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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這邊是醫院,待會兒要是有人過來…”另外一名保安見狀,登時就知道常虎打的什么主意了。
常虎有個特殊的愛好,他喜歡女人,而且是不分場合,更為甚的是,他對于穿制服的最感性趣,他們曾經在酒吧里當場把一名服務員拖到包廂里輪奸;還曾經用藥迷奸了一名空姐,最后膽大包天到想要對一名女警察下手,要不是后來看到對方來大姨媽,那名剛剛做了媽媽不久的女警就要慘遭他毒手了。
更要命的是,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卻沒有一次被抓,一方面受害人一方畏懼于他的勢力;另外一方面,受害人生怕傳出去名聲不好;更為重要的是,常虎他們完事之后就把罪證消除得一干二凈,而且還拍裸照威脅受害人。
因此雖然犯案累累,卻從未失手過。
不過眼下,他對醫院的護士下手,這就有些那個啥了,倒不是說他的口味特別什么的,而是現在醫院人多,萬一有人巡房什么的,那就不得了了,再說了,她可是這個房間的特看護士,萬一她事后想不開,在藥里動手腳怎么辦?
所以那名保鏢的表情才略顯猶豫。
但隨即就被常虎的冷眸一瞥嚇了一個激靈,急忙說道:“我出去讓他們盯緊點,別讓其他人過來?”
“出去吧,阿豹,你把她衣服剝了然后出去。”常虎不耐煩地擺了擺下巴這會兒他的手還掛著剛剛換上去的點滴,雖然打了止痛藥,但下身的傷口依然讓他痛徹心扉。
但這些并不算什么,重要的是,自己的下面是否真的如這個護士講的,已經喪失功能了。
眼下就剛好有一個實驗工具。
兩個保鏢,聞言走出去了一個,剩下那個聞言,嘿嘿一笑,點頭應道:“好的,虎哥。”
一邊說著,一遍把那個女的放倒在常虎身側,等到另外一個保鏢帶上門,立馬伸手解開了那護士的粉紅色護士服,路出她里面穿著的紅色憾毛衣,和底下的褐色棉裙。
這護士身材確實不錯,身高約摸一米六二六三的樣子,那胸部鼓鼓的渾圓高聳,屁股更是翹挺圓滑。
“虎哥。”那名保鏢咽了一口口水,“我這就脫了哈?”
“恩!”常虎的目光也落到了那女高聳的胸脯上,心里頭也是感覺到了一團小小的火苗開始燃燒。
阿豹聞言,雙手搓了搓,毫不猶豫地伸手揪著那名無辜護士的衣服棉衣下擺,往上粗魯地捋了上去,并一口氣把它掀到脖頸鎖骨處。
登時,一副紅色的罩罩包裹著一對豐滿的雪白玉峰一下子蹦了出來,雖然看著有些聳拉了,但依然不失誘惑。
那阿豹情不自禁地明了一口口水,迫不及待地把她翻過身來,粗魯把手往她后背的罩罩搭扣一扒拉,硬生生地扯落了紅色罩罩。
“啵!”罩罩一垂,頓時兩團雪白之物一下子跳躍了出來,袒露在空氣中,頂端落蕾雖然有些黑了,但看著還是誘人之極。
阿豹頓時嘩地淫叫了一聲,忍不住自己先師手想要去摸。
床上的常虎頓時不滿地咳嗽了一聲:“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虎哥,這個…這個褲子還沒脫呢。”阿豹吞了口口水,眼睛死死盯著那無辜護士袒露的胸部上不肯移開半分。
這會兒他下面早就撐起了擎天柱,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大快朵頤。
“我自己來,你可以出去了。”常虎的聲音加重了一倍,鼻子的呼吸也急促了起來,顯然是動怒的前兆。
阿豹一看,只得悻悻地點了點頭,依依不舍地從床上走了下來,雖然這個護士年紀應該超過三十了,而且胸部有些下垂了,但對于他來說足具誘惑。
不過常虎發火了,他自然不敢頂嘴,只得乖乖地走了出去,并帶上房門。
常虎一看他走出去了,目光隨即落在躺在他身旁那名袒露著雙峰的護士身上。
雖然這名護士并不是他見過的女人中身材最為火辣的,但也算是頗有韻味,若是自己平常里見過,有機會的話是肯定不會放過的。
可現在看到她袒胸露乳的樣子,雖然沖動,但心里竟然提不起什么性趣。
“我不信,我不信真的就這樣廢了。”常虎眉頭擰了起來,張開五指,隨即往那名倒霉的護士上圍摸去,可是搗鼓了一陣子后,發現依然是沒有多大的效果,而且腦袋一想,下面除了一陣鉆心的疼痛之外,那種想要占有這個女子的想法并不是很強烈。
“完了,完了,難道我這輩子就這樣廢了嗎?”常虎握緊了拳頭,滿是刀疤痕的胳膊肘青筋暴起,雙眸中一股無比怨毒的戾氣爆射出來。
“張揚,我跟你勢不兩立…”
“不行,不行,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行了。”隨即他又松開拳頭,努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伸長了后慢慢挪到那名護士下身的棉裙處,粗暴地掀起她的裙子,手往里一探,徑直就往那神秘之地摸去…
“沒用,依然沒用!!!!”常虎感受著自己心里的那抹感覺,一陣絕望涌上心頭。
“不,或許這是因為我還沒康復,這才這樣的,我要是康復了一定會完好如初的。”常虎喃喃自語道。
“我現在就扒光了她,我就不信,我偶沒有一點反應。”常虎一邊自語著,一邊把手抽了出來,然后準備把這名護士的最后一道防線也給扯掉了。
手剛剛觸碰到紅色的內內邊緣,門口就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咳咳,虎哥那個,外面有送夜宵給護士的了,您要不要也來一份。”門外突然傳來了阿豹的聲音聲音還有些急。
常虎一愣,隨即明白阿豹這是在提醒他,有人可能要過來了,送夜宵的時間他知道,一般要到凌晨零點過后。
無奈之下,他只能悻悻地把手從那女的最后一道防線上挪開惱火地應道:“進來吧。”
阿豹打開房門一個閃身,走了進來,隨即又關上房門,眼角余光瞄了床上的那個女的一眼,忍不住再吞了一口口水,低聲道:“虎哥,她們開始查房了。”
“行了,把她衣服穿上去。”常虎盯著床上的露著雙峰的護士,心里冷到了極點。
“待會兒怎么解釋?”阿豹忙不迭地拿起衣服幫那個護士穿了起來,期間趁機狠狠地揩了幾次油,真是又軟又有彈性啊。
“笨蛋,你不會隨便編個理由啊,反正她又沒有損失什么沒證沒據的她能拿我們怎么辦,我有些困了,這種小事也來煩我。”
一想到自己以后再也不能玩女人了,心里那種沮喪的心情可想而知。
“知道了,虎哥。”看到常虎發火,那人屁話都不敢講了,急忙幫那個護士穿好衣服,想了想,又把那個女的衣服解開脫光她上身,拍了幾張照片,這才又為她穿上。
一旁的常虎沉默地看著阿豹做著這一切,并沒有說什么,而是有些疲倦地閉上雙目把頭靠在了床頭上。
阿豹伸手甩了那個護士幾巴掌,弄醒了她后那名護士驚恐地四下看了看,又急忙檢查自己的衣服,隨后就要尖叫,但立刻被那個阿豹捂住了嘴巴。
“虎哥,我來處理吧。“
“出去吧。”常虎不耐煩地揮了揮生。
“臭娘們,先給你看點東西,你再叫不遲。”阿豹掐著那名護士的脖子,淫笑著道,“你的背景我們查過了,你別忘了,你有一名很愛你的老公,而且你老公有潔癖…”
一邊說著,一邊把他剛剛拍下來的照片拿出來給她看。
“當然,你可以選擇說出去,不過你可以考慮看看,你說出去有沒有效果”,
房門吱呀一聲關上了,屋里一下子靜了下來,常虎的心卻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張揚,我不殺你誓不為人!我一定要讓你嘗到比我更加痛苦上百倍的滋味。”盯著吊瓶上一滴滴滴落的點滴液,常虎心里的怨恨越積越深。
但與此同時,一陣難以抵擋的倦意也是瘋狂地涌了過來,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特么的,怎么這么困!”
雪花依然飄飄灑灑地在夜空里飄揚,寬闊的馬路上不光是行人,就連車輛都逐漸地稀少,華更醫院門口,一輛黑色的小型面包車停了下來,暮色中,一名戴著鴨舌帽的夜間送餐工人走下了車,提著一個白色的框框走了下來,而后理了理鴨舌帽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咖啡色眼鏡走進了醫院大門口。
與此同時,華更醫院對面大約一百多米遠的慶豐大酒樓頂樓天臺,兩名戴著黑色鴨舌帽,全身黑色連體衣包裹著的裝修工幾乎同時出現在了毗鄰華更醫院住院部對面。
“送夜宵啦?剛不是才送過?”醫院的保安,看到送夜宵的年輕小伙子進了電梯,隨口打了聲招呼,因為這個年輕人穿的是風林快餐店的衣服,不過臉卻有些面生,當然,這也不奇怪,風林快餐店幾乎兩三天就換個送快餐的。
“恩!”年輕人含糊地應了聲,就走進了電梯,“另外有人多叫。”(。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破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