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接近晚上十一點,這個時候車流明顯少了很多,張揚把路虎緩緩停在了路旁一片小樹林下面,一切靜了下來,耳朵能聽到的就是車窗外偶爾快速經過的汽車摩擦地面的聲音和颼颼的寒風如刀子般順過車窗撕破夜空的聲音。
可以說外面刺骨般的寒冷,而車內卻如春天般的溫暖,可謂冰火兩重天。
許丹露看著張揚把車停了下來,俏臉微微一紅,她當然知道,自己既然叫他停在路旁,那自然就是要在車上做男女愛做的事情,就那…啥,車震!
雖然和張揚做的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在車上她還是第一次。
心里一絲異樣的感覺之外,莫名其妙地還冒出一絲淡淡的期待,她把頭輕輕靠在張揚的大腿上,咬了咬妖艷欲滴的櫻唇,悄聲問道:“不行,我得先問你一個問題,在這車上,我是不是第一個?”
“這車才提幾天,不然呢…”這女人啊,都到這個時候了,還來打這種小算盤。
“那就好,嘻嘻。”許丹露聞言,明眸一亮,隨即伸直了雙臂捋住棉衣下擺往上一掀,脫了上身棉衣,毫無顧忌地露出一對僅僅帶著半邊罩罩的高聳雪白玉兔。
張揚見狀,不由得是吞了一口口水,今天看到楊菲的半個咪咪時,早就忍了半天欲火了,現在終于可以解決,他早就急不可耐了,迅速扒光自己衣服,又把她弄到后座,許丹露見狀,媚眼一笑,自己主動把裙子往腰部捋了捋,然后褪掉黑色絲襪和內內,一只腿架在前座沙發上,一只貼著后座沙發,身子斜靠在車門,雪白大腿橫張…
張揚低吼一聲,徑直撲了上去…
許久,張揚傾瀉完畢后,身軀終于是一陣疲憊襲來,但他還是摟著她,抽了些紙巾幫她擦了擦雪白脖頸上滲出的細微汗珠,后者在他懷里扭了扭,像只貓咪般蹭了蹭:“幫我穿衣服。”
“就這樣回去好了。”張揚笑嘻嘻地說道。
許丹露白了他一眼,剛要起身,突然小聲叫喚了一聲:“哎呀,流出來了…”然后伸手捂住下身,滿臉通紅看著張揚:“壞家伙,拿紙啊!”
看到她手忙腳亂,一對玉兔上下翻飛的模樣,張揚看得是口干舌燥,頓時有種想要再來一次的欲望…
果然這車震…滋味還是不一樣的,改天得把大咪咪也一起叫出來,來個雙飛才是王道。
才穿好衣服,拾掇好那些紙張,準備走人之際,右邊車窗卻突然傳來幾聲扣窗的聲音。
張揚和許丹露嚇了一跳,外面就傳來一個聲音了:“同志,請出示你的駕駛證,違章停車了哈。”
那聲音還是女的,而且很萌的那種,張揚以為有人搞惡作劇呢,側頭一看。
借著邊上微弱的路燈一看,真的是個女警!
我了個叉的,這么晚了,這么偏僻的路段…張揚只得乖乖搖下車窗,一陣冷風裹了進來,讓張揚打了個冷戰。
他看了那女警一眼,這個女警長得真漂亮啊,雖然裹了件黑色大衣,整個人就露出一張臉,但這張臉長得極其的精致,眼睛大大的,眼睫毛特長,鼻子秀挺,薄薄的嘴唇抿得有些發白,像個瓷娃娃般,肩上扛著兩顆小花,是個一級警員,這樣貌夠稱得上警花了。
這大冷天的,這童鞋可真敬業啊!
張揚多看了她幾眼,那妹子就火了:“我說同志,我在邊上等了你老半天了,好心現在才來敲窗,你給點面子成嗎?駕駛證。”
在邊上等了老半天了?這么說她…她…她剛才知道自己和露露在那個啥,車震?一旁的許丹露那俏臉瞬間紅了。
張揚雖然好點,但這臉也是火辣辣的,急忙摸到前座把駕駛證找了出來。
打開車內燈的時候,那女警突然問了句:“你…你不就是那個女媧公司康復中心的總裁,張…揚嗎?”
“你認錯人了。”張揚一陣無語,看了許丹露一眼,這就是你讓我出名的下場。
“我沒認錯啊。”美女女警一把搶了張揚的駕駛證,看了起來,“對啊,就是你,張揚,你們名人都好這口的嗎?”
她低了低頭,看了車內的許丹露一眼,然后敬了個禮,把駕駛證還給張揚:“張總,記得去交罰款哦!”
張揚快哭了,點了點頭。
看到張揚哭笑不得的樣子,美女警察笑嘻嘻地說道:“您放心,我不會出賣你的。”
“謝謝!”張揚一陣的蛋疼,接過駕駛證,剛要搖上車窗,有些不甘心地問了句:“怎么這么晚了,你一個女孩子還在執勤呢?”
美女女警聞言,眨了眨大眼睛和長長的眼睫毛,笑瞇瞇地說道:“沒呢,下班正趕回家!這不趕巧碰上了,對了,下次不能停在這種地方,萬一如果有相同愛好的一個不留神撞了上來,那可就不好了,對吧?”
聞言,張揚更加無語了,你丫的你都下班了,你還抓什么人啊。
“對了!”美女女警俯下身子,看了看張揚,說道:“我叫齊小小,無論如何,我要感謝您的康復中心,再見,小心開車噢。”
張揚關上車窗,一陣無語,一旁一直靜靜坐著的許丹露突然是捂住小嘴,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而且還笑得極其開心。
張揚瞄了她一眼,看她笑得上氣不接下去的模樣,沒好氣地說道:“還笑,都被人知道了。”
許丹露輕手抿嘴,竊笑道:“我是在想,如果剛才她,在你快要出來的前一刻敲敲窗,你會不會那個啥…”
張揚伸手敲了敲她頭:“行啊,我要真那個啥了,看你以后還怎么性福。”
“跟你開玩笑的!”許丹露把頭擱在他大腿上,嬌笑著道:“人家都走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扯淡,回家!”雖然剛才實在是很爽,但再來一次…張揚還是覺得回家抱被窩的好,一路上,他順便把陳天雄的事情跟她說了。
許丹露并沒有做更多的評論,而是點了點頭道:“既然你相信我能處理好,那我就嘗試去做。”
“你一定能做好的。”張揚相信自己的眼光,露露雖然年輕,但是從她的眼神里卻可以看到一抹同齡人身上絕對看不到的睿智,她看著很放蕩,但放蕩背后卻隱藏著一雙洞悉人性的目光,像是一個躲在黑幕背后偷窺著光明世界的巫師。
她和自己一樣,因為家庭的困難,從小的時候就要自己對自己負責,一個女孩子,從高中起直到大學第四年級,所有的學費和開銷都是自己賺來的,能做到這點的,能有幾個?
單憑這點,張揚沒有理由不相信她會做不好!
回到別墅,高琪就把他扯了去,看陣仗,屋內開著暖氣,她身上只穿著一套薄如蟬翼的睡衣,里面顯然是真空的,碩大玉兔頂端,兩顆紫葡萄清晰可見,修長的美腿交叉并攏著,身子斜靠在床頭,似笑非笑地瞄著張揚。
張揚突然想到許丹露白天說的,這大咪咪貌似是要和自己大干一場…
問題是,自己剛被露露掏空了…但是她這副樣子…不交代一點是說不過去的!
還沒等他多想,高琪就撲了過來,媚笑一聲:“今晚老娘要反客為主,叉死你!”
高琪畢竟是從島國愛情動作片里學到了不少東西的,盡管張揚已經被露露掏了一次,但在高琪調戲之下,最終還是再度繳械兩次。
疲倦過后,張揚困得直接睡著了,似睡非睡間,高琪把胸前那對玉兔緊緊抵在他的胸口,輕聲細語地道:“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一下!”
“招聘啟事嗎?我認了!”張揚想了想,發都已經發出去了,而且真的被你叉服了,俺愿賭服輸,認命!
“不是。“高琪揪著長發,在張揚的鼻子上撓了撓,漫不經心地說道,“今天一個自稱代表毆打我爸爸團伙的人,打了個電話來,希望我父親被打這件事情能夠和解,他們愿意賠償一切損失,只要我們不再追究這件事。”
張揚愣了一愣,代表那幫團伙的人,難道是白家?他們認聳了?
張揚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你怎么回答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