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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從“重癥觀察室”轉到普通病房,就去為蔡病治病的話,就算蔡冰腦子進水了,也明白張揚不可能道德高超到拖著病軀去給她治病啊,這明顯是裝啊。
不去給她治療的話,心里又有些不安,畢竟怎么說,治療的方法里可是很清楚地注明,中途不能斷,否則療效很可能會不如預期。
更加讓人為難的是,今天還是女媧系統刷新的日子,張揚就像一個剛剛花光了家底買了彩票,惴惴不安地等著開獎的賭徒一樣,心里是既期待又緊張。
不知道這次的目標會是誰。
難度又有多高!
不過很快,上午的時候張揚就知道今天肯定是要糟了,因為就在他的“傷情”剛剛進入穩定期的時候,立馬就有好多“聽到”消息的人跑來探望他。
張揚這次“出事”,只有唐七七、潘寧寧、喬希兒、許丹露、高琪、林姍姍、楊菲、楊靜八名比較核心的成員以及陳天雄、喬老爺子等十來人知道內情。
而且這八個人每天還裝作一臉憂心重重,心事重重的模樣每天急匆匆來,急匆匆地去,四處奔波著,搞得整件事比真的還真。
這么一來,別說是不住在別墅里的人了,就算是住在別墅里的人都以為張揚這次真的是遭了大罪了。
唬得別墅里像劉子璇啊、周碧瑤啊、劉瑩瑩等人整天掛著一張俏臉,茶不思飯不想的,就盼著能不能早點看望一下張揚。
之前張揚還在I兇的時候,他們是不方便來看他,不過這會兒已經出了I兇,再怎么說都會來看一下的。
所以,一大早,張揚就開始被吵了,像劉子璇她們還好,畢竟還要上班,所以都是按捺著等下了班再準備過來。
不過像張揚的那些老師啊,還有同學,像魯肅哥和大李等人一大早就趕過來了,啪啪地在VNP病房里陪著其實壓根就已經恢復得傷口都已經在結疤的張揚說著一些馬后炮的話。
擼哥說他當日聽到了女媧集團遇襲的事情之后,沒有二話,直接關了電腦,提起褲子,然后率領正在工地上收尾的幾百名工人浩浩蕩蕩地往女媧集團總部里趕。
“不過隨后聽到了事情已經得到了解決之后,我就放下了心,又回去了,打開了電腦,嗯,不是,我是說,都是因為那邊總部沒有完全建好,這才導致了事情的發生,以后要是到了新總部,那些歹徒連進來的機會都沒有。”擼哥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過實在不好意思,當天不知道兄弟你竟然受了重傷,要是知道了,再怎么說也不能放過那幫歹徒啊。”
“那真要多謝你了。”張揚飽含熱淚地盯著魯肅哥,“你只要保證工期按期完成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
“這點你完全可以放心,五月之前,保證你們可以進駐。”
“那就好!”張揚裝作一副忍著痛楚的模樣連聲道謝,不過說實在的,周家父子確實為了女媧集團的新總部和女媧藥業的工廠耗盡了心思,短短的半年多時間,他們已經按照張揚的要求蓋好了女媧集團新總部,以及女媧藥業的一號研發生產制造大樓,更難能可貴的是,這過程里面,絕對沒有半分的偷工減料。
這個首期工程結束后,張揚馬上就要讓他們繼續馬不停蹄地開始第二期工程,建造女媧藥業二號大樓以及女媧未來科技公司的總部大樓以及接下來的,女媧集團材料研究中心等等一系列工程。
如果未來再加上新購入的雙A地塊那巨大的土地,周家父子基本上這輩子是忙不完了。
至于大李,他雖然低調些,但他是確確實實地干了一件大事,他得知了那幫那天襲擊女媧集團的混混打手里,還有好幾個是隔壁村的人時,翌日就帶著幾村的人,把人家整個村子給包了餃子,最后差點鬧出人命。
幸好,躺在病床上的張揚連夜給夏國青打了電話求情,大李這才免了牢獄之災。
大李魯肅還有吳清走了之后,緊接著,露露的父母、高琪的父親什么的,連同林音的老爸也來看張揚了。
幾個老人家現在是又閑又有錢,所以這會兒把他們身上那種關心愛護晚輩的熱心體現得淋漓盡致,各種的煲湯,各種的補藥偏方,何叔還弄了一只曬得黑乎乎的好像是壁虎之類的東西要讓張揚泡水喝。
老人家拽著高琪啊、許丹露啊各種叮囑,甚至私底下還拉到了一旁悄聲說,大傷之后不宜做一些過于太激烈的運動,年輕人嘛,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
隨后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然后幾位老人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
直到他們走后,張揚從自己的床頭抽屜看到一包拆了封的套套,他瞬間懂得了…但是,特么的,這真是冤枉啊,想不說自己做那事基本不帶套套,光這套套的尺寸和類型都不符合要求啊。
不過其實重點不在這里,重點在于許丹露父母和田叔似乎已經看出了張揚和她們女兒之間的那點貓膩,但他們并沒有提出反對意見,換句話說他們已經默許了。
幾位老人家一走,接著學校的老師還有梅大的一些學生代表也來了。
幾乎從一早到中午,張揚中途就沒停歇超過五分鐘的時間,這“傷”一回,瞬間讓他嘗到了人間冷暖。
原來不知不覺當中,自己的人生突然已經牽連了那么多的人,他們的生活隨著自己的改變而改變。
簡單的說,他不再是孤家寡人,他身后還有這么多這么多的人,他們的興衰榮辱與他息息相關。
吃過了午飯,好不容易休息了一會兒,下午的第一波人就過來了,是攖井薰和山田由彩。
那日,喬希兒遇襲的時候,櫻井薰母女就在重癥中心,得知了張揚受了重傷之后,櫻井薰守在手術室外面足足等了半天,最后還是被許丹露發現了,才把她勸了回去。
翌日,她母親櫻井美惠順利注射了南星一號后,櫻井薰又到了IM外面守候,看她滿臉內疚的樣子,張揚都有些于心不忍了,差點讓人告訴她事情的真相。
早上一大早張揚從ICU轉到普通V加病房后,攖井薰本來要過來一趟,不過湊巧是櫻井美惠復查效果的關鍵時刻,這一耽擱就到了下午,中午她草草吃了午飯,連翻譯和由彩都沒帶,就立刻趕了過來,知道張揚在休息后也沒敢打擾他,等到一點多了,張揚醒過來了,她才肯和中午值守的楊靜一起進來跟他道謝。
“張君,真的非常感謝您的幫助。”櫻井薰一進來就先深深地鞠了個躬,臉上感激之情不假于色,“另外,因為我和家母的原因,讓您蒙受如此慘重的傷痛,我感到非常的抱歉和深深的自責。”
攖井薰這段日子,明顯是特意學了華文的,這些話都是用標準的華語說出來,盡管還帶著一些生硬的感覺,但是意思卻表達得很清楚,也彰顯了她的誠意。
張揚看著她那張明顯憔悴了許多的絕美臉蛋,心里不免多了幾分疼惜,說起來,櫻井薰也是挺可憐的,從小就是一個私生女,由她母親一個人拉扯著長大,而且因為身份不明的原因,母女倆還經常遭受鄰居的白眼。
但盡管生活再艱難,櫻井美惠還是努力地出去兼職了好幾份極其辛苦的工作,櫻井薰打小也很早開始懂事,五六歲的時候就開始懂得會照顧生病的母親。
母女倆相互扶持著,自小貧寒的櫻井薰雖然生活條件比別人差,但最后竟然順利地考入了著名的早稻田大學,之后又參加菊花國選美比賽,最后一路晉級,成為了世界小姐亞軍。
她的人生也可謂算是傳奇了。
撇開其他的,光是她對自己母親的那份愛和執著來說,張揚對她,心里還是充滿敬佩的,這也是他執意頂著罵名也要為櫻井美惠注射南星一號的原因之一。
“不用那么客氣,你忘了我們之間的關系了?我應該叫你一聲櫻井姐姐的。”張揚靠在病床上,看著她淡淡地笑著道,對外宣稱,他是胸胛骨間中了槍,所以這會兒他的胸口以及肩胛的位置是打了繃帶的。
櫻井薰聞言,略顯清瘦的俏臉微微一紅,忙低頭柔聲說道:“很抱歉,為了幫助我,還得讓你承受這么大的名譽損失,私底下,我是不敢應承的。”
“這怎么行,我們都簽了文書了,好像是具有法律效力了。”張揚轉用英語和她說道,當然,這會兒的張揚腦子里絕對沒有聯想到要去繼承攖井薰財產這種想法,他也不感興趣。
“那個只要您愿意,隨時都可以廢除的。”櫻井薰俏臉更紅了,似乎覺得自己占了張揚這么大的便宜很不應該。
“怎么,你是嫌棄我嗎?”張揚故意調侃道。
“啊,不是,不是的,我不是這個意思。”櫻井薰一急,華文和菊花語一起冒了出來,“我是覺得這樣會冒犯了您,太失禮了。”
“呵呵,那樣就好,我還是該叫你一聲薰姐姐的,而且我并沒有覺得有任何的讓你占了便宜的意思。”張揚笑著說道,“噢,對了,美惠阿姨檢查結果如何了?”
聽到張揚問這個櫻井薰美眸亮了起來,絕美的臉蛋登時露出一絲光彩:“非常的神奇,我都不知道該用什么來形容了,早上檢查的結果,已經消散了三分之一了。”(。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本文字由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