床上了,而且還被她爬到自己身上把自己當床板。
“唔…”正在那努力地回想著,櫻井大美人不知道是被張揚的動作給驚醒了,還是被張揚下面的神器給咯醒了,曲臂蜷手,從張揚這具人肉床鋪上縮了回去,手背揉了揉那雙對于張揚來說近在咫尺的美眸,而后睜開那雙長長的眼睫毛遮蓋下的美眸。
看了張揚一眼,似乎覺得自己眼睛花了,立馬伸手再揉一下。
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之后,低聲驚呼一聲,而后立馬爬了起來,伸手掩住自己的嘴唇小嘴。
還好,她的表現很鎮定,也很專業,沒有高聲尖叫,也沒有又捶又打,僅僅表現出驚訝和納悶甚至是帶著一絲絲嬌羞的神情。
這是一名拿過奧斯卡最佳女配的職業女演員素質的展現。
“張君…噢,不,李君,你怎么會躺在我的床上?”
這會兒她還沒完全脫離張揚的身體,嗯,確切地說,她現在是雙腿分叉跨坐在張揚身上,完全沒有一種自己已經把人家當成人肉床板的自覺,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她纖長細嫩的雪掌輕捂紅潤嘴唇,美眸流盼帶著一絲狐疑傻傻地盯著張揚,這是一個各種矛盾的結合體。
陽光從她身側投射進來,穿透了她身上那件本來就顯得有些纖薄的睡裙,瞬間讓她里面的光無遮無攔地呈現在張揚眼簾里。
里面,那對渾圓堅挺的飽滿峰巒,纖毫畢現地裸露了出來,如兩座丘陵般地將她身上的睡裙高高地拱起,兩抹誘人的粉色近在咫尺。
張揚喉嚨干咽了一下。
“我也想知道這個問題!”他很誠懇地說道,眼神里不摻假。
櫻井薰長發輕輕一甩,依然沒有從張揚身子上跨下去的那種自覺,而后伸手把長發順到了耳后,貝齒輕咬紅潤的嘴唇,似乎在回憶。
不到三秒鐘,那張帶著一抹肉感的瓜子臉瞬間就紅了。
“好像是我把張君拖上來的…”
張揚被雷了一下,啥子意思啊,什么叫是她把自己拖上床的,她這意思,她想強暴自己不成?
“我昨晚還是很害怕,所以…”櫻井薰彎腰,露出一個極其不好意思的表情,給張揚道歉,“真是給您添麻煩了。”
看著她突然的躬身動作,以及瞬間領略到的她胸口的那兩團雪白,張揚覺得自己可恥的硬了,她難道自己不知道這會兒她的坐姿很奇怪嗎?而且還穿著那種布料很少的丁字內內,這樣的話,簡直很難忍啊。
其實一點麻煩都沒有添!真的!張揚心里輕聲嘀咕道。
“咚咚咚!”房門外突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櫻井小姐…櫻井小姐…”
張揚眨了眨眼,櫻井薰伸手再度掩嘴,神色有些慌張地看了看自己和張揚一眼:“哎呀,是由彩…”
她俏臉一紅,急忙從張揚的身上爬了起來,看著她胸前那對顫巍巍跳躍的雪兔,張揚實在是不知道怎么從床上爬起來,他只能盡量佝僂著自己的身軀,慢慢地往下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