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題帖與無關的,一樓禁止放圖,還請大家配合下,放圖會被刪友情提醒劇討請文明,客觀公正。不和諧的吧務有權利予以刪除,被刪封請保持沉默 張揚愣了愣,盯著眼前這個妖艷的女子,半天才反應過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失足婦女吧。
憑心而論,這個妖艷的女子長得還算不錯,長著一張瓜子臉,皮膚白皙,身材還算高挑,大約一米六四六五的樣子。
胸前那對豐碩的玉峰,在中空的旗袍裝緊緊束縛之下,驚心動魄般擠出了兩陀渾圓的雪白半球體,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張揚掃了前方不遠處幾眼,發現類似她這樣的好像還有,看樣子,這個地方還不是一般的雜。
“怎么收費?”張揚皺著眉頭,嘶啞著聲問道。
“三百全套,八百過夜。”站街女白皙的手賣弄風騷般地放在了裸露的雪白胸部上方,擠了一擠,表示她很有料。
“安全嗎?”張揚知道這是明知故問,這種事情,就看你運氣好不好了,不過這一帶魚龍混雜,她一個站街女敢在這里明目張膽地拉客,如果說背后沒有人撐著,張揚才不信。
“當然安全,就邊上這家賓館,開房我還能給你要到八折,怎么樣?”
“成交。”張揚點了點頭,就邊上這家賓館,還真是有些巧了。
很湊巧,房間也安排在了二樓,一進門,那個還算有些姿色的站街女就迫不及待地要解張揚的褲腰帶。
“大姐,全套的話,不是應該先跳個艷舞什么的嗎?”張揚伸手輕輕敲了敲墻板,十二指墻,隔音效果不會太好。
“喲,小兄弟看來你是此種老手啊,行,那我就先為你跳一支舞…”站街女頗感意外地看了張揚一眼,現在才發現,這個年輕人除了臉上長著兩道傷疤顯得有些猙獰之外其實長得還真俊俏,今晚賺了。
她伸手輕輕一拉黑色旗袍側邊的拉鏈。
“唰!”黑色旗袍一分為二,讓張揚無語的是,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上身是一對足有34E的雪白大咪咪,不過顯得有些下垂了,腰肢也算細,下面則穿著一條幾乎看不到的丁字內內深深地陷入那前凸后凹的溝壑里,想要看到的話,估計還得掰開才看得到里面的布料。
“帥哥,摘了墨鏡,一起來嘛。”那女的臉上帶著職業般的媚笑,波濤洶涌地朝張揚走了過來。
那股熱騰騰的氣息頓時有種讓張揚快要窒息的感覺,看慣了身旁那些極品美女,陡然看到如此奔放的紫色還差了好幾個等級的女人,張揚顯然還有些不適應。
和這樣的女人上床,并不是他的計劃,當然面對警惕心極高的胡道元,張揚也只有借助她的掩飾之下才能順利上來。
“你先洗個澡吧。”張揚不著痕跡地伸手捏了她咪咪一把,陡然發現這兩陀豐膩之物竟然有造假的嫌疑這就有點讓人反胃了。
“哎呀,帥哥,一起來嘛。”
“我不習慣和別人一起洗。”張揚從口袋里掏出了五張百元大鈔放到桌面上,“洗干凈點,說不定今晚包夜。”
“好咧。”那女的看到桌上的鈔票,眼睛一亮,隨即扭著雪白的豐臀走了進了浴室,一邊自言自語道“哎,今天的客人可真大方。”
她剛關上浴室門張揚就立刻皺了皺眉頭,準備開始行動。
人還沒站起來,浴室門又打開了,那個妖艷的女子探出腦袋,笑瞇瞇地盯著張揚說道:“帥哥,要不要去買幾瓶酒助興呢,剛剛隔壁2R房間的客人喝了兩瓶紅酒,那勁兒可大了,把人家整得爽歪歪,還金槍不倒呢。”
“噢,是嗎。”張揚眼里閃過一抹驚訝之色,209那不是胡道元住的房間嗎,那個家伙好這一口?
“帥哥,我騙你干嘛,出門往右拐,那邊有家酒莊,那里的老板不會坑人的,相信我。”妖艷美女說完,朝張揚眨巴了一下媚眼,隨即又關上了房門。
看來,這個女的,不但是出來賣的,還是個酒托吧。
張揚站了起來,打開房門之前,低聲道:“行,那我去買酒了。”
帶上房門,黑色的羽絨服往頭上一罩,張揚緩緩地出現在了走廊過道上,2就在過道的最里側,那個房間有兩個窗戶,而監控攝像頭就在張揚腦后。
千里之外,此刻的許丹瑩正通過監控攝像頭盯著這一切。
“姐夫,剛剛和你一起上來的那個騷包,兩個小時前進去過胡道元的房間。”植入式的藍牙耳機里,傳來了許丹瑩的提醒,語氣里帶著一絲對那個妖艷女子的不滿。
張揚點了點頭,把手仲到口袋里,悄悄把手機關掉了,他不希望,接下去血腥的一幕通過聲音的方式傳遞到許丹瑩或者是更多在電腦前盯著他的人耳朵里。
手堊槍的子堊彈已經上膛,當然,除非有必要,否則張揚并不想驚動太多人。
走到209房門口,張揚從口袋里掏出早就準備好的房門磁卡,停在了房門口,從房門底下門縫里泄露的光線來看,胡道元并沒有休息,或許正在里面準備著凌晨兩點的那場決戰。
這家賓館用的是磁卡房門鎖,不過在梅寧的時候,他就事先竊取了賓館里面的各個房間的房門磁卡信息代碼,并且已經復制了209的房門卡信息,專門弄了一張萬能卡。
“滴!”地一聲過后,張揚徑直推門而入,屋內,穿著一件數碼迷彩服的胡道元正坐在床邊,看到張揚,他微微愣了愣。
幾乎同時,一個枕頭迎面甩了過來。
張揚仲手剛擋開,一抹帶著金屬冷光的物件又朝他胸口扎來。
動作太迅速了,以至于張揚連動手拿槍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當胸擊打了一下,后退了數步所幸的是防彈衣幫他卸下了大部分重擊之力,否則這一擊之下,他即便沒死也得受重傷。
張揚這才發現,這是一根拐杖,而拐杖的末端是用金屬做的。
當然張揚也不是吃素的幾乎胸口中了一拐的同時,他的彈腿也狠狠地撂在了胡道元的腰部,砸得他也是一頭摔在了一旁的電視上。
但胡道元很快起身,掄著拐杖又狠狠地砸向張揚,拐身即將觸及張揚的身體之際,他只得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因為一把冰冷的手堊槍正指著他的腦袋,黑洞洞的槍口幾乎緊緊地貼著他的額頭正中間。
“張揚!果然是你。”見狀胡道元非但沒有半分懼色,反而是把拐杖一丟,盯著張揚冷笑地說道。
“怎么?早就想到了?”張揚緩緩地把槍頭慢慢對準他的眉心,食指慢慢勾緊了扳機。
“你可以開槍,不過在開槍之前你最好能夠確保可以在半秒之內讓我無法做出任何反應。”胡道元眼角的余光瞟了瞟身后的床鋪,笑瞇瞇地說道,“這屋里裝著一個C4炸堊彈,而按鈕就在這里…”
他翻了翻手腕果然他的手腕上綁了一個有點像手表一樣的東西,上面還有一個按鈕。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張揚皺了皺眉頭。
“你可以不相信,選擇權在你手上。”胡道元笑瞇瞇地看了看手腕上的那個按鈕裝置,“三公斤的C4炸堊藥,你就算再牛,也躲不開。”
“怎么樣坐下來談談?”胡道元盯著張揚的手堊槍,不緊不慢地說道。
胡道元大約四十歲出頭,一米七五的個身體精壯,用來掩飾身份的金絲邊眼睛不見了,所以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微微瞇著的雙眼。
此刻他的雙眼帶著一抹淡淡的冷色和得意,大約是覺得自己能把張揚逼到這個份上,顯得有些自滿。
“你想談什么?”如果真有C4炸堊彈的話,而且還有三公斤的量張揚幾乎可以肯定,自己逃不C4此劫現在三次生命危險源已經使用完畢,又沒有耗費系統積分去換三次救命的警告,一切只能依靠自己。
“談什么?很簡單,今天我們兩個人必須要死一個,不是你就是我…”胡道元笑瞇瞇地盯著張揚手里的手堊槍,施施然地坐到了床上,“當然,我希望有公平一戰,可現在這樣子,似乎不怎么公平。”
一邊說著,一邊還打了個酒嗝。
“你想要怎么個公平法?”張揚盯著他,果然剛才那個女的沒有說謊,這個家伙喝了不少酒的樣子。
“很簡單,你不是很能打嗎?我們兩個什么武器都不要用,公平地打一架,至死方休,如何?”
“我怎么能相信,你身上就沒帶什么武器之類的?”
“哈哈,我只能告訴你,我身上沒有,至于你信或者不信那我就沒辦法了。”
“好。”張揚把手堊槍放回了口袋,手剛伸進口袋,胡道元隨即從床上一躍而起,直接一拳砸向了張揚。
“卑鄙!”手還沒伸出來,張揚只能后退一步,避開他的鋒芒,但胡道元當仁不讓地馬上又是一個鞭腿,橫里掃了過來。
“哈哈,煞筆,居然相信我裝了個炸堊彈,嫩小子,今天看大爺我怎么收拾你…”
不得不說,胡道元是張揚迄今為止,遇到的身手和狡猾程度最高的人,幾秒鐘之內,他就已經閃電般地進攻了十幾招,而張揚伸在口袋里的手,甚至還沒能拿出來。
就在張揚退無可退之際,終于讓他尋到了一個機會,把手堊槍再度拿了出來,不過卻被胡道元一個鞭腿直接把手堊槍踢飛,手腕當即一陣鉆心般的痛楚傳來。
當然,他也沒讓胡道元占盡便宜,身子后仰之際,一腳也重重地踹在胡道元肚子上。
胡道元一個鯉魚打挺,當即從地上重新站了起來,而張揚也沒遲他半分,立馬也是仲手扶住了墻根。
“不陪你玩了…”胡道元突然詭秘一笑,一個虛晃之后,伸手一搭窗欞,整個人從窗口一躍而下,竟然從二樓直接跳了下去,摔在地上,就地打了個滾,晃晃顛顛地想要逃走。
張揚隨即跟到了窗口,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也是一縱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