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晨靜蘭手里的衣服離開她的胸口遞給張揚之后,胸前失去了屏障,渾圓飽滿的雙峰頓時將那薄薄的保暖內衣撐得緊緊的,勾勒出兩團怒聳的弧線,顫巍巍的。
頂端的蓓蕾,更是緊緊地擠著薄薄的衣料,頂了出來,形成誘人的凸起。
雖然張揚的衣服到她身上顯得比較長,不過也就只能勉強遮住她翹挺的雪臀而已,底下她壓根就沒穿張揚給她的褲子,再加上絲襪已經褪掉了,兩條白生生的修長美腿在柔和的燈光灑射之下,直剌刺地映入眼簾,看著極為誘人。
大概也是看到了自己身上的不妥,西晨靜蘭臉蛋一紅,下意識地伸手擋住胸口:“我,我先去床堊上躺一會兒。”
“嗯,你去躺會兒吧。”張揚點了點頭,畢竟她來了大姨媽了,現在身堊體手腳冰涼,很可能是有些貧血,當然他也不敢確定,不過這會兒確實需要保暖。
張揚把衣服裝進酒店里提供的袋子里后,打電話讓服務員上來取衣服送去快速干洗。
屋里只有一張大床,不過這會兒已經被西晨靜蘭占了,張揚這會兒倒是開始有些犯困了,很可能是喝了二鍋頭的后勁開始上涌的原因,他比較少醉酒,不過喝完酒如果酒勁開始發作,他就很容易犯困。
不過只要他稍微地瞇上一覺,基本上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我給你叫一份吃的吧?”看了看躺在床堊上,只露堊出一個腦袋的西晨靜蘭,開口問道。
“不用了”晚上我再帶你去一個地方。”西晨靜蘭在被窩把身堊子裹得緊緊的好像很冷的樣子,“到了后海,如果連后海的酒吧沒去的話,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張揚笑著提醒她道。
“我知道啊,不過現在才七點不到,還不是最好玩的時候。”西晨靜蘭笑瞇瞇地說道。
“你剛來那個”酒吧會不會太吵了一些?”看來她還是挺執拗的,張揚洗了個杯子,幫西晨靜蘭倒了杯開水,拿過去遞給她:“暖暖身堊子。”
印象里西晨靜蘭是個乖乖女生,女神級的神仙姐姐,怎么會喜歡酒吧生活呢?
“謝謝!”西晨靜蘭雙手捧著杯子,轉了一圈,“沒有,晚上我帶你去紫瀾,是我一姐們開的,那邊可多名人去了而且環境挺幽靜的,不是你想的那種很火爆的那種。”
張揚比較少了解酒吧文化基本也不怎么去,所以對于西晨靜蘭的話,也無從評論起,不過大抵上酒吧在他的印象里,一般都是非常喧囂的、里面前是俊男辣妹聚集的地方。
在擁有女媧系統之前,他單純的就是一個半拉的窮二愣子,自然是不會去的。
而擁有了女媧系統之后,他又沒有時間了,也就是來京堊城上次去過,不過那邊的酒吧就一個字,太吵了,一堆闊少加上一堆在本國混不下去的外國混混聚在一起,只有個一個字,亂!
所以,西晨靜蘭這種神仙姐姐喜歡去的酒吧,他突然也是有些感興趣了。
“是嗎,那晚上我可要見識一下了。”張揚走回到沙發旁,“對了,這次回來,有沒有被你爸媽責怪?”
西晨靜蘭可能是沒想到會問她這個問題,急忙喝了一口水,拖延了一下后搖了搖頭:“沒有!”
她眼神閃爍了一下,很快被張揚捕捉到了,所以可以肯定,她肯定是挨訓了。
張揚突然看到她身堊子又顫堊抖了一下,不由皺了皺眉頭,問道:“你身堊體還是很冷嗎?”
西晨靜蘭俏臉一紅,點了點頭:“我一向這樣的,只要來那個就會身堊體冰涼,不過裹著被子暖一會兒就會好,不過今天可能是被潑了水著了涼,所以稍微嚴重一點,肚子有些疼,不過很快就沒事的。”
張揚皺了皺眉:“你這是痛經吧?”
西晨靜蘭臉又紅了一下,又喝了一口開水,點了點頭:“算是吧,可能是因為我體質不好的原因,我…我是一個早產兒。”
“噢!”張揚輕輕地應了一聲,原來如此,那么她大體上應該就是有些先天貧血了,貧血性痛經的話,貌似是不能喝酒的,這個丫頭真是不要命了,居然還喝二鍋頭。
“去看過醫生了嗎…”
“很早就看了,有些先天性貧血,小時候差點命不保,不過還好挺過來了,現在和常人無異,只不過就是來那個的時候會難受一些罷了。”西晨靜蘭說著,身堊子又打了一個哆嗦,櫻唇微微地泛白,光潔的額頭上竟然滲出一絲汗珠。
張揚也沒顧及什么,伸手一摸她的額頭,有些冰冷,而且出的是冷汗,看來她這會兒應該很痛。
他沒有多想,直接征詢女媧系統治療先天性貧血痛經的方法!
“治療先天性貧血痛經的方法,需要消耗系統積分八分,是否接受!”
張揚沒有一點猶豫,直接回應接受!雖然覺得這個分數有些多了。
“扣除系統積分八分,你現在的積分為三百零八分,先天性貧血痛經,針灸式治療加中藥理氣法載人。”
張揚腦海里過了一遍,主要分為兩部分,一個是針灸,一個是中藥調理!
針灸并不是很復雜,比起蔡冰那套落影神針要簡單多了,而且這套針灸法其實只是暫時抑制性的而已,真正要控制的還是那套中藥配方。
“我剛好懂得一些針灸之術,應該對止痛有些效果。”張揚看了看西晨靜蘭略顯蒼白的俏臉,心里不禁生出一絲憐惜。
張揚的針灸之術,西晨靜蘭是知曉一些的,所以她并沒有懷疑,不過她還是覺得有些奇怪:“你連這個都會啊人家可是痛經…”
“試試就知道了。”張揚溫和地笑道,一邊說著,一邊從一旁放著的風衣內口袋里取出了銀針包。
西晨靜蘭想了一下,盯著張揚,問道:“那好吧,我就給你當當試驗品!”
“我要怎么做?”她把被子往下拉了拉問道。
“這個只是暫時為你止痛的。”張揚笑了笑,盯著她被子下的身軀,“我要在你足三里和三陰交穴落針。”
“這兩個穴位在哪里?”
“外膝眼下四橫指、脛骨邊緣為足三里;小腿內側,當足內踝尖上3寸,脛骨內側緣后為三陰交…”張揚雖然可以說得很白,但是為了讓西晨靜蘭更加信服,還是故意用醫學說法跟西晨靜蘭解釋,其實說白了一個就在膝蓋下面一點點,一個就在腳踝側面上方一點點。
果然,聽到張揚玄乎玄乎的樣子,西晨靜蘭就信了八分,當然她好歹是學醫科臨床的,多多少少算是一名醫生,自然也是大體上知道這兩個穴位在哪里,也知道這兩個穴位的功能是什么,所以張揚一說,她就知道,張揚不是唬人的。
更何況此刻,她的小腹處確實是有些疼痛難忍了,當下也沒多想,就把被子挪開,露堊出一雙雪白修長的美腿,她是曲腿坐著的,所以張揚的那件薄薄的保暖內衣,這會兒壓根就沒辦法包住她的雪白翹臀,衣服一卷,整個飽富彈性的雪白香臀就露了出來。
更尷尬的是她雙腿間那淡黃色綁帶內內也是露了出來,關鍵的神秘部位因為戴著姨媽貼而鼓起的一塊更是不小心落在了張揚的眼里。
她的臉嗖地一下子變得通紅,急忙扯了被子蓋住重要部位,只露堊出膝蓋以下部分。
“我什么都沒看到哈。”張揚盯著她那雙雪白細嫩的芊芊玉足,心里暗暗贊道西晨靜蘭不愧為豪門公主,那雪白玉足生得是如同白玉一般,雪白細嫩,少一分則見骨,多一分則即顯冉,十個細長的腳趾頭調皮但又整齊地排列著,分外的勻稱,這絕對是那些戀足癖們眼里的絕佳圣品啊。
就連自己這個絕對沒有這種癖好的人,都忍不住想捉起來把玩一番了。
他凜了凜神,拋去了內心的遐想,拿出銀針,在她的足三里和三陰交兩穴落了針,耗費了約摸十來分鐘后,張揚拔了針,而后看了看西晨靜蘭,問道:“感覺好些了嗎?”
“嗯,真的好神奇,好像不痛了?”西晨靜蘭驚詫地從斜躺著的姿堊勢一下子坐了起來。
“看來你真的是貧血性痛經無疑,我倒是有個辦法可以治療,只不過。”張揚收了銀針,有些不知道怎么開口。
大體上,要給她治療這個痛經的話,除了針灸之外,還得要在檀中穴、關元穴、會陰、中極、大椎等等落針,這些穴位都在女人身堊體的敏堊感部位。
還有一套按摩手法,雖然是可以讓患者本人自己按壓,但是第一次肯定是要自己教的。
這個按壓的穴位則是一條線下來,自天突、檀中穴、中脘、丹田、關元、會陰、恥骨,對于女人來說幾乎最為敏堊感的部位全部在這條線上了。
“只不過什么?”西暴靜蘭急急地問道。
“有一套按壓的手法,外加針灸治療,最后我再給你開一副中藥理氣。”張揚想了想直接說道,“不過,穴位相對敏堊感,比如會陰、關元還有恥骨和檀中…”
西晨靜蘭聞言,俏臉果然緋紅,她是醫生自然知道張揚說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