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抱頭鼠竄地溜到醫院邊上一家超市里,買了一大堆的零食,然后等要找套套的時候才發現,那東西在收銀臺那才擺。
這東西張揚可是第一次買,本來就覺得有些別扭,再加上收銀臺的收銀員是個清秀的小女生,買東西的人還不少,而且可勁兒地擠在收銀臺那邊,這讓張揚頓覺一陣蛋疼。
尼瑪你們這幫大嬸看銀家一個純情小男生買套套好意思嗎?不買了行不。
但想到沒這東西,高琪說不定就不讓那個啥了,又有些心揪!
終于,欲望戰勝了面子,張揚一個虎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撈了一盒杜蕾斯大哥,果斷扔進籃子。
抬眼四顧,幸好沒人關注他,于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收銀妹子前,把籃子遞給她,其實里面東西不多,兩根牙刷,兩個牙杯,一貫牙膏,接著零食一堆,一些面包和一些飲料,另外還買了三條毛巾和一些紙巾。
那架勢就是想出去旅游的,不過如果加上那盒杜蕾絲的話,怎么看都像出去打野戰的。
輪到張揚結賬,那美眉一看,還是個小帥哥呢,多瞄了兩眼,然后把東西一樣一樣的弄了出來放在條碼機上刷。
結果杯具的是,刷到那盒杜蕾絲的時候,那美眉怎么也刷不出價格出來,之后把那東西遞給張揚,一臉不好意思地說道:“先生,不好意思,這條碼有問題,可能要麻煩你換一盒安全套好嗎。”
張揚無語了,泥煤的,刷不出來就刷不出來,干嘛那么大聲說安全套。
看著四周目光灼灼,只得含恨又換了一盒,遞給那美眉,那美眉低頭瞟了一眼,漫不經心地說了句:“其實這種太厚了,有種比較薄的比較有感覺。”
叉!張揚無語了,等她一刷完趕緊奪了她手里的東西,放回籃子。
才走到門口,就嗅到一股香風繞鼻而來,然后他的肩膀被人從背后拍了拍。
“咦,張揚,又碰到你了,買什么呢?”楊靜不知道從哪個角落疙瘩鉆了出來,當然如果沒錯的話,應該是從另外一個收銀處走過來的,她長長睫毛遮蓋下的美眸瞟了張揚籃子里的東西一眼,隨后伸手捂住小嘴撲哧一笑。
“喲,張揚弟弟,你也長大了啊。”
張揚看了看那盒擺在最上面的杜蕾絲,恨不得找個地洞鉆了進去。
“別不好意思啦。”楊靜一本正經地說道,“在我們醫生眼里,再正常不過了,凡事都有第一次嘛,不過你這種的顯然是增厚型的,不合適你,去換一種吧。”
張揚一陣的暴瀑汗,狀著膽子反問道:“靜姐你怎么知道的?”
“怎么知道?”楊靜遲疑了一下,揚了揚身上的工作牌,答道,“因為我是醫生啊。”
醫生?你不是放射科的嗎?怎么研究起這玩意了?結果,也不知道是哪根筋犯錯了,張揚真的按她的建議重新換了一種。
下午十八點,各大電視臺上播出了一個激動人心的畫面,上官宏教授在屏幕上正式宣布南星一號抗癌藥劑首次臨床驗證大獲成功,三十只被注入各主要類型原癌細胞的試驗小白鼠,接受了0.5毫升抗南星一號癌藥注入后,歷經八小時,試驗白鼠身上的癌細胞被盡數清除,并且暫時未發現任何的副作用。
隨后UICC主席希爾博士和梅寧市委書記趙國慶分別發表了演講,表示對于龍裔工程小組所取得的成就表示認可與祝賀。
然后就是一大堆的采訪,其中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一臉無奈,但還得裝出笑容的喬希兒了,因為她被列名龍裔工程四名核心成員之一,而且年紀最輕,又漂亮的無以復加。
所以各大媒體又再一次地把她的身世,小學撿到一塊橡皮擦還給同桌的事情都被挖了出來,并加以夸獎。
張揚看著她燦爛的笑容,心有余悸地看了看身旁的高琪,顫聲說道:“看來今天晚上沒回別墅是個極其明智的選擇…不行,我得問問保險公司,給我們那棟房子買上意外險需要多少錢…對對對,還有件事你得提醒我,我們還是買輛車吧,以后喬姐的車還是少坐為妙。”
囑托了一個護士小美眉幫忙照看何挺后,張揚和高琪到外面弄了些東西吃,然后又給何挺喂了些流質的東西,看著他又開始沉沉睡去,這一來二去,就到了晚上九點多了。
給喬希兒打了個電話,張揚果然先是挨了一頓罵,罵完之后,喬姐就問他在哪,那陣仗大概是準備操刀砍了張揚。
張揚想了想,就老實跟她說了,晚上得在醫院,不回去了,讓她自己覓食。
喬希兒哼了幾聲后,掛了電話,不過過了會兒還是給他發了條短信:“自己注意點,被砍了姐沒法救你。”
接著又跟許丹露打了個電話,她呢這幾天一直照看她父親也是累壞了,所以接到張揚電話的時候正在家里睡大覺,知道張揚不回去后,沒說什么只是讓他自己小心,不過還是調侃了張揚一下:“揚子,再過幾天人家就來大姨媽了,機會難得哦!”
這女人,張揚掛了電話,心里都有些癢癢了。
高琪看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踩掉腳上的高跟鞋,把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蜷到病房里的陪護床上,開口問道:“向兩位老婆大人請完假了?”
高琪穿著黑色超短裙,所以腿一縮到床上,那裙子也很自然地往后卷,短短的裙子哪里遮得住里面的風光,張揚立刻就看到她裙子后面雪白長腿末端那淡粉色的內褲。
“看什么看。”高琪忙伸手壓住裙口。
“又不是沒看過。”張揚看了看對面靜靜躺著的何挺,嘆了口氣,待會兒自己和高琪那個的時候,萬一何大叔突然醒過來的話…
他突然覺得一陣的蛋縮。
兩人又看了兩集肥皂劇,時間一下子就快到十二點了,這時候高琪就打了個哈欠,說困了,想睡覺了。
然后就直接不三不四地側躺在床上,一個人占了四分之三的位置。
張揚看了看那勉強只有一米二寬的小床,傻眼了,難道直接撲在她身上睡?
不過張揚也不管了,說實話,這幾天他也是折騰壞了,再加上昨晚壓根就沒怎么睡,現在的確犯困了。
所以他也是把外套脫了,然后直接上床從背后攬著高琪的腰整個人像只八爪章魚一樣貼著她,雙手摟住胸,下身貼著她的臀部。
高琪用胳膊肘捅了張揚幾下,發現趕不跑張揚后,就放棄了:“姐困了,今晚不許欺負姐。”
“呃…那你還讓我買套套。”
“逗你玩呢。”高琪嘀咕了聲道。
張揚一聽,毛了,大手一揮,直接把她的外套給脫了,然后順手把被子拉過來,把兩人蓋住,接著伸手就去解她里面的襯衣。
“臭家伙…才幾點啊。”高琪不干了,躲在被窩里輕聲說道,“十二點護士會來查房呢。”
果然,高琪的話還沒說完多久,房門就被敲響了:“查房!”
高琪看了張揚一眼,伸出食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把陪護床外面特意架起來的布簾子拉了過來,擋住陪護床,低聲提醒張揚說道:“待會兒你不可以出聲,知道不?醫院不許帶很多人進來。”
說完,她大聲應了聲,把外套穿好,整理了下衣服走到房門口開了門。
護士美眉倒也沒懷疑什么,只是照常量了血壓什么的,看了看何挺輸的液有沒有問題,然后說了幾句不咸不淡的注意事項,然后準備走了,臨走前,目光卻落向了拉起的布簾后面,看了幾眼,終究沒說什么,端著巡房本走了出去。
“這下可以安心睡一會兒了。”仔細關好房門,高琪伸著哈欠,撩開布簾,慢慢走回到陪護床。
她一上床,張揚就把她外套脫了,高琪狠狠白了他一眼,但還是很溫順的躺在張揚身側,過了一小會兒,低聲道:“裙子給我留著…”說著自己倒是先動手,不老實地伸手探到張揚某個開始慢慢膨脹的部位,嬉笑了一聲道:“這么快就不老實了。”
張揚一聽,立刻把自己扒了個精光,又把她扒得只剩下一條黑色短裙,撩起裙子脫下她粉色內內的時候,手往她那神秘地帶一探,發現早已經濕得一塌糊涂…
張揚一陣激動,剛準備拿套套,高琪伸手揪住了他,狐媚地瞟了他一眼:“傻瓜,直接進來吧,老娘頂多吃顆毓婷。”
張揚一愣,白花了幾十塊錢了,下身一挺便直接沖了進去,頓覺被一股溫潤繃緊的感覺包裹了,這丫頭還是相當緊啊。
高琪嚶嚀一聲,低語道:“輕點…待會老娘叫了你可別怨我。”
叉!這娘們,張揚無語了,決定大力懲罰她…你叫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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