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天狐疑地看了看張揚的背影,想了想,跟了上去。
“怎么受的傷?”傲天跟在背后,漫不經心地問道。
“子彈擊中!”
“嚴不嚴重?”
“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張揚沒好氣地答道。
到了三樓,沿著過道走了一小段,兩人便看到迎面走來一個人,大老遠地就在喊:“揚子,揚子。”
“這不是高琪嗎?”傲天盯著前方穿著一件粉色V領緊身棉衣,隨著跑動的步伐,怒聳的峰巒上下起伏、一陣波濤洶涌的美女,看了看張揚,狐疑地問道。
張揚聞言,回頭盯著傲天,奇怪地說道:“你對我身邊的人倒是挺熟悉的哈。”
“拜托,這不廢話嗎?”
“揚子!”高琪跑到了兩人面前,先是看了張揚一眼,緊接著,目光一轉,上上下下瞄了傲天一眼,皺著眉頭,奇怪地問道,“這乞丐是誰啊?怎么就放進醫院來了?”
“乞丐?”傲天聞言,差點沒一頭摔倒,“喂喂,你說誰是乞丐了?”
“誒…你不是乞丐啊?”高琪背著雙手,歪著脖子,湊道傲天身旁,嗅了一下,隨即伸著小手在秀挺的鼻子前扇了扇,皺著眉頭不知道從哪里捏了個硬幣,丟給傲天,晃了晃手,“才怪,誒…去去去,一邊去。”
“什么意思啊?”傲天看了看掌心里多出來的一塊錢硬幣,頓時一臉黑線。自己形象有那么糟嗎?
“還不趕緊走,等我叫保安啊,這可是部隊醫院。”
“琪姐,你別誤會,他可是不是乞丐。”一旁的張揚走了過來,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他可是….”
“我知道。我知道。”不等張揚說完,高琪伸斷了張揚的話,不屑地看了傲天一眼。道,“他是你新收的小弟吧,我說揚子。怎么你現什么貓貓狗狗都收了哈,品味,品味懂嗎?”
一邊說,一邊還用看臭魚一般的眼神上上下下掃著傲天,還慢慢地把身子往后挪。
傲天急了,拿眼瞪著張揚,“我靠,你也不管管她,什么貓貓狗狗,什么小弟…”
聞言。張揚這才半死不活地嘀咕了一句:“好了,好了,琪姐,別跟他開玩笑了,他是我朋友。”
“朋友?”高琪撇了撇嘴道。“這么老了?得有五十了吧?”
“廢話!”傲天捋了捋自己一頭亂糟糟的長發,努力擺出一副帥氣的模樣,“你個小丫頭,懂什么,沒大沒小的,我哪里有五十啦?三十出頭懂不懂?”
“三十出頭?”高琪一臉狐疑地看了看他。扁了扁嘴,不再理他,把頭轉向張揚,說道,“揚子,酒店找好了,就在邊上。”
“酒店?”傲天看了看張揚,皺著眉頭問道,“你們來了很多人嗎?”
“她們來看望受傷的同事,有問題嗎?”
“哦!”傲天看了張揚一眼,斟酌了一下,說道,“那我也去看看。”
“我帶你們去吧。”高琪看了張揚一眼,跑在前面帶路。
進了房間,傲天看了一下,果然發現病房里有好幾個應該算是張揚別墅里舉足輕重的人物。
病榻上,則躺著一個全身掛滿監控器械的男人。
“煙槍?”傲天皺了皺眉頭。
“你又認識?”張揚看了看傲天,一臉的戒備。
傲天伸手握成拳頭在唇邊蹭了蹭,咳嗽了幾聲:“咳…咳…這不廢話嗎?”
他瞄了床上的煙槍一眼,淡淡地說道:“看樣子,傷得不輕啊,在下也沒有什么好表示的,不過我倒是和這家醫院的領導很熟悉,不如我讓他們請專家來看看。”
“真的嗎?”許丹露走了過來,“那就麻煩你了,本來我們還想明天轉回梅寧中山醫院,看來我們要在這里過年了。”
“你們明天要轉院?”
“是啊,他老婆孩子還在家里等他呢,也算不上什么很重的傷,回老家看,他家人也比較放心。”
傲天猶豫了一下,沉默了半晌后,點了點頭說道:“那好吧,我就祝這位兄弟早日康復了,改天我再上門拜訪。”
“呵呵,謝謝,沒事的,有的是機會。”
“嗯!”傲天點了點頭,又看了看張揚說道,“我先去看看潘中尉了,還有一堆事情沒有處理,就不打擾了。”
說完,皺了下眉頭,走了出去。
他一走,張揚稍稍松了一口氣。
原來剛才張揚在陽臺上和傲天扯淡的時候,就已經悄悄撥通了許丹露的電話,加上高琪在半路拖延了一會兒,許丹露這才及時導演了這場戲,梅欣其實在另外一個房間。
“露露,剛才你和那個家伙的對話,我怎么覺得怪怪的。”
許丹露看了看床上的煙槍,淡淡地說道:“起來吧,不用裝了,已經被看破了。”
“看破了?”
“嗯!”許丹露苦笑了一聲,環視著眾人說道,“這不明擺著嗎,如果是揚子受傷,我們來這么一大群人還情有可原,現在是煙槍受傷,而且說傷得不重,還來這么一大幫人,那豈不是不打自招嗎?我這也是忙中出錯,都怪我。”
“怎么能怪你呢。”張揚走了上去,看了她一眼道,“他不也是沒點破嗎?”
“他不點破,是因為他不想和我們翻臉,我已經很清楚地告訴他,我們一定要回家過年的,而且要帶走煙槍,也就是梅欣。”
“不過,他也留了一手,他不是說改日登門拜訪嗎?也就是說暫時他不會來找我們麻煩,不過日后就難說了。”許丹露看了看張揚,問道,“揚子,你把梅欣帶回去,是福是禍,還真不好說啊。”
張揚笑了笑,道:“折騰了一天,大家都累了,明天再說吧。”
張揚去SICU看過潘寧寧之后,又在醫院逗留一段時間,差不多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十點多的時候,老意來了電話,說他們已經把東西送到了吳村,晚上會留宿吳村,明天一大早就趕回梅寧。
而傲天也沒再來過問梅欣或者是煙槍的事情,大家算是心照不宣了。
張揚不明白他為何不當場戳破自己,不過應該如露露所說的,目前這種狀況他的確不適合和自己翻臉,更何況,他既然已經知道了梅欣在自己手里,也不怕她跑到哪里去。
梅欣服過安定后,就睡著了,張揚雇了護工而且也留了煙槍和大夫在醫院值班,便去了酒店。
高琪定的酒店,距離醫院并不遠。
這里邊上其實有個旅游風景區,不過冬季游客并不多,所以酒店都是空空的,而且價格也相當便宜,三星級的酒店一個晚上一間也才一百五。
高琪也沒客氣,直接就包了一層,八間,也就是說,他們四個人都可以每個人住兩間了,一間住,一間玩,當然也不能說她敗家,畢竟他們也不希望有人來打擾他們。
本來非常困乏,不過洗完澡后,張揚卻又來了精神,想了想準備去找露露聊聊,不過路過三零七的時候,卻發現房門虛掩著,而且耳朵隱隱約約聽到里面一陣嘩啦嘩啦的洗澡聲傳來。
三零七是高琪住的房間,一聽到這種撩撥人心房的洗澡聲,張揚心里不由微微一動,腳步到了她房門口,停了下來。
好多天沒有砰大咪咪了,今天把梅欣的緊身衣掀起來的瞬間,看到她那對雪白豐碩的峰巒時,張揚腦海里想到的就是高琪同樣擁有的那對豐碩圓潤。
她應該還是安全期吧,張揚輕輕推動虛掩的房門,房門就無聲無息地打開了,張揚皺了皺眉頭,這臭丫頭,去洗澡酒店房間門都不關,別以為這層樓只住著自己人就可以這么大大咧咧的。
浴室就在房門邊上,浴室門是那種磨砂的玻璃門,雖然看不清楚里面的具體情況,但因為浴室里面是開著浴霸的,燈光明顯比外面強,所以從門口可以影影綽綽地看到里面的一些情景。
果然,浴室里,一具雪白高挑的身軀正背對著浴室門,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她手里抓著花灑正在往身上淋水,雖然是隔著磨砂門,但那玲瓏有致的曼妙身姿還是可以看得很清楚,盈盈只可一握的小蠻腰,豐潤翹挺的雪臀,雪白的長腿倒是看不大清楚,但并攏得很緊。
她淋了一會兒水后,停了下來,去取臺上的沐浴露,側身的時候,張揚便隱約地看到了她那對怒挺峰巒輪廓,雖然玻璃門已經慢慢被熱氣的煙霧籠罩,但張揚還是可以判斷出這對峰巒很大…
張揚看了一會兒,不知不覺,發現自己某個部位已經的了,憋得難受,繼而心里一動,也好,今天就來玩個刺激點的。
他輕手輕腳地把房門關上,然后有些不舍地從浴室門里那具雪白的軀體上面離開,往房間里走去。
房間是標房,一米八寬的床,張揚瞄了一眼,能躲藏的地方只有兩處,一處是窗簾后,還有一處是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