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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別跑啊,陪哥們玩玩”偷襲成功之后,那個戴墨鏡的小胡子男更加的肆無忌憚,從坐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一副想要跳過來的樣子。
西晨靜蘭低頭看了看被澆濕了衣服,雖然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但水溫還是挺涼的,俏臉不由一陣羞怒:“你有毛病啊!”
“哈哈,你們看看,她問我是不是有毛病。”那小胡子站了起來,手扶著豎欄,擺了擺手,“美女,我告訴,我一點毛病都沒有,待會兒我過去,你試試就知道了。”
他說完,又撈了把水潑了過來,其他兩個小青年頓時以哄笑報以贊賞,隨即也加入了戰團,其中一個留著莫西干頭的還肆意地把手伸到他身旁的一個女伴胸口里,狠狠地揉捏了一把,而后目光盯緊了西晨靜蘭高聳的胸部,貪婪地說道,“時,陳少,我敢跟你打賭,這個妞的胸部最起碼也是弛的。”
“哈哈,我打賭她最起碼34D,你信不信?”
“我不信,應該只有弛,你賭什么?”
“晚上的酒錢你什,另外讓小兔陪我讓我搞一個晚上,怎么樣哈哈。”那個小胡子男目光轉向那個莫西干頭身旁的女子,怪笑地說道。
那女的聞言,立刻伸手擰了那個莫西干男一把,嗔怪道:“你們幾個色胚,打賭歸打賭別把老娘當做賭資啊!”
“哈哈,好老子跟你賭了,不過如果那小妞要是沒有34D,你要怎么辦?”
“沒有的話,晚上酒水錢我付,我那輛新到貨的寶馬歸你了,咋樣?”
“行啊,一言為定,不過你要怎么證明…”那個莫西干頭男子一陣怪笑。
“哈哈,這還不容易,到他們船上去,老子親自證明給你看兄弟們趕緊用力劃,老子驗證結束就輪到你們了。”
張揚終于忍無可忍,本來他還以為碰到普通的煞筆,沒想到現在才知道,他碰到的不但是煞筆,而且應該還是一群可以把寶馬和女朋友互相送來送去的腦殘富二代。
他盯著西晨靜蘭被湖水澆濕的,而曲線畢露的曼妙身堊子,眼眸微微一冷。
“喂,你們幾個傻堊逼,問你們個事。”張揚停止了踩踏板,故意讓他們靠近。
“靠”麻痹的,敢罵大爺?”那個小胡子捋起了袖口一腳踩在腳踩船的欄桿上,看樣子真的想從船上跳過來了,“信不信爺爺抽死你啊?”
“你們幾個腦殘的,應該不會游泳吧?”張揚盯著他故意炫耀出來的那一塊塊肌肉,皺了皺眉問道。
“爺爺在這邊長大的,你說爺爺會不會游泳?”
“會游泳就好!”張揚淡淡地說道。
“什么意思?”
“就是讓你去死的意思…”話音剛落,張揚已然起身腳尖在船欄上一頓,整個人凌空飛了起來,下一刻已經出現在對方那幾個人的船上。
先是一腳踹在直接把那個站在船邊上的男子的屁堊股上,直接把他踹入湖里。
接著又提著另外一個還在捧著腳樂的也甩進了湖里。
剩下的一對男女傻眼了,盯著坐在他們對面的張揚,那個莫西干男嘩得身堊子一陣發堊抖,牙齒都開始打戰了。
“你是要讓我把你扔下去,還是自己跳下去?”張揚拳頭微微一緊,淡淡地問道。
“草,你知道老子是誰嗎?”那莫西干頭一看同伙的下場,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是人家一根手指頭的對手但是看到身旁的女人…”臉上頓時又是一陣的硬氣。
“看來你是不愿意自己跳了?”
“有本事你動我試試…哎呀呀…放開我…放開我…”
“噗通!”張揚懶得和他廢話,直接拎著他的褲腰帶,把他扔到湖里。
剩下的那個女子嘴巴一張,剛想說什么,張揚只是微哼了一聲看了她一眼,也沒為難她,便離開了那船,那女的雖然淫堊蕩,不過又沒惹到張揚他們,他也不想多惹事。
那幾個家伙看起來果然是游泳高手,不過張揚他沒離開,他們也不敢上船,等到張揚離開了之后,幾個人破口大罵,然后急忙爬上船,然后急急忙忙把那個女孩子的手機拿了過來,開始各種打電話。
大概是想找人找回場子!
“咳…咳,你再看著我,我可要想歪了哈。”回到船上的張揚看到西晨靜蘭C臉崇拜盯著他的樣子,忍不住開口提醒她道,“那個要不要回去換一下衣服吧。”
剛才西晨靜蘭被那幾個混球用水潑濕了衣服,剛剛水還沒吸進去,現在境況卻不同了,那水份帶著裙子的布料緊緊地貼在她傲人火辣的嬌軀上,渾圓的雙峰突兀地頂了出來,極其醒眼,曼妙纖細的腰肢如同水蛇一般,盈盈只可以一握,白衫濕漉漉貼在上面仿如無物。
太香艷了,張揚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想了想,急忙把身上的風衣解開遞給她:“趕緊穿上,免得著涼了。”
西晨靜蘭低頭一看,俏臉頓時變得緋紅,接過了張揚的風衣后,擔心地問道:“那你呢?”
“我啊?”張揚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身上還兩件呢,以我這雄偉的身軀,就算脫光了也不礙事。”
“才不信呢。”西晨靜蘭輕輕白了張揚一眼,不過還是把張揚的風衣接了過去,裹了起來 “天色很晚了,我們回去吧,免得,著涼了。”又玩了會兒后,張揚開口提議道,他本想說免得你家人擔心,不過猶豫了一下,也沒說出來。
“嗯!那回去吧。”西晨靜蘭應道,“你住哪里?”
張揚愣了愣,想了想答道:“離這里倒是不遠。”
兩人上了岸”在租船的地方,卻發現早就有一伙人圍在了管理處,看到兩人,立馬罵罵咧咧地圍了過來。
手里東西倒是不少,有鐵管、砍刀,還有拿板磚的,大約十多人的樣子。
張揚定眼一看,發現剛才被他扔到湖里的幾個煞筆也在,頓時就明白了過來,那幾個家伙找到幫手了。
張揚把西晨靜蘭護在身后盯著圍上來的人,那個莫西干頭手里揮舞著砍刀,大搖大擺地走了過來,而后清了清嗓子:“麻痹…你再囂…啊…”
話還沒說完,莫西干男臉上就挨了一巴掌,手里的砍刀也不見了,對方拿著砍刀反手用刀背直接扇在他臉上。
那人頓時石化,這特么的人家怎么出手的都不知道,盯著原本在自己手上那寒森森的砍刀刀刃,褲襠一熱,當場就嚇尿了。
雙膝一軟,直接跪了下來:“別…別殺我。”
咖啡色的墨鏡讓人看不出張揚此刻的眼神是怎么樣的,不過他手里的砍刀卻是極其的顯眼,因為距離那個莫西干男的脖子只不過寸遠。
“你們這樣的貨色,再來一百個都沒用。”張揚把砍刀一扔戴著西晨靜蘭走到瑟瑟發堊抖的管理處那,拿了押金,然后在那十幾個原本氣勢洶洶,現在卻全部石化了的惡棍流氓面前,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郭少…郭少,你沒事吧?”直到兩人走遠了”一旁那個嚇得臉色發白叫小兔的古惑女急忙走了過來。
“滾開!”那個叫郭少的一把推開那個女的,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褲襠濕漉漉的,頓時羞愧萬分。
“愣著干嘛,草,給我查清楚這兩個人的底細。”
“郭少,這個男的口音不像京堊城的。”那個小胡子男走了過來,而后盯著西晨靜蘭曼妙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不過,那個漂亮的小妞好像有些熟悉。”
“怎么說?”那個郭少被張揚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羞辱了一頓,已經是抬不起頭來,此刻內心滿滿想的都是怎么報復。
“好像是林家少爺林坤的未婚妻,對了,應該是直柳胡同那西晨家的那位公主,對了,對了,就是她,怪不得長得那么漂亮,嘖嘖…”
“草,怎么是她啊。”那個莫西干男聞言,一屁堊股坐在地上,“她,她我們可惹不起,自認倒霉吧。”
“那倒也未必,嘿嘿!”那個小胡子男捏著下巴,盯著就快要消失的張揚和西晨靜蘭的背影,急忙叫一旁的一個混混過來,“小標子,去,趕緊給我盯著他們,看他們去哪里,他們肯定去打車了,別讓他們發現了。”
“你要干嘛?”那個莫西干男郭少皺了皺眉頭問道。
“你想想,剛才那個男的是林少嗎?”
“不是,那個小白臉一看就是個吃軟飯的 小胡子男鼻子抽堊了抽,草”是吃軟飯的,自己這一伙人就不會被人家赤手空拳嚇成這樣了:“那個家伙,既然不是林少,而西晨靜蘭是林少的未婚妻,你想想,剛才那個混堊蛋不是給林少帶綠帽子了嗎?林少是什么人,他可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你說我們要是把這事告訴他,他能放過那個小白臉嗎?”
“有你的,這招好,不過我怎么聽說他們已經解除婚約了?”
“那你就不知道了,我可是聽說,林家最近又重提這個婚事了。”
“是嗎,那么事不宜遲!”莫西干男拿出電話,剛要撥打,卻被那個小胡子男按住了,“且慢,我們好歹得先弄到點證據。”
張揚和西晨靜蘭走到了路口,伸手攔了輛的士,上了車,的士司機看了兩人一眼,開口問道:“兩位去哪?”
“你家哪里?”張揚開口問西晨靜蘭道。
西晨靜蘭伸手揉了揉額頭,之后搖了搖:“你住哪個酒店?”
張揚猶豫了一下,西晨靜蘭輕輕掃了他一眼,低聲道:“你看我全身濕漉漉的,回去怎么解釋,烘干了衣服再說吧。”
“咳咳…我說小同志,這人家女生都開口了,你還扭捏什么呢…”那名司機極其沒節操地評論道。
張揚一陣無語,急忙說道:“溫河酒店…師傅,我們不是你想象的那樣哈。”
“行,溫河酒店…五星…里面溫泉鴛鴦浴可有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