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小小一個激靈,動作極其的迅速,伸手探掌揪住身旁的被褥一揚,裹住近乎赤裸的雪白胴體,然后大腦才開始活動。
自己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很快,支離破碎的回憶一點點的填滿自己的腦海,她一下子就回想起來了。
然后她自己也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為什么會干出這么出格的事情。
應該說一開始的話,她還算是處于比較正常的狀態下,頂多也就是演戲般地在那學那些女優在那叫,可是到了她的衣服脫掉之后,那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被張揚那雙魔掌控制,自己的身體如同被他揉捏在掌心里的面團一般,隨他的拿捏起起伏伏,不斷地發生變化,到了后面,她已經完全忘了要和外面那個旗袍女一較長短的事情了。
而是完全隨著自己的心意在那徹底地宣泄自己,她也分不清楚那時候的自己到底是在哭還是叫了,反正那種情景,只要回想起來,光是那么一想,都會面紅耳赤。
張揚就像一個魔鬼,而他的那雙手就好像魔鬼手里的魔法權杖,指揮著她向東她就向東,讓她向西她就向西,讓她快樂就快樂,讓她失落就失落。
更可恥的是,開始是這樣的,但是到了后面,她非但自己的情緒已經控制不住了,還反過來央求張揚不要停,嘴里呢喃著告訴他,自己哪邊難受,哪里需要他的安撫。
到了后面,她竟然拉著張揚的手伸向了她的下面,她沒有記錯,是她自己拽著他的手伸向了自己下面那個神圣之地。
至于做了什么,她已經記不大清楚了反正她覺得很快樂,很快樂就像被帶著飛到了半空中一般漂浮在一個不屬于自己的世界里。
隨后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張揚還在她身旁,他的臉也是一片潮紅之色,而且正在做著努力平復他自己呼吸的動作。
銀針包落在了一旁的桌面有兩根細長的銀針甚至還沒完全納入。
不過她眼尖地發現,張揚垂在膝蓋上的右手手指頭還在淌著一種莫名的液體,她想了想,臉又馬上紅了急忙把臉埋入被子里,因為她記得了,他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那樣的。
完了,完了,自己的清白算是這樣徹底毀滅了。齊小小一陣憤郁地發現,不管自己承不承認,自己已經栽在他的手里了。
“啊…不公平。”她晃了晃自己的雙腿,不停滴表示著自己的不滿,對張揚是又推又打。
而其實張揚自己也是一臉的茫然,他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就演變成這幅樣子了,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這個,你果然你厲害。你看他們都投降了。”張揚尷尬地說道,同時悄然把手掩在了身后。
被張揚一提醒,齊小小急忙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三點多了,外面那兩個牛逼的果然早已無聲無息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罷戰的。
她猛然覺得自己下面越來越怪,濕噠噠的難受得很,想了想,急忙對張揚說道:“我…我要去洗手間,你不許亂看。”
一邊說著,一邊就用被單裹著身軀,從床上站了起來,遮遮掩掩地往洗手間跑。
然后就是一頓的好洗,洗完之后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因為她發現自己的內內已經不能再穿了,濕漉漉的只能脫掉重新洗了。
洗完了之后,她雖然擰干了,但肯定還要好久才能穿上,沒辦法,只能一直把內內放到那個烘干機下面,把內內當做手來烘干了。
折騰到了四點多,她的內內好不容易才干了起來,等到她穿好之后,再走出房間,她發現張揚已經四仰八叉地仰躺在床上睡著了。
齊小小臉蛋依然是紅彤彤地,不好意思去看張揚,后來聽到張揚發出的均勻的呼吸聲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張揚,瞄了幾眼,果然發現他已經徹底睡著了。
他就裹著一條睡袍,甚至連被子都沒蓋就直接呼呼大睡了。
“這家伙,也不怕感冒了。”齊小小嘀咕了一聲,走到他身旁,剛想拉過一旁的被褥幫張揚蓋上,不經意間,卻發現了一個秘密,張揚下面貌似也是沒有穿褲子的,一雙大腿從他睡袍的下擺露了出來。
她心里微微一動,這個家伙對自己又看又摸的,自己什么便宜都讓他給占了,那么自己偷看看他的應該不為過吧。
心里這么一想,臉蛋雖然覺得紅紅的,但手還是鬼使神差地伸了過去,先在張揚的眼前晃了一晃,輕聲喊道:“張揚,張揚!”
結果張揚半點反應都沒有。
她不由一陣竊喜,這個家伙果然是累得睡著了,這么說來,剛好合適自己動手。
于是,她躡手躡腳地坐到了張揚的身旁,再度確認一下,張揚確實睡著了之后,伸手輕輕揭開了張揚睡袍的下擺。
張揚果然里面什么都沒穿,就只穿著一條四角的緊身內內,那個鼓起的地方,齊小小一下子就看到了。
盡管她已經看過視頻了,而且視頻里還是沒有打馬賽克的,但此刻和真正的比起來,感覺完全不同。
雖然還沒真正露出來,但就算這樣,就已經帶著一股兇悍的沖擊力了!
以至于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不過她咬了咬牙,心道,自己可不能就這么吃虧了,既然被他看光光了,自己再把他看回來有什么問題。
于是,不假思索地把手伸到他的猙獰之處,飛速地往下一拉。
拉下來之后,卻又趕緊閉上了雙目,差不多過了一分鐘后,她才慢慢張開眼睛,想要看看自己的戰利品。
一睜開后,她反而就變得有些坦然了,記得自己本來就是為了討回公道的,再說了,他都睡著了,怕什么,此刻天知地知。
看了一會兒,她本想就這樣放過張揚了,但目光觸及那東西之后,心里一動,腦海里想起了,張揚播放給自己看的那個島國片的場景。
于是她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過去,觸碰了…
“哼哼,我也要看你出丑,誰讓你把我弄濕了。”她腦子一二起來,頓時也就無所顧忌了。
而此刻的張揚,其實已經是被齊小小的動作給驚醒了,只不過現在看到自己那里被齊小小的小手掌握著,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才好了。
既不好意思張口打斷她,又憋得一陣難受。
過了會兒,發現她竟然又得寸進尺了,因為她居然開始張開雙手,很生硬地給自己打起了傳說中的“飛機”。
可以這么說,齊小小的手法絕對是爛得難以想象,談不上什么享受,不過她那生硬和嬌嗔的動作卻讓張揚受用無比。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齊小小發現自己的胳膊肘手都酸了,可是張揚那卻依然沒有半分動靜,正當張揚以為她會放棄的時候,她卻站了起來,跑到電腦面前,刷刷打開電腦,找到關閉的網址,重新把張揚給她點開的視頻打了開來。
然后拉到那一段女主給男主飛機的畫面,當她看到女主嘴里的唾沫和咬功后,震驚了。
她猶豫了半天,最終還是放棄了學習那個女優,但是唾沫那招她可恥地用了。
最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堅持的,張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繳械的,反正齊小小又去洗了一次澡。
然后天就亮了!
等到張揚醒過來的時候,發現齊小小像一只小貓一般蜷縮著就躺在自己的身旁。
回想起昨晚的光景,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伸手拿了被子輕輕把她的身軀蓋好,再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早上的八點多。
他沒有驚動齊小小,而是自己下了床,小心翼翼穿好衣服后,走到電腦前,看了看早上的新聞,果然,關于自己和楊修國涉嫌田忠郎命案的報道已經出現了。
網上基本上都是關于自己和楊修國的負面新聞。
張揚皺了皺眉頭,其實并不是很介意,因為要反擊他們很快就可以進行,只不過用來反擊的齊警官還在睡夢中。
算了反正不急于一時,就讓她多睡一會兒吧。
張揚自己先聯絡上了許丹露,問她關于常侃的狀況。
“怎么,聽你的語氣好像還沒睡醒的樣子?昨晚搞通宵了?”許丹露調侃道。
張揚聞言一陣苦笑:“事情的離奇我現在一時半會兒也跟你解釋不清楚,等我回家再跟你匯報吧,對了,其他人知道我出來了嗎?”
“喬姐姐知道了,其他人還不知道你跑出去風流快活了。”
“咳咳,那還是別說的好。”張揚現在還不想惹得滿城風雨,“對了常侃那小子落腳的地方找出來了嗎?”
“找出來了,你猜怎么著,他竟然躲到了高林一家并不算很高級的賓館里,叫曾城賓館,不過有些詭異的是,從昨晚他入住開始,那家賓館就多了不少行跡詭秘的人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