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知道的?”張揚心里頓時打起了小九九,楊菲,這可不是我主動提的,是你家老爺子自己說的,冤有頭債有主,叉的,我該拿個手機錄下來作證據先。
“怎么知道?因為那事兒是我安排的。”楊樹山看著開始冒出熱氣的燒水壺,淡淡地說道,“當然,我不知道對象是你。”
張揚一臉苦笑:“老爺子,說實話,當初要不是楊靜姐那么熱心地幫我張羅,我壓根就不會去,不過…其實就算我去了也就是做個樣子而已,楊菲老師在我心里就是女神一般的存在,我怎么可能對她…”
楊樹山笑了笑,拎起還未完全燒開的水壺,往一旁的茶壺中沖入熱水,又拿起一根鑷子夾著茶壺搖了搖,然后倒掉洗壺水,打開一旁的茶罐,拿出一包茶葉,打開后放入茶壺,然后沖上熱水,又快速把第一泡茶水沖洗兩個準備好的黃瓷茶杯,過了茶香之后,才往茶壺注入新的熱水。
一系列動作嫻熟得如同演練了無數次一般,他沖了兩杯茶,穩健的動作彰顯了一個老軍人的作風,甚至落入杯中的茶水連茶末泡都沒看到一丁點。
“你也覺得菲兒是個很難接近的女孩子,對嗎?”他一邊示意張揚喝茶,一邊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隨意地問道。
當然難以接近了,不,不要說接近了,就算是提到她的名字,都有種畏懼的感覺,大概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總算是糟蹋得差不多的緣故吧,張揚確實覺得遠離楊菲應該可以讓自己活得更長一些。
當然,在人家地盤說這種話的話,那個…那個啥,張揚還是斟酌了一下遣詞用句,緩緩答道:“其實楊老師也不難接近,就是條件太好了,容易讓別人產生自卑感,就像罌粟,雖然美麗,戀上之后卻也容易難以自拔…咳…咳,這罌粟貌似形容得有些過頭了,這么說吧,楊老師就像化妝品柜里最頂級的香水,看到得人都想用,但都知道用不起。”
“呵呵,我有些明白了,說白了,就是說我家菲菲是個冷傲的美女,讓人難以接近。”楊樹山把身子稍微往后仰了仰,以便讓自己坐得更加舒服一些,然后輕輕飲了一口杯里的茶水,問張揚道,“你是個男人,你覺得,如果想要俘獲這么個冷傲的美女,該用什么方法?”
你老人家夠可以的啊,問別人如何泡你孫女,真無語了,楊菲是真嫁不出去嗎?張揚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如果是我,我會直接選擇放棄。”
他覺得,楊菲像是一個風一樣寂寞的女人,想要抓住她,太難了。
聞言,楊樹山臉上閃過一道淡淡的失望之色,但隨即一閃而沒,笑了笑道,“剛剛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不要放在心上。”
他身子向前傾了傾,轉移了個話題開口道:“我聽上官教授說,其實整個龍裔工程的核心技術理論都是你一個人提出來的,是真的嗎?”
張揚想了想,上官教授跟楊樹山坦白的原因應該是想讓楊樹山對自己足夠重視吧,而且他也相信,這樣的消息,以他的身份也不會隨意泄露出去。
于是坦然地點了點頭說:“不錯,不過這些理論也是基于上官教授丁教授還有鄭允泰教授三個人提出的理論上發展而來,說白了,我就是那個往金字塔上添最后一塊磚的人。”
他的回答,無疑得到了楊樹山的肯定。
他用一種略帶贊賞的語氣說道:“不錯,一個人擁有了如此成就居然還能保持如此清醒的頭腦,而且不計較名利得失,非常難得。”
說完了,語氣又一轉,帶上了一絲批評:“不過年輕人能夠內斂是好事,但如果內縮過頭,人家或許就會當你是好欺負,所以,收放自如才是最好的。”
先揚后抑,往往讓人更容易記得后面的抑,張揚端子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點了點頭:“謝謝楊老提醒。”
楊樹山不知道他的情況,這么說也沒什么,但他還是覺得自己還是稍微夾著點尾巴才是安全的,也就是所謂裝逼,裝廢材。
畢竟,在沒有足夠能力保護自己的情況下,暴露了自己全部的實力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甚至下場就是人家把他抓去刨開腦袋研究他的腦細胞。
“對了,你今年多大了?”楊樹山給張揚添了茶水,又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二十一,明年畢業。”張揚答道,最近似乎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問過他這種問題,那誰,好像是夏副市長。
“菲菲二十四,剛好大你三歲…”楊樹山笑了笑道。
剩下的話不言而喻,女大三抱金磚,這多流行的俗語啊。
張揚張了張嘴,手上的茶水差點溢出來,剛想說點什么,耳旁便聽到一個高跟鞋踩在臺階上的清脆聲響,伴隨著楊菲略帶平淡的語音。
“爺爺,該吃飯了。”
楊樹山看了張揚一眼,立馬把嘴巴閉上,打著哈哈說道:“這個張揚啊,別忘了和王院長通電話,確認協議什么時候可以拿。”
“哦,嗯,好,我知道了。”張揚捏了把冷汗,裝模作樣地回應道。
楊菲款款地走了下來,看了楊樹山和張揚兩人一眼,眼神分明不同,看楊樹山是用抱怨的神色,看張揚則是帶著一絲淡淡的殺氣…叉,張揚確定自己沒看錯,是殺氣騰騰,似乎想拿根叉子叉死自己的模樣。
沒得罪她啊!張揚伸手撓了撓頭,難道剛才的對話…我了個叉的,如果這樣…
他們家吃飯倒是挺和氣的,分兩張飯桌,一張坐著的是保姆,一個司機,還有一個常年跟著楊樹山的類似保鏢名字叫楊保的中年人,另外就是楊樹山、楊菲還有張揚三人。
楊靜因為加班沒回來,她們父親楊修國在外應酬也沒回來,至于她母親,沒人提起,張揚自然也不敢多嘴。
吃完飯,張揚就告辭了,楊樹山叫住了他,然后跟楊菲說道:“菲菲,幫我送送他。”
楊菲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又看了張揚一眼,答道:“知道了,爺爺,我待會兒還要回學校。”
“不住嗎?”楊樹山臉上明顯有些失望。
“不住了,改天吧,最近接了個麻煩差事。”楊菲掃了張揚一眼不緊不慢地答道,這分明是在說教張揚英文的事情。
張揚還能說什么。
趁著楊菲去車庫取車的時候,楊樹山嘆了口氣,看著張揚,突然是露出一絲苦笑:“知道嗎,今年這是她第二次回家。”
張揚來不及問為什么,楊菲的車就來了。
楊菲的車依舊開得不緊不慢,一路上很少說話,直到快到梅大了,她突然才皺著眉頭,看了張揚一眼,問道:“我有那么難說話嗎?”
“呃…”被猛然一問的張揚,一個激靈,急忙下意識地搖頭,“沒有,沒有。”
“既然沒有,你干嘛不說話。”
“說話?”張揚轉頭看了四周一遍,問道,“說什么?”
楊菲臉上浮起一陣陰云,長長的睫毛垂下,頭扭了回去,依舊開她的車,不說話了。
“楊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哎,今天晚上可真冷啊。”張揚知道自己踩著地雷了,開始亂七八糟地瞎雞巴扯蛋了。
不過楊菲顯然已經被他惹毛了,理都沒理他。
到了她宿舍門口,楊菲又抬腕看了看手表,盯著張揚說道:“還有八分鐘才到七點,七點到了你來找我補習英語。”
張揚一臉黑線,這女人,把時間看得那么緊嗎?
但張揚不敢有其他廢話,乖乖地等到了七點,才老老實實地敲她的房門。
楊菲什么都沒改變,唯一動過的就是把披在肩上的黑絲攏成一束馬尾,整個人一下子洋溢出一股青春的氣息。
同時這樣的改動,也把她豐滿的上圍凸顯了出來,一對渾圓飽滿的峰巒繃得是緊緊的,V字領中間很明顯地可以看到一道深邃的溝壑,她的胸圍應該34D左右,比高琪要小,比喬希兒要大,剛好是那種令人抓狂的尺寸。
房間擺設倒是挺簡單,小客廳和床連在一起,中間用一道古香古色的屏風擋住,客廳上擺著一個淡藍色的布藝沙發,沙發上擺著兩只很大的泰迪熊,一臺32寸LED,一張書桌,桌上一臺蘋果筆記本,一個IPAD,邊上是一個書架,書架旁甚至還放著一個小魚缸,魚缸里養著幾只漂亮的小金魚。
整個房間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讓人有種安寧和舒服的感覺。
“坐吧!”楊菲指了指沙發,說道,然后她自己坐到屋子里唯一的一張轉椅上,又從書架里取了一本書出來,貌似是新概念英語。
她坐著轉椅挪到張揚面前,面對著他,張揚抬了抬頭,馬上就發現自己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雖然楊菲雙腿并得緊緊的,甚至一只手還捂住了紫色短裙的裙口,但張揚坐的是沙發,而楊菲坐的是CD轉椅。
高度差的關系,張揚的眼睛剛剛好對著她的裙口,如此近的距離,那短裙就算捂得再緊,里面的風光依然漏了出來,所以瞬間就看到了她雙腿間藍色的內褲。
貌似自己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也是不小心看到她藍色的內褲,還真特么巧啊,楊菲瞥了一他一眼,明顯捕捉到了張揚臉上的異色以及他的眼神。
這牲口明顯看到了自己下面的樣子!
順手推薦一個牲口的都市官文,寫得挺好看的,最近一直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