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不急,反正等她上了床之后,有的是機會。
蔡冰白了他一眼,伸了個懶腰之后,拿了遙控器,把冷氣調到十八度,之后便坦然地躺了上床,然后讓張揚目瞪口呆的是,她上了床后,就迅速地把僅有的一條被子一裹,整個人就直接被薄薄的空調被包住了,像一只瘦長的粽子一樣,完全沒有給張揚任何下手的機會。
張揚翻了翻白眼,石化了,還有沒有職業道德了?
而且除此之外,雖然十八度對于北方來的蔡冰來說應該還好,但對全身就穿著一身薄薄的衣服,而且是南方人的張揚來說,就有些冷了。
再說了,就這么傻愣愣地躺她床上,不但身體冷,這心也是哇涼哇涼啊,這算怎么回事?
說好的裸睡呢?
抱著身子很煞筆地躺了會兒,張揚覺得這實在是太荒謬了,這純粹是自討苦吃的節奏。
說實在的,剛剛就不該說那么多的大話,什么杰特民,還什么發誓,搞得現在都不好意思明著動手了。
心里哀嘆了一聲,自認倒霉吧!注定今晚要當禽獸不如!
張揚側過身子,學著蔡冰,扔了個后背給她,就這么著,兩人變成了背對背,不過張揚是蜷縮著,畢竟十八度確實是有些冷。
溫度這玩意兒和你武力值高低并無太大的關系,他又沒有接受過耐寒訓練,不信你讓個武林高手也在十幾度的環境下。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衣試試?
就這么著,張揚被凍得半死,而且他還死活要面子。不好意思偷偷離開。
所以,現在的他是既不能偷偷離開,也不好意思把她給正法了,這讓張揚別提有多郁悶了。
更要命的是,因為實在是冷,凍得他連睡意都沒有了。
哎呀,這個悲催的!
正當張揚要淚奔的時候。他卻突然覺得,自己的腳被踢了幾下,讓他意想不到的是。蔡冰開口說話了:“喂,睡著了沒?”
廢話,能睡得著嗎?張揚抽著鼻子,使勁揉了揉道:“能睡得著嗎?”。
“很冷是吧?”
“你說呢…大姐。”張揚曲了曲近乎麻木的手指頭。抽風般地說道。“換我快變成冰塊姐姐了。”
蔡冰似乎是良心發現了,終于大發慈悲地說道:“被子分你一點,不過不許打我主意。”
張揚一聽,沒有二話,直接翻過身來,丫趕緊從她手里接過被子,雖然被子也挺薄,但是有了這么一件被子。最起碼保命沒問題。
但是,還是冷啊!
剛才的后遺癥實在是太明顯了。這會兒他是手涼腳也涼,尤其是腳,不小心碰到蔡冰的小腿肚的時候,她身子一個激靈,柳眉一蹙,也回過了頭來:“有沒有那么夸張啊,這么冰?”
張揚喘著粗氣,盯著突然把臉轉過來的蔡冰,四目相對,兩人眼睛對著眼睛的距離不足二十公分,下面的小腿還是緊挨著,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一股幽蘭誘惑的香味從蔡冰身上如絲如縷地鉆入張揚的鼻中。
蔡冰那張吹彈可破的白皙瓜子臉瞬間紅了,雖然說她和張揚磕磕碰碰,軀體親密接觸的次數多了去,但是這么近的距離下,四目對望凝視,還真沒有過。
她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張揚劍眉下,那雙黑白分明略帶著一絲滄桑感的雙眸,從茫然變為曖昧,從曖昧變成炙熱而富有侵犯性的這一過程。
她咬緊櫻唇,想把那張冷傲的俏臉挪到一旁,免得被這個家伙看出自己內心的惶恐,但是張揚不給她這個機會了。
直接摟住了她纖細的蠻腰把她抱入懷中。
“實在是太冷了…借你的身體用一下。”張揚厚顏無恥地說道。
“呃…”蔡冰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雪白的雙臂就曲著被他擠到了自己的懷里,確實,張揚的身體帶著一股冰冷,而她的身體除了本身就有的溫熱之外,現在更因為兩個人的親密接觸而炙熱了起來。
蔡冰沒有反抗,但也沒有出聲,但身體卻毫無疑問地被張揚緊緊地抱在懷里。
“你…你,你耍賴,剛剛發什么誓來著…”蔡冰小弧度地掙扎,因為才抱了一會兒,她就感覺到張揚下面發生了變化,有硬物頂著她平坦的小腹上。
她可是個熟透了的成熟美女,雖然未經人事,但并不意味著她對這些東西不了解。
張揚的回答就是堵住她的嘴!
蔡冰完全沒有任何的準備,直到張揚入侵了她的櫻唇小嘴,以吹枯拉朽之勢攻城掠地成功,她還只能瞪大了眼眸子盯著張揚,而且是,沒有任何一絲的反抗。
作為一個男人,在親吻一個女人的時候,一般而言,你看到的她,都是嬌羞地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頜動著帶著少女該有的羞澀。
蔡冰不是少女,不過男女之間的那事,她完全也是個生手,但她被親吻之后的反應,不是立刻閉上眼睛,而是睜大了一雙美眸,盯著張揚看。
缺少了唯美的畫面,但是卻帶著一副讓人更加興奮的異樣刺激。
冰冷的美人終究在情場上,尤其是在柔軟的大床上差了張揚好幾個等級,三下兩下,她還是就直接軟癱了下來,修長雪白的脖頸不住地發出輕輕的嘟噥聲,呢喃勾人。
白皙的俏臉乃至精致性感的鎖骨區域,已經因為炙熱的呼吸而變得緋紅,身體上的每寸肌膚正在難以分辨的速度開始繃緊。
她雪白的長腿糾蜷著,睡裙已經凌亂,尤其是后背已經掀到了翹挺的雪臀處,春光大泄,抱著她的張揚很明顯地感覺到了她胸口那兩團飽滿之物的驚人彈性和尺碼,而且果然證實了,她里面是沒有戴罩罩的。
兩人嘴還貼著,張揚的手悄然往下,順著她柔軟的腰肢,蜿蜒而下,很快就找到了她睡裙的下擺,雙手輕輕揪住。
“哧溜!”非常順利,張揚瞬間就從她的大腿處,把她的睡裙掀了起來,褪到了她的胸口處,堆在她高聳的峰巒處。
蔡冰嚶嚀一聲,很配合地抬起了雪藕般的修長雙臂,任憑張揚把她的睡裙從身體上剝落。
“啵!”一對雪白的豐膩玉峰蹦了出來,如同跳躍中的兔子一般聳立在空氣中,頂端,那嫣紅的兩點如同點綴在雪地上的草莓一般,醒目而勾人。
好大,好白,實在是太雄偉了,張揚情不自禁地吞了一口口水。
毫不猶豫,立刻雙手伸了上去,正待好好地肆玩享受…
蔡冰卻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突然清醒了過來,猛地推開張揚,接著揪著被張揚扒下來的睡裙捂在胸口處,遮住了她那對堅挺的玉峰。
“不許碰那!”
她俏臉滿是紅暈,眼神迷離,不過推開張揚的手卻是堅決異常。
功虧一簣啊,張揚雖然說現在完全可以硬上,但蔡冰現在的神情讓他猶豫了一下,如果對方是真的不情愿的,他絕對是不會勉強的,想了一下后,他把手蜷了回來。
蔡冰看他停手了,鼻子微微一皺,貝齒輕輕咬著紅潤的櫻唇,白了張揚一眼:“剛剛哪個家伙說不脫我衣服的?”
張揚沒說話,那個心里卻是暗暗嘀咕,我脫你衣服的時候,你可是自己都把手曲了起來的,要不然我能脫你衣服嗎?
不過好吧,這種時候,女人最大了!她說的算!
“怎么?沒那個賊膽了?”蔡冰又白了張揚一眼。
“那叫尊重你…”張揚嘟噥道。
“撲哧!”蔡冰嘴角微微一彎,輕笑道,“我倒是聽過一個笑話,說是有個男的和他喜歡的一個女生,夜晚睡在同一張床上,那個女生臨上床前沖著那個男生說,你晚上要是敢碰我,你就是禽獸!”
“于是那個男的就真的一個晚上都不敢碰那個女孩,結果第二天起來,那個女孩破口大罵,你連禽獸都不如!”張揚順口接了下去,臉上瞬間被蠱惑了,“這個故事…嗯,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做禽獸不如對吧?嘿嘿。”
受到了鼓勵,張揚的手又不老實地摸到了她裸露的小蠻腰處,往下一滑,便是她那翹挺而充滿彈性的雪臀,這手感…不能忍了!
“想得美,我這個版本是,那個男的到了晚上后半夜,還是忍不住把那個女的給上了,結果…”
“結果怎么樣?”張揚忍不住停下了手,好奇地問道。
“結果那女的就懷孕了。”蔡冰淡淡地說道。
張揚呆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這個笑話有什么亮點,最后形成一個結論:“好冷的笑話。”
“誰跟你講笑話了…”蔡冰踢了他一腳,“你要是敢上我,我可不敢保證不會懷孕。”
“你今天危險期啊?”張揚翻過來,把她壓在身下,一個女的和你說這樣的話時,另外一個潛意識是在告訴你,你可以上我,但是你得要負責。
對于蔡冰,張揚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就算不上她,也要對她負責。
“怕了啊?”蔡冰咬著櫻唇,盯著張揚,削挺的瑤鼻呼出的熱氣凝固在兩人狹小的空間里,縈造出一股極端誘惑的曖昧氣息。
張揚沒有說話,直接用嘴代替了自己想要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